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拉尔的yin药在线阅读 - 【番外】初孕,孕夫饥渴求cao,被插双xue【孕初,啪】

【番外】初孕,孕夫饥渴求cao,被插双xue【孕初,啪】

    终日激烈的性爱之下,拉尔终于怀孕了。他执意亲自生下胎儿,甚至不惜与崔维斯大吵一架。

    孕后的禁欲并不简单,青年被调教得纯熟的身体根本难以忍受空虚,两处rouxuesao痒难耐,几乎日夜流淌着sao水。

    拉尔的身体也因为激素变得更为敏感,白皙的肌肤被布料轻轻触碰都会泛起一股情潮,弄得他下体湿滑无比。

    融合后的崔维斯更加倔强,宁愿抱着他硬一整晚也不肯把大roubang塞进他的xue里,拉尔在极端的饥渴之下直接憋出了眼泪,蜷缩着像小孩一样放声哭泣,泪水可怜兮兮地打湿脸颊,在床单上晕出显眼的湿痕。

    “好痒……受不了了,崔维斯,呜……插进来,替我止止痒,哈啊……”

    青年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腿间湿漉漉的两个sao逼不停翕张,吐出一汪汪yin液。

    yin荡的勾引令同样禁欲的皇帝血脉偾张,胯下巨物瞬间起立。

    拉尔见状,双手扒开鲜嫩多汁的花唇,将艳丽的小嘴彻底暴露在崔维斯眼中,呜咽着:“要、要老公的大roubang插进来。”

    男人不容拒绝地拢住他的双腿,将那双被yin水喷得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老公和宝宝,拉尔的saozigong只能放一样。”

    青年才不听劝,不挺扭动身体往崔维斯胯下凑去,满心满眼都是大jiba,连自己怀孕都忘的一干二净,不称职的孕夫看得就让人想暴cao一顿,狠狠cao坏zigong,把他cao流产。

    “呜……要大jiba……”拉尔委屈极了,双腿不住紧绞,挤压着腿间肿胀的阴蒂,汲取一丝快意,这样只是杯水车薪,让花xue更加sao痒而已。

    他才怀孕一个星期多,就已经被情欲控制,更别说还有几个月要熬。

    “把宝宝放进人造zigong,老公就天天cao拉尔的saozigong好不好?”崔维斯凑到青年耳边悄声诱哄,若不是拉尔还存有一丝神志,真的就答应了这诱人的要求。

    “呜……坏蛋崔维斯……要老公,呜阿曼多,C……夏尔……呜呜……sao逼好痒,要痒死了……”拉尔哭得愈发可怜,崔维斯宁愿一心多用分出精神体去做研究,也不愿意cao控一个性爱机器人来满足自己。

    青年一声声喊着崔维斯马甲的名字,委屈的模样让崔维斯又心疼又生气,要不是已经融合,他可能要当场被醋疯。

    崔维斯心里泛着酸涩,不止是被拉尔激的,还对拉尔肚子里那颗受精卵充满嫉妒,这一颗渺小的东西,让拉尔暂时放下研究,不顾身体去孕育。这让男人心中无比焦虑,他一直坚持拉尔是人类进化以后第一批怀孕的,只有把胚胎放入人造zigong才能保证母体的安全。

    如果早知道拉尔会选择自己生,崔维斯绝对不会让他怀孕。

    拉尔的双xue已经空虚到抽搐,yin水失禁一样从小眼流出,他被情欲折磨得精疲力尽,呜咽中竟然直接双眼一翻昏了过去,青年的脸色瞬间苍白,好像下一秒就要彻底消失。崔维斯被吓得几乎心脏骤停,三两步将拉尔送进修复舱。

    他调出拉尔的身体数据,一切正常,但隐隐有流产征兆。

    下一秒一直研究进化者繁殖的分身传来新发现:无论是否使用人造zigong,胚胎都需要父母的精神安抚才能正常成长。

    崔维斯的目光冷冽下来,那场精神力实验的结果太过惨烈,让他一想起仍心有余悸。

    拉尔才怀孕一周多就已经虚弱到昏迷,他必须拿掉这个孩子。

    只要把精神力灌入拉尔的zigong里杀死那枚受精卵,拉尔甚至不会感觉到疼痛,几天后胚胎就会随着yin水流出,他只要告诉青年是仪器误诊的假孕,就再也不需要害怕拉尔离去了。

    皇帝的手已经隔着修复舱悬在青年小腹上方,昏迷中的拉尔眉头紧锁,总觉的有熟悉的东西慢慢渗入自己的身体,带来阵阵凉意。

    “唔……”他低吟一声醒来,睁眼便见到男人如魔鬼般猩红的双眼。

    崔维斯的精神力如乌云般笼罩了他的整个腹部,拉尔下意识感到惊慌,挣扎着要躲开那些东西,“你想做什么?”

    崔维斯面色如常,除了充血通红的眼睛外看不出任何异样,他甚至温和地笑了笑,说:“我想给拉尔做个全面的检查。”

    “撒谎。”拉尔冷下脸,感受到男人的精神力传来淡淡的心虚,他来不及惊讶自己的变化,直接将崔维斯的精神赶出身体。

    拉尔打开修复舱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满是修复液,脸色却红润了许多,他顾不上体内尚未平息的情潮,一手抚摸着小腹,一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锐利的目光让崔维斯心中酸涩,闭了闭眼,坦白道:“我要杀了它。”

    “进化者繁殖需要父母的精神力,拉尔,你已经知道森夏恩是怎么死的。”

    拉尔拧眉,心中生出一丝犹豫,很快又想起了重点:“需要多少?怎么给?”

    他看见崔维斯愣住了,直接气笑了:“你该不会还没做过实验就火急火燎地要打胎吧。”

    男人的反应透露出被拉尔猜中事实。

    “滚,去把实验做完。”青年边用浴袍把自己裹住,边冷笑着呵斥:“记得把报告发给卫生部。”

    崔维斯眨了眨眼睛,眼前容貌迤逦的青年让他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拉尔还是那个冷脸教授,他也还是那个一心表白的愣头青。

    他心里的焦虑在青年的强硬下慢慢淡去,分出更多精神控制机器人去做实验,“遵命,拉尔老师。”他轻笑着,目光灼灼地落在湿漉漉的青年身上。

    “需要学生顺便解决您的生理需求吗?”

    青年好像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瑟缩,一阵酥麻从脊背窜上头顶,弄得他面红耳赤,两腿发软,连脚趾都无助地蜷缩,外强中干地骂道:“废话。”

    他们的呼吸越来越近,热烈的欲望在拉尔光滑的肌肤上不住撩拨,把本就燃烧的火苗撩成熊熊烈焰,两人踉跄着跌在大床上,几乎化为一体地喘息。

    “唔……”饥渴的yuhuo卷土重来,拉尔闷哼一声,双腿紧绞,腿间双xue再度蠕动着挤出yin液。

    ‘痒……’

    他双眼迷离,身体在欲望下酥软无比,根本无法从男人身下逃离,他也不想逃,只想吃进久违的大roubang,填补xuerou的欲望。

    “cao后面,呜……快点……”拉尔心中仍旧警惕,空虚的身体让他稍稍让步,浴袍从抬起的腿两侧滑落,青年分开双腿夹住男人精壮的腰,把sao浪流水的屁股往崔维斯胯下送去。

    崔维斯像是没听清拉尔的要求,时不时用roubang戳弄拉尔红肿的阴蒂,试探性地顶撞底下馋的不行的花xue。

    翕张的xue口被炙热的大guitou戳弄,一周没有被进入的saoxue激动地吐出一股yin液,热情地收缩着试图把大家伙嘬进xue中。

    拉尔用尽所有毅力才没让崔维斯cao进去,“不准插,cao后面……啊——!!”

    大roubang狠狠插入菊xue,硕大如鹅蛋的guitou势如破竹般撞开层层媚rou,直达xue心,茎身上狰狞的经络和颗颗圆珠将sao点刮得直抽搐。

    激烈的酸麻瞬间传遍身躯,充实的饱满惹得拉尔不住喘息,“啊……干到xue心了……呜……saoxue被cao得好爽,还要,啊,啊啊……”

    男人打桩机似的快速抽插起来,凶狠的模样似乎想用大roubang隔着rou壁撞坏青年的zigong,把里面的胚胎撞坏。

    只可惜拉尔本能地将zigong用精神力护住,崔维斯的凶猛cao弄只给青年带去无比兴奋的性快感。

    “啊啊……shuangsi了,呜……xue心被干穿了啊啊……”拉尔的浪叫声越来越甜腻,rouxue越裹越紧,缠着那根大roubang像千万张小嘴吮吸着茎身。

    谄媚的肠rou被大rou毫不留情地撞开,碾压榨出汹涌sao汁,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在体内激荡,将拉尔送上欲望的高峰。

    崔维斯干脆就着插入的动作把青年抱起旋转了180度,让拉尔背靠着自己坐在大jiba上挨cao。

    这个姿势让saoxue把大roubang吞得更深,回回都被cao破xue心,捣得菊xue不停抽搐,直接潮吹喷出一股浪汁浇在大guitou上。

    后xue越是高潮满足,衬得前面的花xue愈发空虚,一个星期没有被触碰安慰的zigongsao痒难耐,难过得直流水。拉尔急促喘息着,手指忍不住探向下体抠挖自己的花xue,掌心压在凸起的sao阴蒂上摩擦挤压。

    yin水泛滥的花xue被两根纤细手指搅得“咕叽”作响,xue口浅浅的抚慰让花xue更加饥渴,湿滑yindao源源不断地滴着yin液,馋roubang馋的直流口水。

    “呜……痒,前面也想要……”拉尔撒娇似的哭泣,手上恶狠狠地插着自己的xue,却根本cao不进自己的zigong深处,挠不到最深最猖狂的痒意。

    青年的浪叫声又舒爽又痛苦,矛盾的甜腻化作最勾人的春药,让奋力耕耘的男人更加兴奋。

    崔维斯恨不得纵容拉尔,把自己的大roucao进爱人的花xue里,直接把那个娇气的受精卵干流产,让拉尔从今往后只能专心吃roubang。

    男人强壮的手臂从青年手臂下方穿过,两只大手罩住拉尔胸前巨乳肆意揉捏。

    拉尔被这姿势弄得彻底够不到花xue,急的直哼哼,突然被胸前的酸麻激得“啊”的一声尖叫,整个人触电似的弹起。

    “奶子,呜……被捏的好痛……啊,啊啊……不要掐rutou,崔维斯,轻点……”青年双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背上,根本无法阻止对方玩弄他的乳rou。眼睁睁地任由敏感的嫩乳被掐出道道红痕,可怜又色情地浑身直颤。

    硬挺的rutou更是被多加照顾,时而被挤压时而被拨开,频频被扣弄中间细嫩的乳孔。密密麻麻如潮水般的酸胀酥麻从双乳传来,惹得拉尔娇喘不止,腰肢发软,后xue将大roubang吃得更深,整个人犹如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作一滩春水,坐在大rou上被顶得不住起伏。

    性交的快感化作巨浪,席卷了青年的身心,拉尔恍惚间以为自己化作了大海里的一叶轻舟,被道道强烈的波涛送上一个个欲望的浪尖,“啊,啊啊……shuangsi了……saoxue和奶子都好爽,呜……又要高潮了,啊啊啊——”他在男人怀里爽的浑身战栗,欲仙欲死,神情迷离,满是被干得成熟yin靡的风情。

    等崔维斯把jingye射进他的后xue,拉尔已经高潮了三四次,jingye、yin水弄得到处都是,空虚的花xue不甘地打着水泡,因为过多的饥渴紧绷得发酸。

    “呜……前面,还是痒,哈啊……怎么办,崔维斯,嗯,啊啊……”拉尔哭泣求饶,花xue抽搐着射出一股阴精,显然是单被cao着后xue就潮吹了,可没被填满的花道只会觉得更空虚,更sao痒,根本无法解决花xue的欲望。

    他想要崔维斯插进来,又不想崔维斯cao掉他的孩子,贪婪的青年缠得崔维斯动摇妥协,“我不插进zigong,拉尔也听话一点好不好?”

    “嗯……快点插小逼,要痒死了……”青年委屈地催促,那根巨物才从他后xue抽出,就被饥渴的青年迎进花xue中,用媚rou层层裹住。

    崔维斯被裹得一时难以动弹,性欲的本能让他想直接一股脑干进深处,把大半roubang捅进青年的saozigong,把那个可爱小巧的器官捅成jiba套子的形状。

    男人忍得满头是汗,控制着大roubang缓慢地在紧致yindao中挺动,小心翼翼地研磨饥渴saorou。

    充实的酥麻弄得拉尔又舒服又不满足,不住扭着浪臀催促男人的进攻,yin水抹得两人相连的地方一片湿滑,后面被插得微张的xue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含着阴毛吮吸,“快点呜……痒……”青年抽噎着,底下的两个xue都不满足,越来越空虚sao痒。

    收缩的浪xue夹得崔维斯yinjing粗壮了一圈,他控制着大roubang在花xue里加速进出,进去的时候最多只cao到紧闭的宫颈,出去时几乎连根拔出,大guitou把yindao口撑得发白大张。

    “咕叽咕叽”cao弄挤出丰沛的yin水,拉尔只觉得yindao被磨得解了痒,zigong还馋的不行,后xue里含着一大泡热腾腾的jingye,在重力下一点点往外流,带来更加磨人的饥渴,“嗯啊……后面也要,呜……”

    男人只有一根yinjing,只能抽出roubang插进后xue用力捣弄,捣得拉尔爽意又起,前xue空虚,又在青年甜腻的催促声里插进花xue给拉尔止痒。

    崔维斯忙得顾不上自己的快意,时而连根插进爱人的菊xue爽的直叹息,时而只有小半根进入爱人的yindao充当按摩棒。

    拉尔被反复交织的sao痒和快感折磨得汁水不断,下体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一边高潮一边又觉得没能得到极致的抚慰,又爽又委屈。

    终于在崔维斯又一次插入他的后xue时,拉尔爆发了,后xue媚rou紧紧绞住大roubang不让它离开,同时哭着喊:“崔维斯,你不会叫性爱机器人过来吗?……你气死我了……嗯啊……不许停,继续cao……”

    崔维斯没法再耍小心思,只好将精神力寄宿在很久没用的性爱机器人身上,正好是拉尔偏爱的‘夏尔’。

    夏尔把一根比以往短很多的胖roubang插入青年的花xue,就算连根没入也只能轻轻碰到zigong口,隔靴搔痒般的快意根本无法抚慰发情的zigong,拉尔难耐地呻吟两声,扭动着下体想被插的更深,被男人警告般一掌拍在奶rou上,才让他老实下来。

    双xue被撑得大张,两根巨物在里面填得满满当当,同进同出地捣弄rou壁,rou臀在高速的抽插下被撞得“啪啪”响,娇嫩臀间被拍得通红,似乎肿了一圈。

    连拉尔腿间那颗花蒂都在高速的拍击下被打得更肿,一碰就是一阵电击一样的快感,惹得花xue绞得更紧,如果夏尔不是机器人早就被这紧致的rouxue榨出jingye。

    被顶得红艳艳的zigong口吐着浪汁,几乎sao得想把jiba嘬进体内享受被cao到zigong壁的乐趣,奈何孕育的本能和过于短小的jiba根本没法cao开宫口,只能给zigong带去阵阵震颤。深处的zigong似乎因为有了外来客,变得更加敏感,仅仅是被时不时顶撞宫颈就酥麻无比,两三下轻易达到高潮,涌出更多的yin液,鼓励着夏尔更加大力地研磨。

    时隔一周,拉尔终于被两根大家伙插入填满,久别的爱欲让青年浑身紧绷,每一次插入都捣出大量yin水,每一次拔出都带出饥渴的rou壁,双xue被毫不怜惜地jianyin,拉尔爽的直摇头,生理性泪水肆意流淌,蜿蜒落入爽的大张的唇中,随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滴在青年摇晃的大奶上,被玩奶的大掌揉得到处晶亮湿滑。

    奶子的酸胀酥麻,双xue的极致快感,交织成最快活的愉悦,让拉尔在一次次高潮中畅快地喷洒潮液,爽的再也顾不上其他,全心全意沉浸在无边的yin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