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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女装小狗打乳环,头发玩逼,meimei有大几把

    搬家布置,购办年货,这个羊年过得满满当当。他们租了个朝南小两居,不规则转角辟出阳台,冬天阳光八点便能照进来。杨可烨是初六回来的,开心抱着家里过年的豪华剩饭菜来投喂持家的小情侣。

    “我回来……”

    话音没落,就看到句牧提溜着扫帚来“迎接”她了。

    “扫穷鬼!”句牧飞快给了她一个滑铲。

    “我靠!”

    杨可烨cao起玄关的鸡毛掸子就打上去。正认真大扫除的涂愿回过头时,两人已经追得整客厅的毛絮满天飞了。最后在涂愿的“调停”下,一个乖乖扫地一个乖乖拖地。别看只有六十平,做起卫生来腰都累散。清洁一新,三人挨肩擦膀地歪在阳台折叠沙发上,一致肯定这二手沙发是淘得最划算的东西。

    休息了会儿,杨可烨又从冰箱摸出三片面膜扔过来。

    “嗳,我要跟小愿用一样的……”句牧瞟见涂愿和小杨手上的都是美白款,而给到他的是补水款。

    杨可烨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美什么白?!补你的水去。”

    “哈哈有人嫉妒死了!”句牧腿一蹬,倒在涂愿怀里。

    涂愿笑着捂他的嘴,撕面膜帮他贴。一上午的艰难家务,比如对付陈年未洗的抽油烟机、空调与纱窗,都是句牧的功劳,此刻由着涂愿给他按了会儿头皮,很快便打盹睡着。

    惺忪醒来时,句牧感觉涂愿的手正悬在他脸上,不知动作什么,挠痒似的。他抬手正要摸,却被涂愿交握住指头拉开。

    “好香啊……”句牧耸鼻子闻到化妆品香味。

    “冰箱空啦,一会儿咱们出去逛个街。”

    句牧迷迷糊糊“哦”了一声,又过几秒,意识到涂愿在给他化妆。纳闷地眨起眼,又望到涂愿手边的假睫毛假发,忍不住无奈笑道:“画什么在啊?”

    “今天是姐妹逛街日,男生不准出门哦。”杨可烨的声音从一旁茶几边飘来。

    “啊——”句牧苦笑哀嚎,“不要——!肯定很奇怪……”

    涂愿稳住他拼命摇晃的脑袋,哄说:“好看的,给你画超好看的眼妆。”

    “那也……那也……还行,”句牧具有极强的妥协精神,“要比她漂亮。”

    涂愿小声点头:“嗯嗯比她漂亮。”

    “我听得到诶!”杨可烨斜了一记眼刀。

    一刻钟后,拾掇好自己的杨可烨绕到句牧跟前,抱臂观摩。说实话,涂愿的化妆技术已经彻底练出来了,针对句牧圆溜极了的杏眼突出特色、柔化五官,还有一点心机腮红打鼻尖上。

    “看不出来啊,他还是清纯那挂的。”

    等句牧从沙发上一起身,杨可烨又忍俊不禁:“这个meimei就是……太大只了。”

    句牧啧了一声,把他推开,蹦到全身镜前面臭臭美。涂愿将自己最喜欢的那顶微卷黑假发给他戴了,句牧“优雅”地将秀发抚到耳朵一侧,开口感叹:“完了,爱上自己了。”

    “抿一抿……”涂愿继续给他抹了点偏棕的南瓜色口红。句牧学着动作抿嘴,对涂愿笑露虎牙,然后又忍不住舔了几下。

    年前,涂愿给他买的假两件和大衣都挺中性,加上雪地靴,捂得这样严严实实,除了过于“高挑硬朗”,外人也粗略瞧不出端倪。但不出意外,下楼梯时句牧跟着涂愿邯郸学步似的,差点跄倒。听见涂愿细细地哼笑,他扑上前将人抱住,拖着腔调委屈了一声:“怕——!”

    涂愿一扭头,瞅见他当真耳廓都红了。

    “那我牵着你走嘛。”

    只不过,上街大约几分钟,句牧便褪去窘态,渐渐来劲了,遇到任何反光的镜面都要冲跟前照上一照。涂愿反而步子落在了后面,胳膊被他拽得直直的。

    杨可烨想去朋友开的店里纹身,正跟涂愿聊纹在哪里够色情,却听他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朋友那儿打不打环啊?”

    “打啊。”

    “哪儿都打吗?”

    杨可烨的眼骨碌一转,坏笑问:“你想打哪里哦?”

    涂愿抿起嘴角,神秘地凑过去跟他咬耳朵。于是不久后,午饭只随便买了点快餐,句牧就被两人带到了那家纹身穿孔店。不大不小的工作室,开在公寓大厦三楼,因今天新年刚营业,只有零星两个熟客。门口,句牧还在悄声犹豫:“不好吧……‘女生’怎么能坦胸露乳呢?”

    涂愿无声笑笑,冲他弹性十足的胸肌很捏了一把,再踹他进去。先上前寒暄打招呼的杨可烨把他们介绍给了他朋友,着重表明了句牧的来意。小老板姓余,年纪比他们大了半轮的模样,本来正带着徒弟画图,此时也过来跟三人聊天,开口竟赞句牧扮相不错。句牧一时觉得这世界十分割裂,明明前段日子他还因为被出柜受排挤,现在却正扮着女生形象在另外一个朋友圈里获赞。

    沟通了会儿,余老板问他们穿刺针想上1.6、1.8还是2.0,并将针展示给他们了解。句牧顶着两人视线解衣服时怪不好意思,仿佛自己的两颗rutou成了什么国之重器。

    “基础挺好,可以先上1.8的,要想扩啊,以后再慢慢扩。”余老板给出了他的专业意见。

    两人欣然同意,人家便去消毒准备了。句牧垂眼仔细打量了下自己rutou“变身”前最后的模样,嘀咕道:“基础挺好……”

    “感谢谁啊?”涂愿凑近,手指偷偷绵柔地在他乳尖撩拨了一下。

    句牧敏感绷紧胸,忙按实他使乱的手,挤眉弄眼地飞快回应:“你,感谢你!”

    余老板再次过来时,边戴手套边问:“怕疼么?”

    “他才不怕。”涂愿意味深长地代之答话。句牧张嘴便要唱反调,但立即被喂了几根薯条堵住嘴。

    余老板心领神会地瞄了涂愿一眼,说:“……敏感的话,打了会更敏感的哈。”

    句牧顿时因这话紧张了起来,瞪圆眼看着男人用消毒棉签在自己rutou周围擦拭,紧接用上固定钳。

    “你又不是生孩子……”涂愿说,好笑地感到自己的手被他极使劲儿地包握住,于是轻捏着小狗脸蛋转过来面向自己。刚没安慰两句话,句牧嘶地倒吸口凉气,直对涂愿眨眼,然后发懵之际,另一边也穿完了。低头看看,充血的rutou上分别多了根金属直杆。

    由于杨可烨想继续呆这儿商量纹身的事,涂愿与句牧便先走一步,去买些后期护理要用的物品:碘伏、尖头棉签、防水敷贴等等。按余老板嘱咐,完全消肿除痂大概要半个多月,得做好清洁,且他尤其提到期间别“折腾”。句牧还没反应过来,问折腾什么,乐得涂愿直不起腰。

    两人决定吃个约会大餐,选来逛去看中了商区新开的一家日餐。Z市惯常处在时新的前沿,这家餐厅样式之前却没怎么见过。它一楼布置成了仿日街巷,配合服饰租换,以吸引年轻人拍照打卡。而确实,效果卓越。

    至少句牧就被这吸引了个彻底,倒并非他自己要凑热闹,而是鼓舞涂愿去拍。句牧有多喜欢定格涂愿的分分秒秒呢?之前从袁琬那儿收拾过来的几乎空白的相册已经叫他快填满了——丰富多彩的小愿,生动多样的情绪,一页页呼之欲出。

    要换衣服时,服务员自然而然地询问句牧是否也挑一件,但神色似有些对句牧的身量犯难。

    “好像没有我‘meimei’能穿的码。”涂愿不动声色地起哄。背后,句牧边向服务员摇头“婉拒”边轻轻拧他的腰。

    暖橘色小碎花纹和服,配绸面的靛蓝袋带,从头到脚足足费了上十分钟才穿戴好。加之一番拍照下来,涂愿几乎微微出汗。回到包间时,服务生已经极为周到地给他们上了拼盘冷菜与清酒。句牧正对手机中新鲜出炉的和服小愿喜悦翻看,余光一瞥,见涂愿在解衣服。但他并非换下和服,只是将内衬脱了出来,并急喝了口酒解渴,右手对着微酡的脸颊扇风。

    句牧的身子立马倾趴到桌面上,伸手玩他松散的衣襟,眼神中透着欲言又止的笑意。

    “别闹……”涂愿回他一眼,扯开他手的同时瞄了下包间门口。

    障子外有服务生的脚步声靠近,因并非饭点,气氛还比较空寂,动静也清晰。待上菜的人进来又出去,句牧再次伸长手,指头绞了绞涂愿胸口衣料,喉咙里呜呜哼哼的,没心思吃饭。

    “……先吃饭。”

    涂愿把酱汤杂煮往他面前推。句牧这才稚气地“哦”了一声,说:“那……快点吃。”

    然而真吃起来,日餐这点分量属实有点为难句牧了。上的还没吃的快,涂愿默默又加了两碗拉面给他。

    “下次还是吃自助餐吧,”涂愿笑吟吟望着他吃面,然后爬两步绕过桌子便歪到跟前,给他把“头发”扎起来,轻声说,“自助也挺好的。”

    句牧的脑袋从碗口抬起,弯起眼,重重点头。

    由于刚打乳钉,胸口多多少少被厚重的衣服摩擦有异样感,句牧只得时不时扯松领口。涂愿注意到,问:“难受啊?”

    句牧咽下最后一大口面汤,撇下嘴角装模作样哼道:“可难受了。”

    “那我瞧瞧……”涂愿顺着他的话说,并钻进他怀里。

    似乎等的就是这句,句牧清了下嗓子,抿起笑,掌心一下托住他贴上来的后腰抱拢。暖光暧昧,本就不广的和室包间显得更窄小了,小得刚刚好。涂愿解他衣扣时,他便忍不住嘟嘴亲去:额头、鼻尖,结果新奇地发现在小愿皮肤上留落几个浅粉唇印。句牧越发要多亲几口,直亲得涂愿仰起脖颈,笑着躲。

    “嘶!”

    不知被偶然碰到哪,句牧轻呼了一声,胸膛下意识缩远。衣服散开,两粒rutou敞露在空气中,明显撑肿了好几圈,颜色也比往常红亮。涂愿的手托在他腋下,往中间厚实的胸缝推挤。听见句牧哼了哼,于是细声逗他:“肿得好sao,奶头比jiejie的还大了。”

    “有么……?”

    句牧的手猝不及防伸过去抓向他奶子,惹涂愿轻喘。

    rutou在句牧两指间被那么一揪,立马勃起,兔子耳朵似的被他连着两团奶rou一起拉拽。抠玩他奶孔时,句牧当真跟自己比较了下,瓮声瓮气地说:“才怪,明明还是小愿的奶头大。”

    涂愿不置可否,顺着他揪揉的力道挺胸靠近,奶尖似有若无地触到那对乳钉。两人不敢用劲贴,但都舒服地吸气。尤其句牧,刺痒感仿佛从穿孔的地方晕开,令人急切地想抓揉一阵泄火。涂愿捏抚着他后颈,低语问:“奶子想被玩是不是?”

    “唔唔……嗯——想……”句牧边呼气咬牙,边忍住自己上半身不往涂愿胸前磨,但几乎就要把之前人老板说别折腾的叮嘱抛在脑后了。

    涂愿摸了摸他可怜难耐的脸,弯起嘴角来,俯身亲了好几下,学小狗刚才似的,重重落了几个鲜明的唇印,沁润葡萄香味的唇釉又在两人互相的舔吻中吃掉。舌头滑过句牧的下颌线,涂愿继续急快地舔向他胸乳。虽然乳晕中心那片不便玩弄,但奶子周围勉强能解解渴吧。

    “呃……”句牧一手搭在涂愿后脑勺上轻压,一手在底下更大力地搓弄他乳rou,把rou球包紧在自己拳心里。

    “呃再重点,唔,舒服……重点。”

    涂愿也已经被他揉胸揉得喘吁极了,白软的奶子上都是汗。掀起眼瞄了瞄句牧,他进而直接朝胸肌边缘咬上去,啮起皮肤拉扯。顿时句牧呻吟变调,紧张后撑的三角肌带着胸廓起伏不定,手头也似把涂愿的丰满奶子当成了自己的,用劲欺凌。

    陡然,涂愿屁股往后翘抖了几下,脸颊无声抵住句牧健实的胸脯,呵出一口热气,不动了。他在互玩奶子的兴奋中,微妙高潮了一次。句牧自然瞧得出他什么反应,被吸引得去摸裙下腿间。手触及之处,光裸无比,没有一丝阻碍——原来涂愿先前爬过来时就已把自个内裤悄悄扯掉脱了,现在句牧直接摸到刚从阴毛滑淌至腿根的一点yin水痕迹。

    “唔小愿……”句牧大手一翻,就兴奋地朝他温热的屄口扇打上去,“sao屄,一直敞着流水……”

    涂愿“啊”地虚虚惊叫了半声,但随即将膝盖分得更开,呼吸凌乱地点头:“唔,唔,屄水流出来了……啊,乖狗……再……”

    字没吐完,句牧就会意地搓搓他的阴蒂和yinjing,然后又朝屄唇掴了一巴掌。

    “咿!”涂愿痛爽地拧起眉毛,搂上了句牧脖子。

    可他才刚刚开始迷醉其中,句牧就缩回手,咕哝着提醒说:“yin水溅狠了,衣服要打湿的。”并把散开的和服裙摆拢起来塞涂愿怀里兜着。涂愿大概也是懵了,硬想不到脱了衣服便没这茬,只听话乖乖抱好。

    “……那快cao,cao我。”涂愿分腿往他裤裆上坐,硬挺的牛仔布一下硌住小yinchun摩擦。

    “还要‘meimei’cao你……meimei怎么cao你啊?嗯?”句牧煞有介事地问,嘴里不饶他。

    正一手费劲拉下他裤裆拉链的涂愿微醺失笑:“怎么了?就要meimeicao!”

    jiba被掏出,guitou已经湿滑一片了,翘顶起来,又教涂愿的手坏心地按下几次。

    “meimei用什么cao你saoxue?”句牧呢喃着情动吻上去。

    “嗯啊……嗯……啧……”舌头搅深进口腔,涂愿歪过脑袋,模糊不清地哼,“唔meimei……大jibacao……嗯caoxue,meimei……嗯最会cao了……”

    句牧抑不住上扬的嘴角,吮住他舌头继续吻,吻得滚地上。素灰色的榻榻米垫衬得打扮鲜亮的涂愿锦团花簇,大概这便是句牧偏要他套着衣服的原因。

    “不会cao了,哼唔……meimei哪有jiba?好几天都没cao过了……”

    涂愿还是从他扑在耳边的支吾气息听出本意,安抚揉了揉他的脸。自从那头他们六人的小团队开始运作起来,涂愿就常忙得食不暇饱,年前赶进度更加勤,有时和衣在工作室就睡了。有次句牧去接他,愣是一路经过打车、背抱、结果到家涂愿都没怎么醒。忙碌如此,能抱一起盖被子睡觉就不错了,自然别提zuoai的事。句牧一想,自己都许久没有揉着小愿的奶子餍足睡醒了,可不越想越委屈。

    涂愿一口两口地亲他,喃喃问:“那要怎么cao嘛?唔……想要——”

    额头贴臂弯,似模似样地撒着娇,侧过身,缓慢摇起圆浑的屁股蹭他。句牧这才满意了般,不过还拿乔,说:“我想想啊。”

    涂愿惯宠地睨了他一眼,任他摸摸捏捏,钻到下面自己腿间。句牧捏着刚才被涂愿扎起来的马尾发梢,搔他阴阜。假发丝粗硬,涂愿当即就敏感地屈膝并起,yin叫呜咽。

    “爽么?”句牧细看看他表情,然后继续拨开yinchun,让发丝戳到屄口内里红嫩的粘膜上。

    “呃啊——呜……咿,咿,咿啊啊……啊好痒,saoxue好痒……唔别玩……”

    脚背绷直,涂愿身子左右扳动,肋胁线条也耸起,托着两团奶子在半空摇抖。那撮发尾在句牧手中似个小刷子,把两片屄唇刷得摊开,泥滑出浆。他又撑拉下阴蒂的包皮,将这脆弱肿硬的sao点曝露出,发丝像细鞭甩上去。

    “哼嗯嗯……不行了!啊不行,哦……哦啊……sao货又要……呃好爽又去了……”

    但句牧卡在他快高潮时收了动作,任指节大小的阴蒂自己鼓凸着微颤,可见他从小愿那学了不少蔫坏手段。涂愿感觉情欲像被谁连根薅了一下,没了刺激,身子干巴巴震了下,有气无力地踹过去一脚。

    呵呵抿着笑,句牧继续捏起发尾往上面他的roubang玩弄,慢条斯理地刺拨马眼。很快,发尖便黏着yin水一丝丝拉起来。涂愿果然被玩得抓心挠肝般,只能指头绞着裙摆抓紧。句牧更撸滑他的roubang,guitou颤悠悠地迎接一下又一下的刺痒侵入。

    “体会到没,是不是和我rutou感觉一样?”句牧轻轻嘀咕。

    涂愿不做声,哼哧又抬起脚,软绵绵踩他挺在裤子外头的jiba,意思不言而喻。句牧浅声嘶了几口气,倾身压下,乱糟糟的发尾逗挠涂愿面颊。

    “看……meimei头发都湿透了。”

    涂愿脸蛋有些发烫,眼神闪烁地望着妆感剥落了一半的小狗,试图将那头跟身材极为不符的假发脱掉。

    “干嘛……”句牧好笑压下他的手,状似察觉到什么,“不好意思啦?哦……被女生cao害羞了啊?”

    “什么女生……”涂愿笑骂他,不自禁有点忸怩。

    句牧倒是兴致高昂地以下体roubang撞他,边堵住他嘴唇说:“你家meimei多乖,jiba说插就插。”

    “唔……唔啊——你插哪儿……呃,嘶……”

    句牧没有像往常那样先干他小屄,而是径直往后xue钻磨。一来若caosao屄里打桩猛干,不知道涂愿又会喷多少水,湿了榻榻米或租的衣物都不方便;二来句牧在“meimeicao男友”的兴头上,当然要将他屁眼jian熟玩开。

    涂愿短促呼着气,手探下去掰揉起自己屁股,放松肛xue。roudong红扑扑收缩吞jiba,上头两人的嘴吃进彼此的喘息,口水声交互亵昵。

    “嗯……嗯呼小愿……啊又这么紧……”句牧勉强插进去一半,就耸腰轻轻捣动。浅处正方便磨弄sao心,勾得涂愿yin声直叫,掐句牧肩头,接着本下意识摸向他的胸,可手伸一半又回过神缩了缩。句牧呵吐了口气,忙叠握住涂愿汗湿的手指,一起压到他自己饱满的奶rou上。

    rutou从指缝间挤出,句牧俯身去舔,卷起舌头将他两个奶尖挑逗得左右晃。涂愿另一手从自己屁股挪到他屁股上,捏了捏,往下摁,感到肛rou扩舒服了,便情热迫切地要把大jiba全吃进去。

    句牧既深又慢地干他,jiba插到底再狠撞一下。而且为免胸乳摩擦到,只得双臂撑在涂愿脑袋边,半点不能俯,活似做直臂平板。爽是爽,就是有点费核心——涂愿可管不了这么多,还勾低他的脖子要亲。血液直涌向句牧腰腹、肩臂和手腕,肌rou泵得发烫。涂愿爱不释手地摸,也没有变姿势的意思,小腿还把他腰夹得更紧更低。

    “……你要累死meimei是不是?”句牧忍不住无奈轻笑,然后将晃得有些碍事儿的假发马尾横咬在嘴中,公狗腰专心cao送。

    涂愿倒是真喜欢这个挨cao的姿势:sao心被多方位扪弄,又能轻松望到、摸到句牧持续干他到逐渐汗淋淋的性感地步。

    发丝之前被涂愿的yin水濡透了,现在含在句牧齿间像一剂春药蕴聚。cao到后来只余闷哼,来不及吸气吞咽的嘴角滑出口水,滴到涂愿颈间。涂愿被干射了两次,每当肛xue绞紧的同时,前面屄rou也似高潮非高潮地抽搐几下。终于,句牧口一松,哈气呻吟出几声,是要射的表情。

    涂愿拽拽他小臂,冲他吐出舌头,句牧会意地将jiba从他屁眼里湿泞一抽,扑过去,guitou戳进涂愿嘴中,深插了几下喉咙才退出。快要出精的马眼被涂愿热滑的舌头照顾。

    “呼唔……唔射脸上。”句牧嘟哝着鼻音要求,握住粗硬jiba从涂愿嘴角歪出来,抵到颊边。涂愿带水光的眼刚迷离一眨,他就射了,低哼中jingye黏糊几股挂上涂愿热潮潮的脸蛋。他还意犹未尽,凑上前又揉又亲。男友真好看,挨meimeicao的男友真好看。

    躺了一阵卸懒劲儿,两人才爬起来收拾,终于把妆擦了。句牧再瞄镜子里的自己,竟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摸了半天。涂愿笑他,又腻歪一起闲话了会儿,出店时太阳早便落山了。门口服务生颇有些疑惑地打量他们,久久没反应过来。

    “冷不冷?”句牧捂着涂愿耳朵搓了搓。

    刚出过汗的身体被冬夜的风一吹,涂愿确实打了个寒颤,将手一下塞进小狗衣领,激灵得他吱哇乱叫。两人压马路到家附近的广场,节日的喜红装饰尚还高挂,但熙来攘往的热闹没恢复,只冷清有几个路人匆匆走过。句牧因而把大衣领子一竖,坐长椅上,无所忌惮地倒靠在涂愿肩头。

    涂愿要高考了,仅剩三个多月。句牧恍惚觉得时空错了位,他仿佛还是那个在校门口扒着车窗与涂愿送行的小狗。那天再稀松平常不过,但现在想来,他无数次冲过一千五百米的终点,却毕竟没能跑到涂愿身边。他们隔着一扇车窗,实际却差点南辕北辙。

    句牧扭头抬眼,定定望向此刻就和他在袖子中牵着手的涂愿。

    “小愿……报Q大吧。”

    涂愿怔了下。之前在刚备考阶段,他曾跟句牧断定自己再进Q大不太现实。句牧当时并没底气反驳,或者有信心由他告诉小愿什么选择更好,但现在,他言之凿凿地又重复了一遍:你可以去Q大的。

    可以或不可以,涂愿的念头并没在这上面徘徊,而是轻声问:“你不怕跟我分开啦?”

    句牧垂眼想了想:“因为小时候的我好像怎么努力也跑不到你身边,看不到有你的未来,所以一分一秒的分开都无法承受;可现在我摸得着有你的未来是什么模样,就无法再忽视有个声音始终告诉我‘小愿可以去Q大,他准备好了’。”

    他所谓摸得着的未来是极为确切的,就似此刻掌心包着涂愿小他一圈的手,轻松、自然、又真实。

    涂愿眼底泛上些热意,好几秒没再说话,忽然轻蹦起身,似有点雀跃,并扭头飞快亲了小狗一口。句牧笑咧咧地去拉他,涂愿已快几步小跑开了。

    “后进家门的洗一星期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