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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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家的时候晚自习还没下课,他发微信告诉他mama说今晚不回去了,住在我家玩。等了半响没回信息,他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扭头看坐在他旁边的我,一时间我们两个都有点尴尬。 平时我们总在一起玩,关系很好但是他从没来过我家,我便提议带他参观一下我家,他欣然同意。 我家住的是别墅小区,邻居之间距离比较远,院子也比较大,我家算上阁楼一共四层,算上地下室是六层,平时有一位冯姓阿姨住在我家照顾一家人的衣食起居,卫生有小区物业组建的保洁团队每五天来打扫整个房子,所以不用她来负责,不过冯阿姨爱干净,平时一些我们常活动的地方她都会时常自己打扫,加上做饭很是拿手,性格也好,深得我们全家的欢心。 地下室有两层,一层做了个小吧台和KTV设备,另外三个房间都是放杂物的储藏室,其中一个房间放我从小到大获得的奖杯和荣誉证书。第二层是个游泳池,和院子的游泳池相连接,平日里都被防弹玻璃门隔着,从室内可以打开玻璃门,并且能看到外面,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一楼玄关的墙壁拉开是一个衣帽间,然后是客厅,厨房,餐厅,还有一个卫生间和一个客卧,冯阿姨就住在客卧。 我们路过客厅,冯阿姨在沙发上一边织毛衣一边看偶像养成日记,对着里面的练习生小哥哥们一脸姨母笑。看见我们两个,又问我们真的不吃夜宵吗? 刚进家门她就问过,我赶紧摇头,拉着许杰快步跑上楼。中间我扭头看她,果不其然,她一边喊慢点,别摔倒,一边拿起手机拍了个照片,看到我回头看她,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心,又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喜欢同性这事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告诉了家里人,我告诉他们之后,他们的反应很平静,大伯二伯,伯母们还有爸爸都鼓励祝福了我几句,话不多却让我很暖心,但就是我老妈刺了我一句,让我颇为恼火。 她说:“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倒是不介意,不过你这个球,哪个小帅哥能喜欢你呀?” 这是亲妈。因为那时候年纪小,冯阿姨做饭又好吃,所以身材略微“丰满”,算是一个可爱的小胖子。不过也是因为她这句话,让我奋起健身,总算瘦了下来,变成了老王家最靓的仔,人称王靓仔,大名王子良。(真不容易,总算把名字给圆出来了TvT) 许杰见我扭头看冯阿姨,也要扭头,然后被我拉着跑上二楼,被我一打岔就忘了回头看看冯阿姨,如果他看到冯阿姨正在偷拍,估计会爆炸。我现在手机疯狂震动,我估计我们家族那个群,此时已经疯了。 二表姐这个腐烂的女人恐怕最疯狂,啧。 关机。 ……………… 二楼一个主卧,两个次卧,一个书房和一个储物间(被改成了衣帽间),每个卧室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准备上三楼的时候,他拦住我说:“刚才在地下室我就想问了,”他指了指家用电梯,“我们为什么不坐电梯?” “因为走楼梯比电梯快呀。”我一脸无辜的说。 他指了指自己得屁股,“作为一个等一会就要被cao屁眼的小受来说,你不应该爱护我一点吗?” 小受这个词是他刚刚查资料学会的。 我一脸无语的带着他去摁电梯,“那你不是应该更珍惜健康的现在,多爬爬楼梯吗?” 他给了我肩膀一拳,好痛,你等着:( 三楼是有两间客卧,然后是活动室,角落放着一个钢琴,活动室装扮的就像是另一个客厅,还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我老妈的工作室放着一些她半途而废的手工制品什么的,十字绣尤其的多。另外一间是我的画室,里面存放的众多质量较高的作品,维持住了我美术生的尊严。 由于阁楼没有电梯,他还是跟我走楼梯上来的。阁楼比较大,没有分房间,原木的支撑架撑起三角形的屋顶,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本来住在二楼的一个卧室,但是自从看了一些国外电影,觉得阁楼好酷,就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搬到了阁楼住。 阁楼地上铺着原木的地板,在阁楼楼梯脱掉拖鞋,我拉着他一起光着脚上来。本来阁楼是没有隔断的,从楼梯上来就是阁楼,自从我把这里当成卧室,就让他们隔了一个墙。 我打开门,他现在终于是到了我的领域了。 阁楼的落地窗是后来改造的,圆形的透光窗是原本的窗户,窗前就是我的床,左边靠墙是我的书桌和衣柜,右边靠墙是我超级酷炫的电脑设备和卫生间入口,中间的空间放的是一个沙发茶几和智能电视。 我们反锁门,坐在床上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凑过去吻他,他之前总是躲避,现在则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我没有立刻吻上去,靠近之后我发现从没这样仔细的,近距离的看他的脸。 他闭着眼睛,平日里的桀骜和嚣张都褪去了,此时看着乖巧的像是孩童。他长得不算见之令人难忘的帅气,但是越看越觉得这张脸耐看,越看越有魅力。我一直觉得他的骨相很好,鲁迅说人美入骨三分,皮相七分。(鲁迅:我没说过。) 我觉得他是反着来的。 他额骨平坦,颧骨不高不低,眉骨略微突出,鼻骨挺而笔直,下颌骨如同刀削,这就显得他脸上线条流畅又硬朗,眼眶深邃,看着略有几分欧美人的血统,年纪刚刚十八岁,脸上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皮肤细腻就是下巴尖长了一个小小的青春标志。 他的五官我最喜欢眼睛,就是那种狗狗眼,可惜现在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鼻子很挺,嘴唇有些薄,唇豆有一点点大,据说这样的人性欲旺盛,倒是跟他白羊座挺匹配,白羊座的人也性欲旺盛,两两相加,难怪这么容易被我忽悠。 我半天没吻上去,他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此刻他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刚要说话,见我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脸色微红的把头扭到一边。我伸手捧住他的脸,把他的头转过来,继续看了片刻,他的眼神向左看向右看,就是不肯和我对视。我继续看只把他看得有些发毛,他像炸毛似的要说什么,还没说出声音,就被我堵在唇齿间。 这个吻不像刚才在街上,那么激烈。这个吻是缠绵的,温柔的,有几分小心翼翼的。他僵硬了一下就放松了,配合着我的动作,我用舌头轻轻舔他的嘴唇,他顺从的张开嘴让我入侵,我们两个有几分忘情的接吻。 在和他接吻之前,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吻过,大多是从或者动作电影里学的。此刻,我一个菜鸟和他这个半菜鸟的吻,竟然出乎意料的动情。 在这个没有什么攻击性的吻里,我感受到了之前那个吻没注意到的地方,比如他的嘴唇很柔软,他的口腔中没有什么薄荷或是青草气息,不是异味,而是一种独属于他的味道,很好闻,很难形容,也很诱人。 不知多久,我们结束这个吻,互相对视,一起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种全然的喜悦充斥在我胸口。 他向后一躺倒在床上,“太牛逼了,我cao,太牛逼了。我服了。” 我侧躺在他旁边,看着他微红的脸和笑容,意犹未尽的又凑上去吻他,他主动抬起头迎接我的吻,然后一翻身压在我身上吻着。 吻着吻着他突然浑身一颤,手撑着床低头看自己的胸口。他此时还没有脱掉校服外套,没拉拉链的外套自然的从两边垂下来遮住了灯光,他宽松的衬衫完全没有防御力,轻而易举的被我的双手攻入。 我的双手顺着他细腻光滑的麦色腹肌向上抚摸,像是巡视自己领地的将军一样肆意的摸到他的胸肌,然而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胸前硬挺的美人轻松拦住了我进攻的双手。那两粒比红豆大不了多少的小rutou,我摸到时就是凸起的,随着我的揉捏,拨弄,拉扯,此刻已经硬的如同小石子,我感受着他的rutou从柔软变柔韧,又变得更硬,这种变化和手感让我沉迷。 他很显然喜欢被人玩rutou的,他有些着迷的从领口看着自己的rutou在我的指间拨弄,随着我的动作,他身体时不时轻颤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突然他直起身子,两粒可爱的小rutou从我手中逃离。 他脱掉外套,随意的扔在一边,双手交叉握住衬衫下摆,利索的脱了下来,他初具规模的肌rou在灯光下投出性感的阴影,他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根本不需要整理的短发,捏了捏自己的rutou,俯下身子把自己刚刚脱离魔爪的rutou又送进了另一个火坑——我的嘴里。 他用硬挺的rutou摩擦我的嘴唇,我没立刻张开嘴,他有几分不耐的催促,“快点啊,吸我奶子,让我爽一下。” 我再次确定他非常喜欢被玩rutou。 我张开嘴含住这小小的rutou,为它今晚的磨难哀叹,不但被桌子粗糙的木头摩擦,又被我的手蹂躏,现在还要被我的嘴折磨,真可怜。 我先是含住吮吸,用舌头舔,然后我轻轻咬了一下,用牙齿轻轻研磨,他爽的全身肌rou紧绷,发出一声声毫不掩饰的呻吟,他的呻吟声一点不娇媚,也不娘,是刚刚变声完毕的男孩清澈的呻吟。 我带动他坐起身,搂住他劲瘦肌rou分明的身体,整个脸都埋在他胸口,进攻他胸前那一点,他抱住我的头,尽量的把rutou往我嘴里塞,一会又扯着我的头发让我去吸另一边。 “另一边,对,对,就这样,哈啊,shuangsi了!”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yin荡,狂放却又性感勾人的他,他这样毫不掩饰的享受的样子,让我喜欢极了。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比我要先玩过他的rutou,看到这样的他,我就有些生气,我想要质问他曹曼瑶也是这样吮吸你的rutou的吗?也是这样揉捏你的rutou吗?你也像这样狂放的让那女人玩弄rutou的吗?算了,提这个太扫兴了。 我又有些理解为什么曹曼瑶不让他插了,被插痛的要死,玩他又过瘾又刺激,他也爽,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这样一个帅气,嚣张,肌rou分明的大男孩,被你玩弄爽的几乎失去理智,这种征服感,满足感,恐怕更甚于性交。 我吮吸着他的rutou,有种预感,如果今天我没能cao他屁眼,用不了多久也要被那个臭女人给捅了。 想到这里我挣扎的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他一脸懵逼的问,“干嘛啊,继续啊。” 我无奈的问,“你忘了吗?前列腺高潮啊!” 他抓了抓头发,“行吧,行吧。”然后伸手把裤子内裤脱了下来,“可算把这个倒霉内裤脱了,难受死我了。” 他把那湿漉漉混着jingye和腺液的黑色内裤冲我砸过来,“你他妈就是想cao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