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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床上yin乱,被当今天子用龙根管教,让父亲撞破

    “世子爷,皇上宣召,跟奴才进宫一趟吧。”

    面白无须的内侍仰着下巴,态度傲慢,在韩承毅面前阴阳怪气道。

    “微臣遵旨。”

    韩承毅不敢大意,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召见自己,但还是赶紧在丫鬟服侍下换上觐见的衣冠,说什么也不能在殿前失仪。

    马车疾驰在宽阔平坦的朱雀大道,韩承毅端坐在车厢内细细回想自己这段时日可有什么出格之举,除了和爹爹......雍容华贵的公子哥俊脸一热,赶紧摒弃掉脑海中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除了这个好像再没什么值得担心之事。

    下来马车,跟随在传话的太监身后进了巍峨庄严的皇宫,皇宫内亭台楼阁廊腰缦回,每一处都静悄悄的,就算迎面走来的宫女内侍也是悄无声息,这肃穆的气氛让韩承毅心也提了起来。

    “皇上,威远候世子到了。”内侍先进殿,韩承毅在门外等候,听见里面尖细的声音禀报,方才在他面前态度傲慢的内侍,此刻乖媚的和小猫一样。

    “宣。”男人低沉威严的声音。

    “世子爷,圣上让您进去。”内侍出来皮笑rou不笑招呼韩承毅,年轻俊美的威远候世子点头示意,心怀忐忑走进宫殿。

    气相庄严金碧辉煌的大殿,高耸的缠绕着活灵活现蟠龙浮雕的柱子,明黄色的帷幔垂落,即使大白天殿内还是点了手臂粗的牛油大蜡,让韩承毅暗暗咋舌。空气中漂浮着极为幽沉的香气,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端坐着模糊身影,韩承毅不敢抬头细看,规规矩矩跪下行礼磕头。

    “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年轻的威远候世子清朗的声音回荡在宫殿内,韩承毅低头从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瞧见自己一团模糊身影,跪伏在地不敢乱动。殿内无比安静,静的可怕,不知过去多久,当韩承毅膝盖腿脚都酸麻难忍之时,坐在龙椅之上的皇帝却一直没有理会他,仿佛忘记了此刻大殿内还有这么一号人。都说忽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韩承毅一面忍着身体的不适一面胡思乱想,心里难免有几分委屈,他亦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何曾受过如今这般折辱。

    “抬起头来。”

    终于上首传来威严的声音,打破凝滞的气氛,在空旷的宫殿内回响,韩承毅战战兢兢抬起头,那肖似父亲威远候韩徵的清隽面容仰起。惊鸿一瞥,韩承毅瞧见龙椅上坐着身穿明黄龙袍,一张国字脸极有威仪的中年男人,男人面如美玉保养的极好,说三十岁可以,四十岁也行,黝黑深邃的眼眸如渊如海,此刻正端凝自己,在天子威仪下他心跳如擂,赶忙移开视线不敢直视圣颜。

    “长得和明轩确有几分相似,你上前来让孤仔细瞧瞧。”

    皇帝漫不经心吩咐,韩承毅闻言立马从光滑的地上爬起来,态度恭谨上前。

    脚下踩着的是整块玉石打磨而成名贵不可方物的地板,跨过几级台阶,想到上面龙椅上坐着的是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男人,是整个帝国权利的中心,韩承毅心里就无比紧张。

    他走到离皇上约有五六步远的地方就不敢再前进,怕太过逾矩,低着头等候吩咐,听男人低沉不容抗拒的声音道:“再上前一些。”又硬着头皮走近两步,此刻距离皇帝咫尺之遥,无论如何不敢再前进半步。

    一只保养的极好白皙如玉骨节修长的大手握住了他的下巴,韩承毅身体绷紧顺着手的力道抬起头,他不敢直视圣颜,只感觉皇上幽深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梭巡,被这么细细打量浑身都不自在。

    “像,果真很像,和你父亲年轻时约莫有七八分相似,只是鼻子更秀气一些,五官清俊,不若明轩那时候英武。”

    皇帝端详片刻后便感叹,似乎非常怀念的样子,让韩承毅不知如何接话,他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父亲的表字是明轩,和皇上潜邸之时就结识,而且听这言语二者年轻时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皇帝握着他下巴的大手突然收紧,那力道让韩承毅不禁皱起清俊的眉头,紧接着就是雷霆之怒般喝问:“可也只是长得像而已,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胆敢勾引你父亲行yin乱之事,你这混账该当何罪!”

    “皇上!”

    威严的质问声中,男人嫌恶般松开了钳制韩承毅下巴的大手,他立马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身体发抖脸色惨白,怎么会......皇上竟然知道了自己和父亲的事。

    “混账!”

    头顶扔下来的奏章劈头盖脸打在韩承毅背上,让他瑟缩不止,整个身体几乎要匍匐在地,在直面皇上震怒时,他才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天子一怒,血流漂杵,满脑子都在想完了,全身冷汗直冒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似乎犹不解恶气,身材高大英挺的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一脚把近旁跪着的韩承毅踢倒在地,韩承毅不敢反抗,轻呼一身满脸痛楚侧躺在冰凉的地上,完全不敢抬头看此刻皇上震怒的龙颜。

    身穿明黄色龙袍积威甚重的皇帝看着脚下年轻俊美的威远候世子肖似故人的侧脸,玉冠半歪长发散乱的狼狈模样,端详片刻后脸上怒气忽然收敛起来,面无表情,变脸之快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错觉。

    “朕看明轩是对你太过纵容,才会犯下如此大错,既然他不愿管教你那么就让孤来,将衣服脱了!”

    皇帝冷冷命令,韩承毅心里已经毫无章法,不知该如何是好——脱衣服......是不是他听错了,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旨意......

    “莫非还要孤说第二遍?!”天子语气凛然喝问,韩承毅身体一颤,皇命难违不敢再乱想,难堪的从地上爬起来,手哆嗦着把进宫面圣身上特意着装的繁复长袍解开。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年轻俊美长身玉立的威远候世子衣衫尽褪,一丝不挂的身体下意识缩起,脸上充满了不安和不自在的神情。

    年轻俊美的贵公子身材修长矫健,宽肩窄腰大长腿,肌肤如玉毫无瑕疵,却并不显得消瘦,浑身肌rou匀称结实,饱满有力的胸前粉嫩的茱萸似乎正等待有人采撷,被紧窄蜂腰衬托得格外圆翘的臀部充满诱惑。皇帝幽深的双眸微微眯起,仿佛也被眼前美好年轻的胴体所吸引,大手情不自禁抚摸面前威远候世子一丝不挂的身体,韩承毅全身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不容忽视温热的手掌顺着他修长紧实的腰身曲线一路暧昧往下,径直来到了丝滑圆翘的臀部。

    “嗯——皇上,不要......”

    韩承毅声音颤抖,无比清晰感觉到一只有力大手正肆意搓揉自己私密的臀部,甚至还在跃跃欲试沿着臀瓣向股缝间那羞人之处探去,他下意识想要躲闪,可是一想到对方是九五至尊,就不得不极力忍耐。

    “跪下!”

    皇帝突然收回手大声喝令,韩承毅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双膝一软跪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双腿紧紧并拢,想要遮挡胯下私处,在地板反光中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狼狈的样子,而几步远就是明黄色尊贵的龙靴,天之骄子一帆风顺的人生从未像现在这般窘迫。

    “啊......”

    一根柔软的细绳突然缠住脖子,韩承毅被迫抬起了头,就看见绳子那一头正被皇帝好整以暇牵在手中,往前一拉,他就身不由己踉跄倒地。

    “还不跟上!”牵着细绳的天子龙骧虎步往前走。

    “唔......”

    宽肩窄腰翘臀全身赤条条的威远候世子被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天子用细绳牵住脖子,像牵着一条狗一样,在庄严肃穆的宫殿里遛弯。绳子本来就不长,韩承毅被拉扯的四肢着地,用最屈辱的姿势才能跟上前面阔步的皇帝,眼中只能看见龙袍明黄色的下摆和移动的龙靴。

    被这样牵着像狗一样赤身裸体爬行,年轻的威远候世子羞愤欲死,全身美玉一般无暇的肌肤反而泛起潮红,看上去更加美不胜收。

    “上去趴着!”

    皇帝停下来将手中绳子一拉喝道,韩承毅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迫抬起头,眼前是一张极为宽大的龙床,感觉像是妃嫔承欢之地。他满脸乞求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男人面无表情俯视他,俊朗冷凝的脸上是不容置喙的神色。

    没有僵持太久,韩承毅就屈服在天子威严的目光下,他从地上狼狈爬起来,手还下意识捂住私处,在刚才被那样一番折辱对待中,他下面那里不知怎么的竟然微微起了反应,臊的他耳根发热。他动作笨拙爬上了宽大的龙床,身下明黄色垫子软的不可思议,空气中漂浮着甜腻的幽香,天子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始终在全身各处梭巡,让他恨不得整个人都紧紧蜷缩起来。

    有力的大手又覆上他挺翘的臀部,毫不怜惜的搓揉,韩承毅羞的全身颤抖,忍不住轻喊求饶:“皇上,不要......”

    “哼!”一声冷哼,男人大手突然重重掴下来,“啪”一声清脆rou响,威远候世子浑圆饱满的尊臀荡起层层rou浪,“啊!”贵公子控制不住发出轻呼,羞得紧蜷起身体。

    “好好趴着!”明明帝王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韩承毅却从平静中听出了危险的火热意味,可他别无他法,只能忍着羞臊乖乖爬起来,跪趴在柔软的龙床上。

    皇帝有力大手毫不客气将他支撑身体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像审讯犯人一样,这个姿势使得韩承毅上身全倒在床间,迷人的俊脸和饱满的胸膛像陷在香软的云朵里,鼻息间全是龙涎香气。皇帝捉着他肌rou流畅的手臂,来到身后羞人私处,让他自己用双手掰开饱满臀瓣,露出里面深含的紧窒rouxue,无毛粉嫩的腚眼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正不停诱人阖动。

    “就这样扳开,别松手。”天子金口玉言,韩承毅不敢违抗,保持着高撅起翘臀双手在背后掰开屁股、完全露出腚眼的yin荡姿势。身后皇帝手指抵在肛周入口褶皱上轻滑问道:“你就用这里勾引你父亲的吗?果然生得yin贱!”

    “嗯......皇上......不要......”

    娇嫩敏感的私处被天子手指轻浮逗弄,韩承毅埋入被褥里的俊脸guntang,发出含糊不清的轻哼,极力想要自己冷静下来不要表现的太过不堪,可所有的感官却还是不由自主集中在股间被亵玩的私处,听见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孤今天替明轩管教你这天生yin乱的逆子。”

    皇帝义正言辞说道,韩承毅无法反驳,只因对方所说的都是事实,他确实不知廉耻的与父亲苟合,况且帝王口含天宪,自己又有什么好狡辩。龙床微微晃动,一具火热赤裸的男性躯体从背后完全压上来,把韩承毅上身彻底压陷进柔软的被褥里,这样的情形下他圆翘的屁股撅得更高,掰得大开的股缝间粉嫩的菊蕾收缩,像极了发情急需配种的母狗。

    男人胯下坚硬粗大的玩意在嫩xue入口研磨,威远候世子敏感yin乱的身体被挑逗的难以自持,一阵阵酥麻快感触电般窜遍全身。

    “唔......唔......”

    破碎的呻吟,自发扭动年轻美好的胴体,皇帝保养的极好匀称精壮的雄躯几乎将韩承毅整个覆盖,胯下怒涨的龙根在菊眼粗粗磨蹭几下就迫不及待插入。硕大圆润的guitou蛮横顶开粉嫩xuerou,男子股间无比紧窒的不该用作欢好的甬道极力抗拒异物侵入,肠壁死咬住那粗壮青筋虬结的柱身,分不清到底是在抵抗还是讨好,紧热吸吮的美妙滋味即使是阅女无数的天子都感觉惊叹。

    “噢!好紧!啊......比女人那里都要销魂,难怪能勾引的明轩不顾人伦,与你这逆子铸下大错。”

    帝王粗硬龙根被紧咬难耐的直吸气,满腔怒火,现在为的是惩罚身下这不知廉耻勾引生父的yin娃,于是根本没等韩承毅适应就挺着虎腰大肆征伐起来,雄伟的龙根粗暴进出,沉甸甸的囊袋将饱满臀rou撞击的啪啪乱响,在年轻俊美的威远候世子浑圆结实的大腿上按出鲜明的十指痕印。

    “唔......轻点......慢点、慢一点......啊......陛下、嗯啊......太粗了......要坏掉了......”

    “哼!坏掉正好,这样你就无法再勾引明轩!”

    “唔......”

    韩承毅紧咬牙关紧闭双眼,默默承受着身后一下更比一下深入灵魂的杵进,见他这样皇帝冷哼一声,在床上经验极其丰富的天子虽然是第一次和男子欢好,却很快掌握了身下这具年轻yin乱的身体,开始变着花样用巨龙在湿软的甬道内研磨剐蹭。

    “嗯嗯、唔......不要......陛下......嗯啊......好痒......唔......”

    粗大roubang每次都浅浅磨蹭最深处敏感酸软的禁区,却又不真的用力顶上去,韩承毅整处yinxue很快就瘙痒难受到不行,媚rou饥渴的蠕动,徒劳吸吮盘缠深入其中的铁棒,刺激得xue道内yin水直流,就连声音都变得沙哑带上哭腔,这才知晓皇帝折磨人的手段。

    “畜生,以后可还敢勾引你父亲行秽乱之事?嗯?!”

    天子威风凛凛在龙床上用龙根尽情鞭挞身下犯错的威远候世子,迅猛挺进将浑圆雪臀撞击的rou浪重叠,韩承毅俊脸上全是细汗,溢出不堪承受的闷哼,死死咬住床单,室内回荡着男子欢好时让人面红耳赤的粗喘呻吟、一下下愈发yin糜,roubang进出腚眼时的粘腻水响和延绵不绝的“啪啪”撞击声响。

    “倒还算有些骨气!”

    皇帝突然起身将压在下面被自己cao干得汗水淋漓的韩承毅整个抱起来,此刻俊美的贵公子满脸迷茫任由摆布。皇帝平躺在龙床上,让韩承毅坐在自己胯间,从下面用粗大捅进湿软的yinxue。

    “嗯!唔......好粗......插到底了......”坐不稳的韩承毅双手扶住皇帝汗湿的雄躯,被cao干的仰起头,汗水顺着修长结实的身体流淌,性感突起的喉结不住耸动。

    “自己动!莫非还要孤服侍你不成?!”皇帝威严喝问,手指捻弄起韩承毅胸前粉嫩的乳首,刺激得他身体不住扭动,泪眼迷蒙望着下方皇帝冷峻的面孔,又是惧怕又是崇拜,委屈的抬腰撅臀,乖顺的在男人胯间粗大昂扬上起伏。

    “啊!嗯唔、啊......好大......顶到了......”

    这个姿势如愿以偿戳刺到xue道深处最瘙痒的地方,爽得韩承毅全身颤抖不住轻哼,前面翘起老高的阳具上下乱晃sao水四溅。皇帝看着他肖似威远候韩徵的俊脸,想到他是好友的儿子,也兴奋的一次次用力往上顶弄,将龙根深深捣进。

    “皇上,威远候求见。”外面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

    “宣!让他进来!”

    高广的穹顶,明黄色垂地的帷幔,光可鉴人的地板,整个殿内弥漫着庄严肃穆,只是现在却有奇怪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气氛。内殿正中央宽大的龙床上,此刻进行着不可描述烈火干柴的香艳情事,当今天子舒服平躺,一个俊朗非凡浑身赤裸的青年跨坐在天子身上,用股间yinxue服侍粗硬狰狞的龙根,嘴里还不断吐出yin浪呻吟。

    威远候韩徵一进来就看见这幅画面,下方享受的帝王虽然胸膛起伏躯体汗湿,可眼神却还清朗,此刻嘴角带着几分玩味笑意偏头与韩徵对视。而跨坐在天子龙根上的韩承毅却俊脸布满红晕,完全陶醉在美妙rou欲中,连自己父亲进来了都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