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恶德门扉在线阅读 - 第二章 情色浸染的新婚之夜(H)

第二章 情色浸染的新婚之夜(H)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xuexue口浅探,就这样被多汁的蜜xue迎接进入,里面满是媚rou,手指不够粗却仍被紧紧裹住。贺钟在里面抠挖,他的手指慢慢把rouxue撑得更开,在确认未被开发的xiaoxue能够承受的极限,但rouxue内的阻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大,再内模拟抽插,拔出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水液。

    “好紧。”贺钟的呼吸乱了,狰狞的性器不愿再等,抵在了入口,他还是有些迟疑。

    沈逸仙摆动自己的屁股,用蜜xue的入口出吮吸他的顶端。

    “再往里些,还要更粗的……”沈逸仙伸手触碰炙热rou柱,他的身体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给我……啊、进来……”

    最后的理智是被Omega的呼唤夺走的,贺钟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等待已久的粗长的性器撑开紧致的通道,把头部慢慢放入,然后不留缓冲,任凭沈逸仙收紧他的花xue,突破层层软rou,直接cao入。

    初次纳入这样粗大的性器,埋进身体的感觉和手指天差地别,一瞬的痛苦过后就是无尽的欢乐等待着Omega。

    “啊、啊,好大……又热又大、嗯、啊……直接顶进来这么深、哈……啊……”

    被沈逸仙叫得头皮发麻,贺钟开始微微顶弄。初尝性事的花xue里面热得就像岩浆,水多丰盈,媚rou似乎都有自己的意识在不断蠕动,极尽所能缠上他的性器,避免留下任何空隙。

    下面的花xue吃着性器,上面的嘴巴也没忘记同贺钟索吻。性器进出花xue发出放荡水声,唇齿交融,沈逸仙露出迷醉的表情,上下摆动的速度逐渐放慢,结果在不知不觉间换了体位。

    保持着相连的状态,贺钟把沈逸仙翻倒在床上。

    “你里面好热,怎么会这么烫……”贺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强烈的快感自下体攀升,粗壮的roubang把沈逸仙的小腹都顶出痕迹。他像是发了疯一样只知道通过cao干沈逸仙的rouxue来获得快感,他还想进入更深,把沈逸仙撞到骨头散架。

    “嗯大、真的好大、顶到里面来了……啊、要升天一样嗯……我的肚子要被撞破了、呜、好粗啊……”沈逸仙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向来诚实的选择遵循欲望。

    他只知道粗大roubang把自己xue里每个地方都给磨过了一遍,要向更深的地方顶入。沈逸仙的双腿自觉缠上的贺钟精壮的腰身,缠着让贺钟顶他更多。大roubang顶撞的频率很快,渐渐在莽撞中开了窍,顶上几次轻的再来一次重的,获得沈逸仙更加狂乱的呻吟。

    “你,呼……真想让我cao死你?把腿分开再大点。”

    贺钟是着了魔,他知道Omega的身体适合承欢,不由分说向沈逸仙压去,装满jingye的囊袋啪啪打到沈逸仙的臀rou上。

    “嗯啊、老公真棒……要被老公cao死了、啊……哪怕cao死、把我干烂我也嗯呃、啊、啊嗯……怎么这样嗯啊……”

    沈逸仙沦为了情欲的奴隶,张开双腿迎接男人的侵入。手还摸着自己肚子里被顶出的那一点凸起,抓着自己没被照顾到的rutou。

    是我疏忽。贺钟甚至无法细想,只是冒出一个念头,头就瞬间埋了下去,把Omega软嫩的rutou含在嘴里,用牙齿亵玩,随后猛地吸吮。

    沈逸仙的身体出了层薄汗,他摇着头抗拒这份太过强烈的快感:“不……不要吸那里、嗯、太激烈了……”

    可是情欲之中的Alpha听不进他的意见,抓住他身前的性器,不让沈逸仙用前端发泄,却又认真攻击他的花xue,大roubang不断进出,感受到沈逸仙xue内的挤压、收缩,变得更加紧张。

    “不、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你说出来?”贺钟也很难受,却更想看到沈逸仙被他cao到崩溃的表情,“不要被我cao死?你说得晚了。”

    他用性器狠狠向身下人的rouxue撞去。

    “好快、啊……突然这样干什么、啊哈、全都……”

    粗大的性器撞击让沈逸仙止不住哀叫。

    上辈子和这辈子都在纸上谈兵,对陌生的快感沈逸仙根本没有余力招架,只能一切任凭本能发展。他能感受到贺钟在他身体里的每次撞击,把下体都弄得一团糟,xue里的蜜液飞出去了不少。身体完完全全被贺钟钳制,哪怕是快感到了极点他也不能反抗。

    “放开、求你放开……求你……”沈逸仙几乎是带上了哭腔。

    “说什么傻话,哈、不行的人才放开。”

    贺钟才不关注沈逸仙的情况,生生将他cao到潮吹,看着沈逸仙身体痉挛无法反抗,这才放松了钳制,再次向内一顶。如他所料,抽动的花xue最深处的小口张开,吸引性器的前端。

    粗壮roubang终于到了最深处,贺钟像是发泄一样嘶吼,任凭沈逸仙无力地推着他的身体,他的手将自己的Omega牢牢禁锢,咬上沈逸仙的后颈。

    “全都吃进来了、呜……”

    漫长的性交让沈逸仙已经承受不住,只能感受到jingye的灌溉,身体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把所有jingye都吃进身体里,他们的标记也完成了,只不过沈逸仙早就失去意识,连贺钟拍他的脸都毫无反应。

    也就没听到贺钟的嘲弄:“做上几天几夜,就这副身体?”

    沈逸仙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那个心狠手辣但又粗又长技巧无师自通的Alpha丈夫早就不见踪影,只留他这个身体从内到外酸痛的人瘫倒在床上。强打起精神,沈逸仙躺着梳理目前的情报。

    这个世界的历法和沈逸仙上辈子的一样,365天被编排成12个月,这样为一年。现在想来可能是作者为了省时省力的直接挪用。他和贺钟的结婚纪念日是4月22日,原来的沈逸仙也是这天死去,不过换了芯子的沈逸仙则活了下来。距离起始的死亡游戏游戏中间还有两年多的时间,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贺钟要主导那些事件,是沈逸仙考虑的重点。

    上辈子,沈逸仙做着情报屋的工作,他在自己的安全区观察他人。他倒不介插手进一些事情里,也偶尔会恶意散播虚假的消息,或者为他人指出错误的道路,在最后享受他们痛苦的表情。沈逸仙正是这样恶劣的人,天性使然。

    里的贺钟是个恶人,但不会从这些恶作剧里中获得快乐。初次游戏里,他是个死亡游戏的缔造者,幕后的cao盘手。云月川事件里,主要人物皆受他的引导。蝉暑事件发生时,他则混入其中。在最后的事件里,则是大摇大摆以真实身份站了出来,但也因此而死。

    不合常理。能在幕后运筹帷幄的人不会想要暴露自己,除非有别的目的。

    但这一世沈逸仙更想知道,身为最大变量的自己究竟会引发什么连环效应,能否让贺钟大获全胜。

    不过他打算之后再进行探索,这副身体营养不良,体质比别的Omega还要差一些,贺钟的体力又太好,一场性爱就让沈逸仙累得不能动弹。思前想后,沈逸仙还是打算坐起来,卧房的门却突然开了。

    贺钟端着餐盘,上面简单放了点食物:“起身做什么?”

    “饿了。”

    “那就来吃。”贺钟把餐盘放到边桌上。

    “我先穿衣服。”

    沈逸仙掀开被子,艰难的撑起身子慢慢坐起,酸痛的腿微微颤抖,他动作的时候明显感觉到jingye从他的xue里流出,沾到他的两腿之间。

    整个过程贺钟看在眼里,他倚在书桌上看着,仿佛事不关己。但是沈逸仙身上的淤青,颤抖的双腿,和腿间的依稀可见的白浊液体,胸前的红肿rutou,还有后颈被他深深咬下的齿痕……全都是他所留下的。Alpha的独占欲占据上风,贺钟从沈逸仙的模样里意外获得了满足感。

    两个刚见面没多久就zuoai的人谈不上什么感情,贺钟一言不发,看着沈逸仙把家居服穿好,回坐到床上吃早餐。

    “好吃吗?”贺钟问。

    沈逸仙默默咽下:“很好吃。我倒是没有妄想过让你帮我送早餐。”

    “我不像那种人?”

    “只是没想到你会这样对待我。”沈逸仙想了想的剧情。

    贺钟是个相当有魅力的角色,但这份魅力只针对他不讨厌的人。他情绪稳定,思维缜密,能够散尽千金救治病危的孩子,也能够瞬息决定人的生死。能给他送早餐,贺钟这里的眼缘关算是过了。沈逸仙想着。

    “你是我挑选的结婚对象,我需要你配合应付家里。那你又想要什么?”贺钟问道。

    “我想要的……是有趣。”

    “有趣?”贺钟侧头,“既然这样,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沈逸仙向他招了招手。

    “做什么,用手就能招过去的那叫小狗。”

    “你坐过来。”沈逸仙拍了拍身边的床铺。

    贺钟不明所以,不耐烦地走过去,开始兑现承诺应付变得麻烦起来的结婚对象。选择沈逸仙是为了有个方便控制的Omega,贺钟不想成为信息素的傀儡,没想到千挑万选的Omega更让人难以琢磨。

    结果贺钟还是坐到他身旁了。

    沈逸仙扬起了不易被察觉的笑,伸手搂着贺钟,两人贴得很近,显得很亲昵,贺钟烦躁的神情沈逸仙都能看到。

    “我看到了很远的未来。”沈逸仙说,“远到能看到你的毁灭,但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赢到最后。”

    “人生不只有输赢。”贺钟突然说了心灵鸡汤一样的话。

    “无所谓啦,不过是有的。”

    “你所谓的找兴趣就是把自己代入成人物?”

    沈逸仙只是笑笑,把他们的姿势变得暧昧起来,半跪着紧抱贺钟:“我的兴趣是你。”

    贺钟的人生里还没接受过这种热情。家族对他的照拂来自于血缘,下属臣服他来自于他的威势。快乐成长、自由恋爱这些他闻所未闻,别人还处在充满色彩的青春时期,贺钟的坏名声就已经传开了。

    为什么?他想。

    怎么会有人对冷血无情的人抱有这样的兴趣,这个人到底知道什么?沈逸仙了解过他吗?知道他做了哪些事吗?还是说出于猎奇的崇拜?

    “因为你听说我的手上沾了人命,所以开始感兴趣了?”贺钟的眼神变得危险,手抚摸到沈逸仙的脖颈,拇指压在他的喉结上,“那你知不知道,你随时会因兴趣而死。”

    解决沈逸仙实在太容易了。只要贺钟用力,随时都能掐死他。

    这样的情形沈逸仙上辈子见得多了,他完全不怕,依然保持着贴近的姿势,微眯着眼,用脸颊去蹭贺钟的手臂:“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还没笨到错估了自己的感情。”

    昨天刚见面,今天就说喜欢,为了保命什么都能说?贺钟冷笑:“花言巧语。”

    “说不定是真心话。喜欢是没逻辑的。”沈逸仙俯身啃咬贺钟的嘴唇,虽然没得到回应,但也没被推开,“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一直关注着你。”

    不管是里贺钟的出场,还是现实中和贺钟的见面,沈逸仙的眼里只能看到他一个,别的人都黯然失色。

    也许是本能作祟,或许是互相吸引,牙齿轻轻的啃咬慢慢转变成轻吻,沈逸仙接吻时会发出很轻的哼声,落到贺钟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掐着脖子的手现在则是托着沈逸仙的脖子,把他压向Alpha的身体,甚至还能闻到那份有薄荷香气的信息素。

    是暖和的。他的手心里能感受到沈逸仙的温热,和动脉的跳动。从贺钟开始杀人,已经许久没有与他人这么亲密,他不由贪恋这份暖意,却知道自己不得不放开。沈逸仙不知道贺钟的纠结,先一步从中挣脱,轻轻推开贺钟。

    被推开的那个人没有生气,眼神有点迷茫。

    “先暂停一下。”沈逸仙捂着下半张脸,脸上有不易察觉的红晕。

    他们两人不熟,却被一纸婚约链接到了一起,贺钟想了许多,却发现自己忘了初经性事的Omega的感受。

    “你怕了,你怕什么?”贺钟追问道,“昨天被我做晕过去的后遗症?”

    这么多年贺钟独独没有学会关心人,说出的话和要说的话南辕北辙,连收回也来不及。

    “你的问题真的太多了……”沈逸仙没注意到对方心思,哭笑不得,他也在慢慢与贺钟接触,了解他的性格。

    作为完美的大反派,里的贺钟并不多说话,书中对他的过去一概不提,仿佛他从生下来就是一朵高岭之花。

    面前的贺钟,话没那么少,也变得有些……可爱?

    “是你回答的太少了。”他淡淡来了一句。

    “是你选择不相信答案。”

    “你……”贺钟的脸上充满不可思议,他甚至像个笨蛋学生用手指了指自己,“你真的喜欢我?”

    沈逸仙总喜欢有趣的人,他看着贺钟,那个冷血无情的形象一闪而过,却能和面前的人重合在一起。

    沈逸仙微微笑了:“我超喜欢你。”

    “为什么?”贺钟又问了问题。

    “当然是——因为你太可爱了。”

    “哦。”贺钟扯起个很快消失的笑,“我明白了。”

    接着站起身,什么也不说,径直离开房间,房门被轻轻关闭。

    “这是……害羞了?”跪坐在床上的沈逸仙思考半天才得出结论,随后毫无形象爆发出惊天的笑声。

    好在他和贺钟住的别馆没什么人,一番大笑都笑出了眼泪,沈逸仙这才休止。

    太可爱了。

    沈逸仙喜欢有活力的年轻人,他现在的贺钟和里的相差两年,还没有失去笑的能力。

    “贺钟的嘴角想提起,只能做出僵硬的动作,他好像已经失去笑的能力。而这样的他在夏春眼里,变得更加恐怖了。”——

    书中基本都在描写3092年的事件,随着主角的视角进行移动。为数不多对大反派贺钟的回忆描写,推及的最早时间就是被一笔带过的原作里沈逸仙的死亡。

    “贺钟所期盼的,是一个能帮助他远离烦恼的Omega。他想过很多反应,知晓这个Omega的可悲,所以想努力用温柔的态度对待。但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婚房中等待的是沈逸仙的尸体。”——

    算上最早发生的事情,两年内将要发生的事情足以夺走贺钟的笑容。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做提前的打算总是好的。关于贺钟的一切,以及主角的动向,这都是现在就该考虑的事情。

    沈逸仙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这时天气正好,算起来也是黄道吉日,他是个闲不住的人,是时候重cao旧业,来做些情报屋的工作。

    从房间离开的记忆很模糊,他几近落荒而逃,无从回忆离开时用的借口,留给他的是近似窘迫的情感。沈逸仙做个玩偶摆件就够了,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贺钟无比确信Omega信息素无用,可听到那句话时,心脏还是重重地在跳动了一下。

    新奇的体验。贺钟摸摸胸口,镇定几分钟,才决定离开别馆回到主宅。

    阳光热烈得有些刺眼,却还是比不过在别馆门口等他做事的下属。

    情绪瞬间跌落谷底,贺钟眼里充斥烦躁的情绪:“我说过,别在我心情还不错的时候让我杀人,只有疯子才在开心的时候杀人。”

    “等候您多时。”忽视他说的话,时越恭敬道,“人在主宅的审讯室,老爷希望能把这条线上的人都揪出来,您下手务必要轻。”

    “他有很多孩子。”

    “其他几位都没有您优秀。”时越恭敬地倾身鞠躬。

    贺钟站在那里,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久违的厌恶感似乎能够化为粘稠的实质,在脏器内喷涌而出又缓缓流下,流到胃里翻涌。

    一如既往地想吐。

    “真恶心。”贺钟轻声自语。

    但他还是随着时越走到被阳光照耀得温暖的路上,庭院里种植的花朵正值花期,一切都向着阳光放肆生长,所有的东西都在闪闪发光,鹅卵石也因清洁变得发亮。能听见园艺师的谈笑,谈论主人的慷慨。他们被请来在花园工作,永远不会进入主宅,他们眼里的贺家就像花园一般。

    只有贺钟知道这光鲜外表下,是何等恶臭的污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