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他怎么就遇上了这么好的主人呢(掴xue,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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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被小奴隶的话逗乐了,伸手给他擦拭眼角的泪水: “没烂,没打烂。” 听了此话,小奴隶双目恢复了一丝神采,泪光闪闪看向主人,仿佛在问“真的吗”。 林旭摇头笑了笑,带着一丝他也没有意识到的宠溺,轻轻哄道: “真的没烂,没骗你。” 边说边把三指放进红肿湿软的花xue里,果然又喷出了许多汁水。花xue热情地吮吸侵入物,很快就将三根手指全都吃了进去。 “这么能吃,怎么会烂?” 小奴隶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saoxue不仅没被打烂,反而神采奕奕地谄媚邀宠,眼里忽然又蓄满泪水。方才主人的戒尺狠狠抽下,狠戾而无情,他以为逼xue必定抽烂了,后xue疼得不成样子,万一不能用了,怎么助主人改变身体?一时情急,竟在主人面前失态至此。 他又欺瞒主人了…… 卫凝秋仰起苍白的脸,留恋地再看几眼主人,声音发颤:“贱xue、xue没烂……欺瞒主人,求您责罚。” 他睫毛扇了几下,嗓音干涩继续道,“主人如何惩治贱xue,贱xue皆无怨言。只求主人以贵体为重,允……允贱xue服侍……” “尊上就这么想被臣艹?” 林旭目光带笑,温柔地注视卫凝秋满是泪痕的小脸。与皎洁君子般的外貌截然相反,林旭手上动作粗暴不已。三指在花xue中反复搅弄,小奴隶两腿间淌了一滩水,花xue含得正爽之时,手指迅速抽出,往两瓣肥软yinchun上狠扇一掌。 指尖在敏感点上来回挑逗,像是故意折磨人般,不给一个痛快。卫凝秋的呼吸越发粗重,几声压抑地低喘从唇齿间溢出,逼xue又痛又痒,空虚难耐,几根手指哪里能满足?他恨不得再被打上几百戒尺,被打烂才好。或者,让主人的roubang进来,填满它,cao烂它。 “求、求主人使用……,贱xue……不是尊上,是……唔……主人的sao奴。” 听了这话,林旭发出一声冷笑,又往逼xue上狠掴几掌: “本君叫你什么,用得着你来教?” “唔……不、不敢。”卫凝秋咬紧了后槽牙,尽量不让自己难听刺耳的媚吟浪叫污了主人耳朵。花xue被肆意亵玩之下,他胯下的紫黑色rou茎又隐隐抬起了头,林旭注意到,脸色立刻沉了下去,将其一把紧握在手。 卫凝秋眼里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他,他可真是天生的yin奴。 盯着卫凝秋的双眼,林旭若有所思,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唇角轻轻扬起,忽然俯身凑近他的耳边,声音带着一丝威胁意味: “待本君取出这贱物上的东西,尊上若能忍住不射,就准你服侍,若是射了,就罚尊上走绳,如何?” 耳边主人温热的气息尚存,卫凝秋只怔了一下,便立即谢恩。他哪里会不同意?即使知道主人不会让自己轻易如愿,但……他想试一试,纵使失败了,主人肯玩弄他,也是他莫大的荣幸。 林旭将手指从湿漉漉的花xue中抽出,“啪”一声重重打在两颗睾丸上,卫凝秋闷哼一声,额上青筋突起。 手指移到马眼上,捏住簪头,缓缓旋出细簪,另一只手同时快速搓弄柱身,手掌传来的温热让rou茎越发粗肿狰狞,仿佛就快要胀破,里头蓄满的浊液就要喷泄而出,而马眼还被残忍堵住,不能发泄,rou茎于是止不住地颤动。卫凝秋满头大汗,终于忍受不住,再次发出呻吟浪叫。 “唔……唔啊——哈…… “主人,求您饶、饶了……啊啊……” “尊上,听臣下一言,求人……”林旭猛地拔出最后一截簪子,在小奴隶的痛呼中,说出下半句, “不如求己。” 话音刚落,乳白的浊液激射而出,溅满了林旭的双手。 “啊——唔……” “尊上,你射了。”林旭语气淡然,说出的话却让卫凝秋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贱xue无能,请主人责罚。” 傀儡很有眼力见,早早在刑室里系好一条粗糙干麻绳。卫凝秋侧头看去,一眼便看到了绳上系有的数十个硕大绳结,他睁大了眼睛,小脸煞白,又转头回去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林旭,干裂的嘴唇翻动几下,终究不敢再次出声求饶。 看着这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林旭的心忽然漏了一拍。 可是,这样的小奴隶,他更想欺负了。 洗净双手,顺便给可怜的小奴隶喂了水,轻轻摸头安抚了一会。林旭重新拿了一块黑布蒙上卫凝秋的双眼,一边将卫凝秋从刑架上解下来,一边示意甲给麻绳撒上媚药和姜汁。 寒雪丸药效仍在,服用者身体敏感,灵力暂封,普通媚药也能发挥作用,更不必说魔宫出品专用于惩戒奴隶的高品质媚药。 林旭迫不及待想看到卫凝秋在麻绳上发sao的样子了。 卫凝秋还未察觉到绳上加了佐料,就先闻到了刺鼻的姜味,他的小脸更加苍白了。林旭拦腰抱起卫凝秋,怀里的人瞬间紧紧缩成一团,头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林旭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修长玉指攀上大腿根侧,无情地分开怀里小奴隶的双腿,将他放到粗绳之上。 “尊上可要愿赌服输了。” 麻绳高至卫凝秋胯间,身体放上去后,前脚掌才堪堪点地。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要到粗绳的另一头,只能小心翼翼踮着脚走。 卫凝秋感觉他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了麻绳之上,力度极大,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糙麻绳摩擦股间嫩rou,姜汁辛辣,才被打得发热肿胀的双xue猛然接触到,像是架在熊熊焰火上烤,火辣辣的灼痛感瞬间蔓延整个臀部,直冲而上。 卫凝秋的身体一晃,差点就要摔在地上。 “咻啪”的破空声响起。林旭手持长鞭,鞭子甩在卫凝秋的胸膛上,借着这股力,倾斜的身子终于正了起来。 “贱xue该打,谢主人赏。”卫凝秋声音有些发颤。 双眼被蒙,一片黑暗,卫凝秋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般,勇敢地迈出了脚步。 他身体摇摇晃晃,脚下像是铺满了玻璃碎片,每一步都走得艰难万分。干麻绳表面粗糙无比,将股间大片嫩rou摩擦得越发红肿,包括两只酒红色的saoxue。 麻绳碎屑扎入嫩rou,似是钻入了千万只小虫啃咬,瘙痒刺痛之下,卫凝秋下意识夹紧双腿。媚药开始发作,几股yin水从xiaoxue中涌出,浸湿了麻绳,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他把腿夹得更紧了,似乎想遮掩过去。 不要……不要被主人看见他这yin荡的样子。 可这幅美景,又哪里瞒得过正在驻足观赏的林旭?只见暴君眉毛微挑,手挽长鞭,“嗖啪——”!又一鞭落到了卫凝秋浑圆挺翘的红臀上,推得他往前走了几步,yin液在麻绳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林旭状若惊讶地轻呼:“哦?一根绳子,居然也能让尊上如此兴奋吗?” 卫凝秋似乎快要哭了:“贱xueyin荡,贱……saoxue该打,求主人重责。” “嗖啪——”! 鞭子声音响亮,鞭梢却是轻轻划过一点rutou。比起惩戒,倒不如说是在……调情。 那颗被罚的rutou,酥酥麻麻泛着痒意,卫凝秋呼吸有些凌乱,继续晃晃悠悠向前走,腿间的液体似乎流得更多了。 saoxue……好痒,想磨……但卫凝秋此时还保持着一丝清醒,他知道,他若是在这跟麻绳上自渎,主人肯定会立刻将他踹倒在地,命他掰开臀缝,一鞭一鞭将saoxue细细打烂。 可单就这样想着,想到主人要抽他的xue,他又忍不住流了更多的水…… 他如此sao浪yin贱,除了主人,怕是没有人会要他。 这般想着,卫凝秋突然就感觉股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到……应该便是绳结了,他越发小心地踮起脚尖,让饱经凌虐的xiaoxue吃进这个绳结。 “唔——啊……”卫凝秋害怕起来,他感觉自己的xiaoxue要被磨烂了,吃不进了。 白皙如凝脂一般的额头上,暴起了数道狰狞的青筋,细密的汗珠打湿额发,显得卫凝秋整个人十分娇弱可怜,似乎一阵风吹过都能将绳上的小美人吹翻在地。 林旭看着眼前的美景,抿了抿唇,捏紧了手上的鞭柄。 真想现在就抱起小奴隶,狠狠cao一顿啊。 但他的小奴隶似乎很努力呢,尽管身体颤颤巍巍,双xue磨得红肿,还是一点一点地挪了过去,绳结也吃下了一个又一个。 既然如此,他作为一个好主人,只能在小奴隶稍微懈怠的时候,赏几鞭子鞭策一下了。 林旭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他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狠狠鞭挞小奴隶,让鞭痕爬满他的身体,一定会特别好看。 等回过神来,小奴隶的后背、胸前、小腿……到处都有了鞭子留下的浅红色印记。臀上的板痕未消,臀缝间又胀又肿,而可怜的xiaoxue还在承受非人的折磨——还有三个绳结才走完! 林旭也想不到,他的小奴隶能坚持走这么久。撒上姜汁和媚药,就没打算让小奴隶能走完,最好还没走到一半就哭着求饶,这样才妙。 天知道,他本来要重重惩戒卫凝秋的,怎么罚着罚着就变味了。 卫凝秋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身体到达了极限,双腿打着颤,每走一步都要喘上很久。这条绳好似没有尽头,喘着喘着,在媚药的折磨下,声音竟不自觉变成了矫揉造作的媚吟。 他神智不清,意乱情迷,不断说着些平常不敢宣之于口的话。 “贱xue想……主人亲手责打,贱xue荣幸…… “好痒……奴好想要……主人的roubang,被主人cao烂…… “想永远跪在主人旁边,凝…当主人的…狗…… …… “主人,阿凝好想你……呜……” 听到这句带着哭意的话,林旭再也崩不住,长长叹了口气,丢了鞭子,上前将卫凝秋搂在怀里。 卫凝秋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在药效作用下,意识不甚清醒,比平时更加放肆大胆了些。 他小声嘟囔着,嗓音带着点撒娇:“saoxue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阿凝无能,求主人饶恕。” 这还是林旭第一次见到卫凝秋这幅求饶撒娇的样子。平日里的卫凝秋总是低垂着头,不管降下多重的罚,他仿佛只会俯身匍匐,欣然接受。 是不敢求饶吗?还是对我所给的一切,都心甘情愿受着? “不吃了就不吃了,乖。” 林旭哄孩子似的,语调温和,轻柔地将小奴隶抱下绳来。 这句话像是让意识混乱的卫凝秋想到了什么,缩在林旭怀里,哽咽得更加厉害。 他永远记得,主人从奴隶市场上救下他后,屈身亲自调教了一段日子,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了。有一日,主人赏玩他的后xue,赏了一盘葡萄。只是他的saoxue实在不争气,只吃进去几个便再也塞不进了。他怕被主人厌弃,不禁泪流满面,哭出了声。 主人像是有些慌乱:“吃不下就不吃了。”还摸着头发安抚,并柔声夸赞他。 他不过是辗转于权贵家族之间的一个下贱玩物,玩腻玩烂了被丢到奴隶市场上自生自灭,他以为他会死在那个寒冷的秋天,却没想到,苦尽甘来——他遇到了他的神明。 若是在那些规矩森严的世家大族中,没有完成主命,扫了主人兴致,直接打死再常见不过了,最轻也要重学规矩,他天赋平平,更是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主人这里,却轻轻揭过了,而且还夸他做得不错。他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对待过。 他怎么就遇上了这么好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