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魔君X薛慕雩(5)(灌肠,抽xue,侍寝,抽奶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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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深宫中一间挂满训诫用具的阴暗屋子内,一个狭小的铁笼子里,薛慕雩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很快,他被拽出来,浸了足足两个时辰的药浴。 在药浴的作用下,薛慕雩身上受罚时留下的伤痕淤青渐渐变淡,最后竟全然不见了,皮肤更加光滑细嫩,轻轻一捏便泛了粉色。 整个过程,薛慕雩紧绷着脸,心事重重。 他有些慌,若是君上对他的服侍不满意,他的族人该怎么办……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不对,不应该叫君上……该叫主人了。 泡好了药浴,薛慕雩又被领到了撒满鲜花的汤池中,像一个物件一般,任宫奴们摆弄。又泡了一个时辰后,他的身体染上了淡淡的馨香,很好闻。 宫奴们给他绾髻,将特制的乳膏抹遍他全身。这是用来保护侍寝奴隶皮肤的,涂上后不容易责打破皮,主人不喜那血淋淋的样子。 而后,薛慕雩跪在一张高台上,屁股高高撅起,自己用手掰开了两瓣臀rou,方便宫奴将牛乳灌入肠道中。 这个过程中,他不能乱动分毫,否则灌肠的程序就要全部重新来过,屁股也得罚上不少板子,还会被记录在册,侍寝时再由主人赏罚。 薛慕雩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渐渐胀起,腹中天翻地覆,然而牛乳还在持续灌入。若是一月前的他,早就坚持不住了。但经历了多日的严苛调教后,薛慕雩已然能规规矩矩地跪好不乱动,直到宫奴将一大盆的牛乳完全灌入他的身体里。 软管抽离之时,他立刻夹紧了xue,不让一滴流出来。接下来才是最难熬的,他的左右臀瓣会挨上十板子,xue眼上要被抽上十鞭,然后把xue里的牛乳排尽,又灌入新的,如此重复五次,最后两次是清水。 每一遍,都要挨板子和抽xiaoxue。魔宫中对新入宫侍奴的训诫总是异常严苛,灌肠是日日都要的,如此做是为了让奴隶认清身份,其不过只是一只侍奉主人的xue罢了,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没有任何的脸面与尊严。等时日久了,方会免去每天的灌肠。 第一次灌肠那会,当鞭子重重地抽在娇嫩的rouxue上时,薛慕雩不禁吃痛惨叫,含不住xue里的东西,洒了一地,甲当即把他捆在了刑架上,往嫩xue里塞了块老姜,用戒尺抽烂了他的xiaoxue。 自那日起,薛慕雩对戒尺抽xue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不论每日的灌肠有多难熬,薛慕雩只能硬生生忍着,生怕不合格了又被拖去进行残酷的抽xue惩罚。 傀儡甲走近了,拿起一块板子便往臀rou上责打,力度均匀,板板有力,白皙的两瓣屁股渐渐染上好看的浅粉色,又用一条短鞭,打红了那张紧闭的小嘴。 重复五次之后,薛慕雩结束了今日的灌肠,后xue始终紧紧闭着,没有让一滴液体泄出来,这关便算过了。 宫奴们围在他身边,像装饰礼物般,给他穿上了白色透明的纱衣,上面隐隐约约闪烁着银光,勾勒出了身体完美的线条,细长的脖子套上了的镶嵌了金色宝石的银项圈。胸前小巧的乳粒用皮鞭抽了几十下后便肿硬起来,立刻夹上了一对铁质乳夹。一根银白色的细铁链垂在胸前,连接两个乳夹,只需轻轻一扯,长着锯齿的两个乳夹便发狂似的撕咬粉嫩的红果。 yinjing上倒没上什么玩意儿,这处如何赏玩,还得看主人的意思。不过,因着主人发话,要他做一条狗,后xue还是放入了狗尾巴肛塞,头上也戴了对假耳。被傀儡甲牵着狗链爬行,看那诱人的身姿,十足地是条发情的公狗。 狗奴不准直立行走,薛慕雩只得遵守规矩,从奴苑一路跪行到了魔君的寝殿。好在因着今日要侍寝,膝盖得以穿上护膝,不算太难熬。平日里绕着城池爬圈,结束后膝盖那都是紫肿一片的。 来到了寝殿门前,就要入内时,傀儡甲低声说:“记住我教导你的,守好侍寝的规矩,能否得君上青眼,便看你的造化了。” 薛慕雩恭敬道:“贱狗谢甲大人多日的教导,必不敢忘。” 甲虽待他严厉,动辄打罚,但一切都是为了他能学好规矩,博得主人欢心。 薛慕雩知道,若是规矩没学好,触怒主人,那就不是一顿鞭子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他的族人,也会因此受到迁怒,绝无宽恕的可能。 他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进了寝殿,内室里头传出阵阵嚎哭声,夹杂着藤条拍击皮rou的啪啪声。 薛慕雩心一沉,居然正好撞上了主人责罚奴隶的时候,主人的心情想必不是很好,自己要多加小心了。 甲牵着地上的“狗”,单膝跪在内室的门帘外: “君上,狗奴薛慕雩已带到。” 魔君手里正拿着根藤条,表情凶恶,狠狠抽在一个奴隶的后xue上,暂时没空理他们。 薛慕雩便跪在地上,被迫听着越来越大的奴隶哭嚎声。 “呜呜呜主人别打了,奴隶已经把整本书背下来了,求您饶了奴隶吧,xue要烂了呜呜——” “你那贱xue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弄脏了本君的书,不该被抽烂吗?” “奴隶——呜呜,奴隶只是想做主人的书筒,伺候主人,啊……奴隶错了……主人,贱奴的saoxue真的要烂了……啊啊啊——” 奴隶名叫花逸尘,乃是人界中某个小国进贡给魔君的贡品,生得妖娆妩媚,是难得的双性之体,天生带有异香……是奶香味,就是特别爱哭,一激动便哗啦啦地流泪,哭得那是一个涕泗横流,时常让魔君头疼,拿他没办法。 也许是自小收到yin奴的调教,花逸尘对性事异常饥渴,别的奴隶大多是是怕主人的,唯独他胆子稍大些,为了挨cao,时常搞出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勾引主人,好被主人狠狠cao弄,满足这yin荡的身子。 见主人喜好看书,花逸尘便偷偷地将主人案桌上的一本书卷起来塞进后xue里,想着给主人当书筒,也是一番情趣,说不定主人一时兴起就cao了自己呢?却没想到主人会勃然大怒,命人将他捆在一张长凳子上,逼着他背完了那本晦涩难懂的秘法书籍,把他的屁股和后xue打得又红又肿。 魔君也是气狠了,手中的藤条重重抽下去,毫不留情。 “啊——” 花逸尘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自小就被调教的他,不论多痛,呻吟声永远都是好听的。 “主人,您,呜……您抽阿尘的小逼吧,别抽后xue了呜呜呜呜——saoxue受不住了……” 然而花逸尘的身子却很诚实,在这一记藤条之下,竟爽得潮吹了。 “sao货!”魔君斥骂道,手里的藤条如疾风骤雨般落到两瓣臀rou上。 “啪”!“啪”!“啪”!“啪”!“啪”!…… “呜呜……主人,奴不行了……奴真的受不住了。” 花逸尘虽然有时候胆大些,内心还是恐惧主人发怒的,这一激动又是两行清泪流下,眼睛哭得红肿,脸上精致妆容的已经全花了,甚至因为慌乱害怕而打起了嗝,配合着他天生的奶香味,倒像是在…… 打、奶、嗝。 魔君眼皮跳了跳,眼底尽是嫌弃之色,恶狠狠道:“受不住?如此废物的一只xue留来何用,不如本君立刻下令将你封了xue,送回你的母国去。” 花逸尘身子抖了抖,不敢想象送回母国那个可怕的下场,而且,他也舍不得主人的大roubang,cao进来可舒服了。 “主人,奴不敢了……呜呜呜……saoxue犯了错,该被主人抽烂,奴隶想伺候主人,不想回母国呜呜呜。” 此时花逸尘的两瓣臀rou已成了朱红颜色,一排排整齐的红痕跃然浮在了翘臀和大腿根部,不少地方还被抽破了皮,沁出鲜红的血,xiaoxue自然是被抽烂了,血糊糊的一片,看着虽惨,但魔君知道,这还不是花逸尘的极限,只怕现在他吩咐一句让其侍寝,花逸尘就会立马恢复精神,而且,看那条凳上逼xue流出的一大滩亮晶晶的yin水,指不定他现在多爽呢。 真是头疼啊。 “别哭了!” “呜呜呜……主人,奴不哭……呜呜呜……贱奴忍不住……” “安静!” “……”花逸尘咬着唇,转为小声的啜泣。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魔君想,这个奴隶居然敢这样糟蹋书,他真的是被气到失控了。 “来人,赏尘公子禁欲一月,再去藏书阁扛一箱书来,一月之内若是背不完,不许再侍寝。” “主人……”花逸尘傻眼了,为什么还要背书,这还不如直接抽烂他的xue!不过,主人的语气中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他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花逸尘委委屈屈地说:“贱奴谢主人赏。” 没有主人的雨露灌溉,还要戴着贞cao锁,这一个月可怎么熬啊。 待到仆从将满面泪痕的花逸尘抬下去后,魔君躺在一张贵妃椅上,神色恢复成了淡漠的模样,朝跪在帘外的薛慕雩说: “听够了吗?” 薛慕雩听了半晌的抽xue声,正心惊胆战中,没想主人会突然问话,猝不及防,一时竟口不能言。 魔君冷冷道:“甲,这就是你花费一个月教出的狗?” 主人问话不回,实在是太没规矩了。 甲磕头道:“属下失职,请君上降罚。” 薛慕雩实在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愣了一下神,甲大人便要受罚。他对魔君的惧怕又增了一分。 “汪……”他急中生智,学起了狗叫。 “本君倒是忘了,狗是不会说人话的。”魔君笑了笑,“乖狗儿,到本君身边来。” 薛慕雩听命跪爬过去,离魔君越近一分,他的腿便软一分,细细的铁链拖在地上,偶尔碰撞在一起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在这充满了压迫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恐怖。 他方才偷偷瞥了一眼,那抬出去的奴隶的屁股血rou模糊,红肿不堪,自己……也会被主人玩弄成那个样子吗? 他这身皮rou能承受得住吗? 爬到了贵妃椅旁边,薛慕雩忍着羞意,塌腰撅臀,将自己隐秘的所在献给暴君赏玩。 圆润挺翘的臀,白皙修长的腿,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两腿间,上面的绒毛正轻轻颤动。 模样倒是有趣。 不过魔君cao过的极品奴隶多了,只淡淡瞥了一眼,随后合起双目开始养神。 等了许久,仍不见主人有玩弄他的意思,薛慕雩脸色逐渐发白。 他刚见主人,就让主人恼了吗? 魔君其实并未睡下,而是在识海中召唤系统9425出来聊天。 【统子,我这个月定的KPI完成没有?】 为了符合人设,每个月魔君都要cao够一定数量的奴隶。 【还差一个。】 【行,那就他吧。】 系统9425看过去:【这不是那头雪狼吗?还挺像条漂亮的狗,话说,宿主你怎么不亲自调教他。】 【我狠不下心,只能让甲来做了。】魔君有些无奈。 【何必费那么大周折,反正这里的奴隶天生yin荡,越打越爽,宿主根本不用有任何心理压力。】 魔君脑子里忽然闪过花逸尘在藤条责打下潮吹的画面,嘴角一抽。 【真的……有那么shuangma?】 他不理解。 【那当然了。】系统9425突然激动,【如果宿主你也是S就好了,你肯定会也爽到!】 魔君自嘲道:【我……一个工具人罢了。】 不过,穿越到这里已有三年多了,也许是时间太久形成习惯,在调教奴隶时,自己偶尔也会涌出些奇异的兴奋感,这让他很是苦恼,又有点恐惧。 自己,以后也会变成像原文的凌虚魔君那样的,残暴又冷漠的人吗? 魔君静默不语。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约莫小半个时辰后,魔君缓缓睁开了眼,静静注视着跪在榻边的薛慕雩。 主人不发话,薛慕雩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依旧保持着方便魔君玩弄的姿势。仔细看却不难发现,那狗尾巴上的白色小绒毛颤动得厉害,脸色也是惨白得很。 魔君轻轻笑了笑,看来晾了一会,把这只小狼崽吓怕了。 那么接下来的调教就容易多了。 “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贱狗是主人的狗,是来伺候主人,取悦主人的,求主人允准贱狗服侍。” 薛慕雩趴伏在地上,用好听的嗓音流利说出了这句训练了几千遍的话。 扑通,扑通……他听到自己的心脏正剧烈的跳动。 “服侍本君,你可愿意?” 魔君照例问了一句,如果不愿意,他并不想强求,会寻个理由放侍寝奴隶一马,虽然也没几个奴隶有胆子拒绝。 果然,薛慕雩哪里敢否认:“贱狗心甘情愿,能服侍主人,实乃贱狗毕生之幸。” 他族人的性命可还攥在魔君手里。 “去那边的架子上,自己选一柄工具过来。” “是,主人。” 薛慕雩才刚转过身体,尾巴就被魔君一把攥在了手里。 他下意识夹紧了xue,不让肛塞滑出去:“主人……?” “啪”!屁股立马挨了一巴掌。 “乖狗儿自己就有尾巴,为何还要戴这东西?”魔君又在那柔软的屁股上扇了几掌,命令道:“把它吐出来,露出你自己的真尾巴。” 假尾巴还在主人手里,怎么吐?薛慕雩不知所措,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教习傀儡甲。 傀儡甲收到他的眼神,眼珠转向屋内那摆满刑具的精致木架上。 薛慕雩领会了甲的意思,瞬间红了脸:“请主人帮贱狗的……sao屁眼吐出塞子。” 说着,他轻轻摇晃起屁股,白纱下的两团软rou随之抖动,如同一支优美的舞蹈,赏心悦目。 “准了。” 魔君确实是被取悦了,甚至忽略了这俩人的小动作。 薛慕雩开始往魔君的反方向爬了几步,尾巴紧紧被拽住,只听“啵”的一声,肛塞终于脱离了xiaoxue。 “唔……谢主人。” 从魔君这里,便可清楚地看见,这张诱人的小口才吐出巨物,仿佛恋恋不舍般,艳红的媚rou露了一圈在外头,始终不肯缩回去。 给主人使用的xue,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紧致。按照规矩,这是要用鞭子狠狠抽回去的。 魔君淡淡道:“甲,赏他后xue二十鞭。” 二十鞭!薛慕雩脸色一白,尽管用力去克制自己,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哆嗦一下,自然就引起了魔君的注意。 “害怕鞭xue?”魔君问。 “贱、贱狗……” 他当然怕了!可是他不敢说出来。 “本君要听实话。” “怕……”薛慕雩权衡了一下欺瞒主人之罪和意图拒刑之罪哪个更重,鼓起勇气,“主人,抽xue太疼了,贱狗怕……” 还挺实诚。 魔君被逗笑了:“……也罢,念在你初次承欢,本君不多加苛责,甲,你让外边的侍奴都退下吧。” 没有人围观,他就可以适当地给这个怕疼的小狼崽放点水了。 “是。”甲领命退出,不一会儿,宽阔的内室只剩两人。 本以为又要被狠狠责罚,主人这是,放过自己了? 薛慕雩顿时有一种喜从天降的感觉。 主人好像,好像也不是很可怕的样子,起码比甲大人好多了! 一高兴了,他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不自觉地显露出来,恰巧遮盖住了后xue那朵娇嫩的花苞,尾巴尖还在轻轻摆动。 这可是他的真尾巴!比那条假的好摸多了! 不得不说,这一个月以来甲的狠训是有效果的,魔君记得才见到这只小狼崽时,小狼崽全身紧绷着,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十分拘谨,如今竟也爬得有模有样。 薛慕雩还没忘记主人最开始的吩咐,爬去架子上,用嘴衔了一柄坠有精美流苏的红木戒尺,爬回了主人身边。 尾巴尖左右摇摆的幅度更大了,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期待。 魔君接过戒尺,丢到一边的矮桌上。 “再拿。” “啊……是,贱狗遵命。” 在挨了无数次鞭子后,薛慕雩早已学会了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 这次他衔回了一柄羊皮小鞭,魔君仍是随意地丢在一边。 “再拿。” 薛慕雩只得遵命原路折返,再从架子上取下工具来,塌腰摇臀的动作是一刻不敢停歇的,毕竟他现在只是一条狗奴,主人要玩弄他,观赏他扭臀的表演,他就必须表演好给主人看。有时动作稍慢些,臀上还会挨一鞭子。 不知往返了多少次,矮桌上的工具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薛慕雩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胸前的银链不停晃动,锯齿乳夹撕扯着两粒可怜的茱萸,使得其越发的肿大硬挺,时常让他忍不住发出些娇媚的喘息。 “呜……啊……” 他不知道的是,乳夹上是抹了情药的,这会刺入皮rou之中,很快就让rufang变得越发胀大,两颗红果子又疼又痒。 这也是为了初次侍寝的奴隶好,魔君一向在房事上动作粗暴,抹了情药后,侍奴在承宠的疼痛中,同时也会收获无尽的欢愉。 薛慕雩感到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烫,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身体空虚得紧。 他低下头,将一块小竹板轻轻放入魔君的手中。 魔君把竹板握在手中,这次没有丢向一边去,而是用竹板抬起薛慕言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命令他解下白色纱衣,然后,小竹板迅速往左乳乳尖上一抽! “啪”! “啊……” 一声隐忍的低吟从薛慕雩唇齿间溢出。 那啃咬了多时的乳夹,被硬生生打掉了。 “疼吗?” 头脑里想的是疼痛,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告知薛慕雩结果。 “不疼,可……贱狗感觉身子好奇怪,好舒服,奶子还想挨打,被主人打……” 许是情药的作用,薛慕雩胆子大了许多。 “你这是发sao了。”魔君嗤笑一声,手中的竹板高高扬起。 薛慕雩满脸通红,小声回道:“是,贱狗发sao了……” “啪”! “这个力度呢?” “还是不疼,谢主人赏。” “啪”!“啪”!“啪”!…… 一连好几板后,薛慕雩仍是摇头说不疼,甚至求他继续责打。 魔君换了根浸过盐水的藤条,用了七分力道重重抽在左乳上! “啊——”薛慕雩这次是真的疼了,眼睛里泛出了泪花。 魔君又换了数十种工具,统统抽在薛慕雩的左乳上,仔细观察其反应,对这奴隶的耐痛能力心里有了个数。 “主人……”薛慕雩双手托起双乳,左边的红痕遍布,另一边则白皙柔嫩,仍夹着乳夹,对比鲜明。 “求您赏赏贱狗右边的sao奶子吧。” 颇有些可怜巴巴的感觉。 这让魔君不得不生出些欺负“狗”的坏心思,把手边的一把红木戒尺朝远处掷去。 “乖狗儿去捡回来,本君玩得高兴了,自会赏你。” “汪汪……贱狗遵命。” 为了尽快挨抽,薛慕雩十分积极地跪爬去捡拾,很快就一边叼着戒尺一边摇着尾巴爬回来了。 魔君勾唇浅笑,又把一根鞭子扔了出去,命令薛慕雩去衔回来。 像是在和小狗在玩扔球捡球的游戏。 本该觉得屈辱的,可不知为什么,薛慕雩竟异常兴奋,心中很享受主人的玩弄。 自己真的变成一条下贱的狗了。 偶尔主人会揉揉他的头,摸摸他的尾巴,以示奖励,看来主人还是满意他的表演的。 忽然觉得这一个月受的苦,都值了。 主人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一点都不像从前那般让人害怕,好温柔啊,是错觉吗? 不对,他怎么能说主人好看呢,这太大逆不道了。 魔君玩够了,拾起戒尺便往另一边白嫩的rufang上抽去,又快又狠,不消几下,乳夹又被打掉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约有一炷香时间,薛慕雩的双乳皆变成了相同的殷红色,给足了“奖赏”。 “谢主人赏赐。” 薛慕雩望向魔君,目光里的恐惧消失了大半。 主人好像也没有兄长说得那么可怕嘛! 兄长……不知道兄长过得好吗。 “本君记得你叫薛慕雩,以后便唤你做阿雩吧。” 魔君从贵妃椅上起身,缓缓走到床边坐下,“阿雩过来,本君要cao你的xue。” 阿雩……族里的长辈和兄长一向是这么叫他的,言语间大多是关爱之意,哪像主人一般,亲昵地唤着他阿雩,却是要cao他的xue。 “主人。” 听到呼唤,他立刻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跪爬过去了。 薛慕雩先是膝行到主人的两腿间,用嘴解下了繁复的衣饰,粗热的rou刃一下子弹出来,拍打他的脸,薛慕雩立刻用嘴小心地含住了,用温暖的口腔仔细包裹这根硕大,小舌灵巧地舔弄柱身,有技巧地吸允着,很快,rou刃变得坚硬无比。 他立即爬上床,跪撅起圆润的屁股,尾巴撇向一边去,反手向后伸去掰开了两瓣臀rou,露出淌着yin水泛着水光的嫩红xiaoxue。 “请主人给贱狗开苞。” 魔君却不急着cao进去,而是用几根手指探入敏感的xiaoxue中细细抚弄,往某个sao点蹭了几下,湿润的肠液瞬间急涌而出。 “sao狗,怎么流了那么多水?”魔君调笑道,“弄脏了本君的手,该怎么罚?” 薛慕雩脸色一白:“yin水弄脏了主人的手,按规矩当抽xue五十下,公开晾xue三日。” “本君不罚这抽xue了,就罚……阿雩的saoxue被本君cao肿,如何?” “贱狗谢主人恩赏,请主人cao肿saoxue!唔……” 粗硬的roubang终于cao进薛慕雩的身体里,把他紧致的xiaoxue逐渐撑开。 “主人……呜……” 太大了,比他戴过的任何一个肛塞都大,未经人事的嫩xue根本不可能承受住这个尺寸。明明感到后xue已经被塞满,可是那粗壮的阳根却还有大半截留在外头,这才刚开始,薛慕雩便产生了退缩的念头,他的后xue,会被cao坏吧。 想到身下之人毕竟是第一次侍寝,饥渴的小嘴只会馋着往外吐水,还没吞吃过大roubang,魔君耐着性子,缓缓将rou刃送入深处,一点一点地cao开了嫩xue。 “阿雩受得住吗?”魔君抓住了一边通红的奶子揉捏,轻声问。 灼热的硬挺紧紧贴着肠壁,不停地侧向挤压他的敏感点,身体好似阵阵电流经过,又酸又麻,但是,还想要更多。 “呜……贱狗受得住……” 魔君眼神暗了暗,忽然拽起项圈上的铁链倏地向后狠拉,又用另一只手揪起毛茸茸的大尾巴,挺身而入。 “啊——”薛慕雩的头被迫仰起,后xue已经是吃进了整根roubang。 “阿雩的小屁眼真厉害。”魔君笑着夸奖一句,抽出狰狞的巨龙,复又鞭挞进去。 整个寝殿充斥着啪啪的响声,还有薛慕雩低低的喘息声,没过多久,那张未经人事的处子xue已经被cao得软烂,泥泞红肿,魔君见cao开了这口xue,便不再收着力度,尽情地宣泄着这具身体的欲望。 “呜呜……啊……主人……” “啊啊啊——” “主人饶……饶了贱狗吧——” “嗯?”魔君停下,“真想本君饶了你?” 才尝到欢好滋味的薛慕雩怎么肯,“不是……主人不要轻饶贱狗,求主人继续……cao烂saoxue……” “sao货!” “主人,呜……” 双腿无论怎样抖颤得厉害,薛慕雩都艰难隐忍和坚持着,没有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所撞趴下,始终保持好跪撅的姿势,这已经强过魔宫里的大部分奴隶了。直到魔君彻底尽兴,在他的身体里满意地留下一肚子的jingye。 他一刻不敢在床上多待,急忙夹紧了xue翻身下床,双手交叠于额前,跪下行了参拜大礼,匍匐在主人的脚边。 心跳得猛烈,因为,这是决定他族人性命至关重要的一刻。 良久,魔君冷漠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魔宫侍奴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 薛慕雩不假思索:“永远效忠主人,永不背叛,违者千刀万剐,打散魂魄,夷灭全族。” “那么,你该清楚你的兄长闯下了如何的滔天过错,你说,本君能轻饶了你们?” 霎时间,薛慕雩浑身的血液变凉,惶惧得全身打抖。 刚刚那位在床上对他温声细语的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是他的错觉。 君王无情,他早该知道的,他怎么敢奢望。 “求主人饶恕。”他不停地磕头。 魔君叹了一口长气:“念在阿雩今日侍奉得不错,本君可以饶你们不死。” 薛慕雩不敢置信,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随后狂喜:“谢主人!” “不过,活罪难逃,雪狼一族全部流放西陲,隐姓埋名,千年不得离开,对外本君会称赐饮毒酒,从此以后,魔界便不再有‘雪狼族’,明白本君的意思吗?” 主人的意思是,答应放了他们一马,但为了维护凌虚魔君的威严,不会允许雪狼族光明正大地存在,自此以后,他们便不能以雪狼自称了。 可那西陲苦寒之地,食物稀少,寸草不生,远没有离城的富庶,族人去到那里挨饿受冻,如何生存得下来?只怕又会死伤一大批人。 不过,结果至少要比全族刑杀好一点。 薛慕雩闭上眼,压抑住了心中的酸涩,叩首道: “贱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