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楚天云雨(H)
此时平存少的眼前已经不再是孔充堂,甚至不再是现世的场景。 他看到一个面目模糊的少年,赤身裸体地跪坐在一座晶莹的红石垒砌而起的高台上,一名浑身涂满油彩的高大男子手持不知用什么动物的骨骼与毛皮制成的画笔,蘸着淡金色的液体在少年身上描画。 当第一笔落在少年的肩胛处时,那少年忽地仰起头,脸上露出似哭非哭的表情,原本并拢的双膝微微开合,脊背略微弯起了一个弧度。 那手持画笔的彩面男子执笔稳妥,没有分毫动荡依旧一笔笔描绘起来。反而是那白净纤细的少年,随着每一笔落下,身体就会多一丝轻微的颤抖,渐渐地,少年的脊背上已经铺满了淡金色的纹路,在火红的高台上,反射着璀璨的日光,竟有一种金乌欲飞的升腾之感。 当画笔在少年背上落下最后一道印记,那少年忽然低声啜泣起来,高台上不知何时爬满了淡金色的藤蔓和叶片,每一束藤蔓不过一缕发丝粗细,叶片也是小小的,却将少年的小腿和下身一一铺满,呈现出一种绑缚的模样。 少年的脊背上是淡金色的神异图案,下身是层层环绕宛如裙装的金丝藤蔓,唯有下腹处那根淡粉的茎柱没有被藤蔓覆盖,此时正昂然扬起,有生命一般上下颤动着。少年的眼角渐渐滚落出泪珠,原本细小的啜泣也逐渐变成了动情的哭吟,这种变化随着他身后那满身满面尽是油彩的男子再度执笔沾染着那淡金色的液体重新开始在他身上按照原本的纹路描画而变得愈加鲜明。。 少年一次次摆动着腰肢,带动起那一簇簇浅金色叶片和藤蔓沙沙的轻晃,宛如某种玄妙而古老的舞蹈,冥冥中传来了特殊的韵律。少年的哭泣越发高昂,下体的昂扬不断颤动着,他的双手原本安然垂放在身体的两侧,现在则是不断握拳攥紧又放松,白玉般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变成莹润的粉。 当那油彩男子的描画进行到少年的脊骨中央时,少年似乎终于崩溃,跪在地上的双膝不断开阖着,腰肢一下下向前挺动着,茎柱饱胀的顶端慢慢渗出一粒粒透明的珠液,最终承受不住重力而坠下,牵延出一道yin靡的丝线,他的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状若无意却又似是刻意地揉弄起胸口的凸起。 随着第二次描画的进程,少年的哭喊声愈发动情,他被情欲左右着身体,胸口蔓延着一片诱人的粉红,雪白的脊背上是一片浅淡却华贵的淡金色花纹,他时而挺起腰身,时而拱起脊背,下身的茎柱晃动的愈发激烈,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着,透明的液体成片成片涌出,将整个guitou染得水液淋漓,泛着淡淡的水光。 平存少一时觉得自己是画面中那个手拿画笔的油彩男子,一时觉得自己似乎是跪拜在这火红高台下亿万信徒中的一个,一时又觉得自己好像那当空的烈日,在最高处俯瞰着这一场古老的神异仪式和亿万信众虔诚地祭祀。 然而平存少眼前的那些画面,孔充堂并不能够看到,他所见所感,与传承了烛照之法的平存少完全是两个世界。 孔充堂初时被平存少搂在怀中轻轻安抚的时候,心中涌一阵暖融与温情。天之骄子,骤然陨落,病痛缠身的几年里,孔充堂为着父母家族的心意艰难而狼狈地活着,为了减少旁人的苦而自己艰难地熬。在旁人眼中,他是孔家失色的天才,是父母不幸的长子,是断送的未来,是勉强吊命的病秧子,从来不是他自己。 唯独平存少,唯独这样一个人,孔充堂在他面前就仅仅是孔充堂。 少年情窦初开,心意未明,但身体却早已作出反应。 孔充堂与平存少紧紧相贴,近乎贪婪地享受着平存少温热手掌轻和的抚摸,直到平存少的手忽然变了动作。 平存少一手制住孔充堂的腰身,另一只手双指并拢宛如运笔,轻轻在孔充堂的肩胛处一点。 明明只是一次轻微的碰触,孔充堂却忽然感觉血脉中涌动起一种奇异的暖,几乎在转瞬之间蔓延了他的全身,并带起了一阵暖胀酸麻的痒,那痒意四处乱窜着,搔得他心口发颤。平存少此时落在他肩胛的手指微微用力按下,孔充堂只觉小腹一酸,瞬时性器昂扬,在衣服的下摆处顶起一个凸起的弧度。 情欲来得突然而新鲜,孔充堂以往为病体所累,素来没有尝过这样销魂蚀骨的滋味,此番一击之下已经是神志昏昏,腰腹紧绷双腿蹬直,轻吟几声后意识到不妥又窘迫地咬住嘴唇,却又被平存少接下来的动作逼迫得险些哭出声音。 平存少双目闭阖,面容沉静,仿佛正在悟道修行的隐士一般平静无波。先前为了潜入此处而胡乱涂抹的女子脂粉已经不知何时消失殆尽,他原本清俊疏朗的容颜尽数展现。 然而平存少虽然表情平静,但是却一直搂着孔充堂从未放开,他的手指宛如运笔,在孔充堂清瘦的脊背上轻轻描摹着,虽无墨迹,却宛如作画。他的动作渐渐形成了某种玄妙的律动,在孔充堂的脊背上游移着,直到他的尾椎处轻轻一点。 孔充堂觉得自己背上的力道中含了某种奇异的热,平存少指尖的每一寸移动都能在他的身体之中掀起一阵涌动的暖,他的身体轻轻摇摆着,紧紧依附在平存少的怀中,不知何时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赤裸的前身,亵裤也已经被挣落到腿弯处。 当平存少的手指点在他尾骨处时,孔充堂发出一声若啼若泣的惊叫,昂起的性器上坠下一粒粒透明的珠液,夹在两人的小腹中间不断颤抖,在因为挺动腰肢而反复摩擦的过程中,由淡粉变成了妍丽的粉红,包裹在顶端的轻薄黏膜脱离开,露出娇嫩的头部。 孔充堂的双腿夹在平存少的腰侧,不断分开又合拢收紧,两人不知何时变成了坐姿,平存少盘膝而坐将孔充堂抱住怀中,任由孔充堂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身体。 孔充堂浑身颤抖着,当平存少的手指再一次移动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想要咬唇忍耐,但下身不断涌来的酸涩酥麻让他畏惧的同时却又感到欲罢不能,他的腰身已经软得一塌糊涂,双腿没了力道只能虚虚环住平存少,硬胀的性器因为磨蹭而传来让他腰软的快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身体里满溢出来。 “存少,要出来了,出来了……我不行了……” 孔充堂无助地搂住平存少的颈,惊惶而不知所措地带着哭音低吟起来,初识情欲的少年宛如汪洋大海上一叶虽是可能被掀翻的小舟,每一刻都是惊心动魄的滋味。 而平存少对孔充堂的动情哭泣一无所知。 他眼前的画面已经进展到另一个层面,那满身油彩的男子已经不知何时退下高台,站在火红高台之下的信众前方,身体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再无动作,信众的祈祷声愈发强大起来,化作了动人的吟咏之声,在某种不知名力量的加持之下逐渐扩大。 那高台上的少年依旧是长跪的姿势,下身的淡金色藤蔓依旧无害地缠绕在他身上,背部的淡金色花纹宛如神赐的礼物,在阳光的照射下美得惊人。 少年腰肢摇摆得愈发强烈,低低的哭泣逐渐变成哀哀的哭喊,但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痛苦,只有因为极致的快乐而造成的无法克制的激荡,他扶着自己的腰身一下下向前顶弄着,每一次挺身就让他的哭喊高出一个调子,他的昂扬的茎柱渐渐不再有水液滴落,性器顶端guitou上的小孔大张,却没有东西流出。 直到某个时刻,他身上淡淡的金色光泽仿佛在一瞬间黯淡下来,那流光溢彩的浅金色纹路变成了一种平凡的金色,不再是那样空灵的神异色泽,在完成这种转换的瞬间,少年双目睁大,眼中的泪水飞溅出来,哀声尖叫哭喊起来。 他的下身性器接二连三喷射出乳白的jingye,每一股都十分有力地飞溅到很远处,他扶着腰向前挺身,每一次挺身都伴随着jingye的喷涌,缠绕在他身下的淡金色藤蔓也沙沙抖动着,在他射精的过程中叶片开始接二连三的掉落,落在地上的叶片金光内敛却更显华贵。 少年的哭叫持续了很久,直到后来他已经无力维持自己的跪姿,侧卧在高台上浑身颤抖着,他的jingye似乎已经不足以成股喷射,而是变成流水一般慢慢溢出,但始终没有停止。直到他身下藤蔓上的叶子脱落完毕,他得性器才渐渐软下来,服帖地垂在小腹前,但少年的啜泣却没有停止,捂着自己的后腰不断揉按着。 不知何时,那个浑身油彩的男子再度出现在高台上,身后跟着两个绝美的女子,那两个女子均是白色裙装,更为神异的是她们的背后生着雪白的羽翅,形状宛如飞鸟的羽翼。男子弯腰将依旧在地上颤抖低泣的少年抱起搂在怀中,那两名女子开始捡拾地上散落的金色叶片,收放在手持的篮子中。 在这个过程中,高台下的信众开始逐渐散去,部分颇为虔诚的信徒依旧跪在地上,仰望者高台上的人影。 当两名女子将叶片捡拾完毕后,她们向那盘膝搂抱着少年坐在一边的油彩男子行了一礼,竟双双转身跃下高台,身后的羽翼翩然而动,宛如轻灵的飞鸟,很快降落在地,隐去不见。 那浑身油彩的男子低头在少年的额头亲了亲,随后摸向了少年方才过度发泄的性器,握住了那圆润饱满的guitou。少年啊啊地惊呼起来,但却没有挣扎,眼中满是信服和依赖。 但随着那油彩男子开始捻弄其他的guitou,少年的眼中开始露出水光,嘴里哼哼唧唧地溢出细碎的哭音,双手拢在男子的手背上,欲要阻止却又推拒不能。 过了片刻,少年的性器又一次勃起,但他的脸上不再是先前纯粹的欢愉,带上了许多不能言说的痛苦。 在少年苦乐交织的动情哀吟中,随着男子在他两只玉袋上轻轻一掐,少年的性器中喷涌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将他的小腹染上一层水光。少年浑身泛着潮红哭得厉害,但随着水液的喷涌脸上的神情却趋于享受,小腿不断踢腾着,又被男子压制住。 当他慢慢冷静下来后,那男子抱着他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亲吻,少年沉醉地回吻,亲昵的在他怀里磨蹭不止。 平存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那浑身油彩的男子抱着少年静坐在高台之上,落日的余晖似火似霞,在两人身上落下一层带着金芒的红。 孔充堂在这一场情事中渐渐掌握了获取欢愉的手段,开始不断地在平存少怀里磨蹭着,用昂扬的性器在两人身体中间上下摩挲,他眼尾通红还挂着泪珠,素来清润透亮的嗓音此时像是浸泡了蜜糖,带着软糯的甜。 “存少………存少、要出来了唔呃……” “哈啊……出来,不行,好胀……出不来啊……” “存少……存少,我不行了……为什么呜……弄不出来……” 当平存少的意识回归到现世中的时候,所见到的就是孔充堂泪眼迷蒙地在自己怀里可怜兮兮上下磨蹭的场景,平存少虽然不知先前发生了什么,但回想起自己所见那副宛如亘古恒久流传下来的画面,当即伸手握住了孔充堂的性器。 孔充堂被这一握逼得抽泣一声,随即咬住了平存少的衣领,浑身打颤地蜷缩在平存少怀中,性器激烈地颤抖起来。 就在此时,房门外却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碧青的声音清楚的传进来。 “少爷,少爷!蓝绛那里告诉我,明堂少爷今儿在传道处和族中的先生闹了不痛快,已经去了妇人那处诉苦。夫人怕是等下要带着他来看您呐!” 孔充堂这房间的门上布置了单向的传音阵法,白天外头人的声响能传进来,里面的却传不出去,此时碧青的声音被床上互相搂抱着的两人听得分明。 平存少没有分毫慌乱,手上动作游刃有余,反复撸动着孔充堂娇嫩的茎柱。 孔充堂的双腿忽然夹紧了平存少的腰身,整个人僵住不动,只有被平存少扶着的腰间有细微的起伏。孔充堂初时还咬着平存少的衣襟忍耐,但片刻后终于控制不住,死死抓着平存少的衣料哭叫出声。 “存少,存少!出来了,好多……停不下来啊……” “我不……嗯唔唔……不行,太多了……” “忍不住,出来了呜……存少,我受不住……” 孔充堂射出的jingye粘得平存少满手都是,但他依旧没有停手,想到那少年在射精后被男子戏弄到前端高潮潮吹的程度,平存少觉得或许在孔充堂身上也能达到同样的成效,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对孔充堂最好的做法。 所以平存少锲而不舍地在孔充堂性器的茎身guitou不断揉捻,不时揉搓几下茎柱下两枚秀气的玉袋。 孔充堂被弄得死去活来,被人牢牢搂着躲避不开也舍不得躲开,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射精时魂灭的快感流连不去。忽然,一种失禁般的感觉让孔充堂惶恐地哭叫出声,连连让平存少停手。 “存少,快停下,我……我不行了啊!” “不行了!我,我要……呃啊……嗯啊啊……要……” “存少,你放开我!不行了,要尿出来了呜呜……要尿了……” 修仙之人不沾五谷,不染凡秽,纵然孔充堂已经多年没有修炼,但到底已经是步入仙途的有了底子,又兼家族给他的灵药不曾断过,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凡人时的感受,此时被逼得yin声浪语不断,显然已是到了极致。 “不会,那不是。” 平存少没有丝毫心软,叼着孔充堂的耳骨轻轻咬了咬,手上狠狠收紧,握住孔充堂的性器,拇指在他的guitou上狠狠一搓。 孔充堂哭啼一声,性器中喷射出晶亮的水柱,溅落在两人身上。 孔充堂浑身泛着粉色,被平存少抱着浑身发抖,但身体却再不复早先的寒凉冰冷,泛着悠悠的暖意。 感受到那种从骨髓之中涌动出的温暖,孔充堂失神地靠着平存少,回味着那能够夺人神志的极致享乐。平存少抱着他安抚了片刻,才低声开口:“你母亲等一下可能回来,记得不要露出破绽。” 孔充堂无声地轻轻点头,却依旧靠在平存少的怀里没有动作,平存少看着他清俊的脸庞,心中一动。、 轻轻在孔充堂唇上吻了吻,平存少正要说话,却忽地感觉到自己仿佛能够看到门廊外碧青焦急地来回踱步,再远处,甚至能够看到孔明堂一脸愤懑地在一名雍容的美妇人身边诉说着什么,两个人正在孔家的石砖道上前行,方向似乎就是孔充堂的院落。 平存少心中既惊且喜。 这是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