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我的小狗真的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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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主人呜呜~”,舒云抽了几下鼻子,下半身被刺激,铃口分泌的液体将步重晔的裤子打湿了一大片,舒云借着乱动用性器在步重晔的腿上蹭来蹭去,“呜呜呜主人,阿云不敢了呜呜!”,舒云的小动作被步重晔警告,再也不敢乱动。 步重晔玩得差不多,拉开底层抽屉,选了个差不多的阳具贴在了玻璃上,“小狗,喏,表演表演。” “唔,是的主人。”,舒云从步重晔的腿上下来,跪在窗边,抬起眼皮偷瞄一下步重晔又垂下。舒云将自己的裤子卷到膝弯,把脸对向阳具,张开嘴含了进去,“唔~唔~”,舒云并没有因为是假阳具就敷衍,反而一丝不苟像对待步重晔一样认真。 “小狗,自己扩张。”,步重晔在舒云背在身后的手里塞了一根夸张的阳具。 “唔~”,舒云吐出被唾液打湿的阳具,“谢谢主人。”,舒云用手指摩挲自己的xue口,又将阳具对准xue口往里推,“唔嗯~”,前后两张口都被慢慢填满,舒云从嗓子眼挤出一声不舒服的闷哼,没有任何的迟疑,前后同时动起来。 步重晔跷起一条腿搭在舒云的腰上,催促般,用脚跟点了两下舒云,舒云猛地哆嗦两下,手里和口里的动作都加速了不少。没了舒云的声音,房间格外安静,步重晔闭着眼靠在椅背上晒太阳,耳边是噗嗤噗嗤的水声,步重晔嘴角的笑意加深,更惬意地晒起太阳。 暖洋洋的太阳烘得舒云脸颊微微泛红,舒云后仰头,“主人,阿云扩张好了。” “嗯。”,步重晔睁开眼,食指曲起替舒云刮干净唇角的口水,“做给我看看。” “是的主人。”,舒云冲步重晔笑了一下,灿烂得很,转回身,双手掰住臀rou往后坐,两腿跪着,舒云深吸几口气,竟然改成了一字马,两条腿紧紧贴住玻璃,阳具彻底进了xiaoxue,“唔~”,舒云的胸膛贴在毛毯上,有点痒。 “我的小狗真的很软。”,步重晔笑,蹲在地上将舒云的同侧手脚用手铐铐在一起后也贴在玻璃上,步重晔摸了摸热乎乎的舒云的脸颊,“小狗,好好享受,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步重晔说完,听着舒云用同样软兮兮的调子说谢谢主人,才把镂空的扣球塞进舒云的嘴里扣好。 步重晔将桌子对面的椅子搬来,椅子腿卡在舒云的四肢缝隙间,脱了鞋子直接踩在舒云的身上,又把遥控器扔到舒云手边,“小狗,自己开最大。” “唔。”,舒云刚一打开,就rou眼可见地绷紧了身体,“呜呜呜!!” 舒云的口水直流,几个眨眼就打湿了毛毯,“呜呜呜!”,舒云快要发疯,不过是爽得快要发疯——深埋体内阳具顶端是一个能够扩成八爪鱼形状的电流条,电流条一边释放较强的电流,一边在体内乱甩,“呜呜呜。”,舒云的手紧紧攥着手铐连接处的铁链。 舒云的晃动让步重晔踩得不舒服,步重晔解下自己的皮带,对折几下握在手里甩了甩试皮力度,感觉差不多,冲着不够听话乱动的屁股抽去,“嗯呃呃——”,舒云晃动得更厉害,脑袋磕在椅子腿上,步重晔冷着脸更大力气地抽打。 “小狗,不许动!”,步重晔凌厉攻势下,舒云又哭又叫却不敢再动,可等舒云停下来,屁股已经被抽得冒着紫色,配合着肿胀的檩子,看着极其可怖。 “呜呜呜——嗯——”,舒云抽搐了好几下,嗓子里挤出甜软的单音节,步重晔看着舒云将jingye射在玻璃上,挑了挑眉,从舒云手里接过遥控器,看了一下最上面的圆形小球,轻轻按下,“呃呃呃——” 舒云颤栗着将尿液排出,喷在白色的jingye上,jingye被尿液冲散,舒云低声呜咽起来。步重晔坐在舒云的脑袋前面,单手解开口球,扯住舒云的头发,让舒云替自己koujiao,“什么时候舔出来,什么时候给你停下来,小狗努力点。” “唔~”,舒云的口水打湿了步重晔的裤子,步重晔看也没看,控制舒云的脑袋深喉。舒云撑开下巴,用嘴唇嫩rou包住自己的牙齿,一口气都没顺就完全含进步重晔的性器。 舒云的气屏着,用吞咽的动作讨好堵在喉咙的guitou,guitou上分泌的液体顺着rou柱往外流,舒云怕步重晔不满,更努力地往回吸,没想到吸的力度太猛,反倒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想要咳嗽却被堵住根本无法咳,一下子连脸都憋红,步重晔连忙从舒云的口里退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咳咳。”,舒云咳得厉害,好久才停下。 “主、主人。”,舒云眼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已经站起来的步重晔的脸,但能感觉到气压低了不少,“主人,阿云错了。” “这都能把你呛到。”,步重晔把遥控器扔在舒云面前,“电池没电,我就把你放下来。” “不要呜呜呜主人,主人阿云错了主人,呜呜呜呜不要,求主人怜悯,主人。”,舒云慌乱地哭起来,他已经太久没有被步重晔罚过,久到仅仅是这点惩罚都让他恐惧得痛哭流涕,可这一次一向宠他的步重晔没有理会他直接走了出去。 … 过了许久,门重新被人打开,舒云疲惫地根本没有力气抬起头看进来的人是谁,“主人,主人阿云错了呜呜呜主人!” “哦?”,司洛笑起来,“小云连自己主人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吗?” “先、先生。”,舒云浑身僵硬如坠冰窟,“舒云知错。” “知错就好。”,司洛蹲在舒云的面前,掐住舒云的下巴逼他高昂起头,“我来陪你玩玩而已,怎么这么紧张?” “舒云、呃、舒云不敢。”,舒云抖得控制不住,这种恐惧不是靠生理能够抵御的,“先生,求您饶了舒云。” “刚不是说了,我没有要罚你,我只是来陪你玩玩。”,司洛看了一眼玻璃,解开了舒云,“就从清洁玻璃开始吧。” 舒云瘫软在地上好半天都没有办法动分毫,血液阻滞太久,他的手脚根本不听使唤,可司洛不是等人的类型,舒云不得不咬紧牙关勉强跪好,“是,舒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