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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悦神」H 人前doi 强迫说出zw过程

    翌日,伊西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关于祭典悦神的相关事宜。

    这是叶帝大陆举国欢庆的头等大事。

    服饰有特殊要求,舞蹈也有特别的准备。

    一直忙于祭典的准备,进出宫廷间有几次和弗里德擦肩而过,伊西都下意识的避开了目光,转头一边和和身边的神侍讲话一边离开。

    弗里德倒是想跟上去搭话,但人来人往的,面前又都是不得不应付的贵族,根本没有机会。

    是夜,主城中央祭台。

    台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平民,高台之上坐着贵族。

    他们情绪高昂,交头接耳的喧哗谈笑,偶尔有酒盏磕碰的叮当声,热闹非常。

    “铃——”

    一声铃响突兀的在台中央响起,人群不约而同的屏息敛声,沉静下来。

    奏乐声响起,台上转出一个面帘遮盖的白发青年。

    在看台上的弗里德呼吸一滞,他瞬间认出了那是伊西。

    伊西白发以金纹丝绸发带半束,身着华丽的衣袍,里层是银纹鸟兽内衫,再外层是金缕白袍,最后是一件的雪纺纱衣。

    因为神明讲究雌雄莫辨包容万物的美。所以伊西身上也有象征着女性的饰品。

    流苏耳坠随着舞步的蹁跹而摇晃,腰间的金织腰链把那段被弗里德把玩过许多次的瘦窄腰身凸显的淋漓,再往下,为了方便舞蹈动作伊西没有穿鞋,裸足上坠着一对足环,环上扣了几只铃铛,只要他一动,铃音阵阵,摄人心魂。

    弗里德看着台上的人,呼吸沉了几分。

    那铃铛的轻响像是响在他心头,一下一下,让人失去理智。

    伊西跳悦神舞时倒完全不像跳交际舞那样僵硬,虽然没有什么高难度的的动作,但他举手投足间就是那么缥缈轻灵,充满不可亵渎的神性光辉。

    这番情况,如果弗里德知道贫民窟里的孩子们称他为神明,估计也会赞同并觉得理所当然吧。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弗里德却在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世人都不配直视他”的感觉。

    一曲舞毕,伊西退下台去。

    作为大祭司的他还不能离开祭典,伊西去到为他安排好的座位。

    刚撩开帘幔,还未及抬脚进去,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拉住,拽入帘中。

    “今天怎么像在躲着我似的?”弗里德道。

    “一时忙碌,恕罪。”伊西波澜不惊的答:“请弗里德将军放开我。”

    “你在撒谎。”弗里德没有放手,他笃定的道。

    “……”伊西没有说话。

    “你想和我撇清关系?”

    “……”伊西依然没有说话。一时相顾无言,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此时弗里德坐在席上,而伊西站着。

    弗里德控制住他的腰身,手探入他的腿间,却没有摸到想象中柔软的肌肤,被一个金属的硬物硌着了手。

    弗里德索性掀开了他的衣摆,一探究竟。

    紧实绷直的大腿内侧,扣了一枚金色的腿环,正散发着森森寒光。周围本来白皙的肌肤被勒的微微泛红,使得那颗黑色的小痣尤为显眼凸出。

    弗里德愣了一下,这……

    弗里德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枚小痣,喉结滚动一圈,不动声色的压抑着什么。

    伊西被那目光看的不自在,羞愤得打下他的手:“看够了吗,弗里德先生请你自重!”

    “够了!停下……”

    弗里德拽了伊西一把,伊西被跌坐在弗里德的腿上,然后被他控制着难以逃脱,这种别扭的姿势让他有些难堪。

    “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尊贵的祭司大人,我刚刚在下面看着你的时候就硬了。”

    伊西被他这样直白的表达弄得有些愠怒:“我们这样是不对!”

    弗里德:“不对吗?你怎么现在才说不对?以前不是喜欢的很吗”

    伊西:  “你、你难道不怕我告诉斐尔吗?”

    弗里德气急败坏:“哈!你在指望他救你吗?瞧瞧我听到了怎样的傻话!你要是选择了他,他必然不会真心待你的,你知道他有多少个情人么?莱尔密家的小姐、杰克拉公爵的夫人、甚至黑街里不出名的酒保……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

    “等等……我为什么要选择他?”

    看到伊西迷茫的神情,弗里德终于知道他在别扭什么了,他以为斐尔和自己是一对吧?还真是……

    “他不过是我微不足道的一个盟友。甚至,他对你怀着的心思也和我一样,嗯……不对。不一样。”

    “祭司大人,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我对你是想共度一生的爱慕。”

    伊西被这左一句爱慕右一句共度一生蛊的五迷三道,但还是保持理智的问出了那个自己一直困惑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如果不仅仅是为了报复神明的不公,也不是rou欲上的享受,那……还会是为什么?

    “祭司大人,我们以前见过的。”

    “你对我说,你说……我不是神的弃子,我是神迹。”

    伊西猛然睁大了眼。

    他想起来了。如果那是他的话,他们确实,见过的。

    ——

    十八年前。雪山神殿。

    广阔无垠的雪地里寂静无声,连鸟兽的叫声都显得寂寥凄凉,拉的绵长又空旷。

    这其中,躺着一个孩子,他的白发几乎与这一地白雪融为一体,孩子面无表情,冻得瑟瑟发抖,如果不是仍在微弱起伏的胸膛,根本无法判断他是不是活着。

    他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城镇,因为天生白发,他被视作罪孽,被视作不详异端,被父母抛弃,好不容易东躲西藏长大,却还是逃不掉被村人发现并驱赶到雪山的命运。

    少年流着泪,流着泪挣扎着喊到:“我没罪!!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愚昧无知的村人一把将他推到雪山脚下:“有没有罪,要交给神来审判。”

    十四岁的伊西哪里知道什么神不神的,他只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自己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再后来,雪崩忽至,那些面目可憎的村人都被葬在了白雪中,大雪封路,他也出不去这雪山了。

    他手脚并用的从长阶爬上雪山之巅,就是因为看到山巅上的一点亮光。

    他以为找到了温暖的灯光,就会有村庄或者人家,他就可以乞讨些吃食和衣物活下去。

    可是,等他真的竭尽全力爬上来了,灯光里没有什么人间烟火,有的只是一座装修的富丽堂皇的神殿,神殿的大门落着锁,把唯一的希望关在门内。

    伊西终于无力的倒在地上,力竭昏倒前,他仍不死心的死死盯着那座神殿。

    神呐……如果真的有神的话……请救救我吧……

    少年在无声的嘶吼,声嘶力竭。

    温暖的触感包裹着身体,伊西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他靠在一只银白的雪狼身上,兽类温暖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过来,稍微温暖了冻僵的身体,衣兜里还被塞了满满一兜浆果。

    见他醒来,雪狼抖抖身子站起来,伊西起先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

    但雪狼并没有恶意,它围着伊西转了一圈然后和善的舔了舔他的脸,转身朝神殿后方走去了,伊西酿跄了两步想要追过去。

    雪狼却突然转头朝他凶恶的龇牙。

    伊西吓了一跳,缩回腿,不再靠近。

    “等一下!”伊西突然大喊:“你是在这里的神的使徒吗!替我谢谢那位神明大人。”

    雪狼消失在神殿转角处。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我不是什么神,我只是被丢在这里的弃子。”那声音听着似乎只有七八岁,被吹散在雪里格外空灵虚浮。

    “不、不是的。”少年抬起头,坚定不移的否认:“您不是神的弃子,您是独一无二的神迹。”

    彼时的伊西以为对方是被神抛弃的神子,自然脱口而出这样一番话。

    他救赎了濒死的自己。

    他一定是神,他的出现一定是神迹。

    少年坚定的眼神闪闪发光,比雪地里少见的阳光还要纯粹明亮。

    ——

    隔天,伊西被上雪山祭祀的前任大祭司捡到带回神学院。

    他在那里被奉为最有神性的神使,结识了其他许多志趣相投的神使,有一位有趣的老顽童神父做他的老师,之后就有了现在圣堂最年轻的大祭司伊西。

    他那样虔诚的信仰神明,其实有一部分因素是,他相信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那个稚嫩的神就曾经救过他一命。

    伊西那时真的以为是神迹现世,不知道他们之间横陈着这么一段旧事,此时经过弗里德娓娓道来,才深感命运的奇妙。

    直到今天伊西才明白,雪山神殿上,本没有什么神。

    有的只是两个穷途末路,互相取暖的凡人。

    弗里德见他沉浸在往事中,正好顺其自然的将他的衣袍剥落,伊西瞬间便回过神来,把被他扒到一半的衣服拽回来。

    弗里德看他这副贞洁烈妇的做派有些好笑,忍不住开口调戏:“都多少回了,祭司大人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衣服贵重,别扯。”伊西认真道。

    弗里德还以为他害羞,却没想到这典礼用的衣饰昂贵,伊西平时压箱底都不舍得拿出来穿几回,眼下被他这么手法暴躁的几下拉扯,衣襟处已经有了些许褶皱,看的伊西是心疼不已。

    弗里德:“那我不扯,你自己脱开?”

    伊西:“……”

    弗里德:“你要不愿意自己动手,我当然也不介意代劳。”

    伊西叹了一口气,玉白修长的手指搭上衣带。

    弗里德眼睛一眨不眨地直勾勾看着他。

    他努力忽略掉那道扰人的视线,指间微动,挑落了最外件朦胧的纱衣。

    然后指尖犹疑着在外衣的衣结上久久停留。

    “你要再不动作,我可真要怀疑这是存心勾引我亲自动手了。”弗里德玩笑道,眸色深深。

    伊西似乎也悟到要是这样磨磨蹭蹭的,反倒更会激起他调戏的欲望,于是狠下心,尽可能快速的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美人祭司眉峰微蹙,脸上的表情禁欲隐忍,好像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折辱般,漂亮骨感的手指在解开衣带时如同扶柳摘花,剥下衣裳时又如撩水挽月,动作优雅好看,无人能及。

    随着他的动作,一件件华丽的衣袍被褪下,渐渐漏出风骨极佳的身段。

    如同主动掰开坚硬的蚌壳,只允许你看到他柔软的内在。

    弗里德光是看着这个画面就遭不住蠢蠢欲动。

    这套衣服繁琐重叠,复杂的结扣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用了不短的时间,才堪堪脱到最后一件,他终于道:“别在这里……人多。”

    弗里德再也忍不住了欺身上前,将他囿于双臂间,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畔:“我要在这里。我就喜欢这里。”

    伊西知道他们之间武力悬殊,他即便逃也是逃不掉的,虽然说他可以喊人,但……用自己身败名裂换弗里德锒铛入狱,真的值当吗……

    于理,弗里德怎么说也是他曾经的救命恩人。

    于情,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对,舍不得对弗里德下手了。

    又或许,还有别的理由。伊西深深望了弗里德一眼,在他那双总是在诉说爱意的碧瞳里,能找到答案的。

    伊西心里早已放弃挣扎了,却又实在习惯不了这么坦坦荡荡的把自己交出去,于是只能闭上眼,不再说话。

    这对于弗里德而言是一种默许,他这回倒是没有扯衣服,只把手伸进衣襟里胡乱摸着,把胸前两颗敏感的rou珠蹭的挺立起来。

    另一只手深入袍里,顺着大腿向下撸动了两把已经抬头的roubang,摸到隐秘的幽xue,一面揉捏软弹挺翘的臀rou,一面探了指进去。

    触手就是溢出xue口的蜜液,刚一进入,xuerou立刻谄媚的含住两根手指不放,弗里德“咦”了一声,直接加进了第三根,依然是照单全收。

    有些奇怪。

    伊西身体如何弗里德几乎比他还清楚,他昨天并没有做,那今天的开扩应该要费些时间的,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进了三根手指,未免让人起疑心。

    于是干脆将他的袍子从下到上推到胯部,俯身查看。

    匀称漂亮的腿根上错落了着几点红痕,像是掐出来的。再往后那温驯的xue口微微红肿,也像是使用过的样子。

    他昨天根本没对伊西下手,那这些痕迹不会是……

    弗里德瞬间怒从心起:“是谁!伊西,昨晚是谁碰了你?”

    伊西懵了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昨晚不知轻重的抚慰时胡乱掐出的痕迹被他看到了,低下嗓子解释:“不是……”

    弗里德没听见他说话,一边咬住他腿根处的嫩rou,在那处掐痕上吮吸轻咬要把那痕迹盖上,一边要把晦物弄出来般用三根带着薄茧的手在他rouxue里扣挖。

    “嘶……别...啊啊…”伊西痛呼出声。

    “是斐尔?他威胁你了?!”

    “要真是这样,我明天就让这发情的疯狗下地狱赎罪去!”弗里德终于尽力平复了一下,轻轻吻了下他:“别怕,你都告诉我。我把他剁碎了喂狗给你出气。”

    “不是!是我……”伊西羞赫得双颊绯红,但还是强撑出镇定自若的表情:“是我自己。”

    “伊西你……自己?意思是……这是你自己玩儿的?”仍捅在他xue里的手指分开,把rou嘟嘟的xiaoxue撑的张开一个小洞,仔细观察还能看到红软的媚rou。

    弗里德凑到他耳边,燥热的呼吸与低沉的声音相合出流氓的话语:“我们的大祭司,是想着谁弄的呢?”

    伊西不回答他,弗里德就手指顶着阳心漫不经心的戳刺几下,然后蹭着这敏感的部分再进半分,把手指撑得更大。

    “啊嗯!弗里德……别、这样,我我……啊啊痛……这太、太疯狂了。”被撑开到极致的xue口传来轻微的撕裂感,但内里的敏感被不断的刺激摩擦,伊西还是爽得流出更多的蜜液,把弗里德沾得满手湿滑,甚至顺着他的掌根沾湿袖口。

    弗里德把他的求饶放在一边,依旧我行我素的“刑讯逼供”:“大祭司,你自己玩儿的时候也这么浪吗,水流的把我袖子都浸湿了。”

    “我……嗯嗯……不要、我没有……啊!”

    弗里德用指腹狠狠磨蹭了一下可怜的阳心,伊西便缩了缩小腹,难耐的绻起腿,骤然收缩的xue口咬着弗里德的手指紧闭,又被他不由分说的分开。

    刚刚受过刺激的rouxue蠕动着媚rou吐出更多晶莹的液体,伊西本人爽得连抓住身下木椅的手都用力的发白。

    “大祭司,究竟是想着谁弄的呢?”

    伊西摇了摇头,他忍着那阵酥麻可耻的快感,喘着气道:“你……明.....哈.....明知故问……”

    “嗯哼。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就是爱明知故问。”弗里德看着他沉沦在欲海里的表情,身下早已硬的发痛,于是解了腰带不由分说地进入温暖的rouxue。

    伊西被突入的硕大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伸手去推他,却被他迫不及待的动作撞得攀附不稳,反被他拥进了怀里。

    “嗯……”xuerou热情的簇拥让他舒爽的叹了口气,弗里德把玩他洁白的长发,欣赏他被情欲覆盖的昳丽脱俗的容颜。

    伊西知道他不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的性格,但要脸皮薄的祭司说出昨天竟然想着他用手指抚慰自己,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所以这场拉锯战持续了许久,弗里德仗着上位者的优势抽插捅弄那口软糯的xue,让伊西咬着唇被他cao射了一回,神色潋滟迷蒙,无助的轻轻喘气。

    弗里德却没有放过他,在高潮的余韵中重重撞了进去,逼出他一声高昂的呻吟。

    弗里德坏心的在他耳边“嘘”了一声:“祭司大人小声点,你的信徒可还在外边听着呢。”

    “!”伊西瞬间瞪大了眼睛,神色清明了几分,宴饮谈笑之声不绝于耳。

    离得稍近的席位声音清晰入耳:“我国大祭司天神所眷,那一曲悦神舞惊为天人, 看来征伐收复大陆指日可待了!”

    “不过……几位……”有一人压低了嗓子,悄声道:“你们真没人觉得大祭司长得好看吗?比上回斯尔特公爵家那个号称绝色的娼妓都要好看的多吧?”

    人声嘈杂,加上说话者刻意压低了音量,伊西只听到“祭司”“娼妓”几个字。

    “去你的,不要妄议神明使徒,当心死后下地狱去!”马上就有人低声喝止。

    伊西以为自己的情状被人看了去,紧张得缩紧rouxue,连吸带绞地包裹得弗里德喟叹了一声,有心要逗他:“他们要是知道你此刻的样子,怕就不只是嘴上说说了。”

    伊西以为他在威胁自己,紧张得捉住他的衣襟低呼:“不要说……不要说出去……”

    润泽的蓝眸揣揣不安地看着人的样子,怕是任何一个人都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他们还说娼妓也不如你呢,娼妓哪有你cao起来舒服,是不是,大祭司?”

    “啊啊……不行……”

    弗里德偏就个以欺负他为乐的人,性器往前送了送,碾压过他的敏感处,如愿以偿的听到他压抑着的惊喘。

    “不让我说……那你就告诉我,昨晚是怎么回事?”

    弗里德的性器在rouxue的包裹下又胀大了几分,按着他的腰用力而缓慢的抽插。

    弗里德故意要让他听到泥泞的xuerou被cao出的水声和肥软臀rou撞上他跨间的羞人拍rou声。

    加上他漂亮的脚踝上挂了着个铃铛,cao一下,响一下,cao一下,响一下……

    “别……别弄出……哈……这么大声音……”伊西双颊绯红,尽量小声的呻吟:“会被发现的……”

    “那你就说说看,昨晚怎么想着我cao的自己?”说着又是一记用力的顶弄,将吸附上来的媚rou撞开,cao到最深。

    “嗯!呜……”祭司大人及时捂住了嘴,不让呻吟外泄。

    “祭司大人好好想想吧,我可是有很多种办法让你上下两张嘴一起开口的。”低沉的嗓音带有威胁的意味,弗里德含住他的乳首,用尖尖的虎牙厮磨拉长轻咬。

    “嘶……疼.......”为了不让敏感的乳珠被扯痛,伊西只能挺着腰把前胸送到弗里德嘴里,看着像是他恬不知耻的要让别人给他吸奶似的。

    乳尖和后xue一起被cao,伊西再也没办法保持清明,被情欲折磨的落下泪来,雪花一样的睫毛颤了颤,然后认命般闭上:“是……是想着你。啊……我自己摸……嗯……性器射不出来,嗯啊……别咬……”

    “然后呢。”弗里德放开那颗饱受摧残的乳珠,原本小巧的乳珠已经变得小拇指肚般肿大,色泽鲜红,只要轻轻一碰伊西都会受不了的呻吟,离开时涎水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又咬住右边的乳珠舔弄,卷进舌头里吸吮。

    “只有想着你……用手指……嗯……弄后、后面……才可以出来……啊啊啊……”圣洁的祭司在与众人一帐之隔的地方被cao得欲仙欲死,嘴里还一边在说自己昨晚自慰的经历……这对于伊西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

    可是在着折磨人的羞耻中竟然还有隐隐的快感自下腹汹涌而起,在心理的耻感和身体的快感双重感知下,祭司大人终于哭叫着射了出来。

    弗里德及时吻住他的唇,把高亢的呻吟变成嗯嗯哼哼的闷哼,和灵巧柔软的舌交缠在一起,舔弄他的上萼,把蚌rou般的舌在口腔里逼得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他卷起含住,无法出声。

    弗里德慢慢等的他射完,才放开那截红舌,伊西还是没学会接吻时怎么换气,缺氧的感觉把他眼角熬红一片,像是晕开的胭脂。

    他如同濒死的鱼,大口的呼吸,胸膛起伏,白发早已凌乱垂散,几缕欲遮不掩地挡住胸前成熟的红珠,红梅覆雪。

    被cao到话都说不出来的祭司别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弗里德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柔软的臀被打得颤了颤,像块白嫩的豆腐浮上浅浅的粉色:“叫这么大声,祭司大人是真想喊所有人都来围观你挨cao吗?真是坏孩子。”

    “嗯……啊……没有…”

    伊西最受不了的就是被打巴掌,虽然弗里德注意分寸不会真的把他打伤,但他心里被一个小他好几岁的人打了屁股的羞耻感是不会削减半分的。

    “我……嗯哼……比你、大……”所以不要叫我孩子。

    “哈……”弗里德笑了笑,咬住他胸前红肿鼓胀的红珠,用牙尖堵着奶孔研磨:“祭司大人你还真是,没情趣……”

    “嗯呜……不要再……啊……”感觉到他把牙尖刺入那个娇嫩的小孔,被摩擦的热痛的乳尖让他的玉茎又一次微抬了头。

    “那我是孩子,我这么乖,祭司大人奖赏我吧!”

    伊西一边腹议哪有孩子咬人这么凶的,一边喘息道:“要什么……”

    其实他根本没什么可给弗里德的了,金钱权利他自己就不缺,神殿里的典册他不喜欢,自己给他释经他估计也没什么兴趣,唯一他还看的上的人……

    还被他按在身下cao着呢。

    出乎意料的,弗里德放开那颗被凌虐的发颤的红珠,吻了吻它的顶端:“我要祭司大人听我一个无聊的故事。”

    ——

    弗里德是最早一批恶诅。他父亲与母亲为了逃避战乱而逃上雪山的角落里。

    他的父亲曾是个牧羊人, 也许是天赋异禀,这个失去了牧羊职业的软弱男人,和狼群成为了好朋友。

    弗里德的母亲雪山上难产去世,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场暴风雪在这时刮到了他们的木屋。

    父亲只得抱着刚出生的婴孩下山寻找新住处,恰逢祭司为新生儿施加圣礼,自然弗里德也没有逃过。

    被打上恶诅的烙印后。 神学院的人抱走了他,而他的父亲抵死不让,被称为异端被侍卫乱棍打死。

    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逃了一辈子,最后避无可避,甚至连死也死的毫无意义。

    后来,弗里德被神学院丢弃在雪山神殿后,竟然被和父亲关系不错的温驯雪狼群给收养了,母狼以狼奶哺育他,凿冰捕鱼给他实用。

    他一直在这里呆到五岁时,曾经也试图出去过。

    在雪狼的帮助下,他下了雪山,但是由于与人类社会脱节,他不会说话,走路姿势也非常奇怪。

    小镇上的孩子们常常嘲弄他,鄙视他。

    再后来,弗里德被一对盲眼夫妇收养,这对夫妇待他很好,教他学会了人类行走说话的方式和社会规则。

    但好景不长,有一日他在河边戏水时,被一个村民看到了他背后的恶诅。

    村民惊慌失措地昭告天下,说他是神的弃子,是该被扼杀的罪孽。

    弗里德一遍遍想象着盲眼夫妇听说这件事会怎么样?愤怒?害怕?后悔?或者是……谅解?

    但是事实,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村民带着火把要将他绑给神学院。

    ——

    弗里德趁着夜色,在雪狼的协助下又回到了雪山。

    他从不知道山下的世界是这样的,没有芬芳的玫瑰,只有不辨黑白、面目可憎的脸。

    他被人间驱逐出境了,他成了神的弃子。

    后来每年都有一批的弃婴被送来雪山,弗里德冷眼旁观着他们哭泣、挣扎然后气绝。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认为那就是正确的。

    被遗弃的人,哪怕活下去也会成为像自己一样混沌度日的行尸走rou。

    但在那之后他遇见了雪地里的伊西。

    这里从来没有被送来这么大的孩子,因为一时好奇,他驻足停留。

    雪中的那个人,如此洁净纯粹,在初霁的天光里,阳光倾泻在他的发间,白发胜雪。

    阳光融进他湖蓝的眼眸,熠熠生辉,琉璃般璀错易碎。

    那是这银装素裹茫茫大雪中弗里德所见的唯一色彩。

    弗里德产生了自残形愧的想法。他不敢出现在这个人面前。于是请求雪狼救助了他。

    然后那个美好的少年,他说:“你不是神的弃子,你是神迹。”

    一直被抛弃鄙夷的他,头一次,被认可了。

    隔天少年就被圣堂的神学院带走了,神学院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是弗里德听到他们说伊西是他们测算出来的圣子。

    弗里德也明白真正能让少年活下去的,是圣堂、是神学院。

    然后的然后……弗里德追随少年的足迹而去,他路途中遇见了一辆马车,马车里的妇人和孩子谈论起将要回城中认亲,谈论起皇族和伊西。

    弗里德伪造成落难的孩子博取妇人信任后,顺理成章地蹭车去寻找伊西。

    后来那孩子竟然患病去世了,妇人为了荣华富贵,将错就错把弗里德当做公爵的孩子,领回了皇城。

    弗里德尝试去找伊西,彼时的伊西已经是大祭司了,弗里德很少有机会能见到他,哪怕是见到也只不过是远远一眼。

    那时边疆未定,伊西整日为战事和死去的士兵祈福祷告。

    弗里德就去参了军。

    既然伊西如此想要战事的胜利,想要安邦定国,那么他可以成为助力。

    你渴望的东西,我会为你争取。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因为……你曾拯救我,你说我是神迹。你是……我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