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只是生理反应
塞勒特岛(6) 阿索卡有时候会被唤起,当然,那只是一种生理反应,年轻的大脑在性活动中产生的错觉。他从来没有处理过。不是因为“除非客户允许,不允许碰自己”的愚蠢规则——贾克斯不是他的客户,对吧?阿索卡只是觉得那会让他看起来在和贾克斯发生性关系。那不对,他帮贾克斯纾解欲望以换取食物和庇护,这就是交易的全部。 但贾克斯像是突然发现阿索卡也有一个jiba,并对此产生了异常的热情。第一次被隔着内裤握住的时候,阿索卡浑身僵硬地停下动作,担心贾克斯控制不住力量的恐惧盖过难堪,他很快就软了。贾克斯只捏了捏他,像是不解,还有点好奇。 第二次发生在浴室。 阿索卡通常都是趁贾克斯离开木屋的时候洗澡,但气温逐渐下降,他不能继续往身上浇冷水。偶然碰到男孩冰凉的手臂后,贾克斯开始准备热水。阿索卡对此不无感激,因为要好几桶热水才能将浴缸装满,而且贾克斯并没有在他赤身裸体的时候走进浴室。直到几天后,阿索卡才后知后觉贾克斯会在他离开后继续使用洗澡水。这有点恶心,不过至少他是先用水的那个。 打破常规的那天,阿索卡和往常一样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享受皮肤被泡红的感觉。贾克斯的靴子走到近旁时,他才茫然地睁开眼睛。 贾克斯的工装裤前撑起明显的帐篷,但他暂时没有理会,而是在浴缸旁跪下,握住阿索卡的一只手,把它放到热水中半勃的yinjing上。 男孩挣扎了两下,然而很快变得更硬。“我不想……我不想要这个……” 贾克斯用另一只手捂住男孩的嘴,眼睛只盯着水面下的动作。男孩的手很纤细,被牢牢握住的时候显得更小;他的jiba看起来也很小,和贾克斯自己的有点不一样,前端没有覆盖额外的皮肤,呈现一种鲜艳的粉色。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如果贾克斯想,他可以用手掌将它完全握住,感受它的触感是否也大不相同,但那有可能让男孩害羞得变软,所以他只是握着阿索卡的手,慢慢地上下移动。他听见被压抑的吸气声,看见男孩的腰突然向上弹起,证明他做得没错。 阿索卡觉得自己就像溺水的鱼,有点荒谬,但这就是他的现状。现在他知道贾克斯绝对不是什么恐同者,相反,他非常——非常同性恋,以至于想观看他手yin。不,不是观看,辅助他手yin。 他确信那些生有粗茧的手指,不知怎的,以某种方式绕过了阿索卡自己的手指,在抚摸他的yinjing。所以这就是原因,让别人来做这件事的感受是和自慰不一样的,快感因情况的不可控而变得加倍强烈。 阿索卡下意识地向后仰,却发现身后是贾克斯结实的手臂,正牢牢箍住他的肩膀和手臂。他正要庆幸嘴巴被捂住,不必发出少女般的尖叫,才意识到贾克斯不知何时将两根手指塞进了他嘴里,用与另一只手相同的节奏进进出出。 “唔……” 阿索卡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瞪大眼睛,在舌根处尝到咸味,他咬住贾克斯的指关节想要将它们推出去,却从另一只手得到报复,敏感的yinjing突然被攥紧。于是他屈服了,松开牙关,任凭贾克斯摸索他的舌头,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整个过程实际上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阿索卡从上岛以来,并没有真正释放过自己,几分钟后,他就向前挺腰,将白色奶油喷溅在两人手指间,太强烈了以至于感到刺痛。当他停止动作后,贾克斯继续抚摸了他一段时间,然后松开手,调整腰带,站起来解开裤扣,将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指向男孩通红的脸。 阿索卡本能地摇了摇头。于是贾克斯快速撸动自己,在释放时故意让浓稠的白浊落在男孩的脸上和头发上,并且在男孩微讶的嘴唇上蹭掉最后一滴,才满不在乎地将yinjing塞回裤子里,转身走出浴室。 阿索卡失神地靠在浴缸边缘,半天,才重新找回声音。“cao!” 之后他排空了浴缸里的水,不敢想象贾克斯在他的jingye里洗澡的画面。 - 阿索卡认为自己已经和院子里的几只母鸡建立一定的友谊,他现在能够通过不同的羽翼花纹区分这些迷人的女士,但还是必须非常小心,才敢偷走它们未受精的孩子。这些鸡蛋的壳颜色不一,而且很脏,不像阿索卡印象中那样整洁规整。 不过味道总是很好的。当阿索卡将鸡蛋收拢在一个木盆里,送进厨房让贾克斯将它们炒熟,贾克斯这样做的时候,他靠在墙边看着,并小心翼翼地提出:“今天天气晴朗,我们应该更换床单了。” 他不清楚贾克斯过往的卫生习惯,但大个子以前应该没有那么频繁地床上手yin。接连几个礼拜睡在沾染可疑体液的床铺上,阿索卡开始怀疑自己浑身沾满贾克斯的味道,这很不健康。 贾克斯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阿索卡走进卧室,将能拆卸的床上用品都拆下来,和昨晚的脏衣服一起,装在木桶里。早餐后,贾克斯又将那把匕首递给他,并摸了摸他的头发。 就像宠物。阿索卡这样想着,走进树林。 当他抵达洗衣池时,看见了简、迈尔斯和另外几个陌生“女人”。他注意到迈尔斯单独站在水池的一侧,简和另外几人靠得更近,而且在互相交谈,于是直接走到迈尔斯身边,将木桶放下。 “嗨。” 迈尔斯抬头看见男孩,眯起眼睛,笑着回应:“你今天看起来很棒。” 阿索卡不认为自己和其它每一天有什么差别,他穿着一条青绿色的裙子,实话实说,他觉得这个颜色会让大多数人看起来像一根韭菜。反观迈尔斯,他今天没有穿长筒靴,而是一双罗马风格的高跟鞋,绑带高至膝盖下方。但他的裙子非常亮眼,简约的摇摆舞裙,几尾金色鲤鱼在黑色池塘里摇曳。 阿索卡真的很纳闷他是从哪里弄到的衣服,塞勒特岛上的“女人”通常打扮得像五十年代电视秀里的家庭主妇。 “你的头发留长了,需要一个头箍,或者发带。” 迈尔斯一边说着,一边抬手解开自己的马尾辫,取下一根细细的金色发带,让阿索卡低下头,然后帮他松松地扎起头发。 阿索卡往后摸了摸,他的头发其实没有很长,扎起来的部分不过两寸长。但他还是向迈尔斯道谢,看着黑发青年随手从腕上卸下一个有弹性的编织手环,再次将马尾辫绑好。 然后他们开始洗各自的衣物。阿索卡从自己的裙子开始,他看见迈尔斯在搓洗一件男人的衬衫,不像简指导他的“洗干净衣领和衣袖就好”,迈尔斯洗得很仔细很认真,与他表面上的随性跳脱相反。 他声称自己和男朋友——丈夫住在一起,阿索卡忽然记起,而且迈尔斯提起认领他的男人时,口吻与简并不一样。 意识到自己可能盯着迈尔斯沉思了太久,阿索卡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家务上,但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来这里多久了?” 迈尔斯扬起眉毛,笑道:“三年。” 比阿索卡想象中的回答要短,但毕竟迈尔斯看起来很年轻。如果阿索卡在这里被困三年,他可能会是迈尔斯的年龄,这个念头像是对他腹部的轻轻一击。而且它仍然是可预见未来里的一小部分,阿索卡不愿深想自己会在这里变老,直到抵达简的年龄、达芙妮的年龄,甚至——艾米丽的年龄。 一只湿漉漉的手放到阿索卡的肩膀上:“别想了。” 黑发青年的语气里有一种果断和决然,“别让这个鬼地方打败你。你没有沦落到克雷登的妓院里,对吧?这已经好过岛上三分之一的女人。我不知道贾克斯是个怎么样的丈夫,但他允许你出门,似乎也没有殴打你,这又胜过了另外三分之一。” 迈尔斯收回手,将那件蓝色衬衫拧干,若有所思地道:“最后,就像我说的,你看起来很不错。你甚至在对我微笑,那真的很可爱。” 阿索卡隐约意识到,迈尔斯称赞的不是他的外表,而是他的精神面貌。 而且,迈尔斯说的其它话也是正确的。阿索卡应该庆幸自己能够住在贾克斯的木屋里,而不是成为克雷登婊子中的一个,贾克斯没有真正强jian他,这足以让他感激不尽。然而另一方面,阿索卡不无怨愤地想着,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他对这里发生的所有暴行都感到陌生,说明他在之前的生活里并不需要担心身体伤害的持续威胁。 他抬手擦了擦脸,低声问道:“上次你联系贾克斯要的‘货物’,他给你了吗?” “啊,我拿到了。” 阿索卡瞄了他一眼,“是药膏?” 迈尔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那是一种让阿索卡有点心慌的爽朗大笑。然后他用力拍了拍绿眼男孩的肩膀,转而压低声音:“胡思乱想。是药片,不是药膏。” 阿索卡面红耳赤,“我没有乱想……是其他人总在我面前提药膏。” 迈尔斯挤了挤眼睛,揶揄地打量着男孩的身材:“是啊,毕竟你和贾克斯看起来不是那么——匹配。” 用力将另一件衬衫拽进水中,阿索卡涨红了脸,低声辩驳:“我不需要——我们还没有……” “喔噢!”迈尔斯迅速截断了他的话,脸上依然笑嘻嘻的,语气却严肃起来,“别在外面说起这个。让他们认为你每天都在被强jian,被虐待,对你们有好处。” 敏感地捕捉到最后一句话中的代词是“你们”而不是“你”,阿索卡微微皱眉,然后点头,转换话题:“你为什么需要买药?” 迈尔斯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很快就消失了,习惯性的笑容浮上来。他摇摇头:“不是给我,是给我家亲爱的。” 阿索卡的神情有一瞬空白,他需要一些时间将“亲爱的”与迈尔斯的“丈夫”联系起来,然后干巴巴地道:“哦,他生病了吗?” “不,他很好。”迈尔斯一边收起湿衣服,一边说,“只是有时候需要控制。” 直到迈尔斯彻底走远,早就在关注他们互动的简才提着水桶挪过来,激动地朝阿索卡道:“你不应该和他说话!” “谁?迈尔斯?” “我说的是肯德拉。”简立即纠正道,“你不应该和她说话。” “为什么?他看起来挺友好的。” “那无关紧要。她是个害群之马,丈夫们都不允许我们和她说话,贾克斯也不会高兴的。”简这样说着,眼神是善意的告诫。 但贾克斯显然知道他和迈尔斯交流过,那根染成白色的腰带现在就绑在他腰间。阿索卡没有分辩,而是反问:“为什么?” 简眨了眨眼,“你看见肯德拉嘴角的疤痕了吗?三年前,她刚刚下船的时候,虽然没有被直接送到克雷登手中,但还是有很多男人在码头抢她。” 不奇怪,迈尔斯也许缺少女性的柔顺,却足够英俊健美,是另一种受同性恋者欢迎的类型。 “她反抗得很激烈,当时西摩手下的一个大个子掰开她的嘴,想强迫她在众目睽睽下koujiao,但肯德拉摸到对方身上的刀,直接划开了自己的嘴角……” 简虽然并不是将迈尔斯作为正面例子讲述,但语气中不全是批判,“这里的秩序是强者支配弱者,肯德拉吓退了企图强jian她的男人,所以没有被直接带走。” “但是……她有个丈夫,对吧?” “你是说索耶尔。”简显然已经在塞勒特岛生活了足够长时间,对社区里的居民了如指掌,“肯德拉可能有些胆量,但是在这里,她毕竟还是个女人,她需要依附一个丈夫。不,索耶尔没有主动选中她,是她,在克雷登的人再次动手之前,声称自己已经有了丈夫,就是和她同船到来的索耶尔。” “他们在来到塞勒特岛之前……就是一对恋人?” 简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我不这样认为。” 然后显露出不愿意继续讨论迈尔斯的意思,生硬地转换了话题,“秋天快要到了,你开始贮存和腌制食物了吗?” 随后的时间里,他们都在讨论辣酱和罐头。 - 浴室事件后,阿索卡发现他可能无需再担忧腱鞘炎的问题,因为贾克斯逐渐在他们的夜间/晨间活动里承担更多的责任。他开始要求男孩在钻进被子前脱掉裙子,起先阿索卡以为这是贾克斯想“更进一步”的暗示,吓得双腿发软,但贾克斯只是压在他身上,将他们的yinjing对齐,然后在阿索卡身上摩擦。 这依然很叫人毛骨悚然,但是好过另一种走向,所以阿索卡闭着眼睛接受了;除了贾克斯总是在某些时刻摸他的脖子和耳垂,暗示他睁开眼睛。房间里一片黑暗,除了身体上方令人畏惧的轮廓,阿索卡只能看见贾克斯充满占有欲的棕眼睛,总是让他脊椎发颤,不能动弹。 贾克斯的夜视能力远优于他的男孩,他喜欢那双绿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影子;他也喜欢男孩温暖的身体,阿索卡虽然很苗条,并不干瘦,在手掌中是光滑柔软的触感。贾克斯见过很多穿裙子的男人,他知道阿索卡的其中最漂亮,最完美的那一个,而且非常勇敢——虽然脆弱得像一只小兔子,阿索卡还是非常勇敢。 最重要的是,阿索卡是他的。当男孩被几个粗鲁的男人拖到贾克斯的门前时,他看见那双无与伦比的绿眼睛,听见男孩声称自己是属于贾克斯的。贾克斯喘息着抱紧男孩的腰,将他们的胯部挤在一起。他想听阿索卡亲口说一次,虽然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还是想听阿索卡用清脆的、肯定的口吻再说一次。 阿索卡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忽然变得激动,他已经很硬了。那么亲密的摩擦,还有始终萦绕在他耳边的欲望喘息,他并不会为自己的勃起感到羞愧了。相反,阿索卡将指甲深深挖进贾克斯的背肌中,让巨人咆哮着将guntang的yinjing压进男孩柔软的腹部,在那里留下一道湿痕。 阿索卡想象着那景象,打了个寒颤,在敬畏中抵达高潮。贾克斯将他失神的表情按在肩膀下方,又在男孩身上猛冲了几回,将大量jingye浇淋在他胸腹之间,然后满足地喘着粗气。 几分钟后,阿索卡才回过神来,并发现贾克斯仍然压在他身上,而他的双腿不知何时缠在后者的腰间。但他太疲惫了,没有办法害羞,只是放下仍在发抖的腿,又推了推贾克斯:“你好重。”这家伙是什么?三百磅的肌rou墙? 贾克斯翻身倒在床铺的另一侧,将床垫压低,阿索卡被迫向他那边倾斜了一寸,然后听见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听起来很……愉快?几乎是一种笑声。 阿索卡正要疑惑地抬头看,忽然被拉住胳膊,拖到贾克斯的胸膛前。他惊叫起来:“嘿!这很恶心。”几乎是将二人份的jingye在皮肤上抹匀了。 贾克斯稍微调整姿势,让男孩完全躺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舒缓地抚摸阿索卡的后背。那片皮肤在性活动中出了一层薄汗,和男孩身体的大部分一样,他的背部也是光滑的,除了几道浅浅的疤痕。 阿索卡刚刚到来的时候,背上满是青紫的鞭痕。一个礼拜后,它们变成难看的黄绿色,开始结痂。到现在已经基本看不出鞭刑的痕迹,但贾克斯还是能摸出来,而且每次都很慎重。 “那是比尔·西摩做的。” 阿索卡趴在贾克斯胸前,发现后者虽然有很结实的肌rou,但并非每时每刻都那么坚硬,至少当他试图成为阿索卡的人rou垫子时,是厚实又暖和的。 贾克斯在面具后发出轻微的哼声。阿索卡擅自解读它,继续说道:“没有。他只是鞭打了我,没来得及做其它事。” 那只粗糙的手又在阿索卡背上摩挲了几分钟,然后开始下移。在它快要跨过腰线时,阿索卡突然伸出手,捏住贾克斯的面具边缘。 偷袭立马被打断了。贾克斯用力捏住男孩的手腕,生气地朝他低吼,阿索卡不为所动,摆出最纯良无害的表情:“我只是觉得你可以透透气……我保证不会偷看。” 面具下的棕眼睛怀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贾克斯还是释放了阿索卡的手腕,但将那条不安分的胳膊压到男孩身侧,牢牢箍住。 阿索卡随即闭上眼睛,将侧脸贴在贾克斯胸肌上,表明诚意。他听见了沉闷的、略快的心跳声,然后感觉到贾克斯没有压制住他的那只手有所动作,接下来是清晰的吐气声。皮革面具轻轻落在枕头旁。 阿索卡其实丝毫不好奇贾克斯的脸,但他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又试探到一条底线,于是安心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