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狗仪式/屁眼喷尿/狗交/辣椒水灌肠
白松南带我参加了一场宴会,这是白松南第一次带我出去参加宴会。 白松南为我挑好了服装,他也换好了着装,他弯下身,我为他打领带,他的领带是暗金菱格纹的,金色的丝线勾勒着黑色的领身,低调奢华。 在上二区的这些日子里,白松南的西装领带都是我帮他打,这种女人干的活,我现在做起来格外熟练,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车上,白松南说这场宴会严格意义上不上宴会,我不懂白松南为什么这么说。到了现场后,白松南把我交给了服务员,服务员带我进了里厅。 圆柱环厅盘旋而上,我一个人坐在顶层的包厢里,这些包厢是半开式的,望下去能够看到戏台,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下三区的那个夜晚,我和多利争先恐后地讨好白松南。 白松南带着客人上来,我起身让座。那客人高大英俊,留着金色短发,不笑时眉峰微皱,不怒而威,笑时眉目舒展,如春风徐来,温文尔雅,像个政客。 在白松南和他交谈中我知道了他是上一区蒂斯家族的人,蒂斯·卡罗尔。 上一区是真正掌握白晔星的当权者,他们不仅有金钱还有下定规则的权力。我曾在杂志里读到过蒂斯家族,他们掌握着白晔星的新能源资源,家族中多议员,算的上顶级豪门。 只是我没有想到,后来我会和他们产生这么大的瓜葛。 宴会开始,包厢里的灯暗了,宽屏荧幕帘浮现在空中,映射出戏台上的画面。那戏台上的圆形红帘被牵引环拉起,露出红帘下隐藏的东西,一个巨大的笼子,笼子里跪趴着一个人,铁杆旁拴着几只狼狗,那些狼狗“汪汪汪——”地咆哮着。 画面离笼子里的人越来越近,笼子里的人抬起头,他的眼睛空洞无神,看到他的样子我险些惊呼出声,多利!我望向白松南,白松南低头附在我耳边说,“喜欢吗?”,我不寒而栗。 卡罗尔也看向了我,他笑着对白松南说,“你这小情人挺可爱的。” 白松南曼斯条理地将切好的牛排放进我餐盘里,“还算听话。” 我抬头继续看荧幕,戏台上戴着礼帽的主持人行了个绅士礼,他持着细长的教鞭,教鞭在笼子上敲了敲,多利和听到了召唤一般,狗爬着朝主持人奔去,到了笼子边缘,他伸长了舌头,舔舐着教鞭。 主持人说,“欢迎大家参加莫林公爵的收狗仪式!”,聚光灯朝一处包厢打去,挺着啤酒肚的莫林伯爵微笑着向大家挥手示意,我一阵恶寒。 卡罗尔问白松南,“这是莫林公爵收的第几只狗了?” 白松南,“不知。” 卡罗尔哈哈大笑,“你不打算收只狗?” 白松南看了我一眼,我为白松南沏了一杯红茶,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他们语气轻松地仿若真的在讨论一只狗,而不是在讨论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多利现在还算个人吗?还有人的意识吗?我不禁想。 戏台上的笼子打开了,主持人走了进去,多利跟在主持人的身后狗爬,主持人停在高脚桌边,说,“站。”,多利以一个标准的狗的站姿站起,引得哄堂大笑,多利听到笑声后摇了摇屁股,主持人一鞭子抽到多利的屁股上,“发什么嗲?” 多利讨好地伸了伸舌头,唾液随着舌根留了出来,主持人扇了他一巴掌,他险些摔倒在地,他如不知疼痛一般,脸顺着主持人的手贴了过去,像是讨赏一般蹭了蹭。 主持人让他伸出前掌,他挺起了jiba,主持人用教鞭拍了拍他的jiba问,“这是前掌吗?” 他回答,“是的,主人。” 主持人又问,“后掌在哪?” 他躬起身子,弯身抱着自己的两脚踝,他的脑袋搁在地上,锁骨贴着脚背,能够看到他脖颈上的青筋突起,这个姿势让他的屁眼高高地撅起,还有人从高处往他的屁眼丢硬币,他紧紧地夹紧自己的屁眼,回答主持人,“后掌在屁眼。”,主持人用教鞭拍了拍他的屁眼,“用你的后掌为大家打个招呼。” 他憋红着脸,教鞭一拿开,他的屁眼就和喷泉一样喷射出水柱!那水柱高高地打着水花,十分yin靡。主持人说,“你后掌怎么会喷水?” 多利回答,“因为装的都是小主人的圣水。” “但你现在打湿了地板怎么办?” “我舔干净。”,多利说着,保持着他的姿势,对着那趟水舔了过去,因为他的动作太急,他和不倒翁一样摇摇晃晃的,引得宾客们又是哄堂大笑。 “不就是尿吗,还装什么圣水。”,卡罗尔嘲讽道。 白松南和我都没有回话。 多利已经换了个姿势,他单腿站立着,另一条高高抬起,让他的身体呈现一条直线,他的身体在颤抖,兴许是维持这个姿势太艰难,他的jiba上套着yinjing环,yinjing环和狗项圈一样,有长长的牵引绳。主持人拉着他的jiba往前走,他单腿跳立着走,主持人走的很快,他的jiba被拉的很长,他摔倒在地上好多次,他每摔倒一次都会朝着主持人磕头谢罪。 主持人走到狼狗面前,对着多利说,“给你的狗爸爸们接个吻。” “是,主人。” 多利跪爬在那几条狼狗的面前,朝着那些狼狗磕头,“爸爸们,儿子给你们请安了。”。那些狼狗们打了发情药般朝他冲过去,他跪在地上,虔诚地抱着一只狗头,他居然将他的嘴唇对着狗的嘴,狗的舌头卷着他的舌头,他的整个脑袋都埋在了狗头之下!他沉浸在了其中! 主持人拉了拉yinjing环的绳子,他才又换了一只狗头接吻,楼上的宾客们看了一会儿大声调笑着喊,“这个动作看腻了,换个动作!” 主持人踹了下多利的屁股,多利放下狗头,双眼迷离地看着主持人,主持人说,“先生们看腻了,该怎么办?” 多利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过了片刻,才摇着屁股说,“请狗爸爸们cao我。” “可你的屁眼不太干净。” 多利,“请主人帮我洗洗。” 主持人拍了拍手,服务员送上来了灌肠器,多利跪伏在主持人脚下舔着主持人的鞋说,“谢谢主人。”,主持人一脚踢开他,他被踢的四脚朝天,主持人让他保持这个姿势,将水灌了进去,一小桶的水几乎全都灌进了他的直肠里。 主持人介绍说,这是辣椒水,小母狗的最爱。多利的头不停地渗汗,他满地打滚,却不敢把肚子里的辣椒水给滴落出来,主持人腿在多利的腹部来回跳,每跳动一下多利都惨叫一声!主持人问多利,“小母狗感觉如何?” 多利的声音微颤,“很,爽。” “想泄吗?”,主持人问。 多利回答,“主人...想让小母狗...什么时候泄都行...” 主持人cao起教鞭狠狠地抽了多利的屁眼几鞭!“母狗会说话吗!” 多利急切地叫道,“汪汪汪——”,宾客们捧腹大笑。 主持人让多利泄出来,多利才蹲在装水的水桶上,将灌肠水xiele出去,那些灌肠水变得泛黄,他泄完后,不等主持人指示就端着那桶辣椒水“咕隆——”地喝了进去,他喝的很急,却没有一滴露出来的,他喝完后,还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证明自己喝完了。 主持人重复灌了他两三次,直到从他屁眼里出来的都是清水,才让人放了那些狼狗,那些狼狗朝多利奔了过去,它们把多利当成发情的母狗。 狼狗的roubang大概有多利的小臂粗,那些狼狗把多利扑在地上,火急火燎地将它们的狗jiba塞进多利的屁眼,多利的屁眼只能容下一只狗jiba,剩下的狗jiba多利要么帮着它们撸,要么帮它们口,狼狗的动作很猛烈,多利被淦得浪叫不断。 它们的狗爪子在多利的背上留下了很重的刮痕,而主持人却在向前拉扯着多利的jiba,多利的jiba倒垂着,被拉扯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他的身体出卖着他的疼痛,而他的表情却是欢愉的。 主持人将他牵引绳系在一根柱子上,多利保持着被狗cao的姿势,朝着主持人爬了过去,那些狼狗抓着他的屁股不让他走,他既痛苦又无可奈何,只能干趴在那里,等那些狗射了精,才继续爬行。 他的屁眼里狗的jingye快溢出来了,身上也布满浊精,他爬到主持人面前,高高的仰起头,向主持人展示嘴里的狗精,主持人点头他才咽了下去,他咽下去后朝着被拉走的狼狗嗑了几个头,很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