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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番外12 被锁上束手环,吊在悬架上承宠

    秋红玉穿着太监服侍,手里捧着一檀木托盘,低着头慢悠悠往前走,眼睛却暗地四处查看。

    过了御花园就是礼凤宫,礼凤宫再朝前去两射地,就是折凤宫,不,现在叫钰凤宫了。

    钰凤宫的主人是夜国曾经的储君,是当今圣上的皇后,也是他的暗杀目标。

    刚走到钰凤宫门口,就有宫女急匆匆走过来,扯着他胳膊催促:“哎呀,怎么走的这样慢,陛下都要等急了。”

    秋红玉赔了个不是,跟在宫女后面往里走,过了前门,入了正屋,一帘纱幔阻隔了他的视线,隐约能看到纱幔后有四个人。

    两位站在一边候着的,估计是教养嬷嬷。

    中间榻上也有两人,一人坐着,一人伏在另一人腿上。

    坐着的人一身明黄锦衣,定然是皇帝,而那个伏着身子的像是什么都没穿,在这钰凤宫内能赤身裸体被皇上玩的,也只有当今皇后了,只是隔着纱帘并看不清脸。

    白日宣yin,魅惑主上,果然是妖后!

    其他宫人都在帘外候着,秋红玉端着托盘,垂头走到帘边,正要伸手,眼前已经站了一个人,是帘内的一个教养嬷嬷。

    她穿的衣服比其他宫人要华丽些,年级不大,却有一双威严而锐利的眼睛。

    秋红玉被那双眼睛盯着,急忙低下头,不敢再乱看,小心的举着托盘。

    嬷嬷掀开托盘上的遮帘,拿起东西看了看。

    托盘放着的是一串用金链串起来的小金环,叫束指环,据说是专门按照皇后手指的尺寸制作的,每根手指都做了两个小环,套好以后一收链子,手指就被聚拢在一起,伸不直,张不开,只能蜷在手心,就连吃饭的筷子也没法拿,基本上算是废了。

    不过是讨皇帝欢心的奇技yin巧!秋红玉弓着身子,垂眸暗想:他是皇后,吃饭穿衣样样有人伺候,哪还需要自己动手。

    嬷嬷取了束指环,就掀了帘子进去了,在帘子落下的一瞬间,秋红玉又悄悄抬眸瞅了一眼,只看到一片雪白脊背,一缕墨发,皇帝的手正在那脊背上摸着,勾起一缕头发卷在手指上。

    帘子落下,秋红玉眼前又是一片模糊,他端着盘子往外走,一个没注意踩空了石阶,差点摔了个跟头。

    “哎呦,您慢着点儿!”刚刚送他过来的宫女扶住了他,“你们内务府的人办事儿怎么这么不稳当。”

    “我刚来,jiejie多担待······”秋红玉这假太监不好占人便宜,悄悄移开胳膊。

    那宫女似是怕他再摔了一样,索性带着他朝外走:“新来的啊,叫什么呀~”

    “红玉,jiejie尊姓大名?”

    “咳,当下人的哪有什么尊姓大名,我叫柳长青,你叫我柳jiejie就好了!”

    “柳jiejie。”

    “哎~”柳长青觉着新来的小太监性子好,长的也白净,她心里舒坦,话也多了些:“你这名字不好,咱们皇后娘娘奴名为玉,你可别叫红玉了,不如就叫小红吧。”

    “······”

    秋红玉第一次觉着自己名字里的红字这么别扭,不过跟一个宫女计较这些也没什么意思,她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既然你都叫我jiejie了,有些事儿我得先告诉你,省的你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就栽了跟头。”

    秋红玉装出一脸感激的模样:“柳jiejie您说,我记着。”

    柳长青把他送到了宫门口,朝四周看了看,朝他靠了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以后但凡看见陛下对皇后做了什么事儿,都千万别跟别人说,也别嚼舌头,陛下不喜欢宫人在后面议论皇后,你别看他们一个个的在私下编排皇后,好像没啥事儿,但是万一有人想给你使绊子,一告发,整不好小命都没了!”

    “啊,这么严重!”柳长青面上惊讶不已,心里却想着:陛下怎么会因为一句话就杀人呢?一定是妖后在吹枕边风,让陛下看起来像个残暴无度的昏君。

    想到妖后,那白玉般的脊背又在眼前冒了出来,他的手不自觉的在托盘上捏了捏。

    真是妖后,怪不得陛下被他迷了神志!

    他怯怯的摸了摸脖子,又懵懂问道:“不过若是不想让人说,皇后为何要跟陛下白日···咳咳···打扰陛下公务·····”

    柳长青直接照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刚跟你说过,不可枉议帝后!”

    她嘴里这么说,脸色却稍稍红了些,手指扣着袖子,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有时候我也不懂,可能爱会让人昏了头脑,做出旁人无法理解的事。”

    她是搞不懂主上为什么要在这个破地方,跟这个姓韩的玩什么虐恋游戏。

    秋红玉握紧了拳头:“确实。”

    妖后用美色诱惑陛下,蒙蔽了陛下的双眼,看来侍郎大人说的不假,妖后不除,云国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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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钰凤宫内,韩运捏着小金环,一个一个的往李玄君的手指上扣过去。

    这金环做的精巧,每个环都是两半拼一起的,扣在指节中部,将插栓锁上,小环就给固定上了,猛的一看还以为着金环是整个锻造出来的。

    金环好扣也好取,不过这东西是束具,不会让佩戴者有机会自己取下来。

    金环扣好以后,将环上的链子收紧,手指就被拢到了手心,成了个虚握的姿势,指头伸不开,两只都成了给人赏玩的装饰品,自然就无法将金环取下了。

    韩运捏着李玄君的手腕,把他锁好的手举到眼前细看,葱白纤细的手指被束缚在金环之中,仿佛精心打造的玉器,但是摸上去又能感觉到温热的肌肤。

    就像是专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活体收藏品。

    在很久以前,李玄君的手不是这样的,他的手常年拿着大剑,手背看起来跟现在相差不大,但是手心和虎口全是磨出来的硬茧。

    那时候韩运很喜欢扣他手心的茧子,奈何李玄君练剑太久,茧子积的太深,怎么都扣不掉。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玄君的手已经变的柔嫩如婴孩,手心手背都裹着薄薄一层软rou,摸起来滑如凝脂,茧子就这么没了。

    李玄君挣了挣手指,束具做的精巧,若是保持手指蜷缩的状态倒是没什么感觉,但若是想稍微活动一点,就会发现能动的范围极其有限,握也握不紧,张也张不开,每一根手指都束缚的结结实实,除了老老实实维持原来的姿势,什么也做不到。

    就像云国这个国家一样,每个人都被罩在一张网中,跪着趴着,饿不死却也没什么自由,但凡你想站起来,就会发现手脚都被捆着,连抬头朝上看一眼的权力都没有。

    韩运伸一根手指插进李玄君虚握的手心,一时竟有些怀念之前的茧子:“玉奴多久没拿过剑了。”

    “重的剑没拿过,不过陛下的剑······”李玄君朝韩运的胯下看了一眼,“玉奴倒是每天都要摸一摸。”

    韩运晃了晃他的手,笑骂道:“戴了这个,哪一把剑你都摸不得了。”

    李玄君垂下眼眸,似是有些伤心:“那,玉奴怎么伺候陛下······”

    “玉奴想伺候,何必非要用手?”

    “现在这样,玉奴拿不住筷子。”李玄君看着自己戴着束具的手,秀眉轻皱:“玉奴不想被别人喂着吃饭。”

    韩运大笑几声,扯着李玄君的项圈,把他拉到自己膝上,笑道:“不想被别人喂着吃,那是想被朕喂着吃?”

    李玄君身子还虚,被扯着脖子喘不过气,他垂着颈子轻咳了几声,回道:“玉奴是陛下的东西······”

    所以就是要你喂。

    “你倒是会撒娇。”韩运倒是喜欢喂李玄君吃饭,早在李玄君成为玉奴之前,他就常常把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他,从来都不嫌麻烦。

    只是最近他要推行新政,事儿多,麻烦多,要见的人也多,什么都多,唯有跟皇后相处的时间少了。

    玉奴这是寂寞了?

    韩运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愧疚,新政推的艰难,他心里着急,天天跟那些大臣打机锋,对自家皇后关怀的确实不够,但是李玄君这么明着暗着撒娇,他又觉着开心。

    罢了,新政慢点就慢点,这件事儿完了还有下一件,但是皇后只有一个,伤了他的心,这皇位坐着也少了些滋味。

    他一手搂着皇后的腰,一手捏着皇后垂在两腿间的玉茎,拨弄含在尿口的那颗小珠子:“那就说好了,以后没有朕在,玉奴就不准吃饭。”

    明明是让你喂,结果怎么变成了没有你就不能吃饭了·····

    李玄君有些无奈的想着,又被尿道里的那根簪子戳的直哆嗦,他用蜷缩着的手去推韩运的肩膀,却被一把捏住了手腕。

    只听韩运朝宫人吩咐道:“去把悬架拿来。”

    那个极尽奢华的巨大悬架他是用过的,第一次的时候,他刚从夜国嫁过来,被人从棺材里被取出,赐了贱名,就被捆在这个悬架上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从那以后他就经常被挂在这上面,有时是被吊着承宠,有时只是当做一个赏玩的物件,就跟门廊下笼子里养的小雀一样,韩运批折子累了,就过来看两眼,逗一逗。

    李玄君被捆在架子上的时候,有时候会想两人之前相伴武林的日子。

    那时候的韩运跟现在没什么区别,他会想法子把他弄的欲仙欲死,也会把他像个家畜一样养在笼子里,唯一的区别就是,现在他被玩的时候,周围多了很多人。

    不过这些人,他也并不是很在乎。

    悬架被推过来,横梁正好在两人头顶。

    韩运把李玄君的大腿和小腿折叠了捆好,又把他手腕用红绸束紧,吊在了悬架上。

    李玄君脚贴着屁股,站不到地上,稳不住身体,全靠手腕上的红绸吊着,才堪堪悬在韩运的腿上。

    韩运捏着李玄君尿口含着的小珠子,一点一点把那根簪子从他yinjing里拔了出来。

    “朕最近又得了个好东西。”韩运手里已经换了一根簪子,一般的簪子都是一端尖细,另一端点缀着装饰,但是这个簪子两端都有东西,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韩运把镶着赤红小球的那一段顶在了李玄君的尿口,在李玄君被吊起来的时候就已经硬了,guitou上的口开始缓缓的往外流yin液,韩运借着yin液的润滑,把那颗小球往尿道里塞。

    “这小球是赤炎石做的,只要用内力稍稍催动,就可以让小球发热。”

    那颗小球虽说不大,但是放在尿道这样敏感的地方还是很勉强。

    就算李玄君的尿道早已被调教过,还是被这珠子磨了一身汗,他用手腕扯着红绸,勉强控制着身体不去躲,让韩运把珠子顺利推到了他的膀胱口。

    “玉奴,放松一点,用里面的尿口夹着珠子,不过也别送过头,别把它全部吃进去了。”

    “陛下······”李玄君被珠子磨的难受,叫了一声,不见韩运松口,膀胱口又被珠子顶了顶,显然是不耐烦了,只好深吸一口气,缓缓放松了身体。

    珠子持续而缓慢的往他的尿道最深处挺进,一点一点的撑开了他的尿道括约肌,卡在中间。

    那里卡着东西,排泄的欲望开始在他的脑子里叫嚣,小腹本能的收缩,尿液被挤压着冲向那个小口,却被珠子全堵了回去。

    韩运捏着簪子小心的前后移动了两下,确定那颗赤炎珠正好卡在李玄君的膀胱口,才松开了手:“玉奴一定要把珠子含紧了,要是掉出来,可是得挨罚。”

    那个地方被珠子卡着,尿道括约肌被撑的生疼,他的膀胱口还没有长时间含着这么大的东西,一时有些不适应。

    珠子圆溜溜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滑进膀胱里,或者掉外面去。

    李玄君被卡的一直有尿急的感觉,即使如此,他也不敢再做出排泄的动作,强忍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的不适,小心的收着括约肌,让赤炎珠成为了自己尿道里的一个小塞子。

    这簪子比李玄君平时用的要长,把赤炎珠含住了,外面还剩半寸长短。

    在簪子尽头是一个银色的花骨朵,花骨朵不过指甲盖大小,却是由层层银色花瓣聚拢在一起制成了,十分精美。

    韩运捏了捏簪子上的花骨朵:“等你硬起来,guitou正好可以顶到这个花骨朵,到时候这里就会开花,我们试一试。”

    李玄君看着自己yinjing里含着的簪子,抿了抿嘴唇,只觉得这云国人玩奴的玩意儿太多,他之前竟不知道男人的yinjing也可以玩出这么多花样。

    为了让李玄君开花,韩运扯着红绸,把他稍微往上吊了吊,让他整个身子都悬空吊在了空中。

    韩运捏了两把软腻的臀rou,在李玄君的xue口摸到了一个拉环,朝外轻轻一扯,那xue口就乖乖打开,一颗颗小玉球就被扯了出来。

    李玄君手腕被扯的生疼,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放松了xue口,让韩运把他后xue里的东西扯出来,紧接着,一根灼热的yinjing就抵在了他的xue口。

    韩运要用他的后xue了。

    红绸在悬架的横梁上慢慢下滑,他的身体也跟着缓缓的下降,仅仅依靠身体的重量,后xue一点一点的把那根东西吃到了身体里,这个姿势让yinjing顶到了肠道更深的地方,李玄君有一种自己要被贯穿了的恐惧感。

    “陛下···”

    他嘴里叫着韩运,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撒娇,扯着红绸晃了晃胳膊,谁知韩运将红绸一松,他的身体瞬间跌落,一坐到底,后xue瞬间把整根yinjing都吃了进去。

    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爽的,李玄君发出一声惊呼,被吊着的胳膊乱颤,xue口剧烈的收缩着,把韩运夹的差点忍不住射出来。

    他在李玄君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李玄君被扇的又是一颤,xue口倒是不敢再缩,松松的含着他的rou茎。

    韩运被皇后的乖巧取悦了,毕竟是在宫里调教了这么多年的,这后面的功夫还是有的。

    “别着急,一会儿给你好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