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心意,书房激烈交合,边走边艹,对镜子被狠插嫩xue,看着自己被插射灌精
好几年前的回忆,祁知延以为自己记起来会很艰难,其实没有,以为面对苏珩说出口会难以表达,也没有。 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年轻人的心为另一个人悸动,为遇见他的欣喜,他的一举一动而心乱如麻,有的人会热情如火,而祁知延则是千万守住自己的秘密,不被人知道这份喜欢。 喜欢是没有规则的,当时祁知延只希望这份心动时间越短越好,当时没想到会持续这么长时间。 所以他拼命地压抑着,把喜欢收起来,锁进盒子里,掩埋在心底深处,时间久了,有时候自己都想不起来了,自己都当它不存在了。 但是那并没有消失,苏珩是那把钥匙,他把尘封的盒子里那份依旧光亮如新的喜爱释放出来。 祁知延害怕被伤害,他要强,但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内心软弱而自私,因为喜欢苏珩所以按捺不住接近他,当苏珩想要再进一步的时候又把人推开,祁知延唾弃当时的自己,因为他的软弱而伤害到别人。 “那个时候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你了。”祁知延脸颊烧红了似的,低着头不肯去看苏珩,但又害怕苏珩以为他只会看脸,觉得他肤浅,他抬起头,之前还犟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儿又跟被受欺负的小狗狗一样,眼里的委屈再明显不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难受。 距离那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了,那个时候他大一,十几岁,懵懵懂懂喜欢上一个人,后来错过这么多,一切的难过和苦涩都是自作自受,他捧着苏珩的脸,静静地看着,脸上有淡淡的难过,然而眼底下的浓烈情感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了,这些天和苏珩相处的每时每刻他都在压抑自己,他深知越少的接触,越少的思念对这个人的喜欢才不会再增加。 苏珩看着他这样就笑了,手放在他脑袋上抚摸着,轻声哄着:“你还委屈上了?我还没委屈呢,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我,我就说呢,我那么帅你也不至于讨厌我。” “真没有,可喜欢你这张脸了!”祁知延有点着急地说出了心里话,然后又立即补充,“当然还有你别的地方也喜欢。” “那就再说说,你才说了这么点。” 刚才祁知延三言两语就说完了,就说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就喜欢他,苏珩还没听够,可是祁知延却不肯说了,“这……就那样,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苏珩没再逼他,对于祁知延来说这是个很大的进步,内心的桎梏有了一小点突破口,苏珩不希望因为他的强硬祁知延又害怕地关上门,苏珩耐心又温柔,祁知延总会在他的攻势下步步退败。 祁知延本来就不是个冷冰冰的人,对苏珩的那点冷漠都是装出来的,这会儿表明了心意两个人搂搂抱抱都不愿意分开了,腻歪了一会儿,祁知延发现苏珩还有点什么没说。 “那你呢?” “我什么?”苏珩的手在祁知延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抚过,那只手已经越来越往下了。 祁知延抓住苏珩的手,挣脱他的怀抱,声音干涩:“我都说了我喜欢你,那你呢?” 苏珩直起身子,摁着他的后脑勺,唇印在他的唇上,“我也是,喜欢你。” 声音消失在两个人相接的亲吻中,他们跪在地上接吻,祁知延搂住苏珩的脖子,他闭了闭眼睛,被撩拨得气息不稳,轻易地被苏珩搂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推开苏珩,湿润的眸子微微泛红,他的眉眼长得极好看,没有苏珩那么柔和,但很帅,露出软弱的姿态把苏珩的心戳得死死的。 苏珩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手指在他内裤边缘划来划去,祁知延低低地呻吟着,现在苏珩还是他的小妈呢,他老爸在隔壁睡觉。 “嗯……你就这么过来了?不回去?” 苏珩的手在他的腰际游走:“不回,你在担心什么?” 祁知延:“废话,能不担心吗?我老爸……还是你老公呢,是不是,小妈?” 苏珩抚摸他的脸的手突然下滑,用力地捏了一下他胸前的rou粒,祁知延“嘶”的一声,不满地扭动起来,rou乎乎的屁股压着苏珩胯下愈发膨胀的欲望按摩似的研磨,就算苏珩是个隐忍的人,也经不住喜欢的人这么勾引他的。 他觉得祁知延真的欠cao。 祁知延手指点在苏珩的胸膛上,恶意地喊他小妈,这个身份横在他们之间,都这样了,祁知延也不是执着要苏珩跟他爸立即就地离婚,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跟苏珩第一个结婚的竟然不是他! 苏珩把他的手指拿起来亲了亲,含着吮了一下他的指腹,祁知延立马抽走手指,瞪着他,苏珩把他搂过来,胯下有点用力地顶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抽了他的屁股一下:“喊爸爸。” “小妈……唔!” 火热的吻袭上来,后面的一切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祁知延被苏珩抓着头发压在沙发上,苏珩从后面分开他的腿,他没有回头,脸埋在沙发上,双手撑开沙发为自己留出一点空隙得以喘息,他的臀部被迫抬起,刚开始的确是这样的,但是现在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抬高屁股,苏珩的手指插入他的雌xue在里面飞快地搅弄,祁知延爽得双腿打颤。 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粘膜上戳弄着,祁知延喉咙发出扭曲的泣音,生怕发出什么声音让他隔壁的父亲发现异端,一股接着一股的黏湿yin液从雌xue里流出来,顺着祁知延两条白皙的长腿滑落在膝盖下的布料上,那里已经是一滩深色的水迹了。 “不……啊……” 苏珩扶着他微微挣扎的腰,手指继续cao着他的xiaoxue,“不想要了?” “不是……啊……不要手指……呜……” 苏珩挺着guntang坚硬的性器在他湿乎乎的娇嫩yinchun上蹭了蹭,身下的人立即颤抖起来,他笑着说:“想要这个?” 祁知延内心挣扎再三,还是抵不住情欲的折磨,带着哭音说:“想……想要……呜……呜……要大jiba……” 苏珩没让他等太久,他自己都要忍不住了,掰开祁知延的屁股,抽出手指,性器抵在还没来得及收拢的xiaoxue上狠狠一挺,祁知延浑身一震,喉咙滚动着发出一声哽咽,苏珩握着他颤抖的屁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又狠又重地直直cao到了宫口,将整个yindao尽数贯穿,顶得宫口剧烈地收缩起来。 “呃啊!不……呜啊啊啊……太……太多了……啊啊……不……呜……退……嗯……退出去一点……呜呜……” 在情事中的苏珩一向强硬,通常这时候他都像换了个人,听了祁知延可怜兮兮的yin叫,他胯下那话儿反而又大了一圈,撑得祁知延哭着脸,然后被苏珩攥着屁股狠狠地cao干起来,他呜咽一声,还没适应,身体里那根烙铁似的硬物就贯穿了他,插得他困难支撑着身体,像只母狗似的被cao得撅起了屁股,支撑不住地东摇西晃。 不住收缩的yindao裹得苏珩舒爽至极,挺着腰在那里不顾祁知延的求饶迅猛地抽插起来,想要占有整个人的欲望驱使着他一次比一次用力,试图进入那最深,最柔软的地方注入自己的东西。 他抓住祁知延弹性十足的屁股,将两团臀rou捏在手中尽情地揉弄,胯部向前猛力顶撞,抽插越发激烈,胯下承受着他的人声音中似是痛苦又满足。 才开始没多久,祁知延就承受着男人狂烈发泄欲望的cao弄,他只觉得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狠厉地捅入他的小腹,在那里来来回回凶猛抽插,惊人的快感在毫不留情的抽插下瞬间爆发,连肚皮都酸胀不已,祁知延呜咽着抚摸颇感鼓胀的小腹,只感觉到那里微微隆起一块,身体甚至可以感觉到坚硬的guitou在yindao尽头的红嫩缝隙急剧撞击,把黏腻的嫩rou捣成一团,冒出黏腻的yin水,然后奋力撞击上去,把那花蕊似的rou门jianyin得可怜地堆在甬道尽头,被大guitou捣弄得噗噗作响。 不管祁知延是怎么想的,rou体都在苏珩的抽插下越发欲求不满,他挺着屁股让大jiba狠狠地插入身体,男人抓着他的屁股把胯下的性器埋进湿滑roudong,发出舒服的喘息,拼命地在他身上耸动,那根东西沉甸甸地碾压着里面的嫩rou,rou贴rou的地方扩散着酥麻的快感。 祁知延本还想配合着苏珩的节奏,但在对方狂野的攻击下很快就溃不成军,腰也软下去了,上半身完全趴下去,只撅着屁股挨cao,胸前被咬过的rutou被粗糙的沙发套磨蹭得生痛,胯下娇嫩的地方充血红肿,猩红的嫩rou如融化的软脂一样把狰狞粗硬的巨物包裹起来,任由对方粗暴残忍地肆意顶撞,还流出动情的汁水,被干得汁水四溅。 苏珩怕cao不坏他似的,朝祁知延双腿中间的娇嫩之处猛力冲撞,祁知延抓着身下沙发的手指迸出青筋,指尖发白,苏珩双手紧握他白嫩的臀rou,他肥嫩的屁股平日被长裤包裹起来,如今在苏珩的cao弄下颤抖,柔软的臀rou从苏珩指缝挤出来,苏珩乐此不疲,甚至反手抽打着那浑圆的rou臀。 啪啪啪的抽打声在书房里响起来,伴随着祁知延惊呼,然后是羞耻的哀叫,“嗯啊……不……啊啊啊……不要打了……呜……” 祁知延张着嘴巴喘息不已,嘴角都流出了口水,眼睛湿润而迷乱,在男人的大jiba上摇晃着身子,苏珩整个人压上他的后背,粗暴地顶戳宫口,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大roubang全部干进rou逼,那么娇小的xue口几乎被撑裂,他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抽出时都只剩下guitou,然后又快又狠地破开那堆抽搐的yinrou,每当这时胯下的屁股就会yin荡地迎上来,祁知延被狠狠顶在宫口的jiba刺激得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祁知延双腿发软,但苏珩不让他趴下去,硬要他撅着屁股承受他的cao干,他的双腿颤个不停,苏珩怜惜地亲吻他的脖子,明天那里一定会有让人心照不宣的暧昧吻痕,祁知延不想要也不行,苏珩不允许他不要,他甚至把祁知延的一条腿拉起来,抬得高高的,让胯下那根连接着激烈交合的湿漉漉的地方露出来。 “不!不要……呜……放开……嗯啊啊……苏珩!放……呜啊……不……”祁知延被体内的jiba顶得一上一下,两只手堪堪维持着平衡,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嵌在嫩红湿润的嫩xue里把yinchun都挤得变形,yinchun可怜兮兮得随着迅速进出的jiba翻进翻出,沾染了无数亮晶晶的yin水,勃起的roubang也随着激烈的抽插拍打在他的小腹上。 这姿势太羞耻了。 祁知延快要被快感逼疯了,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偏偏苏珩不放过他,压着他cao得起劲儿,他发出呜呜的破碎哭腔,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声音在对方的cao控下扭曲又甜腻,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茫然地盯着自己身上滴落的水迹,在苏珩悍然的挺送中下意识地夹弄着那根灼热粗大的硬物,他哽咽一声,小腹自内而外散发着强烈的快感,他摇了摇头,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苏珩手疾眼快地捞了他一把,祁知延向后倒去,旋即坐在那根不断进出他身体的rou棍上。 祁知延呼吸一滞,手指掐进了苏珩的手臂,他昂起脑袋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涨大到可怕的guitou猛地送进了他的zigong,男人的囊袋拍在他的屁股和会阴上,祁知延腰背绷紧着,苏珩抚摸着他优美的身体线条,啃咬他汗湿的脖子和微湿的发尾。 祁知延在苏珩身上抽搐几下,呜咽着射出了jingye,痉挛的宫腔疯狂分泌yin水,苏珩在里头搅弄几下,祁知延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苏珩温柔地安抚他,爱抚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放松点,乖,张开腿……” 祁知延摇着脑袋,哭得脸上都是泪水,在苏珩的哄诱下渐渐放松了身体,然后被男人扶着腰肢更加激烈地cao干起来,祁知延哽咽着胡乱地蹬了蹬腿,低头就看到自己的湿乎乎的嫣红雌xue和对方粗硕的生殖器紧密地连接着,那根东西在他体内进出得飞快,泛着从他体内溢出的yin水的水光,他黏湿的软rou被对方拍打得更加红肿软嫩,沾着白色的细沫。 他是什么时候……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 祁知延睁着眼睛,他无助地想要稳住身体,可此时他就像专属于苏珩的性爱娃娃,被对方攥在手心想怎么cao怎么cao,苏珩的手肆无忌惮地爱抚他细腻的肌肤,手指在他的腰窝打转,又去拨弄他绷紧的yinchun,抚摸阴户边上抽搐敏感的嫩rou。 那roudong乖顺得很,壮硕的rourou噗滋噗滋地捅到最深,祁知延哽咽着乖乖地用身体最柔软敏感的地方包裹住那根东西,被对方粗暴地干到最深,啪啪啪地一下紧接着一下狂插嫩xue,在狂野的性爱中感受着无上的快感。 苏珩勾着他的膝盖窝,把他的大腿分开,激烈地挺动下身,狂烈地顶撞宫腔,祁知延被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挨cao,还是婴儿撒尿般的姿势,他呜咽着想要捂住下体,但苏珩突然一阵猛插,他全身的重量都在男人的jiba上,一下子稳不住身体,骑在jiba上胡乱地颠动起来,全身被顶得上下起伏。 苏珩突然站起来,祁知延手忙脚乱地扶着他的手臂,下体瞬间收紧,苏珩狠狠地插了他几下,插得祁知延哀叫起来,一下子又软了身体,苏珩走到门口,祁知延忽的紧张起来:“不!嗯啊啊……回去……嗯……呜……呜啊……不要出去……” 祁知延瞪大眼睛看着苏珩开了门,那门根本没上锁,祁知延慌慌张张地往后退,但是他根本无路可退,不过是往苏珩怀里钻,让自己把那根东西含得更深了些。 “你想做什么……呜……苏珩……” 苏珩咬了咬他耳垂:“回你房间。” 说着就已经走出了书房的门,祁知延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现在不早不晚,鬼知道他老爸在隔壁睡着没有,也不知道刚才的声音他有没有听见。 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苏珩却根本不怕,抱着他分开他的双腿,祁知延用无比yin荡色情的姿势含着对方的性器。 祁知延小声地啜泣,他觉得太丢脸了,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被这样玩,他的两条小腿自然地垂下,时不时因为苏珩走路的动作牵扯到体内的那根东西而绷紧,他汗湿的滑腻后背靠在苏珩的胸膛上,路并不远,祁知延却在心里拼命呐喊快点回到房间。 祁知延甚至可以听到胯下被cao出来的yin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苏珩会把他抱起来,然后突然松手,在他吓得魂飞魄散前接住他,正好那根东西能进到最深。 “不……不要这样……呜……” 等回到房间后,祁知延还没松一口气,就被苏珩放了下来,他双腿发软,双手撑在墙上,根本站不住,但不要紧,苏珩扶住了他,祁知延一抬头,发现他们站在门口被挂在墙上的全身镜上。 祁知延羞耻地别过头,不愿看:“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啊!” 苏珩倏地顶进了他的身体,掰开他的大腿露出饱经凌辱的阴阜,然后在那潮湿不堪的地方奋力抽插起来,cao得比刚才还要用力,每次都又深又狠地贯穿整个roudong,大roubang狠狠地鞭打着娇嫩的逼rou,顶入宫腔彻底征服祁知延的身体,火热硬物贯穿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苏珩在祁知延身后砰砰砰地猛cao,在猛烈的顶弄下祁知延哭得喘不过气,呜咽着小声求饶。 “看着。”苏珩捏着祁知延的下颚,强迫他看进镜子,看看自己是如何yin荡地挨cao,镜子中的他双眼噙满了泪水,眼里满是媚意,绯红的双颊布满泪痕,脖子,胸前一个个显眼的草莓印,他的乳尖也是红肿的,苏珩笑着捏住了那抖动的小rou粒,祁知延立马哀叫着颤抖起来,眼里的泪水立即落下。 祁知延实在不愿看自己这副被cao得如同婊子的模样,他挣扎起来,被苏珩扶着腰掰开了屁股把jiba狠狠塞进身体,一下一下急促地顶进去,把白嫩的臀尖都撞得红彤彤的,苏珩用胯部撞上那两团嫩rou,看着它们被自己撞得一抖一抖地晃动,满足地抱着祁知延,把性器埋进对方身体密集地捣弄起来,喘着粗气享受地抽送起来。 “叫我的名字,小延……” “苏珩……呜……苏珩……啊啊……好涨……肚子好涨……要被干坏了……呜啊……嗯……好舒服……啊啊……”祁知延已经完全陷在情欲中了,他听着苏珩cao他时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大guitou抵在娇嫩至极的宫腔来来回回地粗暴捣干,他乖乖地张开双腿,那根东西顶得宫腔里头噗滋噗滋地响,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满脸痴迷的神色,大开的双腿中间一根粗大的性器反反复复地插入抽出,进入他猩红娇嫩的湿xue,把那里彻底撑开,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去抚摸他们的交合处,滑腻,guntang,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因为手上的触感兴致更高。 “还……还要……啊……好……好舒服……呜……插进来……啊啊啊……插得好深……大jiba插得好深……” 苏珩狠狠地揉捏他的屁股,啪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臀部上,在那臀部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后又分秒必争地撞击上去,镜子中的男人本就长得好看,此时一脸yin乱地雌伏在苏珩的胯下,迷乱地呻吟着,更是诱人得很。 祁知延胸前一层薄薄的,但是又十分柔软的乳rou被苏珩大力地揉弄着,对方似乎想把他那里揉大,祁知延断断续续地yin叫,无力地推拒着胸前作恶的手,他着迷地看着他们的下半身,看着汁水淋漓的交合处,看那根巨物怎么cao开他的身体。 密集的拍打声赫然激增,祁知延脑袋顶着镜子射了出来,苏珩让他抬起头,然后发狠猛干起来,撞进柔软的宫腔,毫不客气地射满了祁知延,被灌满的祁知延移不开眼睛地看着他们交合到达巅峰的模样,他被内射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真的是太yin荡了…… 祁知延泛红的眼尾流着泪水,双目意乱情迷,被苏珩抓着手放在那鼓胀起来的小腹上,他抽了抽鼻子,浑身痉挛着靠在苏珩的怀里。 “你这里,”苏珩抚摸着祁知延微微抽搐的小腹,在他侧脸亲了亲,“太小了,都装不下jingye了。” 射进去的东西伴随着yin水一丝一丝地溢出了体外,祁知延闭了闭眼睛,耳朵烫得不行,苏珩把他抱到床上,下体依旧连着,祁知延趴在苏珩身上,微微发抖着抽泣。 不过,他没能安静很久,转换了战场的苏珩很快就恢复精力,压着他开始下一场的性事。 祁知延数不清被翻来覆去多少次,反正俩人都尽兴了,第二天他们都请假了,苏珩在睡前关了闹钟,忙活这么多天他也跟着祁知延好好地睡了一觉。 祁知延在浴室里洗脸,苏珩帮他挤牙膏,他无奈地看了眼苏珩:“你能不能出去?” 苏珩挑眉,祁知延说:“我要上厕所。” 苏珩低着头笑了笑,退了出去:“你有什么我没看过的。” 祁知延会想到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小声地反驳:“那又不一样。” 爷爷奶奶已经离开了,家里只有他们,祁知延给他们发了信息,他们还没回,应该是还在飞机上。 晚上出去吃饭,这还是他们重遇以来第一次两个人一起在外面吃饭,现在关系虽然有点尴尬,但是他们都没提,就像一般刚确认关系的小情侣一样,甜甜蜜蜜地出去约会。 饭桌上苏珩接了个电话,接完之后沉默了一阵,他跟祁知延说:“很快我和你爸就会离婚了。” 祁知延看着他没说话,苏珩又说:“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祁知延怔愣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要说有别的情绪那也不是失望,这是真的,他可能不理解这种做法,却了解苏珩这个人,他做事有自己的目的,无论什么目的都好,他从前就了解苏珩达到目的的手段和普通人不一样。 “我跟你爸结婚因为……其实当时我很不理智。” 餐厅层高很高,落地窗外面是城市的夜景,这里位置很好。 苏珩看着外面大厦的灯光,刚才他接到了祁健的电话,其实离婚的事儿是一直都准备着。 “我知道在你们的评价中我是个冷静,理智的人,不过我不这么认为,我也有疯狂的一面,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有时候想得到什么,就很执着,想方设法去得到,虽然我不在乎的东西更多。” “包括我?”祁知延扯了扯嘴角,苏珩不会想不到自己和他父亲结婚,祁知延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尽管祁知延猜到了原因还是出在自己身上。 “不包括你,我只是……那个时候不想像从前那样在乎你的看法了,我太想得到你,但是你不喜欢我,如果还是从前那样在乎你的看法,你进一步,我跟着前进一步,如果你不开心,退一步,我就退一步,就像从前那样,如果你全身而退,那么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那段日子很宝贵,但是我们都痛苦。后来又因为在乎你,所以发生了现在的一切。有的人觉得我贪婪,有的人觉得我无欲无求,只是因为不在乎的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上心了的无论是什么就必须是我的,本质上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在认识你之前我是这样,认识你之后还是这样,不过我不想让你不高兴,所以我跟着你的节奏来,因为我在乎你,所以不敢逾越。” “当时你靠近我,又彻彻底底推开我,直到我们的人生轨迹再无交汇,后来有了一个机会和你成为家人,我觉得有趣,我在想你会是什么心情,和一个不喜欢的人成为家人是难受还是恶心。” 祁健是苏珩没有预想过的存在,因为他,苏珩联想到祁知延。 苏珩把过往的情绪扔进海里,退朝后发现它们不过是停留在沙滩上,很快就重见天日,原来一直没有消失过,一直没有被带进大海深处,他对祁知延的感情,一直都在。 “你难受吗?” 苏珩看着祁知延:“难过,因为你难过了,我不知道你的感情,和我想象中的相反。” 苏珩自嘲一笑:“我没有想得到任何人的理解,其实我这个人某种程度来说很偏执,我当时带着一种即使你不情愿也得是我的心情接近你。” 祁知延握住了苏珩桌子上的手,似乎在给予他更多的力量:“现在呢?” 苏珩有点用力地回握着,把他的手心攥在手心里:“现在是,以后也是,我不介意你批判我,但是你眼里必须得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