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父亲被儿子的同学骗到家里威胁玩奶草B
陈宁又做了一个梦,好像是昨天睡下之后那个春梦的延续,他以为和自己缠绵的是陈涛,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又忍不住期待,他想,要是喜欢的不是儿子就好了,只是,梦里的人一点都没嫌弃他。 陈宁想看看这个人,于是他拉开了一点距离,下一刻他突然呆住了。 那个人不是陈涛! 袁成烨用充满情欲的眼睛看着他,满脑子和这个人交缠的记忆飞沙走石般出现在他的脑子里,他大喊一声,一下子惊醒了,入目的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他呆呆地看了许久,觉得那绝对是个噩梦,然而现实发生了比噩梦还可怕的事情。 他真的和儿子的同学做了,不,应该说他被儿子的同学强暴了,可耻的是,过程中他还那么的享受,做到后面竟然还缠着对方不放。 即使天已经大亮,但是陈宁还是不敢出去,作为受害者,竟然更害怕见到袁成烨,到了晚一点,陈涛不见他,便敲响了他的房门。 “爸,你在里面吗?怎么不出来?”陈涛笃笃地大力敲了敲门。 陈宁失神的脸有着难以言喻的悲哀,他听闻儿子的声音,暖心之余,又想起了那个人年轻的男孩,他吃力地撑起上半身,说道:“我没事,醒了。” 他差点都要听不出这么沙哑的声音是自己的了,门外的陈涛也听出了不对劲儿,立即问道:“爸,你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儿子的关心本应是让陈宁感动的,然而现在他特别害怕。 “没有,我只是晚睡了,你不是还有补习吗?快去吧。” 打发走了儿子,陈宁才从床上起来,他忍着羞耻心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只见平时那紧闭的rouxue,此时可怜的红肿起来,两腿间是白花花的干涸的白色jingye,他看着眼眶一热,那从来都是纯洁的地方,就这么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给玷污了,知道自己只是个男人,所以陈宁告诉自己不用在乎,就当是被狗咬了,袁成烨应该只是喝醉了,再加上又年轻,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拼命为儿子的同学找强暴自己的理由,他希望那个孩子不要把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情说出去,他没有借口找陈涛要电话,所以他跟踪了儿子几天,果然见到了袁成烨,也知道了他家的位置。 这天,他鼓足勇气,尾随着袁成烨回家,袁成烨下了公交站,他便开车把人截住,他用一个长辈的姿态面对袁成烨,微微扬起下巴,开口说道:“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袁成烨低下头,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勾了勾唇。 “好,到我家去谈吧,前面那栋房子就是我家,放心,我家人都出去了。” 陈宁也觉得在外面不方便,就随他回家了,只是,一进门,他就被从后面搂住,袁成烨高大的身躯完全贴上了他的后背,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气息完全地笼罩了他。 “放开!你干什么?!”陈宁又惊恐又愤怒,然后他惊人的发现,他竟然推不开这个比他身壮力强的男孩,更无法遏制他的动作。 “你跟我回家,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不是!你在胡说什么?”陈宁大声驳斥,“我根本不想这样!你先……先放开我!我有话要跟你说!啊……” 身后高大的男孩猛地箍筋他的腰,用力的程度,陈宁以为自己会硬生生断成两半,他惊觉到了对方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那随之而来的怒火,然而,最有资格生气的人是他才对。 “你喜欢你儿子,对吧?”袁成烨那蕴含这危险的声音,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让陈宁浑身冰冷的话,他想说出和刚才一样反驳的话来,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哑了声。 他甚至忘记了挣扎,许久,他才猛然惊醒,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才……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的儿子。” “是吗?”袁成烨放开了他。 陈宁以为对方终于肯好好听他说话了,从心底了松了一口气,世界上知道他喜欢陈涛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只要只不说,那就谁都不知道。 “陈涛……啊……是你吗?我、我喜欢你……嗯……好棒……” 说话的声音中,间或还有色情yin糜的喘息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陈宁认得这是自己的声音,可是,他完全没印象自己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刹那间,他好像被劈了个五雷轰顶。 “呵,不用疑惑,这就是你自己说过的话,而我正好听到了。” 袁成烨把手机递到陈宁的跟前,只见上面不是音频,而是一段视频,拍摄的时间是陈宁做春梦,也是他被袁成烨强暴的那个晚上。 陈宁看完了视频,整个人像是xiele气的气球,脸色惨白,他向后踉跄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怎么也记不清,自己在梦里是怎么说出这些话的。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随便把视频给陈涛的,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喜欢自己,还做梦都想被他上,恐怕要怀疑人生了。” 陈宁苦涩地咽了咽唾沫,好半晌才说出话来,他颤抖着嘴唇道:“你不要告诉陈涛。” “好。” 袁成烨也答应得干脆,他蹲下身,摸了摸陈宁那张依旧是那么年轻光滑的脸,他喜欢这个人,本来不想强迫他的,他之前想,如果陈宁要追究的话,可以任他打骂,甚至报警。 只是当见到这个人的时候,想要他的欲望逐渐变得疯狂,当陈宁跟着他回家的时候,他彻底忍不住了。 或许,当那个晚上他录制下视频的时候,就存了这种卑鄙的心思吧。 陈宁痛苦地别过头:“你答应我的。” “我当然是答应你了,可是,我是有条件的,陈叔叔你应该比我清楚。” 陈宁在社会上摸爬打滚这么多年,刚才当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而什么条件,按照眼下的这个情况,再也清楚不过了。他搞不懂袁成烨为什么对自己有兴趣,可能是因为他奇怪的身体,年轻人就是这样。 他也不怎么信得过袁成烨,只是现在别无他法。 夕阳西下,天边挂了一幕绚丽的橘红色画布,没有拉窗帘的屋子里,被晚霞照得如红似火,而深色的木底板上则躺着一具完全赤裸的修长身体,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而如今陈宁的上半身沐浴在赤红的霞光中,分外增添了一丝绮丽妖艳,很是性感诱人,下半身则藏在阴影当中,两条又细又白的笔直长腿朝两边耻辱地分开。 “呜……”他蓦的全身一紧,从被吻得嫣红的嘴巴中溢出一声呜咽,手指在光滑的地板上抓了几下,随后放弃了似的,头歪倒一旁,可下一刻,平坦的胸口便快速地起伏,连上面的粉红乳尖也跟着变硬,挺立着跟着主人的身躯颤抖,泪水从泛红的眼角滚落,身上的刺激让他发出更多破碎的呻吟。 有几缕黑色的头发黏在他白皙的脸上,有一种黑白分明的美感,袁成烨看得呼吸不稳,那埋在陈宁体内的手指突然弯曲成钩,狠狠地戳在yindao中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不……”陈宁声音发紧,似乎也不堪忍受这样的玩弄,身体在地上抖了抖,抽搐一般,他那被cao肿了的阴阜在这段时间内早已恢复自然,如今被手指撑开一个小洞,在yindao中进进出出的手指,被里面的yin水弄得湿透了。 袁成烨看着自己手中一汪透明的蜜汁,咽了咽口水,难免感觉yuhuo难耐,其实他为了不让陈宁太难受,才用手帮他开拓一下,不过看样子其实陈宁并不怎么需要,那rouxue正yin荡地咬紧了他的手指,恨不得让他进入得更深一点。 就好像那天晚上他cao进了zigong那么深…… 他看了看陈宁的泪眼,平时有点冷淡斯文的脸,从里到外透露出妩媚,他敢保证,就算不是他,或者是其他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了这样的陈宁,都想要掏出性器cao进他的身体,不过,现在,这个人是他的了,就算陈宁喜欢的不是自己,他也不会放手。 陈宁余光中看到袁成烨开始脱衣服,他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然而陈宁却听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不知道怎么的,在看到那比他儿子还健壮性感的身躯慢慢地从布料的包裹下显露的时候,他竟然移不开眼睛,特别是当那勃起的roubang从内裤弹出来时,他想起了这根东西埋在体内抽插的感觉,身下的雌xue好像有所感知,汩汩的流出了一大股的yin水,他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袁成烨突然把他的腿压再了胸口,他的身体似乎意外的柔软,但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他还是痛苦,只觉得整个人要被掰成两半。 “啊……不要这样……”这个姿势太yin荡了,屁股高高的抬起,雌xue完全的露出,极方便了男人的cao弄,而对于陈宁来说只有无尽的屈辱。 袁成烨整个人往下压,胯部对准了陈宁的下体,那已经一柱擎天的roubang气势汹汹地抵在不停溢出yin水的xue口上,粉嫩的xue口一张一合的,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下大roubang,陈宁知道自己的yin荡肯定要全部被看去了,他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脸,很快双手就被固定在头顶。 “你……不……啊啊……”陈宁刚想说点什么,男孩就猛地往前一顶,硕大的guitou就噗滋地cao进了xue口,他全身一震,瞪大泪眼,只觉得腰眼都麻了。 “真爽!”袁成烨重重的舒了一口气,那xue口好像有意识一样,疯狂地蠕动着按摩大guitou,他就着这个姿势,大roubang凶猛地干了进去,甬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媚rou被毫不费力地撑开,那紧闭的花卉就这么被一根粗大的roubang给捅得彻底绽放,roubang和媚rou相互摩擦,插得rouxue汁水喷涌,给两个人都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太……太大了……呜……”陈宁眉头紧锁,然而那与roubang紧密相连的位置,却是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袁成烨就着这样的致姿势结结实实地狠cao了他几十下,每一次都又快又深,柱身上暴突的青筋狠厉地研磨着娇嫩的rou壁,没几下陈宁就被干得压抑不住因为快感而激发的yin叫,酥麻的快感比刚才手指抽插的更甚,湿乎乎的潮湿rouxue被cao得汁水喷溅,他瞪大的泪眼既无辜又有一点懵懂,好像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几十岁的人了,露出这么单纯的神情,被cao得爽了,还会变的那么的yin荡,可是一点都不会讨人厌,反而还正正的戳中了袁成烨的心,想要把人cao成自己的专属婊子,让他只对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这么想着,他又猛地沉下腰,骑马一样cao起了陈宁的roudong。 “啊啊啊啊……不……慢……慢一点……” “呵!慢一点你够shuangma?” 陈宁被汹涌而来的快感逼得头昏脑涨,冰凉的地板都被他捂热了,夕阳悄悄的退场,他的身体很快也染上了一层红霞,那被袁成烨压制着的两条腿,爽得不住的抖动,双腿并拢的姿势连带着让雌xue也收紧,逼仄的甬道被一次又一次的cao开,很快就被捣干得松软,一汪yin水因为抽插而咕啾咕啾的响个不停,而后又被大roubang带出体外,胡乱飞溅。 滑腻的嫩rou在抽插下顺利地被顶开,yindao大开的后果就是很容易地被cao进zigong,那种丧失理智的快感让陈宁心有余悸,他微弱地挣扎了一下,马上就因为狂猛的cao干而软了腰。 他慌乱地叫道:“不……不要进去……嗯啊……里面……啊……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袁成烨放开了他,他一愣,紧接着双腿就被迫两边分开,大jiba更深更狠地cao了进去,带着势如破竹的力度直捣黄龙,凶悍地顶在了zigong口上,那zigong口仿佛在里面被干得发出啪的一声,随后又yin贱地裹住了大guitou,仿佛舌头一样吮吻,那片嫩rou像是有吸力一般,爽得袁成烨抽了一口气。 “不要!”陈宁尖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推开身上的人,然而袁成烨见状索性将沉重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拼命地用胯部压着那阴阜,死命地狂干,把他干得像是个婊子一样只会张开腿挨cao浪叫。 “啊啊啊……别……呜呜……进……进去了……呜啊啊啊……”随着陈宁一声绵长的哭叫,他们yin糜的yin乱的交合处传来沉闷的“啪”一声的rou体拍打声,两个人的耻骨严丝合缝地相贴,陈宁的yinchun可怜地被粗壮的大roubangcao进了yindao中。 袁成烨感受着温暖的zigong吸吮自己的爽快,见陈宁软趴趴的摊在地上,泪流满面,分开两侧的大腿颤巍巍的,他便忍不住吻了上去,失去反抗能力的陈宁张着嘴巴接受男孩的口水和舌头。 “唔唔……”陈宁又闭上了眼睛,袁成烨放开他的嘴唇,埋首在他的胸口,嘴巴落到了他的胸前,舌头沿着他的乳晕打转,然后一把含住他的rutou,用牙齿轻轻地啃咬,陈宁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奶子有点痒有点刺痛。 袁成烨含住他的奶头用力一吸,他嗯嗯啊啊地大叫起来,有一种奶水都要被吸出来的错觉,身下的大roubang又开始啪啪啪地cao起来,许多yin水荡漾在zigong里头,被大roubangcao得挤出了体外,弄得两个人的下体都湿透了,甚至地板上都形成了一小滩水。 “太……太深了……啊啊……不行……不可以……”陈宁只觉得自己里面要坏了。 “你可以的!”袁成烨沉着声,用大jiba狠命只研磨里头的yinrou,刺激的陈宁崩溃似的疯狂摇头,雌xue也跟着收缩,紧致的媚rou紧紧的箍住大roubang,俩人的快感也跟着攀升。 陈宁羞耻地yin叫着,声音带着nongnong的哭腔,身体无力地随着强势的抽插而前后晃动,那被一对被咬得红肿的奶头yin贱得跟着颤动,汗湿的身体在地板上留下更深色的印子,下体承受着身体强壮的年轻人的侵犯,他心里抗拒那巨物的进入,然而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被cao干得糜红的yinxue主动taonong起大roubang。 袁成烨看着他雪白的乳rou,竟然也跟着自己的cao弄而乱晃,大手不由得一把抓住那奶子,本就不多的乳rou被他一手捏住,艳红的rutou从他的指缝露出,他毫不客气地揉搓着这对娇小的奶子,乳rou被他玩得发红,一道一道粗红的手指印印在上面。 激烈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陈宁的嫩xue被不住狂干,袁成烨耸动着腰臀,打桩机一样快速而粗暴的抽插,每一次都连根没入,把那暴涨的性器全部塞进雌xue中,娇小的嫩xue被捅成了一个浑圆的roudong,而那roudong里面的媚rou还时不时的被暴cao的大jibacao得翻进翻出,好不yin荡。 “呃啊啊……不……不行了……别……别插了……要……呜呜……要不行了……”陈宁要被cao上高潮了,但是男孩却没有放过他,陈宁也是不由自主地抬起湿漉漉的saoxue挨cao,好让大roubang进入的更深,极致的快感迅速卷席了他的身体,他俊脸扭曲,高潮的到来让他眼神都涣散了,浑身痉挛,下面的yin洞像是要把性器绞断在里面一样绞紧。 袁成烨也是浑身大汗,那潮吹的rouxue涌出的yin水一股脑地浇灌在他的性器上,又被他的抽插送出体外,他爽得呼吸一窒,埋头狂cao那yin水潺潺的rou逼,把人干得高潮迭起。 “呃……不……够了……” 陈宁的声音逐渐微弱,男孩终于把他的双腿分到最开,大jiba插满rouxue,一股又一股灼热的jingye射进那娇嫩的zigong中。 等俩人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 陈宁被cao得浑浑噩噩的,身体没有了力气,合不拢的rouxue还在一抽一抽的往外吐着jingye,依稀能看到里面的媚rou都被cao成了深红色,地板上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 “啪”的一声,突然刺眼的灯光让他清醒过来。 袁成烨开了灯回来,就看到他蜷缩着身体,喉咙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双手还在找着自己的衣服。 袁成烨倏地抱起他往楼上走。 “够了!放我下来……我要回去了!”他不住的挣扎,对方真的放开了他。 陈宁用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沉默的袁成烨直接扔掉了他的衣服,然后就让他趴在楼梯上,从后面举起被沾满yin水和jingye的大roubang,又一次插满了那正流着浓精的rouxue。 “呜呜……”陈宁浑身一颤,被cao得脖颈后仰,屈辱的泪水又一次流了满脸,然而他这一次,依旧很快迷失在激烈的性爱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