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跳蛋play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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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千炜和蒲南走上讲台准备默写,温子舒轻推了下镜框,脑袋微歪,探寻一般看向林白。 “老、老师……老师我肚子疼……”林白在最后一排颤巍巍地举起手。 温子舒将眼睛眯起,语气平淡地点了另一个人,“连程,笑什么呢。上来,替林白默写。” 连程:“……” 默写时全班鸦雀无声,只有温子舒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踱到后排,林白紧张地将腿夹紧,用手背轻贴脸颊,羞得guntang。 可千万别过来啊,可千万别—— 一阵极淡的烟草香气贴近林白身侧,紧接着,有只温凉的大手抚上他的额头,林白惊得触电一样弹开,低垂着眉眼不敢看温子舒,错过了男人镜片后略微不悦的目光。 “我、我就是有点肚子疼……”林白极轻地辩解道,“歇一会就好……” 温子舒对林白的挣扎置若罔闻,他一手扶着后者的肩膀,一手探下去抚摸林白的肚子,林白顿时僵了大半个身体,在温子舒的按揉下泄出一丝收不住的喘息。 “老师……”林白臊得连连摇头,却换来耳边的一句轻声,“好好默写。” 写,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被侵犯的湿软rou壁紧紧绷住,把跳蛋挤得不安分地滑动,林白稍显急促地起伏着胸膛,一边因为温子舒的抚摸而羞臊,一边又因为这样的温柔而兴奋不已。老师的指尖很凉,可落在小腹上按揉时又显得异常guntang,林白有些恍惚地去握温子舒的手腕,敏感得可怕的身体却忽地急颤一下。 温子舒的手微微一顿。 林白极度羞耻地低下头去,大脑一片空白。 “先趴桌子上休息休息吧。”温子舒动作轻柔地按着林白的小腹,“等会要是还不舒服,就去找我请假。” “好……” 直到温子舒离开身边,林白都没敢抬起头来,他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肚子,慢慢地趴下身去。 ——老师的手按上来的时候,有种奇异的电流蔓延到四肢,像是整个人突然浸入四五十度的热水中,全身毛孔都叫嚣着张开,却又因为身在公共场合而必须压抑这种舒爽。 林白咬住嘴唇,颇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自己的裤裆。 谁知道里面还夹着个要命的跳蛋呢。 连程的学习全班倒数,跟成绩优异的千炜和较为优秀的蒲南比起来,自然而然被温子舒当成反面教材教育了一顿,然而被批评者却没有丝毫所谓,下了讲台就去摸林白大腿。 “唔……”林白颤了两下,轻声叫他:“别摸了……老师还在上面呢。” 连程在他腿间摸到隐约的湿意,不由戏谑地挑眉,凑近他耳边小声问:“你刚才是不是高潮了?这么湿。” 林白把自己埋得更紧了。 “哎哎,别趴着了。快帮我看看我默错多少个地方。”连程捏捏他后颈,硬是把人哄起来,“我有点近视看不清,帮我数数。” 林白就着连程的手抬起头,不情愿地扫了眼黑板,嘟囔着数了一下,低声给他报了个数:“十二。” “成,那就十二吧。”连程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黑板上,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遥控装置,调到了模式十二。 “你在干……呃!”林白猛地攥紧拳头,低下头去努力放轻喘息。细微的嗡嗡声从他紧并的两腿间传来,稍微靠近林白下身就能听见。 “别……别……” 体内的跳蛋时轻时重地震动,剧烈时便抵在深处震跳,舒缓时便频率极低地抚慰,林白刚被震了几回就受不了了,他一把抓住连程的手臂,用湿漉漉的眼神哀求后者放过自己。 连程勾起嘴角,慢慢朝林白比了个口型:“乖。” 林白还要再阻止他,连程便往旁侧轻轻躲了下,手指一动,换成了模式十。那隐秘的嗡嗡声突然放大些许,让林白霎时紧张无措地四下环顾,难耐地在凳子上蹭着屁股。 “连程……”林白又羞又急地叫他名字,“连程……够了……” 裤裆暖热一片,被跳蛋搅得泥泞不堪,不消片刻,嗡嗡的震动声里夹杂了细腻的水声,林白不得不拼命地把腿夹紧,不由自主地扭晃起腰身。 “宝贝。”连程在他小幅度扭动的腰上摸了一把,故意道,“好sao。” “呃……嗯……” 林白趴在桌上捂住自己的嘴,挺着腰连连痉挛几下,忽然像是泄气一般瘫下来,把又羞又爽的眼泪蹭进校服里。 连程关了震动,抿嘴一乐,伸手摸进林白腿间,湿漉漉的。 “哟。”连程故作惊讶地凑去他耳边,“怎么上个习题课还能高潮?” 林白没力气跟他扯皮,脑袋一沉,重新埋进臂弯里。 “哎——”连程搔他下巴,“习题课还没结束呢,你再挑一个数字呗。” - 唐声背着书包走进语文组办公室时,两个其他班的课代表正搬着卷子走出去。等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后,唐声才慢慢走到温子舒的办公桌旁,后者的桌子没有想象中那么干净整洁,相反,温子舒办公桌上的东西十分随意地摆放着,首当其冲的就是一部诗集。 “从无边无际的生活舞台的背景后面,从最黑暗的深渊底部,我分明发现奇奇怪怪的世界……”唐声情不自禁地低声读道,“……但这声音却安慰我说:请留住你的梦幻,聪明人可没有疯子这么美妙的梦境……” 办公室的门传来反锁的声音。 唐声手一哆嗦,诗集掉落在办公桌上,他手忙脚乱地将书摆放好,硬着头皮转回身去,看到温子舒正站在门口朝他微笑。 “来了啊。”男人礼貌地颔首,自然而然地走过来收拾办公桌,如同跟学生谈心一样温和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唐声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抵住桌边,他无意识地抠着桌面,有些僵硬地问温子舒:“那天……约我和何翰出去的,是你吧。” 温子舒合上课本,微微歪了下头:“怎么了?” 明明是很平常的淡然表情,可放在此时此刻,唐声却分明从温子舒眼底读出了肯定的答案,他不禁抠紧桌子,紧张到不自知:“要是我举报你,你会被开除的……” “嗯。”温子舒赞同地点头,但接着,他借推镜框的动作微微抬头,目光柔和地望着唐声,“你是来警告我,还是……来提醒我?” 这相当于变相承认的反问让唐声哑然失声:“真的……真的是你?” “是啊。”温子舒轻声笑了下,“可是唐声,你不会说出去的。” 被点名的少年大脑瞬间空白:“不……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从那天到现在,你上语文课的时候始终无法专心。没在好好听课的话,你在干什么呢?”温子舒的声音愈发柔和,像是良师谆谆善诱着他的好学生,“你在看我,唐声。可你看我干什么呢?” 唐声慌张地摇头,却见温子舒朝他慢慢走来,用更加温柔的语调轻声说着:“就因为那天我把你踩硬了?” “不、不是……不……” 像有只大手死死扼着唐声的脖子,让他连声音都难以发出。 “你主动找我,主动坦白知道那天的施暴者是我,甚至在明知是我的情况下还要赴我的约……唐声,你不老实。”温子舒走到少年面前,稍稍俯下身去盯着后者,“让我猜猜,你是想再爽一次?” 如果面前这个人不是真实存在的话,唐声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老师能说出这样的话。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反差太过强烈,反倒让唐声兴奋地战栗不止,连腿间都热了起来。 温子舒将他逼得贴在墙上,修长而干净的手指从容地去拉唐声的拉链,唐声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下身一阵阵地涌上热潮,连呼吸都紊乱不堪。 “老师……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我不会反抗,也不会告发您,请您一定像上次一样狠狠蹂躏我。”温子舒慢条斯理地为他补全后面的话,温凉的手脱下他的外套,又去解唐声的裤子,“是不是?” 唐声一开口,喘息声就漏了出来,他失神地盯着温子舒的笑颜,眼神中分明带着迷乱又痴狂的色彩,可依然嘴硬:“不……不是这样……” 温子舒解松了他的裤子,一手锁住唐声的两只手腕,一手去取他的眼镜,莞尔:“上语文课的时候,你就在用这种眼神看我,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唐声颤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在高潮的边缘,只要温子舒能给予他哪怕一丁点刺激,他就会一泻千里。 “让我猜猜。”温子舒凑近唐声,将手摸进他衣摆下方,“是不是在想,那天晚上的事?” 话音未落,温子舒有些冰凉的指尖便触到唐声的乳尖,后者的身体突然痉挛一阵,接着挺身失控地望向天花板,等那手指再摸第二下的时候,唐声的腿根过电似地抽搐起来,猝然软在温子舒怀里,眼眶湿润地喘息不止。 温子舒没打算停手,他淡漠着表情,用指间拈住那枚小小的rou粒蹂躏,唐声的腿霎时踢蹬几下,近乎惨烈地喘息着,刚刚泻完的那根又被吹足了气,硬邦邦地顶在湿过一次的内裤里,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别哭。”温子舒低低呢喃道,“这会儿就哭了,等会岂不是哭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