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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我醋我自己/捆绑/舔xue/高潮控制/扩张后xue

    孔晗是真的醉了,小脸酡红,不省人事。

    跟一个醉鬼计较没有意义,孔妈没法,把人捞起来丢床上,不管了。

    半夜孔晗醒来时,浑身燥热,感觉身体里有股力量蠢蠢欲动,像是无名邪火往上窜,很难受。

    大概是苦艾酒的后劲儿。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xiaoxue收缩,yin水一波波流出,染湿内裤,一种酥痒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试图自己用手指去弄,可怎么都不满意,指尖生涩的动作只弄得下面更痒,他无助地蜷缩着,rou体想要被狠狠侵犯,谁都可以。

    他甚至想念那个强jian他的男人,蒙着他的眼睛,互不相识,只沉沦于欲海里,什么都不用担心。

    忍无可忍时,他给傅兰斯打了电话。

    他小声呜咽着,一边自己摸,一边哼哼唧唧,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想说啥就说啥。

    “你想我吗?没事……我想你就好了……”

    “我其实好想和你做,想要你的jiba,狠狠cao我……”

    “sao逼好痒,傅兰斯,你帮帮我。”

    醉醺醺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惊世骇俗。

    电话那头,傅兰斯被他撩拨,硬得不行,低喘着自己打手枪,恶狠狠地想,明天一定要办了这个小妖精。

    有逃过半天课的经验在前,孔晗压根儿没心理负担。

    第二天,他美美地睡了个懒觉,上午第三节课才进教室,傅兰斯竟然在,给他传纸条:下午出去?

    他回道:好呀!

    纸条传回来,字迹潦草,写着:去开房?

    孔晗抬眸瞪了傅兰斯一眼,没再回,把纸条撕碎了扔进垃圾袋。

    傅兰斯给他气笑了,一下课就把他拉去厕所隔间,凶狠逼问:“昨晚上是谁给我打电话求cao,你忘了?靠,撩得我一晚上没睡着。”

    他耳根通红,别过脸,嗔道:“那是我喝醉了,不算数的。”

    傅兰斯狠狠地捏了把他的臀,“什么时候算数?”

    “结婚算数!”

    孔晗耍赖皮,小声说:“至少要等到同居吧?谈恋爱,急不得的。”

    “好。”

    傅兰斯竟然松开了他手,走了。

    他很意外,傅兰斯什么时候这么有绅士风度了?

    刚回教室,他就收到了一条信息:老地方等我,自己用红丝带蒙上眼睛。

    是那个男人。

    对方的长相、年龄、名字甚至地址,他都一无所知,却要求他随叫随到。

    哪怕算作炮友,都太没诚意。

    他有些恼,回道:凭什么你叫我我就得去?跟招妓似的。

    对方秒回:你不来,我就告诉你的小男朋友,你不是处了,怎么样?

    这下他慌了,回道:你等我。

    他翘课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这算什么?他被胁迫了?

    好像又不完全是,毕竟他自己也爽到了。

    更纠结的是他该怎么面对傅兰斯,都是男人,他知道傅兰斯有多难受。

    自己多过分啊,天天在那儿撩得傅兰斯起火,却给摸不给cao,好比捏着rou包子逗狗,给看不给吃,非常恶劣。

    一拖再拖,迟早要被咬一口。

    要是以后,那个男人一直胁迫自己怎么办?简直就是一次次给傅兰斯戴绿帽子,很不道德。

    他不是个心智脆弱的人,很快就开解好了自己。

    没事,爱欲分离,他可以精神上爱着傅兰斯,rou体上和那个男人享受欢愉,两者并不冲突。

    依旧是上次那个小巷,人很少,他按约定十点到。

    望了望四周,没有可疑的人。

    他取下眼镜,系上红丝带,站在那里不动,不到一分钟,一双温热的手牵起了他。

    男人温柔道:“慢一点,跟我走。”

    他怕摔,乖乖听话,心里琢磨着记住走的线路,下次顺藤摸瓜,摸到男人的住所在哪,就好查身份了。

    可男人没给他这个机会。

    他被带上了一辆车,坐在副驾驶,男人为他扣好安全带,防他伸手摘掉丝巾,竟然用绳子捆住了他。

    车子启动,绕了十多分钟,他懵了。

    男人的臂膀肌rou发达,孔武有力,可以稳稳当当把他扛肩上,他们进了电梯,出来后七弯八拐,他被放上了一张软绵绵的大床,手脚被捆在床上,整个人摆成一个“大”字。

    眼前是一片红,视觉被剥夺后,触觉和听觉就格外灵敏。

    他听见男人粗喘着,很明显,在把他带来的路上,男人已经很兴奋了。

    衣服太好剥了,很快他身体就变得光溜溜的,他很是窘迫,一想到下身那畸形的器官暴露在男人眼前,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软乎乎哀求道:“你能不能……也蒙上眼睛?”

    “为什么要蒙上眼睛?”男人伸手摸了摸他那一处,笑道:“sao透了,流这么多水,蒙上还怎么看得到?”

    他羞得不行,抬脚想踹,却因为被捆绑住,动弹不得。

    挣扎无果的他,好像一只漂亮精致的燕尾蝶,落入柔软又极具韧性的蛛网里,成为被窥伺的猎物。

    傅兰斯看着这一幕,血脉偾张,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的小先生怎么可以这么美,又这么好欺负,这么yin荡。

    肌肤是雪白的,敏感无比,轻轻一按就能留下红痕,被一条粗长的红绳捆住,愈发显得白嫩,整具身体的轮廓纤瘦曼妙,腰瘦得盈盈不堪一握,可臀rou又很圆润,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圆圆的腰窝情色无比,他会忍不住想,它盛满jingye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

    这个人明明从头到脚,都是清纯稚嫩的,床上的事,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没学过,像一张白纸一样,可被cao爽了的时候,又会发出yin荡欢愉的呻吟,配合着他,用底下的小嘴吸他,给他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不学而精通。

    简直天生是给他cao的。

    昨天被侵犯后的那种酸胀感还在,孔晗直哼哼,感觉身体像是有了肌rou记忆,被男人一摸就兴奋。

    更何况,男人还在撩拨他,浅笑道:“我想看着你的xiaoxue吃我jiba。”

    “啪!”

    男人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他激动得又流出一汪yin水。

    脑子里好像有根弦要断掉了。

    xiaoxue很痒,他闭拢双腿,想自己磨一磨,没想到男人却用有力的双臂掰开了他的腿。

    下一秒,他的花xue就被男人火热的嘴唇含住了。

    好热,好舒服。

    他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正在舔舐自己的雌xue,温热的舌头无比灵活,绕着他的阴蒂舔了几圈,他受不了,蚌rou颤抖痉挛着,很快,男人又开始宠爱他的媚rou,舌尖从rou缝里伸进去,又舔又吸,似乎极力想榨出爱液。

    “别……好痒……不要了……”

    他哭喘着,男人置若罔闻,用嘴把他整个阴部包裹住,摩擦他的yinchun,吮得啧啧有声,把他分泌出的爱液都吞咽了下去。

    他的xue口被舔软了,雌xue里水汪汪的,又热又紧,正适合插入。

    男人问他:“舒服吗?”

    他点点头。

    “舒服就叫老公。”男人恶劣地笑着,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在他yinxue里进出。

    他抿唇,心一横,坦白道:“不叫!我男朋友才是我未来的老公。”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他心惊胆战,有些后悔。

    这可是个敢杀人的人,今早电视里还播了这人犯下的命案,不去逃命,还有空来搞他。

    沉默了几秒钟后,男人笑道:“可现在cao你的人是我。你很喜欢你同桌吗?喜欢他想被他干?可惜了,他不知道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是个贱逼婊子,早就被别的男人cao透了!”

    “你混蛋!”

    孔晗忍不住开骂。

    “不混蛋怎么能把你cao得爽呢?你说……是我cao得你爽?还是你同桌?”

    男人冷笑着,一挺身,性器凶悍地插进他雌xue里,他没有心理准备,被插得闷哼一声。

    xue里的roubang狠狠冲刺起来,表面浮起的青筋狠狠磨过他敏感的xuerou,带来酸软又舒服的快感,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sao逼在疯狂绞拧男人的jiba,吃得死死的,贪得无厌,rou体紧贴摩擦的位置,快感如泉水般荡漾开。

    纵然身体爽了,他还要嘴硬:“你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傅兰斯笑了,调戏胁迫孔晗的游戏比起性爱本身,还让他快乐。

    他的小先生多矛盾啊。

    可可爱爱的。

    rou体属于卑鄙阴暗的他,灵魂属于光明正大的他,都是他的。

    他脑海里冒出一个恶劣的想法,故意用jiba磨孔晗的saoxue,磨得很慢,延缓快感,他已经把孔晗吃干抹净过一回,没那么心急,可孔晗呢,现在身体又急又痒,亟需被他cao弄,没磨几下,就泪流满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见差不多了,他诱惑道:“宝贝,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狠狠cao你,给你rou逼里灌满jingye。”

    “我不……”孔晗低低啜泣。

    片刻后,孔晗反将一军,骂道:“你没吃饭吗?不行就滚,别磨磨蹭蹭浪费我时间。”

    “靠!”

    傅兰斯被气笑了。

    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冲刺,每次都不留余地,囊袋激烈地撞在yinchun上,发出啪啪的yin靡声响。

    没多久,孔晗的宫口就被他顶撞开了,快感如电流般,哗啦啦在四肢百骸炸裂开,男人太用力,孔晗被cao得身体都在往上耸,又被男人粗暴地拽回来。

    他无助地用手抓住床单,绞拧成一团,泪水和yin水一样,哗啦啦喷涌而出。

    “贱逼,小sao货,喜欢被这么干是吧?被cao烂了才舒服是吧?”

    明明侮辱性这么强的话,床上说出来,反而让孔晗觉得意乱情迷。

    男人又道:“sao逼被我cao烂了,以后你男朋友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被这话刺激得头皮发麻,情欲泛滥成灾,sao水不停地涌出来,没多久,他就潮吹了,yin水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jiba也挺了起来,小腹下热流奔涌,想射。

    男人偏不让他射,恶意玩弄着他,百般蹂躏他的yinjing,在他马眼里插着导尿管,开始抽插,他低低地呻吟着,jingye无法发泄出来,憋得他的yinjing一阵一阵抽痛,他哭喘着,哀求道:“求你了……我不行了,让我射……”

    “叫老公我就让你射。”

    他濒临崩溃边缘,男人却不管,继续刺激他的身体,yinjing戳在宫口,凶狠地捅着。

    又爽又痛,身体快爆炸了……

    他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叫出来:“老公……求你了……”

    男人这次开心,玩够了放开他,导尿管拔出的一瞬间,浓稠黏腻的jingye瞬间喷涌出来。

    “唔……”

    他低吟着,眼神无法聚焦,胸口剧烈起伏,浑身像筛糠一样抖,几乎要昏死过去。

    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一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感油然而生。

    他好像经历了一场刮痧,过程中疼痛,结束了却感觉全身筋骨血脉都通畅了,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看他被糟蹋得这么可怜,男人格外兴奋,公狗腰挺了几分钟后,放开精关,温热的精水像暖流,激射到他敏感的zigong内壁。

    好一会儿,孔晗都出于飘飘欲仙的状态,雌xue自动地抽搐收缩,一下下吮吸着男人已经射精却仍然坚挺的roubang,触感鲜明,连男人yinjing上的经络摩擦都感觉得到。肚子里饱胀发热,是被刚射进去的jingye撑得,让他有种头晕目眩的餍足感。

    yinjing前端微微发肿,一碰就疼,他委屈得不行,控诉道:“你玩得太过分了!”

    “嗯。”男人亲吻他的唇,哄道:“我错了,下次换别的。”

    “你还敢换别的!”

    这狗男人根本没有一点愧悔之心,就想玩他,用最下流的手段猥亵他的身体,把他变成一个yin贱的宠物。

    可是那又怎样?

    他就是贱种,心甘情愿给人玩,被男人侵犯的时候,连灵魂都在颤栗。

    “宝贝,再叫一次老公我听听,太好听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脑海里徘徊,快感淹没了孔晗,他不忍破坏这么好的气氛,乖巧道:“老公。”

    “真乖!老公好好疼疼你。”

    男人迅速撸了几下,jiba又硬了,重重一顶,三分之二的硬物又没进他身体你,温柔又霸道地抽插起来。

    他像是一只被强行打开亵玩的蚌,软rou酸胀,被jiba一次次cao透,连花蒂都被磨得红肿挺立,雌xue变成了一张yin荡软腻的小嘴,只要有jiba捅进来,就贪婪下贱地吸吮,尽情汲取快感。

    到最后,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在男人身下高潮了多少次。

    他发出濒死一般的细小哭腔,男人摸了把他rou缝里yin水,手指试探着往他后xue戳弄。

    他惊恐道:“不行!”

    “行的,宝贝乖,听话。”男人用jiba温柔地磨他的雌xue,哄道:“我想让你从头到脚都变成我的人,后面也要开苞。”

    他感觉得到,那手指捅进生涩的xue口,有点痛,而他向来都是怕痛的,呜咽一声,哭道:“不要了……会痛……”

    男人舔了舔他的眼泪,“乖,我不叫你痛。”

    男人说到做到,一边温柔cao弄,一边缓慢扩张,每当他感觉到一点痛楚时,雌xue里的欢愉又会把它盖过去。

    慢慢地,后xue已经可以容纳两根手指,肠液分泌出来后,就润滑了很多。

    男人的手指伸进他甬道里,在肠壁上戳弄试探着,戳到某一片区域时,他突然感觉身子一阵酥麻,炸裂般的快感在酸痛中绽放开来,爽得他身子都在颤抖,雌xue痉挛,猛地一收缩。

    “找到了,就是这儿。”

    之后男人就一直攻击这个点,时轻时重地碾磨着,他瑟瑟发抖,感觉自己简直要化成一滩春水。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很有经验。

    下午一点,激烈的情事才短暂结束,他嘟囔着喊饿。

    男人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抱着他,一勺一勺,给他喂了小米虾滑粥。

    喂饱了,又拉着他上床继续。

    他汗颜……这狗男人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下午三点,他终于离开了这所公寓,当然……是带着一肚子饱饱涨涨的jingye,还有后xue里一个跳蛋。

    走之前男人叮嘱他,“夹紧了,别掉出来……明天下午,后面就够松了,老公给你开苞。”

    他只好慢慢磨蹭,从那个偏僻的小巷回到学校听课。

    一路上,简直难熬,那个跳蛋型号很小,却还是让他有种被异物侵入的异样感,他生怕它掉出来,慢慢走。

    回到学校时,傅兰斯撇着嘴问他:“去哪儿了啊?说好了逃课一起出去玩,你却把我甩了。”

    “下次一次。”

    孔晗心虚掩饰道:“真的,我不骗你。”

    他暗忖,这种事怎么可能一起,3P吗?想想都炸裂。

    他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耳朵根儿通红,傅兰斯瞧着,嘴角止不住上翘。

    太好骗了,他的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