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几度闯雄关三十三(恶霸王爷强上小熊,绝望变质的性事)
自那日熊蟠出现之后,熊黎就再也没来找过熊莲,一来是觉得人家男人还在他就急着登堂入室过于不要脸,二来则是熊莲自己对他似乎也可有可无,并不在意他消失与否。 熊黎带着孩子出门卖了好几天的货,回来才听说熊莲生了,还把青峰寨的连同熊蟠一起打跑了。他当即顿了一锅野山菌鸡汤跑到熊莲家献殷勤。 当他推开刚被修好的、虚掩的房门时,却不期然看到了一群凶神恶煞的汉人正占了熊莲的房子,一个他认识的也没有。 “熊莲在家吗?” 他盯着这群人打量的目光,像只刚闯入猎人陷阱的兔子一样惊慌失措。 好在他虽然害羞腼腆,常年在外卖货的经验让他的汉话还算不错。 穆戡见着来人,心里咯噔一下,不多时又重新自负起来,熊莲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怂蛋,他摆摆手让王之处理,自己个儿吸着气躺回床上,感受着溢满了熊莲身上奶香味和干净气息的被褥,心情大好。 小鸡崽儿一样被拎出去的熊黎被告知熊莲住进了熊文家里,赶忙跑了过去。 他虽然疑惑熊莲屋子里的到底是什么人,特别是那个对他敌意满满的俊脸男人,到底还是没问出口,只是将手里的鸡汤递给熊莲:“听说你生了,我来看看你。” 熊莲见着他,接过鸡汤,不带一丝隔阂地亲切道:“谢了,前几天怎么没见到你啊,我的货都没人帮忙卖了。” 熊黎搓着手不好意思道:“我带着孩子出了趟远门,卖货,多赚点钱。” “那行,你回来了我的货还让你卖!”熊莲刚从山上下来,提了提手上刚猎回来的两头兔子朝他示意。 熊黎见熊莲如此主动开心不已,欣喜道:“肯定的,你以后有了猎物皮子都交给我,我都给你带镇上卖了去。” 两个人这模样倒像是刚刚成亲的小夫夫,让一旁偷看的熊文欣慰不已,转头就催着薛定赶紧把那个穆戡赶走,别留着碍眼。 还不知道自己快要被撬了墙角的穆戡依旧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面对薛定话里话外催他离开的话术装傻充愣,脸皮厚得很,把作为cao纵者的熊文气了个半死,最后只能发泄在自家男人身上。 等穆戡大好了,能独自下床之后,他先是把手下全遣去了云州城里,和当地刺史沟通对接,自己则留在熊塬寨,白天在村子里乱晃等着逮熊莲,晚上霸着屋子就是不走,成了熊塬寨的新晋恶霸。 可熊莲总是避而不见,要不就是到山里打猎,回来喂孩子也总是找熊文陪着,把穆戡彻彻底底地拦在门外,无计可施。 找不到人的穆戡只得在上山的必经之路待了大半夜,等着人主动送上门。 此时天色还灰蒙蒙的,穆戡单膝曲着,枕着手臂躺在大树上,看着天上还未散尽的星辰朗月,思索着待会儿要如何跟熊莲说,把他哄回家,别再闹脾气了。 稳健的脚步踩着枯枝黄叶一步步靠近。 深山里的温度总比地面上凉些。 熊莲的身体虽说是没什么大碍,却比没生孩子之前畏寒了许多,手脚容易凉。 他带着皮帽,腰间挎着两把砍刀,穿着厚实的棉服,背上弓箭矫健地窜上了山。 这一带还靠近村庄,通常来说比较安全,他并未太过警戒,一时不察就被从树上纵身跃下来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充斥着奶味的松香并未让他后击的手肘有半分犹豫。 “放开!” “唔…”穆戡痛呼一声,埋在他肩头喘了会儿,“弄到我的伤口了,熊莲…” 大概是穆戡委屈的求饶总能让熊莲轻易心软,总之那坚硬的肘关节再也没抵到他的肋部。 他柔情万分,将熊莲调了个身,两手堵着,抵在树上,亲昵得蹭蹭他的鼻尖:“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你,又想,干什么?”熊莲侧过脸,冷冷的,对他的讨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无尽的累。 “我想要带你和孩子回家,熊莲,我错了,我知道我错哪儿了,我不该什么事都不和你商量,不该自作主张,我自私,我霸道,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跟我回去吧…手怎么这样凉,你才刚生完,这么着急干什么。” 穆戡捂着熊莲的手,心疼不已,可他知道这种心疼抵不上熊莲所遭受苦难的万分之一。他的小意软语,一句句沿着耳廓灌入熊莲的身体里,想融化开再次相见后他的冰冷。 “孩子我的,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穆戡骤然变得又凶又狠,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我天天滋润你灌溉你,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与我无关!” 说着说着,面对熊莲倔强的视线他又软了下了,温柔地撩开他脸侧散落的头发,稳着冲动的心绪低声道:“熊莲,我知道你在怪我,我不该舍下你,让你一个人独自生产的…以后不会了,严洛顷那里你根本无需担心,这次回去后我就会解决,还有,北境的事情我也能放下,以后能多陪陪你和孩子,熊莲回来吧,回到我身边…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以前,恨我怨你,现在,不怪了,”熊莲冷静地,一字一顿地凌迟着穆戡的心,“可是看到你,就不开心,不想见你,不喜欢你了,我的孩子,打猎养活,可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一定是在怪我的…熊莲,不要这样说…”穆戡急躁地覆在毫不抵抗的熊莲身上,不住地低语,仿佛此刻只有rou体的碰撞、性事的欢愉才能缓解这份现实带给他的打击。 “上次心软放了你,你就妄想能永远离开我?甩脱我?!让你逃?你带着孩子又能逃到哪里去?你的寨子吗?!你以为我不敢…” 强势的逼问与威胁一次次击溃着熊莲的心房,又不断加固着他的保护层,他默默无言,束手就擒,对穆戡的凶残抑或是爱抚无动于衷。 穆戡想要的从来都只是这些。 厚重结实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开来,棕黑色皮肤被初春的凉风冻得起了鸡皮疙瘩,又被一道湿滑给舔了下去,沿着他的肌理一路向下。 熊莲冷得缩成一团发着抖,双腿不稳得打颤,赤裸的背部狠狠擦着粗糙的树皮,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然而rou体对于穆戡的抚弄无知无觉,眼底尽是冰冷,鼻头发酸却再也哭不出来。 不值得。 枉他刚才听到穆戡认错,内心还有一丝的开心,如今他的行径和从前又有什么区别,没有任何的改变。 差点又信了他。 穆戡不过要他乖,要他听话,要他做一个顺从着接受的人偶,不允许有任何反抗和情绪。 “开心吗,熊莲,我想让你开心…怎么会不开心…” 穆戡发狂失神表情令熊莲生厌,曾经他爱过的男人如此不堪。 肿胀黑亮的rutou被湿热的嘴唇用力吮吸着,堵塞许久的通道一下了通畅了起来,汹涌地灌进穆戡的咽喉,奶香四溢。 “嗯唔…”熊莲皱眉低呼了一声。 穆戡以为他终究动了情,欣喜若狂,罪恶的手迫不及待地塞进了臀缝,来到他以为早已经湿润泥泞的洼地。 入手的干涩于他是致命一击,甚至比他第一次酒醉强上时还要无情的拒绝,从身到心,看不见底的绝望。 无论他如何揉捏夹弄那抹阴蒂,还是原封不动地瑟缩在原处,连曾经最敏感的,动不动就能湿乎乎射出来的小jiba也软软的不给他丝毫反应。 不可以!不可以! 穆戡的内心疯狂地叫嚣着。 坚挺的灼热直接插进了再也不为他流淌的甬道,熟悉又陌生,夹得他心酸,燥得他发狂。 他完蛋了。 熊莲好像真的不愿意再接受他,熊莲铁了心要离开他。 硕大的guitou卡在yindao口浅浅地抽插,他还是狠不下心彻底插进去,他不敢再逼。 他抬头望着熊莲冷漠的下巴,不可企及的高度与距离感,望之生畏。 一滴泪顺着熊莲胸前的丘地滑落,由温热变冰凉,惶恐难安。 “和你说了,”熊莲嘴角的弧度带着讽刺与志得意满,“我,不喜欢你了。” 穆戡无言以对,从熊莲身体里抽出软掉的阳具,替他仔仔细细穿好衣服,只是以后攥着他抱着他不让他离开,仔仔细细看着他,愧疚道:“熊莲,以后我再也不会逼你了。” 熊莲冷哼一声,想推开他却被攥着手腕捂得更紧。 “暖一点再走,刚才是我犯混。手凉成这样,今天就别进山了,我送你回去。” 熊莲闷头不语。 过了许久两人依然僵持不下,直到穆戡叹了口气,松开手退后了两步,服了软:“那我陪着你,行吗?” “随你。” 熊莲得了自由不想和他再多废话,抽手转身就走。 穆戡赶紧跟上,亦步亦趋地替他收拾一路猎下来的战利品。 其实熊莲对这一带比穆戡熟得多,真遇上危险指不定谁护着谁呢。和刚刚冬眠完的野兽赛几轮赛下来流了一身汗,也不想开始那样畏凉了。 他用袖子擦擦额上的汗,拣回一路打下来的猎物娴熟地串起来背上,穆戡也帮他弄了几匹拿在手里,他也就没管了。 一路安静地走回寨子,一前一后,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 熊莲低头,那人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地重合在他脚下。 “你走吧,我在文二哥,家,不方便,宝宝。”他忽然开口。 穆戡跨了两步,与他并肩而行,答应道:“好,你晚上就回去住吧,我等会儿收拾了就走。” “别再来了。” 这回穆戡没有说话,熊莲嘴巴有些发干,也干脆不说了。 等到了村口,穆戡才略微踌躇道:“孩子出生之后我也没好好见过他,能让我见一面吗?” 熊莲看他的目光带着警惕和不信任,看得穆戡心里发苦,解释道:“我说了不会再逼你,更不会拿孩子逼你。我就见见。” 想来穆戡虽然劣迹斑斑,却从没骗过他,熊莲点头:“跟我来。” 他平时出门总把孩子放在熊长老家托着照看,没事在去接回来。 这是熊长老正抱着孩子在门外晒太阳,看见熊莲领着个男人来了呵呵一笑,把孩子递过去。 “今天回来得挺早啊熊莲。” “没打到什么,怕宝宝饿就回来了。” “行了行了,感觉回家,我自个儿悠闲去了。” 熊莲从猎物里解下一只山鸡递给熊长老,熊长老也乐呵接过,催着他赶紧走。 “我来抱抱吧。可以吗?” 熊莲抱着天天只知道傻乐的孩子,见着个陌生人居然比见着自己还开心,手舞足蹈的,白眼儿狼! 他不放心地双手递过去,怕穆戡不会抱摔着孩子。 哪知他还挺熟练的,两手一弯,轻易就把小小的人儿逗得开心极了。 穆戡一乐还假意要把他抛起,宝宝咿咿呀呀地闹个不停,只有熊莲一颗心悬得高高的,看着笑闹的父子两人,脑子里嗡嗡作响。 “宝宝还没起名字吗?” 熊莲一愣,没好气地“嗯”了一声,接着说道:“他是我的,他和我一样。” 穆戡没立刻反应过来熊莲什么意思,揣摩了会儿才了然。 “那我来起个名字吧。” 熊莲倒不在意这些,想了想说道:“好。” “就叫熊念吧。” 熊念,熊念,小熊念,替你的父亲念着你的爹爹,让他回心转意,原谅父亲之前的过错吧。 穆戡当天果然动作迅速地搬出来熊塬寨,住进了云州。熊莲抱着小熊念回了自己家,还是同以前一样却有那里变得不一样了。 他哄着小熊念吃奶睡觉,打算过几天就请熊长老把他和熊黎的亲事给办了,一了百了,在不会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