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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韵寡夫二(半章过渡,听双性夫郎和前夫的墙角,双性夫郎偷看大rou手指插屄自慰)

    秦暮白赶了七天的路,一人一马风尘仆仆地从京城赶到了李家村,一是为了把李太原的骨灰送回家乡,好好安葬;另一方面是为了躲避母亲给他订婚。

    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三,还未娶亲,侯府里倒是有几个通房,也没给名分。

    其实他早就心有所属,他心中的那个人儿最是出尘无暇,却在五年前甘心下嫁给一个乡野村夫,流浪天涯,他因此黯然神伤了许久。

    那时的他正逢青春,一腔热血无处喷洒,凑巧边境开战,便不顾父母反对跑去参军去了。

    刚进军营的时候,上头对于他的职务分配很是头疼。以他晋阳侯世子的尊贵身份,不可能让他冲到前线杀敌,但也要适当地给予重任。

    最后他被分去后方教导新兵,也因此结识了李天儿的丈夫李太平。

    初次见到这个人,秦暮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不过是个刚满足征兵身高的小个子而已。那时的他眼高手低,对新兵从不拿正眼看。

    战争刚开始几个月,双方将士都很有精力,仗打得火热。有次敌军趁他们不备,取捷径从后方包抄,捣了他们的新兵营。

    秦暮白才18岁,意气风发的年纪,仗着一身本事,体力也不错,冲在最前面杀敌,结果寡不敌众,被打下了马。千钧一发之际,李太平用铁棍挑开了敌军的钢刀,把他救了出去。

    自此,他才虚心受教,开始认真对待自己的从军生涯,连带着和李太平他们的关系都好起来,经常一起去喝酒。

    李太平长他五岁,已经娶了妻,听说还是个双儿。因着自己的白月光就是双儿,秦暮白来了兴趣,追问了两句,那李太平只是一脸yin笑,和他说:这滋味你得自己去品,不可说,不可说。”

    后来他在军中染上了几个不好的习性,偶尔会和别人一起狎妓。他jiba大又很持久,每次去都弄的那些妓子仙仙欲死,盼着他下次能再来。

    李太平也会跟着他一起去,大家各找一个,有时候也会共享,秦暮白对这方面不是很介意。

    只是李太平这个人做完总会比较说哪个的屄都不如他家夫郎,言语粗俗。秦暮白心里有些不屑,晚上抱着异域美人狠狠cao了一顿,想着这李太原的夫郎到底是什么天姿国色,让他这么说。

    一次战事歇停两个月,李太平说要回乡探亲,秦暮白装作无意也跟着去了。

    刚进李家村的时候,李太平被村口的人缠上了无法脱身,秦暮白听着无聊,顺着李太原的指示先去了他家。

    李太平家在村子最深处,离其他人家都有一段距离,以前是为了方便打铁而建的。

    秦暮白拉着马晃着缰绳,悠闲踱步过去。那门锁得很紧的,他拍了许久才有人来开。打眼看去是个美人,在这个小村子应该算是独一份儿了,不过要拿到京城去不,并不算出彩。

    开门的人只拉开了一条缝,看到外面站了个好看的陌生男人,吓了一大跳,慌张掩门。秦暮白觉得有趣,连忙用手抵住,语气轻浮地逗弄了他一下:“夫郎,可是一个人在家?”

    那个人兔子似的低着头,小声回答道:“我丈夫下田去了,马上就回来,公子何事?”

    秦暮白乐了,朗声大笑起来,声音清澈明亮直笑得李天儿面皮发红,在门里偷眼看他。

    毕竟是兄弟的夫郎,秦暮白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过火,刚想解释两句,李太平回来了,敲开了门。

    李天儿并没有心理准备,但突然见到自己丈夫,还是很开心,心想着村子里的男人这段时间不敢再随便欺负他了,看着李太平的眼睛里都透着光。

    这神情在秦暮白看来就是人俩夫妻关系好,给嫂嫂作揖道了个歉。

    李天儿不敢正面对着他,侧身行了个礼,喊了声“小叔”,就晃着腰的去厨房准备吃食。

    晚上秦暮白睡在主卧旁边刚被收拾出来的房间,隔着一面有破损的土墙,隔壁的yin辞艳语全部透过缝隙传进了他的耳朵。

    “天儿,快脱衣服,我相公爽爽,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有多想你!”

    “相公…唔,你慢点儿,弄疼我了,小叔…小叔还在隔壁。”

    李天儿其实不太想做,每次被缠着做这种事情,也只能发出声音假意自己爽到了,不想抚了李太平的面子。更何况秦暮白还在隔壁睡着,他第一次见到那么优雅俊秀的男子。

    想到这个,李天儿下面的屄就开始出水了,来势汹涌,糊了没李太平一手。

    李太平心中大喜,以为李天儿也想要他的,抱着李天儿的胸部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想让他出声,让他yin叫。

    李天儿被胸前那颗头颅拱着,并没有感到多舒服,只觉得他下手太重,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脑子却是一片清明,煎熬着等待结束。

    没等太久,这场情事就在电光火石间落了幕。李太原还没来得及插进屄口,就泄在了李天儿茂密的黑色丛林间,沾染在他的玉柱上。

    李太原愣了一下,觉得没脸,翻身下去,随便拿衣服擦了擦下体,倒头就睡,也不管李天儿了。

    李天儿下腹的火无处发泄,难耐极了,只觉得李太原比以前更没用,也翻过身背对着他。

    被迫听墙角的秦暮白,看了看被大rou顶得翘起的亵裤有点无奈,怎么这就忽然没了?!

    躺在枕头上,他脑子里回味起刚才李天儿猫叫似的声儿,觉得确实挺浪的,比边境那些都强,几句yin叫就把他撩得站起来了。

    不一会儿李太原开始打呼噜,呼声震天,震得土房子都有些晃动。秦暮白干脆脱了上衣出门,到井边打水冲凉。

    一盆冷水浇下,还是燥得不行,他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带手指握上自己的jiba,压着声音撸动起来。

    李天儿一直没睡着,不受控制地念着隔壁那个男人,据说他比自己小五岁,今年才二十岁。可他那副筋骨完全长开了,成熟有型,笔直挺立,就这么出现在他的门前,扰乱了他的心。

    门外隐隐约约有水声传来,李天儿有些疑惑,大着胆子,披上外衣,透过门缝看出去。

    一个壮硕的男人大半身裸着站在他的井口,修长有力地手指握着紫黑粗长的大jiba,就这么大剌剌地在月光下手yin。

    今晚月色足,李天儿看到了那白天被裹在衣服里的并不太显眼的肌rou,一块一块层次分明地分布在身体各处。

    他肤色不像李太原那样黝黑,却被晒得很健康,身上还挂着水滴,留下的一道道水痕,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彰显出成年男人的性感。

    李天儿再也受不住了,屄里的yin水儿止不住涌出来,他趴靠在木板上,身体向前,右手伸进小裤的裤缝,两指弯曲插进了小屄里,不停地在xue壁上扣弄搔刮,模仿着性器进出的样子。

    还不够,还不够。

    涎水从口中滴落,沾染到门板上,他翘起臀尖想让手指能够更加深入,大拇指急切地按压着阴蒂,让自已兴奋起来。

    另一只玉白小手急切地扒上门缝,贪婪地注视着男人手中挺翘的大rou,想象的全是自己被这个圆柱形物体cao干的模样,眼中染上yin意。

    胸前的两颗红豆还不待揉搓就已经挺立了起来,不住地磨蹭着老旧粗糙的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晃动声。

    这动静有些大,吵到了躺在炕上睡得正香的李太平,他呻吟一声似醒未醒,吓得李天儿抽插的手指在关键处用力一按,直接登上了顶峰,滑倒在地。

    好在李太原并没有醒,只是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李天儿高潮刚过,眼神涣散,四肢无力地瘫在地上缓了会儿,汗水从额间滚落到眼窝他也没力气去擦,任凭它流淌,最终没入鬓角。

    不一会儿,李太原重新打起呼来,他才放心地撑起身子,再一次向门外望去。

    这么长时间了,男人的大rou还是没有一点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更加坚硬挺拔。秦暮白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任命地继续机械撸动着。

    玲口冒出的透明液体湿润了整根jiba,垂下的两颗卵蛋随着身体的频率起伏晃动,残余的水珠顺着刚健的大腿肌rou滑落至劲瘦的胫骨,最后流入地面,形成一块小小的湿地,反射出月光。

    李天儿跪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才听到一声性感的低哼,看到几股白灼在那掌中炸开。

    男人嫌弃地用井水洗了手,jingye顺流而下,融入尘土很快消失不见,李天儿难耐地咽了咽口水,觉得有点可惜。

    用井水冲了身,秦暮白准备回屋,进过主卧时鬼使神差往里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状,暗笑自己太过多疑,睡觉去了。

    躲在门后的李天儿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发丝汗湿,一绺儿一绺儿贴在脸颊上,他用手轻抚着心口,不知道是被刚刚那一眼吓的还是因为今晚太过动情。

    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李天儿带着满足睡了一夜。梦里都是男人的大jiba在他面前晃荡,可等到大jiba要插自己屄的时候梦就醒了,空虚得不行,差点哭了出来。

    后来李太平在家没呆几天,就和秦暮白一道儿走了。

    而李天儿也再没有机会和秦暮白单独相处。他知道自己已为人夫,该守本分,也配不上这个男人,能守着那夜记忆过一辈子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