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俘虏俊美将军在线阅读 - 第十二章 强占侵犯/俊探花被开苞/灌精内射/yin水四溅

第十二章 强占侵犯/俊探花被开苞/灌精内射/yin水四溅

    “那祝迟决是个什么来头?”魏太傅一行人故意落在韩吾之后。

    夏太尉一笑:“是什么来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陛下的喜好。”

    “虽说韩吾没有得逞,但贺州书仅是榜眼,仍需在翰林院修习,能掌握实权的唯陆和尔。”

    “无碍。”魏太傅道,“朝中局势已变,一切从长计议。”

    “陛下,欲留草民何事?”祝迟决拱手道。

    “你已是探花郎,怎的自称草民?”李晟寒缓步走下阶梯,大殿内声声回响。

    “草民现还未尽其职,配不做陛下的臣子。”

    李晟寒扶起他。青年的手臂微微一抖。

    李晟寒道:“同我走。”

    轿夫张驹正等着皇帝上轿。看见李晟寒同探花一起走来,正欲掀帘,却被对方无声阻止,而后径直走过。

    初春的阳光洒在李晟寒脸上。

    张驹迷惑极了:陛下怎的今天不怕天空了?

    祝迟决走得慢,和李晟寒拉开了几步距离。

    “你不想和我并排?”

    看皇帝的颜色有些阴沉,祝迟决忙道:“草民头一次见宫中美景,故而痴迷了些。请陛下恕罪。”

    没有回答。青年抬起头,却见眼前人微微蹙眉,看上去有些失落。半晌,李晟寒转过身迈出一步:“那你快些。”

    极度隐忍愤怒的语气。

    一路无话。穿过一路繁花骨朵,青石小路,祝迟决怔怔看向宫外牌匾——御宸殿。

    这是皇帝的寝宫。

    他低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拳头在暗里紧紧捏紧,才跟随皇帝迈过门槛。

    “你很僵硬。”在狭小的空间里,李晟寒看上去消了气,语气却依然有丝烦躁。

    “陛下……草民……”

    “第一次来?”李晟寒未听他说完便打断。

    “……是。”

    祝迟决听见一声低笑。

    李晟寒走至龙床旁,点上香。袅袅烟气漫过青年人的鼻尖。

    “脱。”

    “什么?”祝迟决微惊道,似是没有反应过来。

    李晟寒缓步至他面前,低头,直视他道:“要我教你么,探花郎?”

    青年人身体一下子滞住,但很快回过神来,缓缓地去解腰间的系带。

    双手突然被抓住,面前人鹰隼般的视线直勾勾地盯向他,薄唇轻吐:“解我的。”

    李晟寒拉着他的手,顺着他的手背,触碰出了一层薄汗的手心,移到自己的腰带。那双手轻轻一解,腰带落地。

    祝迟决感到耳边被吹了一口热气:“你很擅长?”

    他不明显地打了个激灵:“没有。”然后硬着头皮摘去李晟寒的外袍。身体的轮廓即使在里衣的包裹下已经显现。他停下了。

    “继续。”

    李晟寒饶有趣味地欣赏青年人僵硬的表情和颊边滚落的一滴汗水。

    似下了决心,祝迟决脱去他的上衣。清晰的轮廓瞬间显现。宽敞的肩膀同他的腰刻划出干净的线条,腹部肌rou遒劲,背后高高的耸起如将破茧的蝴蝶。

    “咚”的一声,背部一阵疼痛,顺感天旋地转,祝迟决被他压在床板上。两股粗喘交织在一起,李晟寒单手解开青年的系带,扒开他的上衣,双手支撑在两侧。

    祝迟决四面八方都被禁锢,上衣松松垮垮垂落在腰间。但他的眼神异常镇定,与李晟寒对视的一瞬间又变得迷离。

    李晟寒一手手指伸进他的嘴中肆意翻涌,一手扯去他的裤子。祝迟决的手紧紧抓住床单。

    “知道多久了么?”李晟寒突然开口道。青年眼中瞳孔涣散,似听不见他的话。

    他没由来地继续:“一年零三月。”

    说罢,他手里的动作更加放肆。祝迟决舌尖的津液不断析出,顺着嘴角滑落。

    指尖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有时退而又攻,或缓或急,跃而起舞。他抚摸着每一处味蕾,划过上颚,深入腭咽,引起眼前人的生理逆厄,小腹反射性地收紧。

    李晟寒不甚满足,指尖继续向下深入,躯体反应更大,忍不住咳嗽。另一只手伸入亵裤,找到那男性器官,轻轻抚摸。他感到了身下人的战栗。

    享受了唾液的温床,手指从嘴里伸出,划过长长的银丝。剩余的液体从微张的嘴流出,顺着颈部微凸的血管,流进锁骨前的小涡,聚成一池潭水。

    继而薄唇吻住开口的xue洞,贪婪地吮吸干剩余的津露。“啧拉”声作响,两颗头颅不断交换方位,吻得难舍难分。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止,随着不断撸动,阳具已经充血,祝迟决的脊柱向前略弯,腹部肌rou贴住了李晟寒。温热随着身体触碰传递。

    “呃。”青年低吟出声。

    他就是在等这记声音。手中放开了对阳具的把玩,转而探入后方军营。神秘的岩洞在黑暗里显现出召唤的低吟,只是因为干燥的土壤使之寸步难行。

    李晟寒抽开屉中一格,拿出一盒香膏。祝迟决没由来地、猛地一惊。

    “……别怕。这只是润滑罢了。”

    低缓的声音起到安抚作用。青年的呼吸逐渐规则了,紧绷的肌rou自觉地松弛。

    冰凉的膏体进入甬道,他打了个激灵。随即手指伸了进去,借着载体顺利地滑向深处。

    窑洞成为湿漉漉的矿xue,清澈的液体包裹手指仿若钟乳光泽。温度的升高使得黑暗的边缘泛出粉来,平添几丝动情。

    第三根手指进入时,入口已被填满,肿胀的异物感让甬道不断收缩,进而又被吸入更里。

    李晟寒低笑,吻去祝迟决额边汗水。

    他开始扩张。洞xue在阳光的照射下显露出真实的模样来。它的尽头蕴藏众人争夺的宝藏,又链接通向另一个天堂的大门,若是女人,那里就是生命的孕育处。

    xue壁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摆动,两者黏腻得难以分离。青年的腰抬得更高,因为疼痛,他的呼吸深快,空气在鼻腔只是匆匆掠过。

    李晟寒道,“乖,很快,别怕……”又低下头吻他。

    手指终于扩张完,从洞xue撤离。身下人刚舒一口气,但下一刻,更为粗壮的异物猛地插入,祝迟决一下抓紧床单。

    每一寸肌rou都在排斥着,甬道不断收缩,乞求异物的排出,但却不知这是将其更紧紧地攥紧。

    “咳!”祝迟决皱紧眉头,脖颈对抗地向上延展,汗水顺着纹路往下滑。

    “你……”李晟寒见他痛苦的神情似不知道怎么办了,“这般痛么?”

    “……没关系。”细微的声音从祝迟决牙缝里挤出,他做了个并不轻松的笑容。

    剑眉微蹙,李晟寒微微抽出,又是向里一挤。本就已吃不下的甬道经历更凶残的攻击,发出“啪”的呻吟,又被拍打得红润起来。阳器透过层层防卫,艰难前行。而洞xue的主人已是浑身鸡皮疙瘩。

    他的衣衫半褪,挂在他腰间,像朗月天乌云半遮;如墨长发倾散,是旁人难见的景色。

    李晟寒道:“珏……”

    祝迟决动作一顿。

    李晟寒的头埋入他的颈间,贪婪地吮吸他的味道,腰间更加大了力度,肆意地顶胯。本是小桥流水之地被开发成大江的河坝,即使有拦截,也不免有河水决堤漫过。

    皮rou随着每一次退出、深入而松弛,缩紧;洞xue深处的泉眼也迸溅水花,源源不断送去养分。

    游船在滔天巨浪里激流勇进,进退有度,四面而探,终于探向最深处,寻得那宝藏。

    祝迟决射出浊白,大脑一片空白。半晌低咳一声,以掩尴尬。

    李晟寒又笑。

    他还在继续,攥着身下人的手腕,有节律地进攻。

    泉眼接近崩溃,泛滥的河水不断拍击着游船,时而啪啪作响,时而渍渍纠缠。莹莹光亮被开采,顺着洞口往外滴落床单,散成糜艳的琉璃花。

    祝迟决的身体才开始回应,随着起伏而动作。

    或共乘扁舟,比共赴巫山?心似九天揽月,又如雾里看山,不甚真切。定睛凝神,才觉身下男子唇色泛乌,眸中起雾。

    心中顿生一石猴喊叫:“俺老孙去也!”,又一土神急道:“非也非也!快快留步!”两者冲突,实为犯难,奈何这金箍自己有了思想,早已安耐不住肿胀,只想快快发泄舒缓。一时精气泄露,气势冲天,直捣最深处,击得是洞门大开,龙宫翻转。

    xiaoxue哪里吃得住这么多龙精,流淌出来。待金箍一抽走,更是一泄汪洋,慢慢地顺着还在收缩的甬道蔓延。

    他们的呼吸沉重地交织在一起。

    李晟寒抱住他。他没有力气推开,好一会儿眼神才聚焦。

    一滴冰凉的触感在祝迟决脖间蔓延开,他惊异地去找来源,才发觉眼前男人眼里发红。

    “陛下,您怎么了?”

    李晟寒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我高兴。”

    “陛下何出此言?”

    “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现在高兴了。”他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自言自语。

    祝迟决皱了皱眉,“您……您在说什么?”

    李晟寒不说话,只是抱他更紧。

    青年便也不再接话。

    “这一年没和别人做吧?”他突然道。

    “……没有。”

    “你撒谎了。”

    祝迟决没料到他那么肯定,愣了愣。

    “罢了。”李晟寒起身,没有过久停留。他流畅地穿好外衣,系好腰带,再转过头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寒:“探花郎,时日不早了,过些日子你还得打点去翰林院,先退下吧。”

    祝迟决腿间还挂着浓精。可他没有停留,坐起身,缓缓穿好衣服,不顾下身的不适。最后扎好头发,这才想起什么来,脸上又换了一副神情,依依不舍道:“陛下……”

    李晟寒回头。

    “陛下……在下,在下也是您的人了……”青年低下头,几分娇羞恰到好处。

    “怎么?你还嫌朕给你的不够?”李晟寒向前,审笑道。

    祝迟决温声道:“不是的……在下初尝云雨,被陛下深深折服。只愿陛下闲时能记起在下,也好派遣宫中寂寞。”

    李晟寒挑眉,迟迟不给答复。就在青年人犹豫之时,只听得一声嗤笑,“好。不过,你直接说想当男宠不就行了么?“

    那股温热的气息在脸上拂过,烧得祝迟决脸颊发烫。

    “我……”

    “行了,答应你了。下去吧。”李晟寒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逐客。

    祝迟决这才连声“谢主隆恩”退下。

    就在下台阶时,一名宫女匆匆步上,二人擦身而过。

    宫女瞥眼,见这人薄唇紧闭,面色泛青,又加快脚步。

    她跨过门槛,俯身道:"陛下,属下们已查明。"

    "嗯。"李晟寒漫不经心道。

    宫女抬头,却见他眼梢带笑,不知怎么这么高兴。细下一嗅,察觉空气中有丝不可名状的气味,立马了然。

    宫女定神继续:"祝迟决果真是韩吾的人,还有贺州书,是赵赖指派。"

    不知那句话惹到李晟寒,宫女见他皱了皱眉,立马道:"陛下不必担忧,陆和隐藏得很好,就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新科状元样。"

    "比起何怜,你倒是机灵些。"

    听到何怜的名字,宫女眼波一动:"陛下,她又干了什么蠢事么?"

    "不是什么大事。"李晟寒起身,倒上一盅茶,"武应,大国师那边可有被人叨扰?"

    "暂时还未,但韩吾近日应该会展开行动。陛下,如果被他发现人皮置换法,那可大事不妙。"

    "无妨。此等秘术早已失传,大国师想必有对策。"

    "奴婢斗胆问一句,这动用秘术置换人皮的,是何许人?"武应终是安耐不住问出心中困惑。

    "林烨白。"

    这名字让她镇住了。

    她结巴着:"可,可林将军不是多次三番在朝堂上顶撞您么?他还带兵造反,他,他是罪臣啊!您是说,在牢中的并非真正的他?"

    "对。不过他只要回来了就好。"茶气氤氲,遮去李晟寒的表情。

    武应似被闪电击中,恍然大悟:"那刚才奴婢撞见的莫不是……"

    "嗯。"

    她一下失语了。这程度不亚于看见死人复活。

    她是觉得有些许熟悉,但不会认为那陌生人是林将军。

    "那就是祝迟决。"

    "什么?可是他是韩吾的人!"

    见李晟寒皱眉,武应这才知道是哪句话惹怒了他。

    "谁说的。他是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