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沦陷
面对突如其来的亲吻,约翰是错愕的。 他想要去拒绝,可又觉得在对方失意的时候拒绝,并不是一件应该做的事。于是他顺从地回应着,希望自己的举动能让奥特兰斯开心一些。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了,即便跟他的想法有些出入。 这个吻一开始是纯粹的,想要寻求安慰的亲吻,可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 奥特兰斯也不知道自己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可能是被父亲无情的责骂,可能是约翰意外的安慰,又可能今晚注定就是个错误,他迫切的想要找一个宣泄口发泄。 即使时间过去了很久,可提到罗兰还是会让他惋惜,这一切的过错都是他父亲一手造成的,就因为那可怜又可悲的家族荣耀。明明已经经历过一次悲剧,可他的父亲丝毫没有悔改,还是固执己见,对他的婚姻过分品头论足,甚至毫不情面地辱骂他的另一半,这种行为让奥特兰斯失望至极。 奥特兰斯以为这次会不一样。可事实证明,无论过去多久,他的父亲还是这样。把家族的荣耀摆在最前面,他的孩子只不过是他谋求权力的牺牲品罢了。 涌上心头的回忆和今夜承受的不痛快将奥特兰斯一并吞没。 那种对家庭绝望的窒息感将他淹没,他仿佛是一个在大海漂浮的落水人,等待一个人的搭救,而约翰就是他面前唯一的浮木。 在面对温柔的安慰下,奥特兰斯控制不住自己,当下可能只有畅快淋漓的性爱能缓解他的情绪,制止他继续思考,麻痹他的神经。他毫无保留地吻着约翰,感受对方在他激烈的亲吻下的喘气。 这个吻异常的漫长,漫长到奥特兰斯恨不得将约翰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贪恋索要着,对方放纵给予着。 无论自己做什么都不会反抗,这种顺从既让他心疼又让他贪恋。虽然他知道约翰对他无止境的纵容是为了什么,可当下他不想思考这些,他只想抛弃一切,去感受这个Beta的身体。 一边毫无保留地吻着,一边褪去对方的衣服,很快约翰就赤身裸体暴露在他面前。 这一次Beta连半点反抗的话语也没有,任由自己摆布,异常的顺从。奥特兰斯顺势将他压在沙发上,抚慰着约翰的身体。 两个人什么都不说,仿佛在此刻保持无言是最好的选择。 房间里只有接吻声,和被欲望吞并的喘息声。奥特兰斯亲着约翰的脸、含着他的耳垂、吮吸着他的脖子,止不住地贪恋着他身上一切看得见摸得着的器官。 他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人,直到遇到约翰,奥特兰斯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是自己。 他一开始还能将渴望对方的身体归结于标记的作祟,可现在呢,当下呢。本该沉浸在悲痛挣扎中的他,同样渴求着Beta的rou体,已经不单纯是想要rou欲的宣泄,更像是寻求灵魂的安慰。 这个人可以是他的救赎,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就能撩动他的心,奥特兰斯不想这样。 这份情难自己的感情,对两个人都不是一件好事,他想在摇篮中扼杀这份不该有的感情,他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只要沉沦欲望即可。 思想愈发的矛盾,动作就愈发的难以控制。 奥特兰斯在约翰的身上迫切的想找一个宣泄的点,他沿着肩胛骨一路向下至胸膛。他很清楚对方和自己一样是男人,没有柔软的rufang,也没有女人的阴户,甚至连Omega的强烈信息素也没有。 他们极不相配,连半点互补的地方都没有,两个人本不该在一起,却在此时此刻纠缠着,彼此交换着体液。 他对着男人的rutou又含又舔,在情欲的刺激下,凹陷的rutou在吮吸中挺立起来。 奥特兰斯贪婪地玩弄着胸前的两点,对方的呻吟声是最好的情欲催化剂。那含在嗓子里的呻吟克制地从嘴里泄出,小到奥特兰斯需要仔细听才能听清的程度。 Beta的呻吟就跟他软弱的性格一样,需要有人逼他才行。 那种压抑欲望的呻吟,听得奥特兰斯心痒痒,他还想听到更多,听约翰喊得更大声,听他在自己的攻陷下情难自拔。 在这种诡异的情绪作祟下,奥特兰斯选择直接进攻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经历过白天开发的xiaoxue,现在异常柔软,几乎轻轻一按就能进入。再加上现在约翰的情绪放松,后xue分泌出了些许液体,奥特兰斯畅通无阻就能挺进对方的身体。 他没等约翰反应,出其不意地将yinjing径直插入。 yinjing捅入xiaoxue,他的jiba硬生生将狭长的甬道捅开,他能感受到yinjing推入时肠壁的快速收缩。即便被捅开的xiaoxue是方便进入的,可里面还是十分紧致,每一次进入都让奥特兰斯感慨这个xue能立刻把他夹射。 “啊!” 果然,突如其来的插入,让Beta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那声顿挫的叫声回荡在房间。奥特兰斯还想听更多,他抬手将约翰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肩膀上,大肆地进攻着。这个姿势使得两个人下半身紧密碰撞,抽插伴随着的yin液将两个人下身都搞得黏黏糊糊,狭小的沙发艰难得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的rou体交合。 年久的沙发,随着抽插的动作椅脚发出咯吱咯吱的晃动声,奥特兰斯也顾不上这个古董沙发能不能承受更强烈的晃动,只顾着埋头猛干。 在经过白天激烈的性爱后,奥特兰斯很清楚他的yinjing顶在哪里会使这个Beta舒服,他一个劲地朝着肠道突起的位置顶撞着,随着他的动作约翰的呻吟声再也防守不住了。 他们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除了约翰不是个Omega以外,一切都那么的完美。奥特兰斯在yinjing挺入拔出中强烈地感受着彼此的rou体,他有个不耻的想法,觉得约翰的xiaoxue生来就该是他的jiba套子,就该被他干被他cao。 这种想法占据他整个大脑,就连抽插的动作都更重了几分。 随着他的律动,被情欲渲染的软绵呻吟,络绎不绝地落入奥特兰斯的耳中。那双褐色的眼里,再一次朦胧了一层泪意,Beta捂着脸,想将那一声声泄出的羞耻呻吟盖住,却被奥特兰斯制止了。 奥特兰斯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沙发上,Beta反身被他按坐在腿上。他从背后钳住Beta的双手,抬起胯部向上顶着约翰的xue口。奥特兰斯的yinjing是那种前端微微弯曲的,现在的姿势使他的jiba直捅到深处,他扶着粗大的yinjing长驱直入,立刻冲撞起来。 yinjing快速抽插,紧连的下身都打起了沫,黏糊的液体将两个人结合的部位弄得一塌糊涂,充满了yin乱的气味。 Beta平坦的小腹在这个姿势下,若影若现可以看到插入的yinjing顶起肚皮,那根jiba像是能把他捅穿一样,在他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被标记的后颈一直在他的眼前晃着,那纤细的脖颈就好像一咬就断,整个暴露在奥特兰斯这个进攻者的眼前。易感期标记的咬痕已经褪去的差不多了,只留着淡淡一个印子,Beta就是这样,即便被咬也不会成番。 这个男人永远不会属于自己,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标记永永远远都是暂时的,一这样想奥特兰斯的情绪就往失控的区域发展。Alpha对伴侣占有欲的侵占着他的大脑,摧残着他的理智,将他逼疯,他不允许,也不能接受这件事。 这个Beta是他的。即便标记会消失,他也要再次一遍一遍标记,在男人脆弱的脖颈上宣誓主权。 奥特兰斯狠狠地向那处咬痕上又咬了一口,牙齿穿透皮肤,将自己的信息素再一次注入这个Beta的身体。他叼着约翰的后颈死咬着不放,yinjing无情地冲撞着男人的股间,他要约翰身体的每一处都是他的,从内到外都充满他的气味。 后颈重叠标记的强烈疼痛感让约翰颤栗大叫,可他的Alpha全然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