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要不你退学当共妻吧(双性/np总受)在线阅读 - C6 性之洗礼(灌精/配种/体内射尿)

C6 性之洗礼(灌精/配种/体内射尿)

    在生殖腔失守那刻,赵泊野周身剧烈弹跳了一下,仿佛触电。

    被cao昏的龙,又被cao弄到醒。像一首yin靡的回文诗,很有趣味。

    初醒的青年仍迷茫不已,他颤颤巍巍按上肚子,困惑而不聪明地,向他身上作威作福的雄性发问:

    “哥...什么、什么地方......被捅破了,烂了......”

    陌生,酸涩,又麻又疼的鼓胀感。

    体内未知的清纯巢xue,在主人不知情的昏睡中,已被雄性jianyin通透。

    “别怕,是另一个用来怀蛋的地方,宝贝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吗?果然还是要靠哥哥。”

    赵蒙川笑着俯下身来,跟他弟又深又重地接吻,黏黏腻腻地,间或咬上对方红润的舌头。

    ——与此同时,两只粗硕rourou随着前压的动作,双双埋入到不可置信的深处。

    赵泊野嘴唇颤抖,说不出话,翻着濒死的白眼。像是被一个吻亲坏了。

    等赵蒙川终于吻够了,他支起身子,鼓励一样地拍了拍赵泊野的rou臀,嘱咐他、命令他:

    “这次醒了,就别再昏过去了,乖meimei。”

    “要清醒着感受哥哥给你配种——这可是我们的初夜。”

    赵泊野神智昏沉,被迫承受着他哥收起怜爱的癫狂cao弄。

    无止境的高潮地狱。zigong与生殖腔一次次的战栗。

    脱水、脱力。失声、失语。

    但这条年轻的龙仍在清醒边缘。

    他像一个供他者使用的物件,像两枚rou做的小袋子,被雄兽cao干得胡乱晃荡——偏偏又是过度坚韧、难以捣碎的。

    连赵泊野都有点佩服于自己的百折不挠——虽然他精心维持的漂亮肌rou,本意绝不是为了在一场与他亲哥的性爱马拉松里,清醒地支撑到最后。

    他能感觉到,下体的两口屄xue都快麻了。

    赵泊野目光失焦,断断续续的思绪在游离:

    太胀了...这样挨cao,以后还能用吗,会合不拢吗?好怕漏风......几点了,肚子饿想吃冰淇淋......呃,rou瘤又硌到了,好痒、好酸......好大......

    被动承受过激的爱意,泥泞的下体被捣出“啪啪”声,赵泊野在下身绵绵不绝的酥麻感中胡思乱想着,漫无目的地。

    像身陷一场古怪又漫长、醒不来的春梦。

    一直到他哥的指节抚摸上他腰腹,而后牢牢握住他的胯骨——

    愈发加大的力度,逐步加速的冲撞,盆腔内袭来的酸软快感一次比一次汹涌,把赵泊野叫回人间,让他无从逃避这一出背德交欢的盛大收尾。

    属于他尊敬的兄长的、沉静而温柔的声音,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接好了,meimei。”

    赵泊野瞳孔紧缩。

    他感受着他哥在他腔内成结的过程。

    两根一起。

    本就硕大的yinjing冠部,快速膨胀为球状,牢牢卡住zigong与生殖腔,使交配双方的下体,紧密地贴合为一体。

    粗壮茎身上疙瘩状的凸起,在充血后更为突出。钝状rou突密密麻麻地嵌入xue道,阻止配种过程中雌性的逃离。

    赵泊野下腹凸显出膨大后guitou的弧度。

    最娇弱、最不可碰触的生殖器官内,仿佛像被粗鲁地塞进了两只拳头,

    赵泊野尚且来不及做出反抗,紧随其后,压在他身上的赵蒙川精囊收缩,柱身上的青筋暴起、跳动。

    浓稠厚重的白浊龙精从两根狰狞龙rou中涌出,大股、大股地打入赵泊野已被挤满的腔内。

    射精的力度之大,仿佛高压水枪喷出的强力水柱,将娇嫩rou壁都喷得变形。

    救命......量好大......要被灌死了...

    赵泊野听到自己喉咙里传出无意识的嘶哑哭喊,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眼泪。

    酸痛,饱涨,想吐。

    盆腔被jingye浇灌,一注接一注地,直到下腹部进一步地鼓起,紧实腹肌被撑得失去形状。

    他颤抖着手摸上肚子,掌心下不容忽视的圆润曲度,简直像......被射到立即有了数月的身孕。

    而且竟然......还没有停止灌入......

    炽热龙精源源不断地注入这只独一无二的雌龙体内。

    赵蒙川在他宝贝弟弟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示着龙族强悍的性能力。

    ——甚至不止于此。

    很快,更过激、更恐怖的陌生快感袭击了赵泊野。

    大量被灌注的精种,竟像有rou眼可见形体的活物一样,极富存在感地,在zigong和生殖腔内游动和弹跳,密集地撞击着内壁。

    jingzi四处游走和流窜,像一捧被投入温水中的蝌蚪,疯狂地乱动,连输卵管都在被爬入——带来足以令母体精神失常的、细密的麻痒。

    被授精的小母龙像完全疯了似地踢动双腿,却因为身体深处硕大的结,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哥、哥,噫——呃呃——”

    他哭叫着,一声声地喊他哥,喊在他身上征伐的雄性,涕泗横流、语无伦次:

    “呜......呜?哥,哥怎么回事...zigong里面有东西在动......好痒,呃啊...坏了...救命,哥、救我...痒......”

    “小荡妇,你学的种族生理学都喂饕餮了吗?”

    赵蒙川声音低哑,鎏金色眼瞳亢奋到完全退回龙身的竖瞳,灼灼如猝火,明亮得令人恐惧。

    “精种在游窜吧,meimei?或许会前后一起怀上呢。你的血脉让它们很兴奋,每一个jingzi都想在你这样健康、强大的母体里扎根——”

    “因为这是我们在交配,宝贝,是你和我。”

    最高贵纯血间的相互吸引。对古老龙族传统的复辟。

    一场被现代律法明令禁止的、天作之合的交媾。

    “宝贝,哥哥怎么会骗你呢?你就是为我而生的......就像我是为你而生的。”

    他深深埋在赵泊野的zigong和生殖腔内,与之合而为一的实感,让他难以抑制地笑起来:

    “我们就是最最般配的,meimei。”

    这也正是赵蒙川对蛇类习性不屑一顾的原因。

    他和他的宝贝是命中注定,是天生一对。

    不需要任何下作的伎俩,不依赖任何迂回的繁殖策略,一次最直白、原始而粗暴的交配,就足以使他的新娘受孕妊娠,产下强大的后代。

    ——也恰恰因为这其中蕴藏的可能的颠覆性,晚近以来,龙的近亲间结合逐步被忌惮、被污名化、被禁止。

    被冠以原本独属于人类的、luanlun背德的罪名。

    由人族cao控多数席位的最高立法会,奉行权力分立制衡的现代性原则,一向对任何可能威胁、破坏现有平衡的异端力量,恨之入骨。

    赵蒙川安静地思索下一步的对策。

    ——顺便也保持着成结的状态,堵塞住生殖腔和zigong口,给被射入的精种们争取足够时间,以尽可能地,使胯下这只不安分的雌兽受精。

    他甚至手里也没闲着。

    无视赵泊野难受的抽噎声,他张开骨节分明的手掌,分别用上拇指和无名指,打着圈,以安抚性的按摩手法,按揉赵泊野小腹两侧的卵巢。

    刺激雌巢加快排卵,让他弟弟能揣上更多流淌他血脉的龙胎。

    被外力按压卵巢的感觉,连同体内精种沸腾般的跳动。两种无法言喻的感受相加,令赵泊野惊惧到弓起脊背。

    他尾巴僵直,连挣脱的气力都消耗殆尽了。

    彻底成为一个任他哥鱼rou宰割的储精袋兼胎器。

    雄龙成结的时间很长。

    或许过了一个时辰,或许更久。浴室之外,云梦泽天色变幻,鹭鸟于湖上盘旋低飞。

    终于感受到腔内yinjing结在逐步缩退时,赵泊野忍着腹腔深处细腻的酸软,悄悄松了一口气。

    虽然丢了大半条命,他仍然庆幸自己没死在这场交配中,没死于他亦父亦师的亲哥的cao干。

    太累了。rou体与精神的双重磨砺。

    还好终于...终于结束了。

    他瘫在他哥的胯下。来不及等性器拔出,已眼皮耷拉。

    他决定就地躺着,再睡上很长的一觉。

    但这点小小的奢望,也只是奢望。

    “这才哪到哪呀,meimei。”

    赵蒙川轻柔地喊他。

    “还有一笔账呢——哥哥辛辛苦苦等了你那么多年,你就带着一口被透烂的脏批回报我?”

    他的声音永远带着笑意,温柔又残酷。

    “......可不得好好地把你洗干净。”

    话音未落,雄兽的腥臭尿液,已经自两根粗硕龙rou中倾泻而出,远比jingye更磅礴、更声势浩大地,灌溉进小小的zigong及生殖腔中。

    满满当当。

    “这是赏给你的,小婊子......变回哥哥的圣女吧。”

    腔内被持续灌充,直到极致。

    金黄的、稠白的,jingye与尿液混搅而成的浊液无孔不入,在腔内晃晃荡荡地冲刷。

    大量肮脏的尿水,正在毫不怜惜地玷污和撑烂那两个用于繁衍的、娇软又珍贵的器官。

    赵泊野小腹越发鼓胀,仿佛怀揣着一枚足月的蛋。

    这只英俊、骄傲的黑龙,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含着精与尿,像一位临产的孕妇。

    宫腔和孕囊逐渐被撑到吐。

    那些实在吃不下了的体液,从两个肿胀xue口“噗嗤噗嗤”地喷泻而出。

    颜色污秽,yin乱不堪。

    赵蒙川稳稳压住赵泊野,又一次地,逼他濒死般停不下痉挛颤抖的弟弟,跟他接吻。

    他满意于赵泊野这副被腌透了的情态。

    被cao烂,被深深地染上他的味道,变成他独属的、脏兮兮的夜壶。

    赵蒙川舔过他弟的唇舌、鼻尖、脸颊,一下又一下地,用接连不断的亲吻,描摹赵泊野英挺的轮廓。

    他被馋得不断吞咽口水。用了很强的意志力,才克制住化回原身,把赵泊野整个生吞入腹的冲动。

    他向他已然失去神智的弟弟发问,声音里透着病态的欢愉:

    “以后就留在家里,给哥哥当rou便器怎么样?待在床上,一直一直挨cao就好了。”

    “考虑一下吧,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