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自我触弄,欲望四溢
下午的行程,并不影响奈哲尔作为公共rou奴的“工作”。 先小小地被午夜之厅里的Fork品尝了一顿,紧接就是中午例行的午宴,午宴上自然就是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Fork客人。为了避免消耗太多体力,这次奈哲尔倒是乖一些,任由roubang、手臂和各种各样的器具不断来回于他嘴巴或rouxue,在被切下嫩rou的疼痛中呻吟高潮,没有再主动挑衅那群Fork。 当然,这样的态度不足以让Fork怜惜他,对敏感处的切割和殴打还是必备项目,只是最后一个Fork用皮鞋肆意践踏他的yinjing,用力得让他觉得都快折断了,尽管最后高潮了,在疼痛中还是忍不住咬了那个Fork一口,被Fork报复性地割去半根舌头,被惩罚以舌根断面舔舐roubang,直至对方射出来为止。 幸好这副说不出话的可怜姿态似乎满足了Fork的恶趣味,在他红着脸跪在地上,翘起塞着毛绒尾巴肛塞的臀部,以散发甜蜜血腥味的残缺舌头把每个Fork的roubang都吞吐一遍后,那群Fork也就放过了他,用jingye灌满他的胃后就满意地结束了午宴。 久经调教的身体恢复速度会加快,被切的伤痕和暴力造成的淤青都不过是皮外伤,注射营养剂后不到一小时就基本恢复过来,残留着被施虐后痕迹不会影响正常的行动和战斗,奈哲尔也没要求更多的休息,状况平稳下来后就赤裸地直奔墨菲的办公室,准备和Fork一同出门。 墨菲自然早已穿着正装,坐在办公桌后端详着案件资料,对男人的擅自闯入习以为常。办公室角落是那张宽大舒适的躺椅,平时奈哲尔就是在那张躺椅上为这个调教师koujiao,不过现在在躺椅丝绒布面上的是一套叠得整齐的黑色战斗服,一件同样深黑的大衣,还有一套透明如琉璃的器具。 男人走到躺椅旁,盯着显然相当齐全的性爱道具,嘴角扯了扯。 “墨菲,这不是去调查而已嘛,又有你在旁边,这些小玩意就不用了吧?” “正如你所说,这些不过是‘小玩意’,不会对你的正常行动产生影响。”墨菲淡然回应,苍白的指尖在虚拟影像中游移,调出一个又一个档案和记录,视线抬起,发出调教的命令。 “这次你来使用这些道具。” “我自己用?” 奈哲尔瞪大了眼睛,捻起一个看上去是用在rutou上的组合器具,使用的说法瞬间就投影在他虹膜上,他看了看说明上的图示,又在自己比图示更鼓胀的胸脯上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的rutou已经像准备好般收缩发硬,一丝红晕悄然从颈侧攀到耳廓。 不过看着正在认真整理资料的Fork,他反而笑了起来,笑得狡黠,似乎想到什么主意。 他把战斗服挪到一边后便坐在躺椅上,慵懒地斜靠着墨菲平时躺的位置,按照调教师传过来的“使用指南”开始摆弄。 首先插入的是一根细长的透明刺钉,末端似乎有着毛绒般倒刺的分叉,不过在插入前是闭合状态的,奈哲尔小心地捏着自己缩成一粒的嫩rou,学着之前墨菲那样用指腹轻揉,让因为刺激而紧缩的敏感乳孔缓缓张开,可以感受几丝淡薄的乳汁弄湿了手指,再以乳汁作为润滑,一点点把尖刺送入微张的乳xue中。 这个过程倒没有看起来那么困难,他的乳xue整天都被插入各种器具,早就被开发得很好了,插入乳钉时也感受不到太大阻碍,很快就把两个刺钉都埋到rutou最深处,直到钉子末端的分叉在体温下化开,变成像爪一样钩子刺入乳腺,固定在他胸脯内。 等乳钉完全插进去,整根器具就完全没入了rutou里,除了让rou粒一直保持挺立状态外看不出异样,但为了防止乳钉过度陷入,还有一根用来固定器具的横向短钉,贯穿rutou可是相当痛的,奈哲尔也不打算强来,微微挺起腰,一只手拿着短钉抵住rutou侧方,一只手伸向胯下,握住自己半勃着的yinjing,开始taonong起来。 在快感中疼痛逐渐变得迟钝,两根短钉也顺利穿过rutou,刺痛仿佛被转化为挑逗般的刺激,让两颗红肿的果实都颤抖着,在乳钉的缝隙间渗出更加甜蜜的乳汁。 既然身体已经完全适应这种疼痛,奈哲尔便加快了动作,从那对器具中拿出和乳钉类似、但更加粗长的透明尿道棒,充分勃起的yinjing能让器具更容易进入,yin水润滑着细窄的甬道,被一整根尿道棒贯穿也不过是几分不算强烈的胀痛,自己亲自插入反而让疼痛减到最少,一口气插到膀胱时,熟悉的酥麻炽热感猛然从下腹涌上,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趾尖都紧缩起来。 和rutou一样,这根尿道棒同样需要固定,幸好兴奋的rou体能忽视大部分的痛楚,当他好不容易把短钉穿过rou冠后,强烈的刺痛感甚至没有影响他的勃起,尿道棒都堵不住的爱液四溢,把他taonong的手指都玷湿,扯出混合着一丝猩红的晶莹银丝。 趁身体还在快意顶峰前徘徊,男人拿起剩下两根如水晶般的硅胶阳具,不用触碰就能感觉到两xue的湿润,他像平时被调教时那样,有意无意地向调教师的方向张开双腿,将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把阳具塞入xue口,早已准备好的媚rou本能地缠上阳具凹凸不平的外表,无意识地吮出粘腻的水声,让奈哲尔的浅麦色皮肤浮起更多的红。 “唔……哈啊……唔…….” 如果只听那水声和男人的喘息,似乎不像是被命令的自我调教,而更像是yin靡的自慰。 但奈哲尔没有刻意忍耐身体的快意,反而将腿张得更开,紧绷着腰含住柔软又坚挺的阳具,任由唇角泄出阵阵略带些苦闷的呻吟,加快了taonongyinjing的速度,眼眸中的清澈逐渐化为迷离,等两根阳具全数没入体内,他的快感也抵达巅峰,猛然仰起头,轻喘着将对Fork来说香气浓厚的白浊射在墨菲的躺椅上。 还没等他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躺椅主人的体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贴近,有力的手臂按住他发软的手和腰,比他皮肤更冰凉的唇落在他胸前,轻柔又强硬地吻上他的乳尖,将刚才高潮时流出的蜜乳舔去。 “哈啊.....它现在还....太敏感....唔!.....” 奈哲尔半闭着眼,难耐地在Fork的压制下扭动着,但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他这样乱动,无意间把还在勃起状态的yinjing顶到墨菲小腹,摩擦到那触感上佳的衬衫面料,带来阵阵酥软快感,混合着胸前那被吮吸的、如同电流般的极致快意,连丝毫的挣扎都来不及,轻易就被再次推向高潮,在Fork的手中呜咽着颤抖。 这次高潮仿佛比第一次还激烈,好不容易才瘫软下来,男人软软地躺在那手臂中,朦上淡薄水雾的眼睁开,金色的眸看向眼前有些无奈的调教师,和对方静静地对视了一阵后突然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刚才被弄到高潮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Fork一样。 “哎呀,我们的调教师看上去真是很有兴致呢,难道想在这里直接上了我?” “……你将自己的味道弄得太过浓郁了。” 墨菲低声说道,放开了压制Cake的手,没有直接回应Cake的调侃。 “怎么?上午还没吃饱吗?” “你有欲望时的气息比一般的Cake更强烈,更容易再次勾起食欲。” 奈哲尔不可置否地歪着头,脸上戏谑的笑容不减,有意无意地靠在Fork耳边,将炽热的气息吐在那苍白的耳垂,含着几分低笑。 “呵呵......那性欲呢?” “你知道的。” 墨菲神情恢复平淡,离开了Cake的温热,站在躺椅旁,将大动作间弄歪的领子弄整齐,一如既往地重复着自己的原则。 “我没有弄脏食物——或是被食物上的习惯。” “后面那句是多余的,墨菲。” 男人一脸遗憾,也跟着从躺椅下来。 一点小器具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他拿起器具堆里最后几个透明贴片,抚平因为器具而不得不持续勃起的性感带,在丝丝胀痛与快意中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把自己含满性爱器具的身体包裹起来,披上大衣再戴上面罩,气息平稳后甜蜜逐渐散去,看上去就和正常的Fork没什么两样。 除了藏在大衣领后,以暗纹刻着墨菲之名的皮革项圈。 “走吧,Cake,我们先去第一个失踪者的居所。” “嗯哼。” 奈哲尔应了一声,笑着跟随调教师的步伐,离开了还残留着几分yin靡痕迹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