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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sao被roubang捅破隐藏zigong口哭叫救命

    “快进来……”体内的春意翻滚,让段干思对那粗壮通红的roubang渴望不已。

    他从来没有想过,从小到大一直深受异性喜欢的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求欢。

    濯舟看着已经被春药和欲望控制了神智的青年,嘴角蔓延一丝得意又诡异的微笑,挺着腰,把坚挺的roubang一点一点挺进去。

    “啊……啊…”段干思像躺在案板上受刑的鱼,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被roubang贯穿的感觉和被玉势入侵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后xue是炙热的、绷紧的、充满麻麻痒痒的胀满感,让他的心里也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和满足感。

    濯舟刚顶进去的时候觉得很是润滑,毕竟段干思的xiaoxue被之前那么久的前戏和烈性春药调教得流水汩汩,但再往里去,guitou处传来一丝紧涩感。

    不仅是濯舟不舒服,段干思脸上的表情也从享受般的失神变成了皱着眉头的忍耐。

    “说了不该现在给你开苞,就你个小sao货一个劲儿的勾引我。”濯舟咬着牙,额头上慢慢渗出了细汗。

    里面太紧了,软rou死死抵抗他的进攻,不巧的是他的guitou又大,宛若鸭蛋般饱满坚挺,再往里更是寸分难尽。

    两人不尴不尬的卡在这里,段干思的屁股已经吃下了大半根roubang,只剩下一点根部在外面。

    “难受,不行,会坏掉的、你出去、出去!”段干思喘息着,不知道为何,他的心底涌上一丝真切的恐慌,他本能的觉得濯舟不能再挺进去了,如果濯舟突破那个口子,他的身体真的会坏掉,再也回不到从前。

    段干思惊惧又求助的看着濯舟,颇有一些楚楚可怜的滋味。但是此刻濯舟可不懂他复杂的想法,他只觉得这是男人第一次被开苞的正常现象,且据他的调查,段干思也就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而已,身体健康,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难受?给我忍着。”濯舟冰冷的留下这句话,随后残忍无情的一挺到顶。

    “啊啊啊!!”段干思大张着唇,喉咙里挤出困兽般的嘶吼,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力气大到指腹泛白。

    濯舟皱着眉,看着段干思不同寻常的痛苦。他一鼓作气挺进去的时候感觉被一道rou口死死堵住,但是他没管,反而强行突破,结果看见了段干思现在这副被玩坏的样子。

    不应该啊……

    正在濯舟纳闷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丝液体缓慢的从段干思身体的深处流出,浇在了他的guitou上。

    濯舟愣住了,缓缓拔出自己的roubang,不可置信的看着guitou上的那一丝血迹。

    在濯舟把roubang从段干思的屁股里拔出后,段干思立刻抱着腿蜷成一团,随后一丝鲜血混着透明粘液从他的屁眼里流出。体内的疼痛仿佛钻进了灵魂,让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有处女膜?”濯舟都纳闷了。

    他看着身下青年萎靡的蜷成一团,白皙透着粉的肌肤,前不久才被磨大的奶子,还有屁股里流出来的鲜血和透明yin夜的混合物,心里惊奇的同时又涌上了一丝独特的欲望。

    段干思脑海里一片浆糊,根本回答不了男人的问题。疼痛让他硬起来的生殖器官又变得半软,但很快,浸满了烈性春药的透明粘液又顺着肠道缓缓流入那个隐藏在身体深处、刚刚被男人强行捅破的口子里。

    “嘶……”几乎是药物刚沾上里面的rou,段干思就在床上抖了一下,随后更强烈的空虚感和痒意在身体深处泛起。

    “难受、难受……”段干思忍不住哭就来,脑袋埋在床上,疼痛和欲望交织,即便他知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场性爱应该立刻停下来,但他依然控制不住的瞄向濯舟的roubang。

    濯舟的眼神更加深沉,他本来想叫医生来看看的,但现在看来,不必了。

    他这一生从未看走眼过,绑过来的这位青年真是一个极品尤物。

    他把缩成虾米状的段干思强行展开,再一次用力的捅进去,段干思嘴里发出一声极长的的咦唔声,腰抖的像是筛糠一样,紧闭着眼皱着眉头,脸上水迹淋淋,表情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被迫承受这和酷刑一般的性爱。

    在突破了那个阻碍后,濯舟每一次顶进去都顺滑无比,青年的肠道绵绵密密的包裹着他的roubang,而guitou更是顶进了一个洞口,里面更加湿滑柔软,大小也像是为他的jiba头量身打造般,契合无比。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段干思的隐藏zigong口,在青年的身体里潜伏了二十年,一朝被他的坚挺jiba捅破了防线,那洞口的大小可不就是和他的roubang头完全契合。

    濯舟的公狗腰像是打桩机一样快速律动着,他紧咬着牙,额头青筋鼓起,看起来狰狞可怖,身下却是一下又一下把情迷意乱的青年往死里顶。

    “嗯、嗯啊!啊…啊哈…救命、救命!”段干思双手手腕被男人一手抓着,压在头顶,他的喉间发出支离破碎毫无意义的呻吟,甚至救命都喊出来了。

    攀登巅峰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无助地摇摆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把破碎的尊严和不堪回首的记忆甩出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