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宝贝,帮我撸出来 (手交)
/// 这个提议,周北北想想就屁股生疼。 他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去!” 秦安野不理解:“为什么?我那里不比你家徒四壁强?” 周北北一副看透他了的表情:“你让我搬过去就是为了方便睡我,随时随地的那种睡!” “我很忙,你看我最近什么时候回过家”,秦安野脸上挤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温柔,“我就是想让你住的舒服些,别想多了”。 是嘛,您忙,你忙着在自己会所的顶楼做运动…… 周北北掉了一身鸡皮疙瘩,斩钉截铁的发誓:“我死都不去!” /// 周北北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些换洗衣服,都被秦安野以“我那儿什么都有,没有也可以重新买”的借口丢了回去,最后打包起来就只剩一个小背包,装些内裤袜子后,还留下好大的空间。 二人现在站在老式居民楼的楼梯口,看着那辆停了一晚上的大黑车,以及车旁那位满脸写着“你们看我像不像大冤种”的007大哥,面面相觑。 大哥职业素养超强,即使眼下乌青黑的碳一般,还能恭恭敬敬地单手背后,为他们打开车门。 秦安野想起昨天晚上他那句“等着”,略微有些尴尬,他轻咳了一声,道:“先回别墅。” 周北北坐定,偷偷透过后视镜看了大哥一眼,掏出手机给秦安野发消息:「都怪你,害人家等了一晚上!」 秦安野的手机“叮叮”响了两声,他打开瞧了一眼,打字:「你不是也忘记了!」 周北北:[生气]他是你的员工,又不是我的! 秦安野:[尴尬]很不巧,他以后就是你的保镖兼司机了。 周北北:[惊讶]我不需要! 秦安野:[微笑]你说的不算。 男人把手机揣回去,没再搭理他,云淡风轻的闭眼休息。昨天晚上没睡几个小时,还很倦,留下周北北一个张牙舞爪的冲着他瞎比划。 周北北也很困,他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享受清晨的习习凉风,起先还有兴致勃勃地欣赏着马路两旁的顶级豪车,然而等到了清溪别墅附近时已经麻木。 这处仿古庭院一进门就是一个超大屏风,一口装满莲花的大缸两人合臂都环不拢,目之所及尽是白石铺路清竹绕廊雕梁画栋。 资本主义,果然名不虚传。 但是比这个稍差一点的,他从前也拥有过,只不过时移世易,现在落魄到卖身充饥的地步了。 周北北拎着小包,打量着古朴雅致的建筑风格,问:“秦安野,你什么学历?” 呵,直接喊名字,秦先生都不肯叫了是不是! 秦安野白了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学历影响你跟我上床的心情?” 倒也不是…… 周北北尴尬的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保镖大哥,恨不得把秦安野头摁倒那口莲花水缸里,叫他别乱说话。 进了别墅大门,周北北的下巴彻底掉了。 你见过100平方的大平层卧室吗?秦安野家二楼就是这样的,通屋没有隔断,有只有一个卧室,浴缸就摆在东北角的落地窗前。 床上,浴缸里,沙发上,按摩椅上,吧台桌面上,落地窗前,阳台上…… 仅仅环顾四周,周北北就脑补了几十个工作环境和它所应用到的姿势,非常不安。 “我想下楼去跟保镖大哥住一间,好吗?。” 秦安野:“是保镖大哥给你发工资?” 倒也不是…… 周北北挠挠头,解释着,声音夹起来装的委委屈屈地:“这儿太大了~我住着很没有安全感~你又总不回家~我一个人待着~害怕~而且~人家怕黑的~” 秦安野甚是嫌弃的又白了他一眼:“怕黑所以不交电费,想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死自己?” 男人并不理会周北北的抗拒,反正他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做的。他随手指了指他面前的通顶大衣柜,“把东西放下。” 周北北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过去,打开柜门,把小包放进最下面格子的小角落里。他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包进了大衣柜,简直就像乡巴佬进城一样,孤孤单单,可怜兮兮的。 “你受苦了,爹爹总有一天会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的”,周北北安慰“小包包”道。 “还有,我不喜欢人伺候,家里没有仆人,只有定期清洁人员打扫,想吃饭自己做,他们会定期补充食材……”,男人别说边脱下衣服,朝十几步开外的圆形大浴缸后走去。 “衣柜里的衣服,今天先凑合着穿,明天带你出去买。” “哦”,周北北看着秦安野的裸体,他的身材很好,不是刻意健身后的纯线条美,肌rou很实,有棱角,似乎每一块都紧紧嵌在骨头上,随着他的每个动作而整齐地移动屈伸。 再往下看,青筋蜿蜒流过手背,指节分明,指尖圆润。 嗯,这个男人连手臂都是那么好看!唯一碍眼的就是浓密阴毛下那根边走边晃动的鸡儿,硬起来的时候简直像秦安野随身携带的“刑具”! 周北北盯了一会儿,呆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这身也可以的,不用买……” 秦安野长指探进浴缸,试了试水温,慵懒地跨进去,取过放在一边的报纸,垂着眸子看了几行,淡然地翻页,问:“自打我认识你,你就老穿着衬衣背带裤,你有多爱你这条背带裤?” “很爱,深爱” “那就脱了,供起来” “……” /// 衣柜里清一色衬衣西装裤很少有常服,周北北略过一些看起来就名贵的,刺绣的,镶金边的,挑了一件最平平无奇的白色衬衣。 秦安野的视线从他开始脱衣服的那一刻就没移开过,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被烈焰舔过般guntang,细致地打量着男孩身上每一寸皮肤。 男孩生的十分纤细,奶白色的肌肤上印着昨夜未消的几条淡淡的红痕,像是尾刚发芽的新苗,沾着露水,纤细的脖颈下,平坦的胸脯和半截细窄的腰勾勒出流畅的侧影。 线条延伸至下,白嫩嫩的小臀瓣像蜜水蜜桃一般多汁软嫩,勾着人想要去咬一口。他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样滑腻的手感,又会鼓起什么样的弧度,可越是清楚越觉得难耐,身体被带动地开始燥热。 “别穿裤子了,过来!” 周北北正在专心挑着下身的衣服,闻言,浑身一颤,红晕从耳朵处蔓延开来,他局促地转身面向他,衣摆下,浅色的yinjing老实地软软耷拉着,露出淡淡的粉色的guitou。 周北北光着脚丫儿走过去,就被秦安野牵过手扯到浴缸跟前,一个没站稳,软软的跌跪在脚垫上。 秦安野这个大色胚捏着他的手腕就往自己身下摸,硬邦邦的大兄弟热的guntang,叫嚣着要冲破桎梏,很是着急。 周北北两颊发烫,难以置信:“你怎么又发情?” 秦安野粗喘着,一副饿急眼的狼样:“帮我打出来”,又不放心的嘱咐,“别用劲儿太大,捏坏了我直接退货嗷。” 男孩听他说sao话,脸红的像醉酒一样,却一如往常的嘴硬:“又不是泡沫做的,怎么就能给你捏坏了!” 秦安野:“别人不会,你不一定……” 眼前的人儿红着耳尖,小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小手却乖顺地握住那两颗卵蛋轻抚着,把玩着,偶尔用小手指刮搔着敏感的马眼。 伴随着手上的耸动,雪白宽大的衬衣就轻悄悄地滑落下去,露出一个小巧的圆圆的肩头。 秦安野看的眼睛充血,空着的手滑进男孩宽大的衬衣下摆,在胸前两团微微鼓起的小丘上摸索,长指捏住一朵含苞待放的乳尖,拨弄了几下。 像是被男人打开了身体的开关,周北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手上动作未停,人却是迷糊的,扬着脖子一个劲儿的哼唧,嗓音里带上了黏腻的哭腔,身体软软的向前倾着。 秦安野索性掀起衣服,让男孩自己叼住下摆,凑上去,用牙轻轻地咬,咬出银丝,摇摇欲坠,粉红色的印子慢慢在他的胸膛上盛开。 “……嗯啊……啊……嗯……” 楼下还有人,北北压抑着娇喘,不敢太大声。 可那声音听在秦安野耳朵里,千娇百媚,跟妖精一样勾人,他听不够,索性重重的咬了口乳尖,疼的周北北直哆嗦。 “别憋着声儿,叫出来,大声点。” 周北北着实疼的紧了,想着忍忍就不痛了,可是太痛了,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疼倒是次要的,被人咬着乳尖咬哭,丢死人了。 这颗坏种子坏死了! 他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走掉,再也不理他了! 可惜人还没站起来,就被秦安野按了回去,大掌桎梏住小手牢牢地固定在下体上。 “我错了……北北……宝贝……我混蛋”,秦安野看见他的眼泪,心想确实下手重了,欺负的有点狠,抵在周北北的胸口上半认错半哄骗着。 “再快点……快点打出来……..我想要……你帮帮我…...”,秦安野的瞳孔被冲天的yuhuo几欲烧成红色,喉间是刻意忍耐的嘶吼。 周北北眼尾挂着悬而未落的泪珠,抬眼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撼到了,他呆呆地欣赏着男人的表情,感觉自己面对的似乎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有着华彩金色羽鳞的野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妖异性张力。 在大手的引导下,北北顺从地跟着他不断地滑动,不断加速,直到开始最后的冲刺。 “要...要到了...” ? 又是一声粗喘,秦安野额间青筋暴起,胸膛激烈的起伏着,小腹收紧,向后高高地扬起头,露出性感的喉结,眼前一阵发白,就这样nongnong地泻在了北北手里。 周北北看了眼手里的浓稠:“你天天这样,不会体虚多病抵抗力不足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