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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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泊方被一阵轻微的头皮扯动的痛感唤醒,他的手还搭在雌虫的腰腹上,指尖轻轻滑过雌虫饱满的腹肌惹得还在昏睡中的雌虫下意识的战栗。他看见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头发,红色柔顺的直发交缠在深棕色的鬈发里成了一个死结。 无法,缙泊方只好cao作着精神力将那处被缠绕的鬈发剪去,随意的丢在地上。 缙泊方起身掀开身上的毯子,只觉得身后披散着长鬈发格外闷热,他穿着度假飞船上为旅客准备的丝绸家居长袍,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腰带,宽大的领口遮不住雄虫大片肌肤以及星星点点的红印,很显然雌虫比他想得大胆多了。 缙泊方站在洗浴间的镜子前,还有些不适应的观察着自己更为成熟的面容:弯曲至腰间的深棕色卷发,更衬着皮肤白润如玉,他继承了雄父忧郁典雅的气质和雌父深邃英俊的五官,使得那份来自大贵族的傲慢与自身的矜持交融,格外融洽。 他注意到自己眼瞳的颜色似乎比之前的琥珀色更深了,像是璀璨的黄金又带点棕色。 缙泊方将此变化归结在血脉返祖上,毕竟也不是没有案例证明有的虫在进阶时返祖使得容貌发生极大的变化。 他从回卧室,就听见有人敲门,三声轻巧干脆的节奏伴随着熟悉的声音跟着门传来:“主人,我能进来服侍你吗?” 是修尔管家。 “进来吧。” “打扰了。” 修尔开门后垂着眼,没有去探究大床上躺着的雌虫。他维持着管家礼节,不去探究主人的私事。随着身后佣人推进来的除了立架移动式衣架,还有一辆餐桌。 缙泊方抬起手臂让修尔服侍着穿上衣物,为了避免肌肤上的接触老管家和其他佣人始终带着白色手套。在修尔管家为他系上领结时,他透过房间中的全身镜注意到床上躺着的雌虫轻微挪动了一下,有些好笑也没有遮掩住笑意。 修尔注意到他的主人心情很好,正打算为这头浓密鬈发编织发辫时,缙泊方突然开口命令道:“剪掉吧。” 修尔有些迟疑但礼节不允许他直接开口询问,于是他用眼神看去,与镜面中的身姿高大挺拔的俊美雄虫对上视线,年轻雄虫的目光冰冷看着自己又好像透过自己在镜子的倒影回忆起了什么。 “这让我看起来太像雄父了。” 前任缙云大公的自杀一直是贵族中禁忌的话题。修尔管家目光一沉,从佣人手中拿起剪刀,将那头浓密的长卷发剪去,为雄虫修剪出他所熟悉的利落弧度。 在修尔管家为他整理发型时,缙泊方打开星网通讯器处理着成堆的未读消息,首先移除掉来自不知名家族的慰问和聚会邀请。在他还没来得及清理掉众多邀请函信件时,又收到了一份用着金色郁金香花纹的邀请函。这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卡面。 缙泊方点开一看,开头便是官方语气的客套慰问,恭喜他顺利完成二次进阶,其次便是告知在完成体检中心检测后前往皇宫正式继承缙云大公爵位。 真是好笑。 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古家族中唯一空缺的爵位,还是他刚接入星网的一瞬间,皇室迫不及待的发来邀请并命令他于今天完成爵位继承。看来新生贵族实力的蕴养与崛起,让皇室也感到了压力,迫切地向刚成年的自己示好,想将自己拉入皇室的阵营。 又或者是一场忠诚度的试探。 缙泊方轻叹一口气,抬手让佣人为他穿上外套。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从飞船平安降落开始算起。” 缙泊方从餐桌下层隔间拿出一管恢复剂熟练的扎在自己的手臂上,他注意到修尔关切的眼神,难得解释,“一想到待会我要去皇宫就没有食欲,那几只虫子让我觉得恶心。” 修尔替缙泊方收拾干净恢复剂空管,询问道:“那剩下的早点…” “留给他吧,”缙泊方整理好衣袖,“等他醒来后安排一场全面的身体检查,检查结果同他的身份信息、体质等级全部发给我。” “对了,”走到走廊上,缙泊方突然对修尔说道,“再订几束玫瑰吧,随便你摆放在哪里。” 安珀早在有人敲门时就醒了,只是鼓胀的腹腔和酸痛的下身,以及脑海中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位雄虫。 等到雄虫带着那群侍虫出去后,安珀扭头查看确认房间没有人后轻手轻脚地坐起来,结果他一动就感觉到后xue有东西流了出来。良好的素养让安珀将脏话憋了回去,他掀开被子看清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两粒rutou被玩得红肿被柔软的布料一蹭都觉得火辣辣的痛。 安珀伸手摸了一下已经结痂的后颈,伤口已经开始缓慢愈合了。他意识到自己残破的虫核也影响到了身为雌虫强大的恢复力,但至少不会影响对雄虫jingye的养分吸收。 对此他只能归结在是某只禽兽灌得太多了。 敲门声响起,安珀浑身一颤下意识摆出警惕的动作,紧接着门外传来声音:“侍君,请问需要服侍吗?” “不用。”安珀松了口气冷声回复,他起身时流出的jingye与yin水混合物滴落在床上,站起身只觉得双腿间黏糊一片。他急忙走进洗浴间,通过镜子看清楚身上情欲的痕迹后没忍住红了脸。 安珀抬起手,抚摸着仍然健壮但柔软了许多的腹肌上,微微鼓起的小腹让他意识到雄虫进得有多深。这种奇妙的被灌入的感觉令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 如果没法吸收完雄虫的jingye,只有塞入肛塞堵住等待吸收,或者用手抠挖出来了。 安珀的自尊让他无法忍受在后xue插入异物,于是他打开淋浴器,抬脚踩在浴缸边缘,一手扶起自己疲软的性器,一手将手指探入后xue。 自己把手伸进去抠挖的感觉太奇怪了,使用过度的肠壁仍在敏感期中,只是屈指浅浅的抠挖就让他忍不住喘息着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扶着性器也逐渐硬挺起来。 原本只是想将含不住的jingye挖出来,可不知不觉自己用手指抽插了起来,显然尝过雄虫阳具味道的后xue无法用手指来满足,腹腔更深处正瘙痒着渴望更粗更长物什的侵犯。直到手中硬挺的性器颤抖着吐出几点稀薄的jingye,让沉浸在自慰余韵中的雌虫回神:他只靠着后面就射了。安珀迅速将手抽了出来,上面不知道沾染了先前的jingye还是自己现在流出的yin水,被水流冲刷一净。 真是疯了。 安珀闭着眼,又把水温调低了几度,冲洗着身躯上yin靡的痕迹。 安珀穿着宽松的浴袍出来时,正好遇上推门而入的修尔管家。老管家的目光淡漠冰冷没有让安珀感受到丝毫不适,他也不在乎自己袒露着红肿的胸乳,坐在椅子上用吹风机吹干自己的长发。 “侍君,让我来吧”修尔管家接过雌虫手中吹风机,动作娴熟轻柔的为他梳理着长至腰间的红发,“是很少见的红呢,和其他红发感觉不一样。” 修尔难得的发出真挚的赞叹,很快他意思到了自己失礼正想道歉时,就听见雌虫说了声谢谢。 俩人沉默着直到修尔将他的头发吹干,修尔让佣人将早点推了进来,并送来了小型治疗仪器。 安珀注意到早点似乎比雄虫在的时候更丰富了,修尔解释道:“因为我们不了解您的胃口,所以又准备了一些餐点。” “非常感谢你的用心,”用治疗仪将破皮的乳尖治疗了一下后,安珀终于可以好好穿着浴袍了,他坐在餐椅上看着管家为他布菜。 是经典的贵族式早点:精致的点心、涂抹黄油烤到焦黄的吐司和酥脆的嘟嘟兽培根,以及一杯温热的茶水。 安珀恍然好像回到的从前,他深吸一口气拿起餐具,用着不匹配他平民身份的优雅姿态进食。尽管几日的情事让他早已饥肠辘辘,但他仍然保持着不急不慢的速度吃完了早餐。 修尔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但这并不是他身为佣人该指出的问题。他贴心的收拾餐盘,并递给安珀一款通讯器。 “主人注意到您之前的通讯器在与星盗打斗中损坏了,这是目前推出的最新款通讯器,请您放心使用。” “…替我向他说声谢谢。” 安珀接过却并没有用生物基因锁激活通讯器,而是询问他之前损坏的通讯器在哪,说里面有自己重要的文件需要单独存放。 【他醒了?】 【是的,侍君刚用完早餐,现在正在试调通讯器,稍后我会将您的通讯码发给他。】 【他身体怎么样?】 【看上去没有异样,我会带着侍君前往体检中心做详细检查。】 “无视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缙云大公。” 缙泊方切断通讯后,将注意力回到眼前的雄虫身上。虫族的平均寿命是三百年,面前的雄虫清癯面容上已经有了细微的皱纹,很显然他已经到了衰老期。 “为我的失礼向您道歉,陛下。”缙泊方举起茶杯,对着虫帝示意致歉。 虫帝显然没有将年轻雄虫的失礼放在心上,或者说他意不在此。随着缙泊方的二次进阶完整后,星网上空缺已久的缙云大公爵位自动填入了他的名字。 “恭喜你进阶成双S级雄虫,尽管开始并不愉快,但我很高兴你能顺利成年。” 虫帝看着面前的年轻雄虫,这是前任缙云大公的独子,尊贵的四大古老家族之一,帝国最为年轻的公爵。他遗传了前任缙云大公的冷漠寡淡的性子,但他年轻高傲又矜持理智,比他忧郁敏感的雄父更加可靠,也更加值得拉拢。 “我的荣幸,陛下。”缙泊方轻笑着,他知道这位年老体衰的雄虫在想什么,于是他起身单膝跪下执起虫帝带着郁金香图腾戒指的手,低头在戒指上虚碰了一下,“我谨记家族的教诲与誓言,我将同历代缙云大公一样永远效忠于奥斯特皇室,我与第五军团将会是帝国最忠诚的利刃。” 虫帝的目光阴冷如附骨之疽,他盯着缙泊方许久,缓缓收回手虚扶起他,“愿你的所作所为如你所言一般,我很期待你的未来,缙泊方。” “我会向您证明的,陛下。” 缙泊方强忍住心底的反胃,向他行礼。 从皇宫中出来时,缙泊方遇见了他最恶心的雌虫:第三皇子克洛里斯殿下。 俊美的雌虫身材高挺,恰当的微笑和彬彬有礼让他在贵族中备受好评,也有不少贵族雄虫以雌君之位向他提亲,可都被拒绝了。可就是这样一位优秀温柔的雌虫,让缙泊方打心底觉得恶心虚伪。他总觉得这位三皇子俊美的皮囊下隐藏着更为肮脏的东西,可又说不清,从他的笑容到姿态都像是在模仿,使他看起来更像虫族。 缙泊方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时开始,或许是他幼年进宫看见他的第一眼,那种伪装在皮囊之下的肮脏生物就被他牢牢记住了。 “贵安,缙云大公。” 缙泊方看着他缓缓走进,又停在刚好的社交距离。克洛里斯温柔的笑着,但缙泊方注意到他眼底没有笑意,像是面具固定在他脸上一样。 “贵安,三皇子殿下。” 克洛里斯的眼睛亮了一下,他似乎很开心得到缙泊方的回应,身子微微向前倾,“我对你在飞船上遇到星盗袭击而感到抱歉,但我也很开心你能顺利进阶,如果可以我想邀请您…” 太近了。缙泊方往后退了一步,冷冷看着他,“很感谢您的关心殿下,怒我有事需要处理,原谅我无法赴约。” 缙泊方显然没有给他挽留的机会,他转身走得极为干脆。克洛里斯在他转身时面上笑容骤然垮下,他的脸部看上去有些僵硬,像是带着一张粗劣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