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顾统领(暗卫首领受审/跪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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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顾统领 青龙山,圣泉西侧,逍遥阁,秋水院。 夜凉如水,银月如钩,一处草木繁茂的雅致庭院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屋檐下的琉璃灯盏散发出暖橘色的光芒,衬得院墙内海棠花愈发娇艳,一只通体雪白的狮子猫慵懒趴在门口的风雨连廊下,有一搭没一搭的甩尾巴。 屋内细碎的呻吟声又响了一阵子,彻底的停了,随后是一声“噗通”,似乎有人摔倒在地。 房内,古铜瑞兽香炉燃着袅袅青烟,黄金烛台蜡泪未干,一张极奢华的红木象牙雕花大床上胡乱堆着满蜀锦丝被,床下半跪着一不着寸缕的英俊男子。 男子约莫刚及冠的年纪,俊朗五官还带些少年朝气,只用一根玉簪挽了顶发,乌黑秀发披散在肩背上。 他显然是长期习武,身材修长,骨rou匀称,如一只健美花豹般漂亮。 此时,这只漂亮的“花豹”眉宇微蹙,有些不解的仰头望着窗边的少年人,哑着嗓子开口:“爷,您怎么了?” 轩窗边,少年身着一件单薄的丝绸寝衣,伸手推开茜纱窗。 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弯金色的明月,暖风拂过,送来草木暗香。 “云亭,你不太行。”陆隐轻轻叹口气。 “爷,您让奴才再试试?”谢云亭四肢着地的爬到少年身边,伸手轻轻抓住少年寝衣的下摆,跪直身体想要亲吻少年胯下依旧坚硬的阳物。 “算了。”陆隐伸手捏住男人的下颌抬起,仔细打量。 谢云亭容色十分出众,鬓若刀裁,眉目如画,丰神俊秀,便是放在整个逍遥阁中,姿容也是万中无一的。 面对如此美人,自己竟完全没有纵欲的心思,陆隐心底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爷,您还硬着,会难受的。”谢云亭不敢再坚持,可他不能放任主人不管,尝试着提议,“奴才去暖阁给您挑几个侍奴过来?” 陆隐兴致缺缺:“不要。” 谢云亭心下了然,忽地一笑,站起身缓缓穿衣裳:“您心里想着那人,为何不去见他?” “他回来了?”陆隐一怔,眼中有了生趣。 “顾统领今早回来的,好像受了伤,此刻应该在天刑殿受审。”谢云亭穿好衣裳,一身月白色缎袍,脚下是簇新的鹤纹麂皮靴,仪态端庄,一扫方才赤身裸体的媚态,多了几分清冷。 “哦,他又怎么了?”陆隐随口问,示意更衣。 “这就得问问审讯的大人们了。”谢云亭拿起衣裳,妥帖又细致的服侍主人更衣,嘴上玩笑道,“您既然心悦他,为何不向二爷讨过来?不过一个暗卫首领而已。” 陆隐揣摩着这句话,微微一笑:“他心有所属,强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也得尝了才知道。”谢云亭余光扫向自家主人胯下,故意用手揉了揉,“万一它觉得甜呢。” “嘶——”陆隐感觉很微妙,随手轻扇了他一耳光,没好气的骂,“是不是一天不打你,浑身难受?” 这一耳光并不重,谢云亭笑着谢赏,不再打趣,拿来鞋袜跪着给主人穿上。 主人的脚趾真白,和玉一样,形状也好看。谢云亭轻轻地抚摸着,心底生出异样的情绪,口中开始分泌唾液,不过此时主人心里都是顾统领,大抵是不会和他玩乐的,如此一想,谢云亭很识时务的停止妄念。 他又想到那位顾统领,永远是一幅严肃冷漠不解风情的模样,逍遥阁培养暗卫都是按照死士的标准培养的,顾统领虽未认主,大抵是默默将逍遥阁阁主——陆家二爷陆齐当做主人。 毕竟,人往高处走,仰慕最强者是人之本性。 两人穿戴齐毕,一个俊美风流,一个俊逸雅致,前后脚出了秋水院。 夜色清幽,山间空气清冷,瘴气弥散。 天刑殿是审讯死囚刑犯,处罚犯错的暗卫和弟子的地方,崇尚严刑峻法,数十年来死在里头的人不计其数,森然白骨头颅堆积起来。 殿外有一处居所,正连接着暗卫们的寝房院落,殿内的血腥味时常会飘散到院中去,有震慑之用。 大门口,烛火下,守着两个佩剑的黑衣男人。 “等等,这里不能进。”一少年人伸手拦住陆隐,问道,“有令牌吗?” 陆隐看了看谢云亭。 以前在谡山,所有地方都是畅通无阻的,从不知还有令牌一事。 “没有。”谢云亭微笑道,“这位小爷姓陆,可否通融一二?” 逍遥阁的阁主是陆齐,这是暗示。 守卫上下打量了面前的两人,翻了个白眼,一努嘴:“姓陆的多了去了,我也姓陆,还不是在看大门!你们到底有没有令牌?” “……” 谢云亭耐着性子解释,“这位七爷是阁主的弟弟。” “阁中从未听过什么七爷。”守卫不耐烦训斥,“无令牌者皆不可入内!再捣乱把你们抓起来!” 谢云亭眉宇微蹙,袖中二指聚凛冽剑气,只一瞬便能割断门口守卫的脖颈。 少年守卫毫无察觉,挡在门口寸步不让。 陆隐正要阻止,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一华服锦衣的青年人急匆匆走过来。 “殿主。”门口的守卫连忙一脸肃然行礼。 “七爷,谢大人。”天刑殿殿主白斩魄笑意盈盈,拱手行礼,腰弯的几乎要垂到地上,无比客气,“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 “没有令牌。”陆隐还礼,如实相告。 “……”白斩魄笑容变得尴尬起来,“无妨无妨,阁中令牌短缺,没有令牌的时候还有一种特别的方式进入,我教您。” 说罢他看向弯腰的守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慈祥:“来来来,找我要一下令牌。” 守卫吓得双腿发抖,哆哆嗦嗦的开口:“令……令牌……” “啪!” 白斩魄抬手狠狠给了守卫一耳光,暴怒训斥:“滚开!” 守卫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抽倒在地,肿了半张脸,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陆隐和谢云亭同时倒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 “哎呀,手有点痛,这法子虽然不是十分文雅,效果确是很好的。”白斩魄揉了揉guntang的掌心,脸上瞬间又堆满笑意,躬身客气的说,“七爷,请,请。” 三人走入天刑殿,穿过一座狭窄的青石桥,浓厚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谢云亭低头望了望,桥底下竟然是一个干涸的水池,水池底被鲜血染成红色,一层又一层的血堆叠起来,经年累月成了接近黑色的暗红,里头还有数百个白骨骷髅头。 “太残忍了。”陆隐忍不住摇摇头。 “确实。”谢云亭嫌弃的捂住鼻子,“还有点恶心。” “是,是,门口是有点儿味,再往里走就好了。”白斩魄一脸歉意,好似血池是他的错误一样,加快步伐引路。 “这血池是何人所建?”陆隐好奇问。 “哦,此处原本就是一处刑场,专用于见血的审讯。”白斩魄赔笑,“时间久了无人打理就成这样了,清理也无用,很快就会恢复原样。” “白殿主,您有子女吗?”陆隐问得没头没脑。 白斩魄脸上笑容僵住了,满脸黯然愁苦,恨不得拉着少年的袖子哭诉:“唉,干这档子工作太伤阴鸷了,而且日夜颠倒,疯狂加班,哪有时间和福气生儿育女?等我再干几年,攒够了钱,就向阁主请命,调到别处去,哪怕去看大门呢?有个事儿混日子就行了。” “……”陆隐完全无法共情。 谢云亭假咳两声缓解尴尬:“白殿主高瞻远瞩,好打算。” 走入刑殿,血腥味逐渐淡去,殿内潮湿阴冷,四壁点着火把,火光下各种各样的刑具发出冷兵器特有的森然光泽。 大殿内,一黑衣男子跪在剑上,脊背挺直,悄无声息,好似一尊没有呼吸的木头。 若细看,便可发现男子膝下跪的是一把青光宝剑。 逍遥阁中暗卫的剑都是特制的,剑鞘上雕刻着繁琐尖锐的花纹,可作为罚跪的刑具。 顾统领大抵是很跪了一些时辰,剑鞘和青砖地上沾了血,可他清俊冷漠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身体偶尔极轻微的颤抖泄露出痛楚。 “此处的刑殿和谡山竟一模一样。”谢云亭小声与主人咬耳朵,“听说过当铺饭馆开分号的,没想到刑殿也能开分号。” 逋一进来,陆隐的目光就落在了顾崇南身上。 “顾统领,妙花山庄一事,阁主命您如实相告。”白斩魄走到暗卫首领面前,一震衣袖,口吻还算客气。 顾崇南并未直接回答,侧目望向一旁站立的旁观者,垂眸冷冷嘲讽:“白大人,刑殿似乎没有观刑的规矩,这两位可是也犯了阁规?” 天刑殿审讯时可能涉及机密,因此除了刑官与暗卫,旁人不得踏足。 呵,还是这样排斥呢。陆隐心道。 顾崇南越是避嫌,越是清高,就越让人想打碎他。 “谁说小爷是来观刑的。”陆隐怡怡然走到白斩魄身边,微微歪头俯视地上的男人,笑容中带着一丝邪气,“小爷是来审你的。” “?”白斩魄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取代了,不断疯狂眨巴着眼睛给陆隐暗示。 “七爷。”顾崇南抬起脸直视面前的少年,漆黑如墨的双眸中是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轻视,“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逍遥阁一个月前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个七爷,听说还是谡山那边过来的。 这个新来的七爷生得俊美风流,言谈举止也隐隐看得出世家公子的气派,只是人品不太好,顾崇南很不喜欢他。 尤其是他在阁主的书房公然调戏自己之后。 顾崇南想到那只手隔着衣料揉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心下产生异样的感觉,很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