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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篇7 按摩棒双龙粗口精神失常撒娇火葬场初期艾伦伊洛科迪安

    西亚整个人依赖地缩在艾伦怀里,脑袋用力地抵在艾伦的颈下,双腿蜷缩着与艾伦紧紧相贴,双手死死揪着艾伦的衬衣,恨不得将自己完全藏起来。

    很多年前,西亚与艾伦就经常睡在一处,但当时两个人还是少年模样,身量相仿,睡觉时总是横七竖八的混乱姿态。

    现在的艾伦身形充分展现了alpha的优势,比西亚高了十多公分,是已经可以将西亚整个人都拢在怀里的体型了。

    艾伦一只手紧紧横在西亚的后腰,几乎是将西亚半压在他的身下,如同侵占着自己的猎物或是雌兽。而泪痕未消的西亚就在这环绕的熟悉气息和压迫中,陷入了某种虚妄的安心里。

    西亚清醒过来后,便对上了一双碧绿的眼眸,正在安静注视着他,不知已经看了多久。西亚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最脆弱的时刻已经过去,他的身体却依旧贪恋这份荒谬的温暖,不知是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情绪,促使他乖乖停驻在艾伦的怀中,甚至示弱般用额头轻轻蹭了蹭艾伦。

    “西亚,”艾伦的手指从西亚发间滑过,“从今以后,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他的声音从胸腔处传来,像是叹息,又像是小心的询问。

    永远……曾经立下的誓言从记忆中浮现,西亚咬住了唇,没有回应。

    压在腰后规律轻抚的手掌顿了顿,艾伦的神情没有变化,但是空气中的氛围却变得压抑。西亚视野一晃,他已经被艾伦完全压在了身下,碧绿的眼眸似凶恶的狼火。

    西亚很明显地感到一处guntang的硬物戳在他的腹部,那触感让他恐惧。

    “原来西亚更喜欢现在这样吗……”艾伦的手指在西亚的脸侧游走,一路来到胸前的红樱。即使经过了治疗仪的医治,那被过度蹂躏过的部位也涨得比最初大了不少,像是两颗饱满的红樱桃,在修长有力的手指间畏惧地轻颤。

    “不是……”西亚声音细弱,试图蜷缩起来,可是艾伦压在他身上,强迫着他只能将身体打开,他慢条斯理地亵玩着那两颗rutou,顺着皮肤到达肚脐,到达yinjing,到达……两根手指很是随意地刺入了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缓慢抽插曲张着。

    “艾伦,我愿意的,我愿意的……”西亚眼睛红得厉害,攀着艾伦的手臂,在细微地颤抖。救救我,不要抛弃我……西亚橙红色的眼眸中满是哀戚,恐惧让他做出不诚恳的诺言,廉价的随时都会背弃的诺言。

    艾伦凝视着他,宛如碧绿的冰石,冷酷漠然,他似乎没有一丝触动。

    西亚讨好般亲吻着艾伦的下巴,艰难地攀附着他的后颈,眼泪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抽噎落进了发间。

    “艾伦,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他呜咽地示弱着,心里模模糊糊想着自己可能真的快要死去了,从里到外化作完全的死物,沉在最无望的深渊底。

    艾伦紧紧抱住了他,几乎是将他掐在了怀中。但当艾伦将yinjing插入西亚体内时,西亚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尖叫,并不是因为rou体的疼痛。

    那湿软的xue口甚至还没有完全闭合,像一张贪婪的嘴在煽合噬咬,yin荡地磋磨着粗硬的roubang,用yin水在yinjing上留下舔吻的湿痕。xuerou规律地搏动着,似乎随时都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轻轻一撞就带出一股sao水。

    “不……不要……”西亚剧烈挣扎起来,紧抓着床单胡乱躲避着,可他的下身被jiba牢牢串住,再多的动作也只是增加了摩擦的快感,“会怀孕的……我会怀孕的……”他绝望地哭泣着,梦境中那股毛骨悚然的背德感几乎令他崩溃。

    艾伦捅干了几下后,竟然差点按不住西亚,西亚抖得很厉害,四肢僵硬,眼神已经开始趋于疯狂。他狠狠咬在了艾伦的肩头,像是找不到出路的困兽疯狂地攻击着身周的一切。

    而当艾伦不顾身上的伤口,依旧紧按着西亚cao干时,西亚开始攻击起了自己,啃咬着手腕,咬着身上能触碰到的每一处皮rou,眼泪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只有神经质般睁大的双眼,深处埋藏着恐惧与自毁。

    艾伦终于还是停下了,卡着西亚的下颔将鲜血淋漓的手臂从他口中拉出。西亚眼睫颤了颤,缩到了墙角,双腿并在一处,做着无用的遮挡。手掌揉按着平整的腹部,指甲已经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划出了血痕。

    “进……进来了吗?”西亚动作变得粗暴,开始按压甚至试图撕扯,“又进到里面了,我要怀孕了……不要……不要!”随着眼泪一起的是鲜红的血珠。

    西亚的手被艾伦紧紧抓住了,却依旧在无力地挣扎,只要一点放松,就会落在身上任何一处地方,化成一道染血的伤痕。

    “不会的,不会怀孕的。”艾伦抓着西亚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搂压在墙角,轻柔地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将苦涩的泪一点点吞下,“我没有射进来,只有射进生殖腔才有可能怀孕,不是吗?”

    艾伦像是在对一个孩子做科普,语速缓慢,耐心地等待对方理解话中的信息。

    西亚的颤抖慢慢止住了,他垂着眼小心地缩进艾伦怀里,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呢喃道:“好疼……维拉……”艾伦身体僵硬了一瞬,手臂无意识收紧,引来了怀中人一声惊惧的啜泣。他强行放松了力道,等待西亚逐渐平静后,抱着他前往了治疗室。

    “西亚,再等一段时间吧,很快就好了。”艾伦梳理着西亚橙色的软发,眼中是病态的绿焰,恨不得将对方燃烧殆尽的占有欲。他在西亚额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随后离开了。

    新来的军妓疯了,第一个发现的是迪安,他遭遇了和艾伦相同的情况。

    初始迪安还在因为西亚的顺服和依赖心生欣喜,享受着对方从未有过的主动贴近和绵软依靠。

    西亚乖顺地躺在床上,任由迪安将他的双腿按压在胸前,掰成M形,露出诱人的xiaoxue。迪安先用舌头尽情jian弄了西亚一回,用手掰着那两片逼rou,又舔又咬,听着身下人下流的呻吟几乎就要射了一回。

    之后迪安往湿软的xue里塞了一根拖着毛绒绒黑色狗尾巴的按摩棒,那根按摩棒是专门定制的,格外粗长,一直顶进了beta柔软的生殖腔里,将西亚的腹部都戳出了一个下流的轮廓。

    西亚哆嗦着,面色潮红,双目涣散,倒伏在地上,黑色的绒毛尾巴随着震动在他身后大幅度摇摆,衬着雪白色的赤裸皮肤显得格外色情。红色的媚rou因为旋转伸缩的按摩棒而翻搅出体外,在冷空气中打着颤,腹部更是能看到明显的搏动,时而有柱状突起、膨胀。

    西亚是那么的驯服,甚至因为过度的快感发出撒娇一般的痴缠哀泣。迪安兴奋得不能自已,一边用力拍打着西亚雪白多rou的臀部,一边尽情用下流的词句辱骂着身下的军妓:“臭婊子,被cao服了是吗?就是犯贱,要十几个人轮过才知道乖,sao逼吃多了jiba就吃出了yin性,贱货。”

    迪安肆意抽动着西亚身后的那根黑色尾巴,每次都完全抽离生殖腔,再狠狠撞入。他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心里更有一种诡异的不甘。

    “贱母狗,把尾巴翘高一点,让你主人好好捅一捅你那个被cao烂的贱逼。”迪安一边说着一边将按摩棒一气捅进了最深处,抓着那根毛绒绒的黑尾巴往上扯,“听说赫尔曼那支小队的人都在你逼里双龙成结了,beta的生殖腔竟然这么yin乱吗?还是只有你这个beta军妓特别yin乱?”

    西亚根本听不清身后人的话语,敏感的生殖腔一直在遭受高频的震荡,超过承受极限的快感让他始终处于高潮的状态,身体难以抑制地抽搐颤抖,内部则不断潮喷,蠕动收缩着。

    突然身后传来一股大力的掰扯,甬道被内里粗大的按摩棒硬生生横向晃动,难以言喻的胀痛在下身蔓延。

    西亚因为不适缩成了一团,更多湿滑的yin水从缝隙间流出。迪安很早以前就想尝试双龙,一直没能成功,从同事间听闻西亚被双龙成结的“轶事”后,他心里就烧着一把yin火。

    自己还是对这个贱婊子太温柔了点,你看他现在多sao多媚,婊子就是得用jiba好好教训过才会听话。

    迪安动作粗暴,随意扩张了一会儿后,就着两指宽的一点缝隙,就凶狠地插了进去,揪着那条黑色的狗尾巴高高竖起,另一只手重重按在西亚后腰,像是按着一只翘着臀部的牲畜。

    迪安顺利插了进去,甬道内的yin水像是流不尽般被堵在了内部,随着alpha激烈的动作发出yin糜的水声,他顺着内部的按摩棒,一路插到了生殖腔。

    迪安握住手上的狗尾巴,大力向下扯动,内部的按摩棒立刻向上戳起,重重压在腔壁上,硬是将生殖腔口拉出了一点空隙。而安迪便就着这点空隙,插进了生殖腔,和粗大的按摩棒一起将生殖腔撑得绷紧。

    腹部突起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迪安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掌下的粗硬外物。他双手掐住西亚的腰,往内狠狠挺身,似是恨不得将西亚窄小的生殖腔cao破:“贪吃的sao狗逼,两根干得你爽不爽?”

    超乎想象的紧致与湿热让迪安没能控制住精关,插入没几下就喷射出大股粘浊的白精,源源不绝地灌进了没有多少空间的生殖腔内。

    西亚惨叫起来,像是濒死的兽在迪安身下挣扎,迪安尚在舒爽的高潮中,一时没能制住身下人的动作。西亚奋力向前爬行,迪安的yinjing滑出了一部分,他很快又追上,更重地撞了回去。

    之后的情况与其说是交媾不如说是厮杀,但却是西亚单方面的厮杀,对自己的厮杀。迪安一开始用强力压制西亚的反抗,骑在西亚身后,将他按在冷硬的墙上,肆意侵犯着他。

    等到迪安差不多射完精,打算再好好调教西亚一番时,便发现西亚身上脸上全是血,有自己咬的,也有自己抓的,腹部一塌糊涂,有几道伤痕深得让人晕眩。

    迪安逃跑了,他说不清那一刻袭上内心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作为一名军人,他见过太多比这血腥百倍的场景,但没有哪一次让他如此惊慌……和恐惧,甚至连门都忘了关。

    迪安很快又回去了,房间一如他离开时混乱,但是西亚却不在其中。他……逃跑了吗?这个想法竟让迪安有一种奇异的松懈,他走回了房间,将门关上,想着如何在他人来询问时多拖延一点时间。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希德利斯将西亚送了回来。西亚似乎又迷糊了,他软绵绵地缩在希德利斯怀里,紧贴着黑色的军装撒娇般抽泣着。

    当希德利斯将治疗完毕的西亚放回床上时,西亚怎么都不愿放开他,而是紧抱着对方的手臂,呜呜咽咽地哭诉,反复呢喃着“别走”、“难受”。

    希德利斯冷淡的灰眸落在西亚身上,看不出情绪,修长的手指曲起,抵在西亚的下巴处。希德利斯声音清冷,语调平静:“我留下来,便只有一件事。”

    西亚愣愣地与希德利斯对视,似是在对方的眼中抓住了什么,顿时胆怯地退到了床头,抱着膝,将头埋下,缩成了一团。

    迪安看着希德利斯离开,对方全程连眼风都没给他一个,似乎毫不在意他之后会在这里做些什么。

    迪安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西亚的床尾,看着西亚保持着那个令人难受的坐姿,渐渐陷入了沉眠。当迪安试着将西亚整个人摊平放在床上时,伊洛科走了进来。

    伊洛科不是迪安三言两语就能劝退的,所以侧卧着蜷缩起身体的西亚很快被伊洛科压在了身下。

    伊洛科是单纯来发泄性欲的,用指甲掐弄了一会儿西亚的rutou后,他很快便发现了西亚异常的柔顺。

    即使痛得浑身发颤,也只是可怜兮兮地呜咽几声,然后便像是渴求怜惜般软绵绵地望着伊洛科,甚至会讨好地发出诱人的轻哼。

    “这是被赫尔曼那群人cao熟了?”伊洛科抓着西亚的头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西亚痛得细眉蹙起,却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用湿润的眼默默看着眼前的人。

    “舔。”伊洛科将西亚扔在了他的腿间,他的yinjing早就竖起,粗大可怖,侮辱意味十足地抽在西亚脸上,留下黏湿的印痕。

    西亚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巨物,随着对方的命令,笨拙地伸出了粉色的软舌,一点点濡湿了咸腥的roubang。从带着沟壑的rou冠,到粗壮的柱身,再到底下两颗浑圆的睾丸。西亚舔得很慢也很认真,将每一处褶皱和缝隙都仔细舔过,甚至舌尖还探进了顶端的孔洞中。

    伊洛科紧紧盯着西亚下贱的模样,看着对方似在品尝什么美味般的认真舔舐,那时隐时现的粉色小舌,那樱花般漂亮的唇瓣,还有那蝶翼般煽动的橙色眼睫。他的yinjing越来越烫,心里的某股火也越烧越旺。

    西亚始终低垂着眼,机械地做着奇怪的动作。他的灵魂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甚至分不清梦境现实,早点结束吧,然后就又可以睡觉了,沉在暖水一样的浮沉梦境中。

    西亚一点点含住了顶端的rou冠,尽力向内吞入,他不知道自己口中最后塞进了多少,只是来回摩擦挤压着,双手抚摸着根部,缓慢地揉搓着那两颗圆球。

    头发被突然抓住,下颔也被一只手用力卡住,然后口中的yinjing似乎更加粗大了,开始在他口中来回冲刺,每一次都狠狠插进了他的咽喉深处,引起咽部不受控制的规律收缩。

    西亚的嘴完全成了一个jiba套子,粉色的唇紧紧环绕在粗大的yinjing上,随着roubang快速的抽插而呜呜哀求,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伊洛科忘我的插入而裂开。口中的软舌不断推抵着前端的guitou,又被撞得来回摩擦着下侧的柱身。

    不知过了多久,西亚脸上满是湿冷的泪水,rou冠被用力堵进咽喉,深处突然爆发了一股强烈的液体喷射,粘稠的液体直接射入了喉间。西亚反射性吞咽了起来,sao腥的液体不断咽进腹中,规律的收缩也给伊洛科带来莫大的享受。

    等到伊洛科轻喘着将yinjing从西亚口中拔出时,甚至能听到一声清晰的“啵”声。西亚软倒在地上,眼神涣散,嘴巴已经无法闭合,红舌探在外面,白色的浊液不断流出,显得yin糜不堪。

    看着西亚这般yin荡下贱的模样,伊洛科很快又硬了,他直接将西亚的双腿拎起,将他下半身架在他腿上,一挺身cao进了西亚流着水的xue内。

    西亚上半身倒悬在地上,双腿被拉得卡在伊洛科腰间。他整个人激烈颤抖了一下,便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差一点便脱离重新落回了地上。

    一开始伊洛科以为西亚只是因为不适,便将西亚拦腰捞起,抱坐在他身上,自下而上地cao干起来,没几下就cao开了无力的生殖腔口,插进了柔软的生殖腔。他特意停下了动作,给对方缓和的时间。

    但西亚挣扎得更厉害了,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叫,冰冷的泪水不断滚落,双手胡乱攻击起伊洛科,直接将伊洛科的脸颊划出了一道血痕,甚至当伊洛科去制止时,虎口处也被狠狠咬了一口,一个鲜红的齿印豁然其上。

    伊洛科面上闪过一瞬不快,琥珀色的眼眯起,紧紧捏住西亚的手腕,将他重重掼倒在地上,抓着他的头发,更加用力地cao弄起来。

    “小婊子,对你温柔一点反而不满意了是吗?”伊洛科放开西亚的头发,抬起他其中一条腿按压在肩头,猛烈地捅干着,“非得把你cao失禁才舒服,下贱的荡妇。”西亚紧咬着牙关,喉间发出模糊的哼叫声,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等到伊洛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在西亚的生殖腔内成结了。这种情况下,一个beta按理来说已经不会有多少反抗的力量,光生殖腔内恐怖的刺激就足以让他神志半失,抽搐着陷在永无止境的被迫高潮中。

    伊洛科放开了制住西亚的手腕,抚摸着西亚鼓胀的腹部,等待着高潮的来临。但身下的人却开始一边哭叫着一边啃咬起自己来,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当伊洛科再次去抓按西亚的手时,西亚竟然用脚狠踩着地面,往身后挪动,同时侧过身开始用手抓着地向后爬。他竟然不顾体内已经成结的yinjing,一意想要与伊洛科脱离。

    伊洛科一时反应不及,下身清晰地感受到生殖腔被拉扯着向下挪动了一寸,用不了几秒,恐怕生殖腔会被直接拉出体外。

    “……你疯了吗?!”伊洛科死死卡住西亚的腰部,同时整个人也跟着向前,将yinjing重新捅回了原先的位置。

    “不要……”西亚眼神茫然,身体被外力限制无法动弹,他便开始焦躁不安地噬咬起身上的血rou,似乎只有这种疼痛能给予他解脱,但更深的恐惧还在压迫着他。

    即使伊洛科抓住了西亚的手,西亚也会用脚,用牙,用身体各个可能的部位发疯。他不断哭喊着“会怀孕的”、“不要怀孕”,耳边听不见任何话语,只想要将体内那个可怕的威胁赶出。

    挣扎的过程中,有一次西亚竟然差点站了起来,在伊洛科还跪坐在地上射精的时候。当伊洛科卡着西亚的腰将他压制在怀里时,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额上冒出了冷汗。Beta的生殖腔如果被拉出体外,会怎么样?会……死吗?

    应该不会吧,现在的医疗水平如此高超,只是有可能失去孕育能力而已,一个军妓要什么孕育能力?

    伊洛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他双臂紧紧抱住西亚,任由对方在他的肩膀处绝望地撕咬,肩上一片湿意,他分不清到底是血还是……泪。

    这是伊洛科记忆中最漫长的一次射精,当伊洛科将yinjing拔出时,西亚的疯狂却才刚刚开始。他先是尝试用脆弱的指甲撕扯腹部的皮rou,似乎妄想着能将生殖腔直接从中剖出。过于缓慢的进度使他不断加大力量,指甲间都积了一层血。

    伊洛科只要有一瞬的疏忽,便能看见西亚岔着腿坐在地上,好像完全感知不到疼痛般将手从身下探入,探到那可知的最深处。

    “你要做什么?”伊洛科困住了他的双手,他现在身上也沾满了鲜血,一个像是没有痛感的疯子却比过往的敌人更加难以应付。

    “生殖腔……”西亚脸上的表情甚至是单纯的,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只要把那个东西弄掉,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决啦!我好笨,怎么现在才想到……”

    伊洛科愣住了,西亚像是被网住的昆虫,缓慢挪动着,只要有一点空隙,就拼了命地去尝试那个新主意。最终,伊洛科将西亚强行捏晕后送到了治疗室。

    当西亚醒来后,他像是忘了之前的事一般,亲密地贴在伊洛科身上,如同一只找不到家的幼猫,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体温,稍重一些的眼神,就能吓得他落泪。

    而短短一段送回房间的路上,他两次恢复了“正常”,一次惊惧地尖叫,开始挣扎攻击,一次畏惧沉默,僵硬在伊洛科怀里瑟瑟发抖。

    西亚开始更加频繁地被送到治疗室,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漂亮的beta军妓疯了。部分访客减少了他们的减压活动,而另有部分访客则变得愈加残忍,前期享受西亚的乖顺听话,后期则从暴力血腥中体会兽欲的快感。反正只要没有弄死,还有治疗仓不是吗?

    普利斯看着手掌上深可见骨的齿痕,重重甩了西亚一巴掌。他抓着西亚的发,将他掼倒在地上,然后掰开西亚的双腿,将穿着军靴的脚狠狠塞进西亚还流着白色浊液的xue内,肆意碾磨踢撞着。

    “贱人,当婊子还不让插是吧?”普利斯笑得恶意,“明天就送你去伺候来特训的那些新兵,让你的贱逼被插得再也闭不起来,生殖腔被射到绝育为止。”他轻佻地拍了拍西亚的脸,“开心吧,又有吃不完的大jib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