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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篇10 柏易斯白虎兽交极度重口beta生殖腔被cao坏慎入

    西亚很是乖顺地任柏易斯牵着他的手,一路引着他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橙红色的眼中带着几分期待与忐忑,不时往周围打量。

    路边经过的侍从都恭敬立于两侧,垂首行礼,不敢逾矩直视帝国皇子的圣颜。

    “维拉和艾伦真的来了吗?”西亚压着欣喜,声音软糯,像是一只即将踏入陷阱的可怜兔子,却偏偏没有一丝防备,眸中只有诱人侵犯的无辜与希冀。

    这样脆弱柔软的玩意,揉碎的时候应该会很刺激吧。

    柏易斯露出一个文雅亲和的浅笑,抚摸着西亚的头发,温声回应道:“他们正等着和你一起玩游戏呢。”

    西亚跟随柏易斯来到了一处十分宽敞的空间,面积有足球场大小,周围环绕着深色的墙壁,层高竟有二十多米,仰首能看到透明的穹顶,缠满了黑灰色的粗糙枝桠,灰白的冷光从缝隙间透入,衬得那些藤蔓如同流动的墨。

    人站在其中,就好像被装在了一个铁罐子里,虽然活动区域并不小,却依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逼仄和压迫。

    身后的门无声无息地合拢了,与深色的墙壁融为一体,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西亚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只是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致。

    这个地方像是一个室内丛林,野蛮生长着各类奇株异植,正前方就是一条小径,通向被丛叶遮蔽着的不可见处。

    西亚不自觉握紧了柏易斯的手,他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寒冷从身体内部生出,让他莫名想要后退,再躲到看不见的角落里去。

    不顾西亚隐秘的怯意,柏易斯牵着西亚沿着小径走去,拐了个弯便看到一大片绿色草地,像是柔软的地毯铺陈在树下,一只体长两米多的白虎正趴在草地上休憩。

    西亚不敢再往前走了,顿足停在原地,面色发白。

    “怎么了?”柏易斯深蓝色的眸子安静地注视着西亚,似在细细临摹他脸上的每一分恐惧,暗金色的眼睫半敛住眼眸,透出一股疏离的温柔。

    “那个……”西亚咽了下口水,声音紧张,“野兽……”西亚并不认识眼前的生物,各个星球有太多奇异的物种,而面前这只与莫尼星无人区的危险猛兽有几分相似,西亚脑中甚至还有这类猛兽撕扯尸首的画面。

    “那是金,”柏易斯曲起食指撩了撩西亚纤长的眼睫,“是个很听话的孩子,你会喜欢它的。”

    “它好大……”西亚闭上眼睛避开柏易斯的触碰,不由自主地躲到了柏易斯身后,另一只手揪住了对方的衣角,下意识向猛兽的主人寻求庇护,悄悄探着头偷看那只正在沉睡的白虎。

    “是的,”柏易斯唇角翘起,意有所指道,“它很大,你会喜欢的……”

    那只白虎像是被吵醒,喉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毛绒绒的耳朵动了动,脑袋朝向他们的方向,金色的兽瞳盯着陌生的外来者,眸中只有兽性的冷漠审视。

    西亚与它狩猎般的视线相交,本能地掩在柏易斯身后,不敢再看。

    金虽然是柏易斯豢养的宠物,但在柏易斯面前并没有显露出温顺主动的姿态,而是依旧趴在草地上,喉间发出威慑般的低吼。

    “金。”柏易斯温柔地唤着那只白虎的名字,金带着黑白条纹的尾巴扫过草面,似是有几分躁意,威吓的声音倒是降低了不少。

    柏易斯牵着西亚缓缓走近,但是西亚腿脚发颤,整个人直往地上滑,软在原地根本不愿过去。

    “不要……会吃人的……”西亚只认自己记忆中的那些零星碎片,对金有着极强的抗拒。

    柏易斯没有安慰畏惧的西亚,而是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绕过腿间,将他打横抱起。西亚连忙抱住了柏易斯的后颈保持平衡,脑袋深深埋在了他的胸前,像是鸵鸟般隔绝了外界。

    “喜欢吗?”柏易斯的声音从胸腔震动而来,竟好似带着莫名的笑意,“这是今天的玩具呢。”

    西亚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分辨出柏易斯话语中的含义,只是重复呢喃着“不喜欢”、“害怕”。他听到了轻微的摩擦声,似乎是那只野兽站了起来,正在围着他们踱步,而柏易斯就这么站在原地不动了。

    身体一松,西亚的双腿被放了下来,整个人也被翻转了身,柏易斯的手卡在他的腋下,将他展示一般举在身前。西亚脚尖勉强触到地面,孤零零地悬在空气中,背对着柏易斯,与他隔了有半臂的距离。

    金正站在西亚身前,比趴坐在地时更显得庞大,竟比西亚还高出一点,体型是西亚的两倍还多。金色的兽瞳牢牢锁着他,喉间压着野兽的低吼。

    西亚抖得很厉害,想要向后躲,但是他整个人没有着力点,全靠柏易斯卡在他腋下的手支撑着,只能无力地颤动着双足,拨弄几下脚底的绿草。

    “不要……”西亚胡乱地伸手向后,想要去抓扯柏易斯,但是这个角度只能勉强拉到对方的衣摆。柏易斯对西亚快被吓哭的模样没有半分触动,不顾对方无用的挣扎反而含着笑又将西亚向前举了些。

    金巨大的脑袋贴在西亚身上,嗅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又低下头用鼻尖在他腹部拱了拱,来回蹭压着感受他身躯的柔软与温暖。野兽呼吸的频率略急,贴近的动作粗鲁有力,更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感。

    西亚僵直着身体,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任由那只猛兽贴着他熟悉他身上的气味。甚至伸出了粗长的舌头舔舐他的脸庞和脖颈,粗砺的舌苔刮过柔嫩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刺痛与灼热。

    “不要乱动哦,你乖一点的话,金也会温柔一点呢,”柏易斯轻笑了一声,眸色幽深,“或许。”

    柏易斯将西亚仰面放在了地上,自己就站在一旁近距离观看着,深蓝的眼瞳像是一汪死水,看不到波澜。

    西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金按在了爪下,rou垫踩在西亚的肩头,巨大的压力下,西亚根本难以动弹分毫。

    娇小的beta被庞大的野兽覆盖在身下,几乎完全遮住了。锋利的爪刺探出,很轻易地便将西亚身上的衣物撕开。金用舌头将破碎的衣物扒拉开,锋利的尖齿若隐若现,西亚缩着手脚,蜷在白虎的身下,显得格外乖巧安静,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

    西亚很快就被剥了个干净,莹白的赤裸身躯陷在碧绿的棉草中,被白虎粗长的舌头来回舔了个遍,像是尝着什么美味。

    白虎的舌头粗糙,舌苔上有一些倒刺,但是因为西亚很乖顺,金舔得还算轻柔缓慢,些微的刺痛反而带来了快感。

    西亚一开始还在发抖,渐渐就感觉有点舒服,身体都不由放松了些。发出猫一般细小的哼声,随着金的动作在它身下轻轻晃动。

    金的爪子和牙全程都是收起来的,rou垫虚虚压在身上,只是让人无法挪开的程度,并不觉得沉重,厚软的毛发时不时在皮肤上擦过,酥酥麻麻的,激起微小的颤栗。

    比之前那些人弄得舒服多了,而且也不会一直在耳边说讨厌的吵闹话。西亚有一些冰冷的印象,每次回溯那些画面,就觉得又冷又痛,只想要重归温柔迷蒙的虚无。在那些诡异的记忆中,那些人的面容也好像搅乱的水镜一样,全是参差的碎片,狰狞可怖。

    “嗯,好舒服……”西亚迷迷糊糊地抱住了金毛绒绒的脑袋,手掌轻轻摩挲着柔软温暖的毛发。发疯的他失去了人类的羞耻心,只是坦然地述说着最直接的感受,全不在意压在身上yin亵他的是一只非人的野兽。

    柏易斯走近了几步,就立在西亚头顶前,观察着西亚近乎意乱情迷的脸。西亚眼睫扑闪,橙红色的眼瞳荡着水光,眯着眼,发出软媚的轻哼,sao得厉害。

    柏易斯蹲下身,将两根手指伸入西亚口中,散漫地夹弄着他的舌头。西亚呜呜咽咽,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柔顺地舔着他的手指,像是一个被调教得当的妓子。

    白虎灼热的硬物顶在西亚腹部的软rou上,压得人难受,西亚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个硬物,但是金磨蹭得更加起劲,黏糊糊的液体随着粗野的动作沾了西亚一身。

    金的体型比西亚大了很多,那根yinjing也是粗长得恐怖,guitou就有成年男人拳头那么大了,长度惊人,底端恐怕都无法用双手拢住,rou刃上甚至还生了倒刺,根部毛发茂盛,黑白的粗毛丛生,两颗睾丸鼓鼓囊囊,完全是一根可怕的凶器。

    金的舌头一路向下,在西亚翘起的yinjing上来回舔舐,敏感的性器被猛兽粗糙的舌苔勾磨,西亚夹紧了腿,剧烈颤抖着发出一声尖细的哭叫,慌乱之下咬住了口中柏易斯的手指,那根漂亮的yinjing更硬了,没一会儿便喷出了白色的jingye,被金卷入口中。

    柏易斯神情无谓,似乎并没有因为手指被咬而不满,而是专注地看着西亚迷乱的模样,等待着接下来的人兽性事。

    白虎顺着西亚身上的气味,舔到了最腥臊的地方,那里又软又湿,还在渗出透明的粘液。唇rou肥厚,早就被人玩得荡开在两侧,中间的孔洞还在不知羞耻地吐着透明的小泡,深红的媚rou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像一张馋人的小嘴。

    猛兽粗大的舌头竟然很是轻易就顶了进去,被甬道上的软rou紧密地裹住。金舌尖卷起,像是在舔舐着甬道内的yin水般,快速伸缩着长舌,粗鲁地探入,又野蛮地卷起收回,插得那xue眼颤抖不止,yin水喷涌而出。

    西亚发出一声婉转的长吟,大腿本能地合拢,卡在金的脑袋两侧,细密的毛发扎在娇嫩的皮肤上,磨得人腿根发痒,让西亚不由自主地交错摩擦着双腿。

    那根rou舌粗糙有力,刮磨着他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将rou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完全抚慰到了,而且舔舐的速度极快,舌苔上的倒刺贴着rou壁一次次刷过。

    西亚双腿紧紧卡住了白虎的头颅,腿根处的肌rou线条都绷直了,脚背几乎弯成了一道新月,双眼失去了焦虑,嘴巴无法闭拢,涎水流了下来。

    他被白虎的舌头插到了高潮,那快感甚至还在不断攀升,逼着他再次迎来极致的潮喷。

    “呃啊……不要……”西亚双手揪住了身下的草植,腰部却不由自主地上挺,像是在迎合着白虎长舌的入侵,将多汁的花蕊完全敞开在非人的野兽面前。

    眼前突然一片空白,那根舌头快速地抽出,rou腔空虚,只留下一个三指宽的孔洞在饥渴翕张着,西亚双腿不自觉敞开,腰部轻轻摇晃,发出难耐的呻吟。白虎金色的眼瞳牢牢盯视着身下的猎物,鼻息急促,眸中已经现出了危险的竖瞳。

    它喉间发出一声急躁的低吼,两只前爪搭在了西亚肩上的位置,下身那根粗长的虎鞭抵在尚未闭合的花蕊处,尺寸的对比夸张到令人惊惧,像是一个超大号的矿泉水瓶要强行塞入小号的安全套中。

    西亚眯着眼,神思恍惚,根本没有发现可怕的危险即将来临。柏易斯专注地看着西亚的下身,暗蓝色的眼瞳微微扩张,带着隐约的兴奋。

    金毕竟只是一只畜生,对玩具再心生喜爱,也只能做到不去撕咬吞噬的程度,勃勃跳动的虎鞭在白虎欲望的驱使下,携着金下肢的力量,凶狠地向那处娇小的软xue撞去。

    西亚的尖叫像是被掐断了似的,眼中的迷茫顿时化作了痛苦,他激烈挣扎着,疼到抽搐发抖,却还是被那根恐怖的野兽jiba一寸寸钉进了体内。

    腹部鼓起可怕的形状,xue口被撑成一个夸张的圆环,边缘紧紧贴合着深色的roubang,几乎要被涨裂,两条腿敞开在两侧,正触电般抽搐颤抖着。

    但那根虎鞭才进去一半,还有更加粗大的一截露在外面。

    白虎没有人类的感性同情,只是顺应着本能的欲望想要更完全地侵入雌兽的蜜巢,那处小rou腔又湿又暖,偏偏勒得很紧,它的性器无法一下子进去。

    金后腿用力,向后退了一步,插进了一半的roubang被一下子拔出,内里的xuerou外翻,像是一朵深红的rou花,蠕动瑟缩着,又很快被粗大的guitou更用力地顶了回去,撞出一个深深的洞眼,变成了可怜的rou套子,箍在白虎的jiba上。

    西亚双眼翻白,小腹剧烈起伏着,皮肤上能明显看出yinjing形状的凸起,随着白虎猛烈的cao干发出难以抑制的尖叫。他的四肢规律震颤着,每一次顶入都会弹动一下,抽出时则瘫软如水,连喉间也发出了干呕声。

    巨大的白虎伏在赤裸的人身上,下身快速前后挪动着,每一次撞入都会进得更深,根部的粗杂毛发时不时蹭在西亚胯间。整个场面显得格外荒唐残忍,yin乱不堪。

    可怜的人类躺在白虎的胯下,是可以肆意玩弄的性玩具。下身的逼口被扩大到可怕的程度,完全成了白虎的jiba套子,人型雌兽。

    柏易斯脸上浮起了一片酒醉般的红晕,呼吸急促,紧紧盯着西亚被白虎yinjing捣弄的下身。那里被cao干得一塌糊涂,涨到极限的rou逼让人怀疑还能不能重新闭合,每一次抽出都会有一大截深红的xuerou跟着跑到外面,层层叠叠地坠在xue外,再被白虎的巨茎狠狠顶撞回去,塞到难以想象的深度,然后下一次抽出时又会拖出更多。

    生殖腔早就被撞开,甚至还在白虎兽性的野蛮动作下被拖着在甬道快速进出,像是一张可怜的薄膜,勾在白虎带着倒刺的yinjing上,被粗鲁地来回拉扯着。

    西亚连哭声都发不出来了,胯部处一声沉闷的撞击,白虎整根虎鞭都完全埋进了西亚体内,生殖腔被顶得挪移了位置,钻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怀胎七月般涨大,整根虎鞭都泡在湿热的巢xue内,白虎舒服地咆哮了一声,按着西亚的肩头大幅度抽插了几回后,竟是觉得发力不够畅快,后腿曲起,就要站起身来。

    西亚下身被串在粗长的jiba上,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偏小号的性爱娃娃,被巨大的yinjing撑得鼓胀。随着白虎起身的动作,他的下身也跟着离开了地面,肩背还贴着草地,腰部悬空,双腿大开,无力地垂在两侧,成了一个极其下流的姿势,就像是迎献逼xue的器物一般,整个人似乎都变成了一个被jiba肆意抽插的rou套子。

    他下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xue口与yinjing相接的位置,过于粗大的yinjing加上柱身上的倒刺,竟使得他被牢牢卡在白虎的yinjing上,根本无法脱离。

    柏易斯喉结微动,手下意识摸向下身,触到一片平静后,他有些焦躁地皱眉:“这一回连……”柏易斯干脆托起西亚的上身,将他用黑色的皮质长带束缚在了白虎身下。

    西亚被迫双手环抱着白虎,整个人悬空吊在白虎的腹下,逼xue与白虎紧密相连,深深插在了白虎的yinjing上。因为上身贴得较紧,他的重心有大半都落在了下身,整个人都被那根粗长的roubang固定住了。

    那只白虎像是撞钟一般,下体疯狂地耸动着,似乎恨不得将身上挂着的这个人型飞机杯撞破。柏易斯也不断推压着西亚的肩,一边揉按着西亚畸形的腹部一边将他更用力地往白虎的yinjing上撞去。

    “不要……里面破了……”西亚的手指无力地摩挲过白虎的皮毛,整个人随着白虎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双眼涣散,一脸被cao坏了的yin乱表情,他竟然逐渐习惯了白虎非人尺寸的roubang,双腿分开到极限,xuerou随着猛兽驰骋的动作一抽一抽的,yinjing竖得高高的,“有刺……好痛……”

    “好厉害啊,军妓果然就是不一样,”柏易斯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西亚的xue口边缘来回抚摸着,捏揉着绷紧的xuerou轻佻拉扯,“生殖腔里竟然可以塞下这么大的东西,真是一个下贱的小yin娃,做金的jiba挂件刚刚好呢。”

    金前后疾速抽插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响,白虎的蛮力极大,恐怖的野兽jiba几乎要将人类柔软的rou腔捣烂,生殖腔也成了一张水母般的薄膜,勾在yinjing的倒刺上,被插得前后游动,玩弄到失去生殖功能。

    那根巨大的yinjing始终卡在逼xue里,因为动作的牵制,每次都只能抽出一半,但那一半的抽插幅度也已经cao得西亚几近疯癫,睾丸不断撞在多rou的臀部,腿间的逼xue被撑得像是在妊娠,一遍遍地生产出肮脏巨大的深色yinjing。

    西亚像是一个廉价的jiba挂件,随着白虎yinjing的进出来回抖动,卡在野兽的jiba上,无法脱离,只能taonong着脏臭的rou刃,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yin液。

    从远处看过来,能看到白虎身下挂着一个体型娇小的人类,双手环着白虎的背脊,双腿大敞,脚尖勉强悬在草地上,全靠贯穿他逼xue的虎鞭支撑着下半身,眼眸半阖,口中吟声不断,看着竟是一副主动迎合着野兽侵犯的下贱模样。

    他的腹部夸张地鼓起,下身的saoxue被野兽巨大的yinjing破开,包裹住带有粗硬毛发的roubang,yin液飞溅,水声不断,相连处摩擦出白色的泡沫,sao浪的rouxue甚至还在蠕动吮吸着那根虎鞭。

    “要不要以后就把你吊在金的腹下,saoxue插在金的jiba上,当它的jiba套子。它射精、撒尿的时候,全都灌到你这个下贱的脏套子里……”柏易斯舔了舔嘴唇,眼瞳扩大,脸上的笑意隐隐透出几分疯狂。

    “呜……好涨……”西亚舌头吐出,眼白上翻,双手指甲深深抓挠着白虎的颈背,“满了,生殖腔要出来了……不要再扯了……要坏掉了……”

    白虎力道凶狠,猛的往前俯冲了几步,自上而下地狠劲一顶,西亚腹部显出更加惊人的突起,四肢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上半身还被束缚在白虎腹下,rouxue牢牢卡在白虎的兽茎上,几近透明的xuerou无助地箍着带毛的根部,相连处yin秽又可怖,一看便是兽类的巨根塞在人的生殖孔内。

    西亚喉间呕出一股酸水,xue口无助地抽搐了几下,只是给虎鞭带来了更为紧致的舒爽感,白虎的yinjing开始成结,在已经鼓胀到极限的生殖腔内肆意扩张,顶端的倒刺舒张,更加深地牢牢钉在生殖腔口,防止雌兽在交合的过程中挣脱。

    即将陷入昏迷的西亚整个人都剧烈抖动起来,腹部开始rou眼可见地扩大,甚至能听到激流撞击在腹腔内的沉闷声响,急促又沉重。

    “不……好烫……”西亚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是濒死的天鹅般绝望,“痛……射穿了……里面破掉了……”

    大量的液体灌进狭窄的生殖腔内,柔韧的生殖腔壁被强行拉扯,涨得比气球还大。白虎射得又急又猛,射完一轮后,虎鞭还是成结的状态,倒刺牢牢卡在里面。

    白虎便在草地上来回行走着,西亚随着它亢奋的动作颠簸着,已经cao松的甬道被来回扯动,一下又一下地跌到最深处,大腿根撞在浑圆的睾丸上,隐私处最为细嫩的软rou被粗糙的兽毛蹭得一片红肿。

    柏易斯从侧面抚摸着西亚隆起的腹部,那处死死顶在白虎下腹,像是一个被挤歪的rou球。

    “被灌得好满啊,真是一个出色的精盆……”柏易斯五指用力,狠狠一掐,西亚只是哑哑呻吟了一声,“不过和人类不一样,金还要射好多轮呢。”

    像是为了验证柏易斯的话,西亚又开始抖动起来,沉闷的射精声又在他的腹部响起,那频率不像是在射精,倒像是用高压水枪在射击一般凶残。

    可怜的生殖腔再也盛不下白虎的兽精,黏腻的浊液从逼xue与yinjing的连接处纷涌而出,没一会儿便将地上的绿植染成了污秽的黄白色。

    之后每暂缓一段时间,白虎就会射一大股jingye,射了有六次才终于停下。逼xue早已污糟不堪,黏满了黄白色的浓浊,xuerou外翻,像是被冲烂了的rou环,勉强挂在白虎粗壮的根部。

    那里的气味更是熏人,野兽的腥臊味极重,jingye的味道更加刺鼻,若有外人过来,恐怕光是靠近就要恶心得退出几十米外。

    但柏易斯却恍若毫不在意,他拉着西亚垂在地上的一条大腿,手掌捏住腿根,近距离观察着人兽脏污的结合处,甚至还托着西亚的身体玩闹般左右晃了晃,看那处被cao烂的rouxue露出一点缝隙,又吐出更多的陈黄jingye。

    他解开了西亚身上的束缚,西亚上半身一下子就跌到了地面,鼓胀的腰部悬空,下半身被一根jiba吊了起来。那倒刺还勾在生殖腔口,残忍地钉着鼓鼓囊囊的生殖腔,不愿分离。

    柏易斯抓着西亚的上半身,直接将他往后扯,要把他从白虎的yinjing上强行拔出。白虎不满地低吼了一声,向前一冲,那根虎鞭一下子顶撞得更深,埋进了粘稠满溢的jingye中。西亚的呻吟很轻,甚至是带着几分松懈的意味。相比于不顾倒刺强行拉开,反而是现在这个相连的状态更加安稳些。

    “你的游戏时间结束了。”柏易斯声音依旧温和,但深蓝的眼眸中氤氲着墨一般的暗色。白虎不敢造次,四足在原地焦躁地踏步,不再向前跟进。

    柏易斯又抓着西亚向后扯,动作冷酷,西亚凄声尖叫着,感觉体内那颗鼓胀的jingye球被一路扯出了甬道。

    “不……不要……”西亚叫得十分惨烈,“生殖腔……要出来了……”

    “军妓的生殖腔,就是用来玩的呀。”柏易斯的脸上甚至绽出了一个温雅的浅笑,将西亚就着连接处旋转了180度,然后将他摆成了跪坐的姿势和白虎屁股对着屁股。

    一人一虎此时的姿势完全是野外或者街道上那些野兽交媾,想要分开又被迫连在一起的可笑模样,西亚腹部涨得压在了草地上,不需人支撑,看起来竟也是跪着的姿势。柏易斯有些不耐烦地踢了一脚静立着的白虎,“跑快一点。”

    白虎踌躇了一会儿,扭头金色的眼眸落在正嘶声喊叫着的beta身上,最终缓慢地向前走了一步。

    柏易斯冰冷的眼定定注视着他的宠物,直接卡着西亚的浑圆的臀,将他用力往前拉扯,西亚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迷茫,顶着隆起的腹部无力地伏趴在地上。甬道的媚rou随着虎鞭的脱离坠在了逼口外,像是层层叠叠的rou花,一截柔软的薄膜被guitou的倒刺勾出了体外,看着如同一条半透明的尾巴坠在roudong外。

    Beta的xiaoxue像是一张狭长的rou唇,松松垮垮地半张半合着,很轻松就能插进一根成年男人的手臂。带着颗粒的深红媚rou荡在腿间,流出一大股粘稠的黄白浊液,完全是被玩烂了的yin贱模样。

    生殖腔有一小半被扯出了体外,绵软的一团坠在腿间,里面的jingye像是流不完一般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被猛兽的jiba这样cao弄勾扯过后,beta的生殖腔明显已经被玩废了,恐怕再也不可能有孕育能力。

    但即使是这样yin秽重口的场景,柏易斯的胯下却依旧安静,只是微微隆起一些,离正常的勃起还远远不及。

    柏易斯喉结微动,动作显得有些急促,简单拉开了裤链,那根alpha的yinjing垂在内裤里,尺寸很大却也很安静。

    柏易斯用手指勾夹着那片滑腻的薄膜,掀开暴露在外的腔口。像是戴安全套一般,将掉出体外的生殖腔往他的yinjing上套,甚至为了能套住更多的部位,还将剩余的生殖腔也往外拉扯。

    那里是身体最敏感的器官,却被暴露在空气中,任由手指摩挲玩弄。西亚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喉间发出嗬嗬的泣声,连反抗的心志都消失了。

    “嗯……”柏易斯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神情沉迷地用手掌握着那块水母一般的生殖腔在他软绵绵的yinjing上来回磨蹭了几下,拉扯着恨不得能套到根部。

    然后他用手指勾开软烂的xue口,那里根本无法闭上,松松垮垮地露着一个大洞。柏易斯将套着生殖腔的yinjing往里面塞入,甬道内还有热乎乎的粘稠jingye,浸泡着他没有多少反应的yinjing。

    “真舒服,”柏易斯将胯部紧贴着西亚的臀部,双手抓着两侧的软rou,上下颠簸蹭动着,“又热又软,生殖腔也好滑好湿,就是……脏兮兮腥味有点重啊。”

    柏易斯掐着西亚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动作慢悠悠的,端详着他半阖的双眸,和微张的红唇,懒洋洋地感受着被包裹的温暖与湿软。

    “小军妓真的好棒,比之前那几个奴隶耐玩多了,”柏易斯前后抽插了一会儿,甚至伸进了几根手指去抓扯那差点滑落的生殖腔,将腔口牢牢按在他的yinjing根部,转着圈摩擦着,像在擦拭着rou刃,“今天这样都没能硬起来,果然还是得来点新的游戏才行啊。”

    “别担心,”柏易斯笑得温柔,眼中藏着恶意的兴奋,“被cao坏的生殖腔也可以生孩子的,给我另一个宠物生很多很多可爱的小怪物,等小怪物长大了,再用怪物卵塞满你的肚子。”

    柏易斯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兴奋之下,尿关一松,guntang的尿液重重射进了正套着yinjing的生殖腔里,早就被cao得松软的生殖腔被尿得膨胀开来,成了一个半透明的水球卡在甬道里,sao腥的泡沫聚起,尿臭味堵在了xue里。

    柏易斯将套在yinjing根部的腔口松开,任强劲的尿液像水枪一般将生殖腔射到了逼xue深处。然后他慢悠悠地抽出湿漉漉的yinjing,在西亚的唇上来回擦拭了几下,就像是在便器里随意撒了一泡尿,起身拉上了裤链,便踏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悬浮平板,升到了不远处的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