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命中注定(老万的过去2)
万行衍把东西都摆到位,便先把凌语的手脚上的镣铐解开,然后,把固定姿势的铁棍一根根抽出来:“ 我快10岁的时候,药差不多成功了,老头也就对我动了杀心。可我毕竟是万家子嗣,他不可能毫无理由的就要杀我。” 万行衍敲敲箱子:“快点出来,你再磨蹭也躲不过去。” 凌语咬着牙,试着想撑着箱底跪起来,可肌rou就跟僵死了似的,稍微动一点,就疼到眼前发白,好几次,他都听到骨头卡巴卡巴响,跟要折断了似的。 “他在人前装模作样的对我好,让我那些兄弟都把我视作眼中钉,放任我那些兄弟对付我。不过,却也给我很多机会去利用别人来培植自己的力量。” 万行衍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凌语扒着箱子露出一个脑袋,觉得挺好玩:“夜御,就是那时候组建起来的。那时候,是真的不容易。一步一步,只要出了一点岔子,今天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不是我。” 凌语看着万行衍,心里有点难受。这人吃了这么多苦,可若是别人知道了,估计大多数人都只会感叹难怪万家家主如此变态,能有几个人看到这人有多努力的不让自己变成毫无底线的暴君? 万行衍和凌语对望了两眼:“你怎么不出来?” 凌语身上血液回流疼的他一时不敢乱动:“待会.....” 万行衍目光一闪,笑道:“身上麻了?” 凌语看着万行衍伸出手,急道:“别,别碰我,啊~~” “别,别捅,啊呀~” 这人太缺德了! 万行衍看凌语疼的龇牙咧嘴,揉了把那小子的脑袋,沉声道:“赶紧出来,别等我翻脸。” “......是。” 凌语撑着箱子站起来,视线不再被万行衍的身形遮挡,便看到了房间中央摆的两个东西。他动作顿了顿,看不太懂,但好像还是箱子里更好一些! “过来。” 万行衍站到那两个机器旁边,没再催促,耐心的等着凌语从箱子里出来。 “唔.....”凌语几乎是趴在箱子上滑出来的,两只脚一着地,他就跪了下去,手脚完全不听使唤,只勉强用一只手扒着箱子沿没松开。他转头看了看,对万行衍道:“主人,您把枕头扔给我。” “干嘛?”万行衍走到床侧,把两个枕头都拿给凌语,然后,就看到那小子把枕头垫在胸口和裆部,像只上了岸的海狮,一点点的挪着。 ....... 万行衍站在旁边,无语的看着,凌语爬了一半抬头:“您就这么看着?!” 万行衍转身朝着放鞭子的柜子走过去,凌语一看就急了:“别,别,有话好说,别动不动就打!” 万行衍走到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盒药油:“趴着。” 凌语长出一口气,早说啊,吓死他了。 呜~~ 疼!凌语咬着枕头,忍着推拿肌rou的疼:“轻,点。” “哪那么多事。”万行衍简单给凌语的胳膊腿揉了揉,便一巴掌拍到凌语屁股上:“别磨蹭了。” “嘶~ ”凌语疼的屁股抖了抖,虽然手脚还是不太协调,但好歹能爬起来了。 万行衍去水池边洗了洗手,扭头看到那小子跪坐起来,神情紧张的看了看那个机器,却还是呲牙咧嘴的爬了过去。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么乖的奴隶,他犯病的时候为什么就非要打破了呢? 眼前是两个泛着金属光泽的冰冷机器,一个看不太明白,另一个倒是简单明了,就是个炮机,前端是一个金属的假阳具,哪怕不去想电击的可能性,那种冷硬的金属,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凌语心里紧张,万行衍一过来,他就磕磕绊绊的钻到了万行衍的两腿间。 万行衍只得弯腰拉着凌语项圈上的链子,把人从自己腿间拉出来:“别闹。” 凌语被拉出来,还以为要捆他了,身体一个劲的往万行衍身上贴。明知道这人不会心软,可他就是喜欢让万行衍知道他害怕,就是喜欢对着万行衍示弱求饶,然后反复确认这人绝不会心软,没有侥幸,这样他才会真的害怕。 凌语弄不明白自己这是怎样一种变态,但他需要一个能绝对掌控他的人,也只有万行衍,能真的压得住他,也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万行衍好笑又好气的看着恨不得粘在他身上的凌语:“害怕?” “怕。” 万行衍弯腰,托起凌语的下巴:“但我喜欢让你怕到瑟瑟发抖。” 凌语愣了一下,随即坦然的笑了:“我也喜欢的,主人。” 机器主体是一个开口向上的半圆形的支架,弧形的底端固定在一个可升降的底座上,两端各有一个托架。 万行衍让凌语坐在其中一个有臀型凹槽的方形托架上,扶着他向后躺下,把头放在另一端的皮垫子上,后背和腰部几乎全部悬空,没有任何受力的地方。 冷硬的金属对他伤痕累累的屁股非常的不友好,凌语两只手向下,刚撑到下面的支架上,手便被万行衍拉起,拷进座椅两侧的腕铐里。 “唔,主人,这可能坚持不了多久。” 凌语绷着本就疲惫的腰背的肌rou,有点发愁,幸好这几天没怎么用到腹肌,让他多少还能坚持一会。 “掉不下去的。” 万行衍随口安慰了一句,便把一条绑带扣在凌语的脖子上,又在凌语的大臂上各扣了一个单独的皮铐,用链子拴到房顶的挂钩上,没有绷紧,便不会让他的腰背有借力的可能,只是为了不会在他晕过去的时候勒到脖子。 凌语腰腹下坠着试了试,虽然稍微舒服一点,可却并不能让肌rou得到休息,时间长了同样受不了。他小心的问道:“主人,要多久?” “不会太久。” 万行衍蹲下来,把凌语的小腿折叠起来,用皮铐把脚腕同样锁在座椅两侧,使得他大腿不得不向两边打开:“这可能,是真正的责罚了。” 凌语转头看向蹲在他身侧的万行衍,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主人,您的身体状况真没事?” 万行衍看了凌语一眼,起身拿起旁边推车上的润滑液:“我的血液提取物可以给你治病,你说我有没有事?” “那.....您的精神损伤呢?会越来越严重吗?” “总是犯病的话,肯定会。” 万行衍走到凌语身下,倒了润滑液在手上,插进凌语干涩的前xue:“放松。” 呜~ 不熟悉的侵入让凌语紧绷起来,腹肌下意识收缩,挺起腰部,他看着天花板,在低低的喘息间执拗的问道:“那要是不犯病,会越来越好吗?” 万行衍沉默了一会,说道:“我觉得会。” 凌语暗暗吐出一口气:“那就好。” 万行衍曲起手指,隔着rou壁,同时按压着前列腺和膀胱,在凌语陡然的惊喘中,冷冷道:“好什么好,要我不犯病,就不能让我的负面情绪堆积。明白什么意思?” “明白啊,” 凌语被万行衍弄出了复杂的尿意,喘息道:“不就是要拿我疏解吗,挺好的。” 万行衍默了默,把手指拿出来:“......会越来越变态的。” 凌语轻扬唇角:“主人,这是命中注定啊。” 万行衍给炮机上的假阳具抹了润滑液,“什么?” “命中注定,我是您的舒缓剂,您的血液和jingye是我的解药。” 万行衍:“.......” 好好的话,怎么这小子说出来,就挺欠揍? 凌语抬不起头来,只能看着房顶,使劲撑着自己的腰和后背,听着身下的机械声,感到冰冷的东西挤进他的大腿,顶开他那个紧致的地方。 唔~ 撕裂般的疼痛在身下蔓延,金属散发着令人恐惧的寒意,凌语感到自己在被逐渐贯穿,不由心生一丝慌乱。 上次和万行衍做,他就只觉得疼,可刚刚万行衍的手指在里面搅动,他才发现,这个地方,离他的膀胱和前列腺都更近,那硬邦邦的假阳具推进来的时候,甚至擦过了他一部分茎根,一连串混杂了疼痛的怪异快感,差点让他叫出来。 万行衍推的并不快,可是,太深了,他那里能有这么深吗?! 突然,他睁大眼,那机械似乎碰到了他体内的一个什么器官,顶的他肚子里忽悠一下,是,是zigong吗? 身体因恐惧而微微有些发抖,不能再深了! 凌语刚要开口,就感到机械不再深入。万行衍把机械固定好,走到凌语脑侧,帮他擦了擦汗:“我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晕了也没事,不会让你出危险的。” 凌语:“.......” 万行衍弯腰,按下一个开关,凌语便听到身下的传来机械的声音,腰部被什么东西碰到,吓了他一跳,连忙把偷懒下垂的腰背挺直。 万行衍轻笑一声,推来一面落地镜。 凌语便看到有六根金属杆从半圆支架的圆弧下端升起,顶端离他身体很近,他身体只要稍微往下塌一点,就会碰到那些金属杆顶端的金属球:“主人.....这....” “压力放电。” 凌语睁大眼:“电压呢?” “三档起步,全压下去,最高是五档。” 凌语闭上眼,生无可恋,这就算晕也晕不踏实啊! 万行衍又检查了一遍凌语身上的束缚,把遥控器拿在手里,看向凌语:“为了听我的故事,受这么重的罚,值得吗?” 凌语看向万行衍:“您罚这么重,是不喜欢我叫您的名字吗?” “不是。” 万行衍帮凌语把有些挡眼睛的头发拨开:“罚的重,你才不敢轻易叫,才会显得越加珍贵。” 万行衍把电击调到三档,按下开关:“奴隶,谢谢你叫我的名字。” “啊~ ” 从来没被电击过的地方让凌语短促的惊呼了一声,身体因疼痛而反向弓起。 万行衍让凌语适应了一会,将电击调成每15秒电击5秒的模式,问道:“七零有个义兄,你知道吧?” 凌语在电击的间隔喘了两口气,低低“嗯”了一声。 “他那个义兄大了七零20岁,七零6岁到养父母家的时候,那个人是我爸的奴宠。” 凌语一愣,还没多想,便被又一次电击打断思考,靠,这样一惊一乍的,还不如一直电着。 万行衍看凌语出了不少汗,便去拿了吸管杯:“本来,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可七零10岁的时候,那个人突然通过御奴楼把七零送到我身边来做近身侍奴。七零那会儿小,什么都不懂,只说他义兄曾经受过我母亲的恩情,不知如何报答,就让七零来跟着我。” 他等到凌语紧绷的身体放松,便将吸管放到凌语嘴边:“奴宠是消耗品,身体不行了,或者送去私奴楼圈禁,或者送去妓奴楼,也有去御奴楼给掌刑做练手的。26岁,已经会有奴宠开始为自己今后做打算了。” “嗯~!” 三档电击,虽然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可他那里实在是没有什么承受力,电流穿透rou壁,刺激着周围的器官,那五秒电击里,他根本无暇去思考任何事。 万行衍等凌语又喝了一次水,才把水杯拿开:“我爸为了借别人的手杀我,明面上挺重视我,所以我和叶御觉得,七零这个义兄接近我,多半是为了给自己找条出路。” 凌语看向给他擦汗的万行衍:“您那时候12岁?” “对,所有兄弟都防着我,但最后却是我大哥上了位。你猜,我大哥怎么拿到的信物?” “七零的义兄?” 万行衍把擦汗的毛巾放下,虽然没回答,却算是默认了。他看了看凌语:“三档适应了?” 凌语咬了咬嘴唇:“还是疼的。” “知道你疼。” 万行衍揉了揉凌语的脑袋,把电击往上调了一档:“我大哥继位后,他便是我大哥的近身侍奴,万家历史上,第一个从奴宠做到侍奴的。” 他顿了顿,语带讥讽道:“还是个,能爬床的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