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我好想你(剧情+rou/自摸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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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汉人将军已离西域一月有余,一封信未至。 图瓦什凝视着在烛火中明灭的烛台,手搁在桌面上,指节抽动了下才意识到自己太久没活动了,肢体有些发僵。 他从桌前起身,转身走向背后被石柱分割的夜空,俯瞰脚下一片从家家户户的窗洞中透出微光的城邦。 ——这是他的城邦,哈克孜的城邦。 仅这一月,他就从叶城出发,往西征伐,踏平了雅克西、蒙亚、克齐、以滋,占领了漠西以西的绿洲与水源,以及此刻脚下的这座以贸易闻名的城邦——达姆拉尔。 他做到了一个部族的王该做的,给他的子民们生活在阳光下的权力,纵使这是一群曾背叛过他、或不曾背叛却默不作声的人们,他也仍旧还被他们认作王。 他离那个汉人将军越来越远。他不愿往东走,不愿见到那个人想要的保护的人民血洒疆场、尸横遍野,即使他杀过的汉人他已记不清,而杀过的突厥人也不比之更少。 他软弱。他望着夜空中如萤火一盏盏断灭的灯光,听见风声愈加静谧,而月光更加凄凉。他变软弱了。他更软弱了。 他被夹在他应该为部族做的事与他想为那个汉人将军做的事之间,两个民族在他不够宽广的心里打架,谁都想取下败者首级,告诉他这才是他该做的。 他一只手拢上自己的下半张脸,眉毛无法遏制地撇了下来。可怕的思念虏获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让他不能继续思考,不能继续感受这围墙内的城邦的重量。他只想看见那个汉人的脸,听见他的声音,被他抚摸与拥抱。他软弱了。 他匆匆关上敞开的折门,让成片的木雕藤蔓隔断他与外界的联系。空气不再恣意流通,蜡烛燃烧的味道浓郁起来。他无所适从地盯着火苗上袅娜曲折的白烟,在室内踱步,手搭上桌面又抽回,安静在他耳内鸣响。 他想霍临。 他想霍临。 他告诉自己:皮山至长安,马不停蹄也要大半个月,而汉朝朝廷向来事务繁多,霍临可能不够有时间给他写信。自己是突厥人,突厥可汗,霍临是汉人,汉人将军,没有办法给他正大光明的传信,有所耽搁也在所难免。 可是,霍临还记得他的诺言吗?他还记得自己吗?他如自己一样思念他吗? 或者已经写了,还在路上,这么远,没这么快就来的。再等等。 他颓然坐在床沿,脑子内被各种各样的思绪充满,小小的线团很快就变成了硝烟四起的战争,让他双眼发红,呼吸颤抖,情绪翻腾如暴风雨中的海面,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都无法平息。 砰砰。 有人敲门。图瓦什悚然一震,立刻牢牢盯着入口处,手握上系在腰后的匕首,屏息等着。 “汗王,我是呼弥尔。我为您带来了两名舞姬,不知您是否需要?” “不要!” 他咆哮,抽出匕首就掷进门板里,听见把手快速振动的嗡声,而门外面隐约有女人的惊呼。 “请汗王恕罪,我以为您——” 呼弥尔诚惶诚恐地道歉,语速快得有些结巴。 图瓦什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给我滚!” 他拽出刀鞘也要扬臂砸过去,甩出的前一秒却猛然回了神,放了下来。 门外慌乱的脚步声很快便听不见了。 他看向这把刀鞘。凹凸的藤蔓纹阴刻其上,缀有一颗红宝石,而表面有剐蹭的痕迹。他抚上这些擦伤。有些比较老旧,是原本就在上面的,可能属于它的原主人,也可能是霍临收缴之后不甚在意蹭到的;有些比较生,是那夜他从那个呆愣的汉人将军手中抢来奋力一扔,让它在地面上擦行许久弄上的。 他不曾想过自己竟还会把这把匕首留下来,毕竟这里的每一道纹路里都刻进过他的屈辱。而后回忆却栖居其中,抚平那些痛楚,成了纪念。 霍临。霍临,霍临。他默念他的名字,忍不住笑起来。 他从最初的那夜开始回忆。那天不过是他饱受折磨的日子之中平平无奇的一天,躺在床上,力量被药剂流走,脑子麻木地放空,偶尔恶语诅咒克鲁、诅咒自己,无聊了便打开大腿,毫无顾忌地扒开自己后xue,抚摸内壁。 被俘之前他从不知道男人还能被这么使用。他愤怒、仇恨、耻辱、痛苦,被人jian污辱骂如最下等的妓女。后来痛楚过于频繁,终于毫无感觉之后,他在那仿佛遥无尽头的颠动中领悟到一件事:那里和yindao没有差别,就像yindao和眼睛、耳朵、手脚一样,只是人rou体的一部分,一个工具而已,而却有人能从主宰这个工具的过程中获得成神的快感。 克鲁怕死,更怕死在他身上,所以格外重视他身体的清洁。纵使他一次能看见十张不同的脸,水流洗过,他还是一尘不染。 他却不知何时起会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xue壁,感知里面的细腻与湿润。他在这个行为当中没有获得任何快感,只是反复地摸着,抠挖,找什么东西,那些存在过却没有留下证据的东西。他幻想他能把它们揪出来,像踩死一群虫子一样将它们碾碎在脚底。 而那一如往常的麻木不仁的一天的末尾,他遇见了霍临。 他说不清他看见他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更何况他看了好几眼都没看清,他的脑袋已经被克鲁濒死的冲刺晃成了一团浆糊。 但他的皮肤感觉到了。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了。 那是一团火。 从内而外的燃烧着的生命之火。 那火星迸落到了他的胳膊、后背、脖颈、两腰,灼热,却没有烫伤他。那火星有某种他无从分辨的摧枯拉朽的力量,唤醒了他,让他从漫长无终的沉寂中骤然爆发,抬不起来的手臂竟能去夺他的刀。 霍临扎进他颈侧的刀寒气沁骨,他却感觉自己从地狱来到了人间。 霍临。霍临。图瓦什无法再逼迫自己按图索骥地去一一想过他们之间的经历。他满脑子都是那些缠绵与亲吻,那些相拥而眠的香甜。思念让他焦渴。 他喉结滑动,心脏惴惴不安地狂跳,感觉到体内在分泌出水液,可它为之准备的对象却不在这里。 他看见了手中的刀鞘。 他将之暂且搁在床上,抖着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系带。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在燃烧。他脱下上衣,褪下裤子,看到裆部已经有些濡湿。这让他懊恼又愤怒——霍临竟然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也居然真就放他走了!他把裤子甩到地上,用脚踢远,有力的两臂往床上一撑,整个身体都躺了上去。 双腿敞开,他看见了自己以前常看见的画面。两条肌rou鼓起的大腿倒八字形打开,性器微抬,八块腹肌温驯地安躺,胸膛饱胀,两颗rutou在凉风中逐渐站立。 他忽然感到害臊。好像因为想着那个汉人将军,习以为常的事就不寻常了起来。这让他更加烦躁,拿起刀鞘就想粗暴地直接捅进去,动手前又想起那白痴将军心疼他的表情,没法用力了。 他闭上眼,想象霍临趴伏在他上方,对他笑,偏头来吻他,手从自己的侧腰上攀到胸侧,捧着他的胸rou。 他猛然睁眼,手还捧在自己的左胸,视野中狰狞的性器就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身后那张小口也蠕动着吐出津液。他丧气地翻身,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手仿佛惩罚自己一样狠力抓着胸肌,胡乱揉弄,刚才的快感被他折腾殆尽。 霍临又在他的脑子里冒出来,覆上他的后背,接替他的手,按上他的胸脯,往中心抓拢。他的呼吸空白了片刻,再接上时有追赶空气的急促。胃部的皮rou有被往上扯的紧张感,他不自觉地抬起屁股,让硬直的rou茎免受床面的压迫。 他用指缝夹住自己的rutou,左右摆动搓揉,哼声从鼻腔里逸出来。四指并起往下压进,被揉软了的乳尖部分就全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硬热的rutou愈发烫,像是有根脉搏在里面跳动,跳动着要破皮而出。 他呻吟着,想着霍临柔软的口腔、坚硬的牙齿,三指揪住自己硬得像个小葡萄一样的乳粒,往外拉扯,往中间夹捻。体腔内的火越烧越旺,一瞬的刺痛过后酸麻涌遍全身,他的掌心湿漉漉地喷满了奶。 这让他松懈些许,身体也软了不少。他趴在床上,没有留意,刚破了奶孔的rutou被床单的织纹蹭上,激得他惊叫一声,后xue绞紧,rou茎喷出一小段透明的津液。 他连忙护住自己的左胸,大腿支撑着半抬的臀部,感觉自己好像湿了。后面滑得怎么夹也夹不拢,温热的水液淌到了会阴,前面也像是失禁一样,断断续续地滴下水珠。 热源像是在身体里面,又像是从外传染至内,他分不清了。蠢动的欲望让他弓起宽阔而厚实的后背,额头抵住枕面,护住胸rou的手改为抓握,从肋骨挤向肿胀的rutou。他看见奶水细长如线,喷射在铺着绸缎床单的床垫上,一次渗透不进去,从中心往外汇聚成一滩小水洼,扩散出一片深色。他急促呼吸的鼻尖闻到了淡淡的乳香。 “霍临。” 他小声喃喃,仿佛他喊的人在这里,而他缠绕着他的腰身,与他耳语。 “是不是很多?” 寂静回应他。 奶水还在往外射着。他松手,铜色的胸膛泛起红色的手印,奶线变成了涓流,从乳尖倒流至下方的锁骨与肩膀。 “你不在。” 他颤抖的泣音闷在蓬松的棉花里。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