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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koujiao

    第二十二章

    两个月后。

    (一)

    秦州

    “恭喜恭喜!小弟在此恭喜韩解元荣登桂榜,来年春闱定要一举拿下会元之位,小弟期待韩兄金榜题名时,纵马游街日,那时还得劳烦提携小弟一番……”

    “李兄谬赞,你我同为举人,莫要捧杀老兄我了,我虚岁年长你许多,如此论来,我还是天资愚钝了些……”

    ……

    秦州贡院里,高中才子风流攀谈,落榜者黯然神伤;韩沉生恭维完道贺之人,得空抽身出了书院,推开简陋的柴扉,给堂屋牌匾上香磕头后,转身来到后院,大铜盆里燃着木柴,把从暗格里取出的寒酸的三件牌位心痛后扔进火盆。吞着泪叩拜,嘴角都咬出血,听着木牌被火劈裂的声音,复而仰天大笑嘶吼,到了嗓子哑了,泪流尽了,跌跌撞撞的跌进内室。

    “京城啊!我回来了——”

    (二)

    “嘚——吁——”晏沉下马,抱下坤君,“秋闱过后便是围猎了,到时可要来看我。”

    “前几日才下过几场雨,京中子弟要在里面待个七八天,准得挑个日头好的时候”,慕烟拉着晏沉的衣袖往前走,“晏沉,桂榜众人可有文采斐然之人,出口成章者最佳,最好是能被今上赏识,补了太学少傅一缺,我便能清闲些”,慕烟拉低晏沉的脖颈,“小声告诉你,还不用那么早便去太学。”

    “小懒虫!还如此理直气壮,嗯?”晏沉揽住慕烟的腰,捏了捏腰间的痒痒rou,“国库富足,不能尽养烟儿这般倦怠朝臣”,晏沉趁慕烟不注意,打腿弯把坤君抱起,转了好几圈,到了坤君喊晕才停下来,“来我成王府,烟儿便是不去上朝都可以,嗯?”

    “你……讨厌!胡说什么呢!放我下来!”坤君白皙都小脸蛋泛着红,“话说,各省贡院的解元们是不是已经启程来京城了呀!”

    “自然是。”

    “那数九寒冬月,怎么办呢!”

    “旅驿方可歇脚。”

    “那话本子里,隆冬天寒门才子瑟缩在没顶破庙里面”,小坤君问个没完没了的,晏沉决定等他全部问完再回答,慕烟赏着风景不忘摆了摆晏沉衣袖,“晏沉你有没有在听?”

    “在听。”

    ……

    从秋闱聊到春闱,春闱聊到房间才子佳人的故事,许久未曾同游,慕烟打开憋了许久的话匣子,滔滔不绝的给干君理性的大脑里输送坤君的可爱奇妙的思想。

    在粗大槐树下酣畅一番后,晏沉餍足的捧着坤君的小手撸动着自己的下体最后的余韵,擦干净坤君红唇上没吞进去的白色液体,看着坤君湿漉漉的眼睛,想象着坤君的小嘴吸得凹陷,两腮勾勒自己的形状,嘴被堵的满满当当,只能红着眼,缠着睫毛哀求自己,小烟儿啊,露出这幅姿态只会让我更加想欺负你啊!

    压着坤君后颈靠近自己的下体,在坤君脸蛋上蹭了几下又肿的像小帐篷,“烟儿,再给为夫舔舔”

    ,慕烟张嘴包住冠状头部转动着脑袋忘我的舔,舌尖钻弄着马眼,吐出来的时候拉出长长的白丝,不知是涎水还是jingye,慕烟讨赏的抬头望着晏沉,晏沉握住他的下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捅入口腔前后模拟交合的样子捣弄起来,坤君皱着眉头,有些难受,只能长大嘴巴,放松喉咙让干君的巨龙进入自己的嗓子,晏沉低吼一声泄进慕烟的口腔,拔出物件,捏开慕烟的嘴,一手卡着嗓子,不让他吞下去,看着坤君殷红的口腔当他jingye的容器,撒开卡在脖子的手,看着慕烟鼓动着喉咙把满嘴jingye吞下去,“晏沉,嗯……好了吗?”

    “烟儿再来一次,最后一次,烟儿的嘴巴好舒服”

    慕烟握着yinjing舔着柱身,涎水拉出银丝,慕烟忘我的嘬了回去,晏沉看着坤君被调教的顺从模样,心头徜徉着快意,这是第一次在白天看着坤君给自己做这种事,之后晏沉又用手指让慕烟射了一次,又半逼半哄着给自己口了几次才不满足的放过小坤君,疼惜的亲了亲发红的嘴角,奖赏似的请问,在坤君口腔攻城略地,慕烟沉醉在氤氲着干君信香的空气里,愈发顺从,可能受了信香影响,更加爱恋晏沉……

    “呜嗯……别……嗯……晏沉,啊——”

    “叫夫君,快!”晏沉本来打算收手,再次擦枪走火,挺进慕烟的身体,两人在郊外野合,还带着一丝丝担心的慕烟,时长因为周围的响动吓得猛的加紧后xue,此番云雨,晏沉最为满足,晏沉心道:以后这种地方得多来多来了,这小家伙的反应,可太有趣了!

    (三)

    “嗯……”慕烟在晏沉怀里转醒,嗔怨地看着晏沉,“你怎么越来越……”

    晏沉停下马,吻上怀里小坤君的柔唇,“你太香了,烟儿,你若不纵容,也不会这样呢!”尾音带着戏弄,惹得坤君又气又羞。

    “送我回府!哦对了,上次见了父亲,他没有为难你吧?”

    晏沉久久不作答,慕烟以为是在自己父兄那处受了委屈,“你别在意,他们没有旁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烟儿,你方才说什么,我晃了下神。准岳父大人同我聊了聊,并无刁难,就算有我也定不会计较,都是为了我们家烟儿!”

    慕烟快速在晏沉侧脸落下一记香吻,羞羞的把脸埋在晏沉胸前汲取干君令人醉迷的熊健信香,慕烟不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抱着自己的男人,无论是性征压制或维系两人纽带般的成结标记亦或是坤君迟来的情窦,慕烟孤注一掷的下注,带着可能被家族剥离的后果,在下一场豪赌;晏沉也坚命定之论,况且对坤君身体愈发依赖,心里暗自滋养着一股控制欲,只是导火索还未点燃,假以时日火舌一触即发,没有腥风血雨,等着小坤君的也必是一场身心浩劫。

    慕烟痴恋的揪着晏沉胸前的衣物,时不时蹭蹭干君坚硬的胸肌,借着余晖看着干君的侧脸,橙红的暮阳勾勒的干君脸庞愈发俊郎,慕烟心里默念,不要少傅的虚职也罢,不去和太子牵扯太多,你我之间的阻隔会不会少很多呢?一定别让我失望,好吗?晏沉……

    马蹄声慢,两人在郊野畅游了一日,马儿此刻都疲倦的哼哼,不远处走来了几个看着像高门子弟,慕烟吓得把脑袋藏在晏沉怀里,抱紧了晏沉的腰,干君感到怀里坤君的局促不安,抽出一只手拍了拍坤君的被,最后轻轻按在了坤君的后脑勺上。

    待静僻小路没了行人,慕烟缓缓抬起脑袋,红着眼望着晏沉,天色暗沉,晏沉一个粗心干君并没有发现怀里坤君情绪有恙,慕烟心里的小不愉快堆叠在一起爆发,小身板抽抽搭搭起来,晏沉这才发现坤君的异样。

    “烟儿这是怎么了?”

    慕烟埋着脑袋哭的更凶了,被人安慰了之后直接不在抑制情绪,放声大哭,没有告诉晏沉原委,

    “没,没……事儿……”

    晏沉捧着慕烟的脸,语气加重,“慕烟,给我说,你怎么了?”

    “我们要一直这么下去吗?像偷,偷情一样。”慕烟说完又埋在晏沉怀里,抽抽搭搭,秋寒霜重,晏沉秋衣都被眼泪浸润了。

    晏沉脸色一僵,深吸几口气朝慕烟说话,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不吓着坤君敏感的心思:“怎么就是那个了!说给我看!”说到最后晏沉实在是绷不住唇齿间吐露出了些许怒意。

    被干君吼得一激灵,哭声更大了,丝毫不理会晏沉铁青的脸色,许是心里所想加上刚才干君的怒吼,更加委屈,哭个没完没了,晏沉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路过的平民百姓看到晏沉怀里抱着个哭泣的坤君或是和者,又看自己装束非凡,露出愤恨的眼神却不敢吱声,低头默默走开,

    晏沉只觉得怒火攻心,心道这是把自己当做拦路凌辱坤君的登徒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