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生孩子/被扇逼狠cao,电击胸乳
解游把柯宁绑起来的时候丢下了一句,“不要哭,不要撒娇,如果不想被玩坏的话。” 于是柯宁的手腕被领带绑着,牢牢地系在床头举过头顶的地方。他只能跪趴在床上,翘着雪臀被身后的男人凶狠地后入,白生生的臀rou上此时布满乱七八糟的巴掌印。 泛着水光的紫黑性器在嫩白的股间凶狠进出,根根狰狞的青筋蹂躏着xuerou,雌xue已经被撑得xue口发白紧绷颤颤巍巍地含着男人的性器,可偏偏后xue还插着肛塞,里头含满了男人腥臊的浓精…… “轻……唔……”柯宁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吐着嫩红的舌头抽泣,他软着嗓子想求饶,却连呻吟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舒服吗宝贝?”解游不紧不慢地问他,男人眼神凶狠,里头是全然贪婪的欲望。 他想起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哭什么,你那时候和纪深一起骂我老男人,原来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吗?” 他终于慢了一点,给了柯宁很少的喘息时间。 “不要……肛塞拿出来……啊……”被绑在一起的手腕难耐地摩擦,手指痉挛着,可怜至极地求饶。 “我受不了,不要……不要一起插进来……”他的哭声细得像奶猫叫,连肩膀都一抽一抽的。那张小脸被情欲和泪水浸染得一塌糊涂,怎么看都是勾人的。 解游有一瞬间的心软,而后又感慨柯宁的手段依然这么厉害,证据确凿地抓到他出轨了,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哭得那么委屈,就好像不是他勾引野男人,而是解游霸凌了他一样。 于是解游拒绝了他的请求。 “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迟早要前后一起挨cao的。你不是sao吗,哭有什么用?你再多勾引几个,以后被双龙也只能忍着。” “你这么娇气,吃得下吗?在床上可没人惯着你撒娇。” 柯宁看着他,眼泪扑簌簌地掉。 解游呼吸一滞,咬牙切齿地移开了视线,屡教不改,被抓包就只会撒娇的sao狐狸精! 宫口被试探性的顶弄,却怎么都进不去。那张小嘴被电流蹂躏得肿胀不堪,此时还要被迫吞吐那根狰狞的yinjing,柯宁哭得颧骨都沁着薄红,更是艳色逼人。 “进不去的……” 于是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打在臀rou上,柯宁皮肤嫩,刚打完,肥臀上就浮起了更加厚重的殷红。 “放松!”疼痛反倒让柯宁夹得更紧,他赌气地不肯看解游。 解游笑出了声,“你倒是委屈上了。” 他亲昵地揉了揉红肿的臀rou,“怎么,你这么sao,纪深不打你?” 柯宁抿着唇不说话,这种问题,无论怎么回答,他都要吃苦头。 解游原本没想对柯宁这么凶的,但柯宁半点不配合,指甲抓得他的腰背血迹斑斑,一条条的红痕触目惊心。 解游不怕疼,也不是舍不得给他抓。只是柯宁刚勾引完他外甥上床,他还无底线地宠着,未免太过可笑。 yinjing明明已经插到了尽头,还不管不顾地往里钻,解游的恶劣心思根本不假掩饰。 “不要caozigong……进不去的……” 紫黑的性器却在几下试探之后,粗暴地捅开了宫口,进入到一个蓄满汁水、火热无比的地方。 此时的解游倒是笑得十分温柔,“连这都受不了,以后怎么生孩子?” 进入柯宁的身体,被紧致火热的rouxue包裹,连zigong都被撬开,颤颤巍巍地含住他的性器。 解游每一条神经末梢都兴奋得颤栗,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已经将近二十天没见到柯宁了,更别说碰他。 除了把柯宁弄丢的那两年,他从来没有离开柯宁身边这么久,每一个细胞都对他思念入骨。 他温柔捏住柯宁的下颌,强行要他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宝贝……” 性器却残忍地反复虐jian宫口,用硕大的guitou一次次顶开宫颈,暴戾地享用他身体最娇嫩紧致的地方。 那张小嘴紧紧箍在茎身,试图阻止他的进犯,却总是徒劳地被撞开,肆意鞭挞,被迫迎接一次又一次致命的高潮。 柯宁张着红唇,嘴角是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意识模糊地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晃,高潮席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居然天真地以为只要不配合,那根可怕的东西就进不来,于是愈发地咬紧了女xue,连被cao得肥嘟嘟肿了一圈的宫口都紧紧地箍住了性器,无声的反抗着解游的jianyin。 解游扣着细腰的手指猛地用力,深深陷进了皮rou里,差点被他夹得直接射了出来。 柯宁的反抗那么微不足道,却无论如何不肯乖乖地吞咽。 解游神色冷淡下来,微笑地看着他,“不乖是吗?” 他居然拔了出来,粗壮的性器抵着白嫩的腿根擦拭几下,抹掉了上面大片大片的黏液。 柯宁回过头,他被插入太久,那根可怖的性器仿佛也成为了他身体必须含着的一部分此时忽然不见,分外地不适。 他懵懂地看着解游,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失落。 可下一秒,柯宁就知道解游为什么拔了出去。敏感的电流猝不及防地肆虐宫口,只不过短短几秒,柯宁已经身体抖得停不下来,手被绑在头顶,却依然如同脱水的白鱼般濒死挣扎。 白软的肚皮颤抖不已,隔着皮rou都能看到宫腔在剧烈抽搐。 柯宁无法避免地高潮了,来自身体内部的残忍电流带来灭顶的快感,yin水失禁般大股大股喷出来。 柯宁呆呆地看着解游,嘴唇微微翕张,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电流只持续了五分钟,甚至更短,柯宁却高潮了数次,高翘的性器吐出稀淡的jingye,yin水还在失禁般流着, 尚在不应期的身体却再一次无可奈何地陷入高潮中,一波接一波,他几乎溺死在过多的快感中。 腿根抽搐,整个下身酸软无比,他的手被束缚着,白花花的身体徒劳地在床上乱蹭,不知情的人只怕以为他在自慰,比发情的小母狗还要yin荡。 “停下……我吃……停下……小宁的zigong,就是要给教授cao的……啊……”在很短的高潮间隙,柯宁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了求饶的话。 “吃什么?” “教授……喂小宁的zigong吃教授的大jiba,射满jingye……小宁给教授生孩子。” “如你所愿。” 柯宁似乎被吓到了,乖巧得不像样。让夹紧就夹紧,让张腿就张腿。 宫口和女xue一起缠咬着勃发的yinjing,谄媚地讨好着,生怕惹它不快而再次经历暴戾而残忍的侵犯。 乖巧的后果就是被不知餍足的男人翻来覆去地cao弄,一次次cao开宫口,暴虐地jianyin,甚至两只rouxue被轮番使用,直到粉嫩的xuerou被cao得烂熟红透。 “啊……”又一次被内射,宫腔被guntang的jingye刺激,柯宁浑身紧绷,濒死般挣扎。 整只雌xue湿润多汁,温软湿滑得不像样,竟然让他挣扎出来,狰狞的性器滑落,在白嫩的腿根色情磨蹭。 下一秒,柯宁就不管不顾地爬出了解游身下,哭泣着躲在床角,蜷缩着,不愿意看解游。 柯宁跑了。仿佛被打断的不只是一场性爱,解游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暴喝一声,“柯宁,出来!” “不……”柯宁啜泣着摇头,手被绑着,滚圆雪白的小腹颤抖,却依然不愿意靠近解游。 解游看了一眼床头,柯宁被绑着的手紧紧抓着栏杆,腿也乱踢,硬扯的话可能会受伤。 他只得柔声哄骗,“今晚被电得不好受对不对?” 柯宁呆呆地看着他,委屈地点了点头。 “乖,过来,我给你取出来。” “不……我不信……”柯宁哭得实在可怜,“不cao我了,我就出来……” 解游毫不犹豫,“行。” 柯宁试探性地伸出了一只脚,解游果然没有抓他,涣散的神智干涉了他的思考,他乖巧地松开了抓着栏杆的手指。 下一秒就被扣住了脚腕,解游的力气大得硬生生将他扯回了自己身下。 男人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还敢跑?甩了我一次,还敢来第二次?” 他果然信守承诺地把宫腔里的两枚电极片取了出来,失去了附着性,潮湿水润的zigong很快将那两枚小东西吐了出来。 只不过下一秒就被贴在了柯宁的rutou上,仿佛是对他逃跑的惩罚,这次的电流格外凌厉。 乳首迅速红肿,rutou高翘,艳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沁出奶水来,连娇嫩的乳rou都变大了接近一倍。 解游冷冷地看着柯宁哭,这种东西没人比他更了解电流程度,教训柯宁还差不多,绝对玩不坏。 柯宁在床上无助地翻滚痉挛着,居然就这么达到了高潮。 就着高潮中抽搐不已的xuerou,解游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解游去给柯宁洗块毛巾擦脸的功夫,他的下身已经流出一小滩jingye,床上湿漉漉的,yin荡至极。 jingye一团团地溢出来,从先前的夹得太紧被cao得连xue都合不拢,张着烂熟樱桃般的xue眼,汩汩地吐着jingye。 刚射进去没多久的jingye又被吐了出来,解游脸色并不好看,“怎么?不想含我的jingye,你想要谁的?” 被教训得狠了的柯宁拼命摇头,试图夹紧,被cao得烂肿的xiaoxue却合不上,反倒因为他的收缩又吐出了一口口的jingye。 解游皱着眉,没再说话,直接一巴掌就下去了。 本就被cao得烂熟的下身被打得重重抽动,外翻的花唇更是抖动着yin水飞溅。 巴掌落得又狠又快,直到那两只xue肿得张都张不开,拼命地合拢不敢流出一滴jingye才停下。 解游擦着柯宁哭得乱七八糟的脸,闲聊般说起,“柯宁,你在学校过得很好。” 作为下一任校长,没人比解游更清楚这所被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学校私底下到底有多险恶,阶级霸凌,资源分配,甚至是学生的性命都可以为了学校的利益拿去交换。 可是柯宁在这间学校过得很好,他来的时候,柯宁已经得到了所有想要的资源,远离霸凌,成绩优秀,如果他不来,那个联合军演的名单是不是迟早也会有人帮他解决? “我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还是来了帝国第一学院。”解游柔声哄骗他,“在纪深之前,是谁护着你?” 你究竟有了多少男人?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勾勾手指,付出很少的代价,你的男人就会像狗一样帮你把所有事情都做好吗?” “教授……”柯宁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他却不敢挣扎,只能怯怯地看着他,“两年前……您明明已经不要我了……”他欲言又止。 “所以你这两年做了什么关我什么事,对吗?”解游替他说出了不敢说出口的话。 他笑出了声,时隔两年,再一次看到柯宁顶着这张娇花一样天真无害的脸,做出让人遍体生寒的事,还真是不让人意外。 “你是不是演了太久了?宁宁,难道连你都忘了,是你亲自逼我走的吗?干坏事从不犹豫,挨cao就哭,又想用这招骗我?” 柯宁委屈地眨了眨眼,心里想着这次要怎么把他甩掉。 两年前的解游在外度假,在一家高级会所遇见了当服务员的柯宁,水嫩惊艳。那时的解游恶劣地想,他要在芝山岛待一个多月,就拿这个孩子解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