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和他那四个中看又中用的男人 1
(1)柯宁的噩梦:下次再也不要做噩梦了 柯宁从梦魇中惊醒,额发被冷汗浸湿。 他已经记不清梦见了什么,但恐惧的感觉却依旧如附骨之疽,让人心悸不已。 他忍不住动了动,试图找个有安全感的姿势。 睡前因为弄疼了他而被踹到一边的男人被闹醒,迷糊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怎么了老婆?睡觉,乖。” 粗糙的指腹摸到柯宁的脸颊,又湿又热的触感让霍泽浩眼神恢复些许清明, “做噩梦了吗?老公在,别怕。” 霍泽浩娴熟地哄人,尽管还是不怎么会说甜言蜜语,但在柯宁长期的调教下却也已经做得有模有样。 有一个娇气且任性的爱人,再粗糙的男人也只能被磨出万般柔情。 柯宁忍不住在他布满粗茧的掌心蹭了蹭,安全感逐渐回笼,却还是睡不着。 他扭着身子想从霍泽浩怀里离开,“我要去喝水。” “嗯。”霍泽浩本来就刚出完任务回来,睡前不怕死地抓着柯宁搞了两次,此时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手抚摸着柯宁的背脊,试图哄他入睡 又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无奈地说,“躺着,我去给你倒。” 柯宁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 霍泽浩在他身边毫无身为一个高级军官的戒心,困得几乎一沾枕头就要睡着。 火热结实的大腿被柔软的脚心踩了两脚,霍泽浩无奈地再次睁开眼。 柯宁很无辜地示意手里的杯子和男人牢牢压着自己的强壮手臂,“我喝完了,要去放杯子。”床边没有能放东西的矮几,柯宁被cao得狠了的时候乱踢乱抓,什么都能被他弄坏。 霍泽浩冷冷地看着他,终于还是接过他的杯子起身放去了桌子上。 霍泽浩咬牙切齿隐忍不发的模样很有意思,像在逗一只暴躁却不敢反抗主人的大狗。 柯宁反正睡不着了,干脆闹着霍泽浩玩。 时而缱绻地牵着男人的手,把玩他的手指,小孩一般去按指腹的枪茧;时而恼人地在男人怀里扭来扭去,粉嫩的舌头趁着男人睡着,胆大包天地去舔他的rutou;手指丈量着他精壮的腰,后面还有深陷的腰窝,有力而结实,男人的腰确实很猛,柯宁深有体会。 腿心突然被硬物硌到了,哪怕睡着了,身体的本能也会勃起。 被顶着的感觉粗得有点可怕。 柯宁忍不住掀开被子探头进去看,又丑又粗,青筋蜿蜒,颜色紫黑的可怕玩意儿。 他挨cao的时候被霍泽浩拍过不少的艳照,照片里最粗的时候那根yinjing几乎有他小臂粗,怪不得每次cao得他死去活来。 柯宁忍不住伸手打了它一巴掌,当然,他马上就后悔了。 霍泽浩缓缓睁开眼,他只是很困,不是死了,任哪个男人被这样弄,都睡不了。 几次被柯宁吵醒,他直接气笑了,“不睡是吧,别睡了。” “来,给老子滚过来!!” 柯宁意识到不对,当即想跑,还没下床就被男人有力的手指扣住脚踝,硬生生拖了回来。 欲求不满又睡眠不足的暴躁男人很难喂,抽插的动作粗暴得柯宁怀疑要不是自己逼里含着jiba,要被他cao飞出去。 他忍不住呜呜地叫唤,却被霍泽浩捂住了嘴,性器打桩般狂干,汁水大股大股流出,他却连叫都叫不出来。 雪白的小腹剧烈抽搐,上头反复被guitou顶出清晰的形状,他好几次潮喷时差点双眼泛白昏厥过去。 柔软的小舌头讨好地舔弄男人的掌心,试图让他放开。 霍泽浩笑了,眼睛像凶残的狼,“叫什么叫,想他们进来轮jian你?” 柯宁赶紧摇头,他只是想求饶,不会叫的,也不敢闹了。 “现在知道乖了?晚了。”霍泽浩冷笑着将柯宁换了个跪趴的姿势,重重几巴掌扇在屁股上示意他跪好翘高, “睡不着那就别睡了。你这种半夜闹着不睡觉的小娘们就该被jiba教训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2)柯宁的叛逆期:以后再也不叛逆了 柯宁的叛逆期来得特别晚。 也许是过早地面对残酷的生活,柯宁没有特别叛道离经的时期,最惹人嫌的也不过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同时勾引了四个男人,还不准备负责。 纯粹的没原由的叛逆是没有的。 于是迟到的叛逆期便特别大胆招人恨。 任性的青年喜欢和人对着干,什么都想尝试,只要新鲜,也不会管什么安全还是危险。 而且柯宁算是个作精,表面乖巧,实际不管对错,只要不顺着他,迟早找到借口发脾气。 和他去海边就非得去潜水,登山一定要蹦极,就连乘个飞机,眼里都有对跳伞的渴望。 他本来就是搞枪械的,认识的人鱼龙混杂,被带着乱七八糟的飙车打牌都没少玩,让人火冒三丈的时候,恨不得把他绑起来教训。 然而教训了几次也不见多收敛,但想想柯宁顶多是爱玩了些,都是小打小闹,他不近女色,不沾赌毒,毕竟还是年轻,玩的时候安全措施到位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男人到了一个年龄,但凡混得有点出息,身边都不会太干净,柯宁已经是很乖了。 解游对这些早已经提不起兴趣,家里那个小兔崽子已经耗费了他所有心神。 柯宁这些天已经在公司和实验室加班了好几次,频繁得甚至让人怀疑他在外面又有人了。 于是解游与合作商在会所洽谈时,看到“正在开会”的柯宁和一群人出现在一楼的吧台,不可谓是不惊讶。 这个会所很高级,私密性极强,适合商议正事,也适合玩。 里面陪酒的男女都经过筛选,质量上乘,甚至有的家长给自家长大的儿子长见识时,会直接选择这里。 他们居然真的叫了人陪酒,柯宁身边的是一个女孩,样貌上乘,身材丰韵。 不过很短的一阵子,柯宁的手已经消失在女孩的衣摆里,解游看不清他是在往上摸还是往下摸。 解游面沉如水,给柯宁发了个消息,“宝宝在哪里?” “在公司开会。” 解游笑了,“是吗?来楼上包厢跟叔叔碰个杯。” 解游没再看手机,皮笑rou不笑地跟合作商虚与委蛇。 许久,包厢才响起敲门的声音,门口的人显然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也可能是已经在楼下玩够了。 柯宁身上没有浓重的酒味,眼神清明,很乖地看着解游,可爱极了。 他倒是乖,不让他在外面喝酒,就基本没再沾过。 “叔叔。” 他用很软的声音喊人,濡湿的眼睛又圆又亮,极具欺骗性,要不是亲眼在会所抓到他,解游真的要被他骗了。 解游忍住了在外人面前教训他的冲动, “吃饭了吗?” 柯宁摇了摇头,解游问什么,他就老实答什么,乖得不行。 解游给他布菜,也乖乖地吃。 一旁等待的下属和合作商陪着笑,完全没有催促的意思 柯宁吃着饭,一边庆幸这么多外人在,解游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会在这里教训他。另一方面又怕得手指都在抖,解游不是那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回去之后只怕罚得更狠。 解游在身边,桌子上有酒,也许是为了壮胆,柯宁趁着解游不注意喝了几口,解游发现的时候,杯子已经空了。 解游冷冷地看他一眼,柯宁绯红的脸上便露出个讨好的笑,“叔叔抱。” 撒娇似的软在解游怀里,仿佛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哪怕醉得荤素不清,也知道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反应。 可惜撒娇没用,解游的理智已经被他持续许久的叛逆期折磨得摇摇欲坠。 两人亲昵得有些过分了,在场的老狐狸们很快猜到他们的关系。 这等美人他们自知无福消受,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解游带着人要提前离开的时候,他们也是一副理解的表情,恭恭敬敬地送两人离开。 “你来这个地方干什么,越大越出息了,还学会玩女人了是吧柯宁?” “没有玩!”柯宁赶紧解释,“我只是好奇,想摸一下,而且只摸了胸,下面我根本没碰……” 他还算有自知之明,语气讷讷,显得又羞又怕,“他们说女孩子的胸软,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真的。” 解游沉着脸,他知道柯宁肯定是个小基佬,先不说他的身体,就他这性子,找个男人宠着还差不多,找个女的,两人三天能吵五架。 柯宁倒是没撒谎,属下早就查清楚了,柯宁从最开始就跟那个女人说只是想摸一摸胸,别害怕。 别害怕,哈,他倒是体贴!对个陪酒的婊子这么温柔! “摸啊,不是想摸吗?” 柯宁哆嗦着摇头,可是看到解游又举起了藤条,只得立刻将手伸向自己的腿间,手指摸着guntang红肿的大小yinchun,以及水淋淋的嫩xue。 腿间的地面是一大滩的水,他被一边打一边潮喷了。严格来说,挨打的时候解游并不允许他高潮,像这样不听话也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模样。 “我没想摸她的逼,我自己就有……”柯宁哽咽着,“我就真的只是好奇女人的胸有多软……” 听了他的解释,解游脸色非但没有好转,深吸一口气,抬手就是狠狠的十几下抽在逼xue上,打得那团嫩rou抽搐不已,yin水如同失控的水泵,咕噜噜地往外吐。 “你今天好奇女人的胸软不软,明天是不是就该好奇女人的逼好不好cao了?” 柯宁哽咽着摇头,藤条缓缓移到了他又软又嫩的奶子上。 “嫌自己的小,其他人的硬,非得去摸女人的是吧?” 藤条扬起落下,伴随着风声尖锐呼啸,啪地一声嫩生生的奶子上留下了红肿的鞭痕,如同雪地落下的腊梅,抢眼极了。 “啊啊啊……疼,不要打了……奶子好疼啊啊……” 单薄的乳rou怎么受得住藤条狠狠地抽,柯宁疼得手臂胡乱挥舞,却始终不敢挡住自己的胸口。 “嫌小?以后想摸奶子了就来找叔叔,叔叔帮你把奶子打肿打大,让你摸个够。 解游言出必行,藤条噼里啪啦落在乳rou上,甚至抽得rutou都在疯狂抖动,直到白软的胸口大面积红肿,颤颤巍巍地发抖才停了下来。 解游看着一挨罚就开始哭的柯宁,藤条不紧不慢地抽在嫩逼上,频率不高,力度却极重,柯宁的下身无助地随着抽打重重弹跳,连阴蒂都被打得肿出了yinchun外,水光发亮,xue口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吐出浓稠腥甜的白浆。 “叛逆是吧?”他笑了笑,“我看你是逼痒还差不多。 “以后你去飙车,就在车里cao你;去跳伞,就在飞机上cao你;去潜水,就把你按在水里cao得气都喘不过来……” “你尽管叛逆,我看你这只又嫩又娇气的逼什么时候被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