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冥府之路在线阅读 - 十一 清新又咸湿的春梦,jiba磨xue温柔cao干爽到失神

十一 清新又咸湿的春梦,jiba磨xue温柔cao干爽到失神

    关灯之后,整个房间黑得不透一丝光线,睁眼闭眼,都是一样的光景,黑得如同死寂。

    听觉在这样的环境下十分灵敏,墙壁上电机转动声、楼上的流水从水管中通过,脚步声即使在那头,也能通过地板传到他头顶。一种轻微的整压感。

    聂雄闭上眼,翻身侧卧。无法判断时间,但是迟钝的神经和眼皮的酸涩告诉他,该睡觉了。

    这时,一声清脆地鸟啼让他骤然惊醒。聂雄睁开眼,清新的青翠近在眼前,绿意带着涩然的青草气息扑鼻而来,接着是身下草地的柔软触感,轻微有些扎肤,

    身前几米处,还有一簇簇稚嫩的白色小雏菊,在微微摇曳。

    聂雄惊讶地转头,头顶樱花纷纷飘落,尾鸟创大大的笑脸迎向他,将他抱了个满怀,贴在他耳边的嘴唇温柔地说:“聂桑,好久不见啊。”

    聂雄瞬间就认出来,这是庭院中那颗樱花树。明明花期已过,现在却开满枝头。果然,他看到了前方的老屋,左边的石雕小桥,右边挺着的轿车,还有周围熟悉的植被花卉。

    只是以往人丁兴旺的宅院中,现下除了他俩之外再无他人,空地好似废弃了。

    尾鸟创将他松开,抬起身来,笑逐颜开,双眼明镜般清亮夺目。他看着年轻了不少,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见的开朗。

    这样的笑容,尾鸟创只在他们熟识之初强装出来过,而真实的尾鸟创,是内向阴郁的,从来如此。现在,尾鸟用那种在他记忆中已很遥远的欢快语气说:“聂雄,你过得还好吗?”

    这真是一个蠢问题,聂雄说:“我以为你应该都知道。”

    “是,我都知道。”

    尾鸟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就是一刻不停地解开他的衣服。意料之中,聂雄表现得很平静,而尾鸟则像拆礼物一样满怀期待,好像是第一次,跃跃欲试准备来破除处子之身。

    但真实情况——他的第一次是面无表情的粗暴。

    解开腰带,把外层浴衣敞开,聂雄里面已然光裸,只有胯间系着的兜裆布。聂雄那男性的线条分明的健壮身躯使尾鸟创着迷,眼中闪出明亮的光。

    素白的双手张开五指,一同握住男人紧致的瘦腰,轻盈地贴在肌肤上,只这样,聂雄就紧张地吸了口气,腹部骤然绷紧。

    “变得好敏感了呢。聂桑的身材永远那么好,这么漂亮的肌rou形态是天生的,我怎么也努力也练不出来呢。”手掌顺着腰部往上抚,被长期暴力强迫的体验让男人的身体面对外人触碰本能地升起抵抗,聂雄咬牙忍耐,连皮肤上的寒毛都细细竖起。

    尾鸟两手罩住他的胸部,轻轻捏了一下,然后双手的食指和拇指一同捉住那暗红的乳粒辗动,等弄硬了就透出粉红的色泽。不过他有些遗憾,手指拨动着圆圆的乳粒,说:“这里有点小了,平常要多吃啊。”

    聂雄梗着脖子呼气,一直转头看着视线前面的白色小花。仅仅是这样弄他几下,下面就已经立起来,他有点受不了的抓住尾鸟的手腕,缠着绷带还动弹不得的右手也轻轻搭在他小臂上,沙哑地说:“好烦,你托梦给我就为了做这档子事?”

    尾鸟勾了勾嘴角,小心托起他的伤手,捏着他从绷带里露出来的手指一个一个按压揉动,脸上愉快的表情消失了,揉了好一会,把他的伤手放到自己肩上,慢慢俯下身吻住他,喃喃:“是因为想你了,想你就想和你做。”

    聂雄并不拒绝,舌头顶进来他便开启嘴唇,牙关松懈,尾鸟要缠着他的舌头嬉戏,他软绵绵任其摆布,这是长久以来两人在性事中的状态。

    尾鸟在他身上肆意抚摸,聂雄的紧绷也消失了,只感觉那手带电,所到之处带来一股难言的麻痒。尾鸟扯松他的兜裆布,聂雄紧张地抬腿挡了一下:“别,我后面伤还没好。”

    “我知道……”把前片往旁边拨开,尾鸟只是拿出他的阳具撸动,然后自己也褪掉裤子,释放出一柱擎天的roubang,上面筋脉纠结,形状不俗。

    把红热的guitou挤在聂雄阳具下的两个小球上,轻轻磨动两下,然后从根处擦到yinjing头冠,把两根坚硬的roubang抓在一起火辣辣地撸动,很快两只guitou的马眼都变湿润。

    聂雄扬起脖颈,喉结不停滑动,泛红的脸颊蹭在草茎上,鼻端满是青草泥土的气息。尾鸟抬起手,擦去他额头的细汗,笑意盈盈问:“怎么样,很舒服吗?”

    聂雄语气不稳地说:“你以前没这么多话。”

    “是啊,因为脱离了rou体的束缚,我自由了。现在能上天入地,轻松自在呢。”

    他拖着聂雄的腰把他抱起来,聂雄就顺势坐在了他一边的大腿上,伤手仍旧垂在他肩膀上,十分安全。男人两腿张开,臀瓣压在尾鸟腿上,他轻轻晃动大腿,有力的股四肌就把男人的臀缝挤开,不断摩擦着中间干涩的xiaoxue。

    “里面还疼吗?”

    聂雄点头,额头抵在尾鸟坚实的肩窝上,想起仟志的仇恨和暴行,他就感觉身体仿佛被沉重的石块压住般难以呼吸。由衷的悲哀和委屈甚至让他有点想流泪了。

    尾鸟轻柔地抚摸着聂雄后颈结痂的牙印,又摸到肩头、手臂,最后握住那只伤手的腕骨摩挲,仿佛是看到自己挚爱的珍宝被人打碎,心痛地连连叹息:“那孩子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聂雄喃喃说:“别伤害他……”

    “没人伤害他,一直是他在伤害你。就算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护着他。”

    “明明是你的错,是你们把他变成这样……”

    “嗯,是我的错,来,屁股抬起来一点。”尾鸟将手掌插进男人软厚的臀rou和自己大腿之间,往上发力,聂雄就十分顺从地抬起腰臀,把抵在中间的腿跨到另一侧,留出一个足以让他的性器插入的空间。

    行动如此,嘴上却着急地提醒尾鸟:“这不行,后面的伤还没好!”

    “我知道,别紧张,我不会弄疼你,只会让你舒服。”

    尾鸟这样保证,将guitou顶在那紧张收缩的xue口上,湿润地马眼磨着紧绷的嫩rou,轻轻地牵拉小褶,让yin液在上面涂抹得水光滑亮。

    聂雄耐不住地轻轻收缩后xue,感到了一股瘙到心窝的痒意。这是常年与之交媾磨合出来、屡次在对方身上得到快感所催生的——他此时正期待着被尾鸟创进入。

    轻轻地拍打男人的后背,尾鸟有点带着调笑意味地说:“着急了是吗,得等一等,你里面正在分泌肠液,等就够湿润了我就给你,绝对不会让你疼的。”

    果然是梦,耐他如何体质独特,分泌的肠液也不可能多到能当润滑用。

    聂雄嘴唇微启,难耐地吐着热气,竟真觉得肠道里分泌出大量黏液,收缩时都能感觉到那股湿滑,直到带着一股失禁感从xue口滑出,被尾鸟的guitou蘸取后轻拍着他的xue口,都带上臊人的水液声。

    聂雄都惊了,撅着屁股往后看,这时那条粗大的jiba一举插入,滑溜溜地进到最深处,还用力地往里挤了挤,粗糙的阴毛紧压在他柔嫩的xue口摩擦着。

    久违的快感从肛口通到肠道深处,噼里啪啦炸开了,连男人阴毛的摩挲都带给他难以想象的刺激。

    其实这是常有的,一般做到接近尾声,他的身体就仿佛被全部开发了,所以并不新奇。不过曾经这只是性快感,而今却带给他远高于性快感的体验。

    聂雄在被进入的瞬间就软了腰,趴在男人身上大口喘气,低哼出声。xuerou绞紧体内的巨物,但那东西还是擦着湿滑难抵的媚rou抽出来,又深深地插入,把那xue口的rou都挤了好些进去。

    尾鸟捧着他的臀瓣上上下下,以十分熟稔的角度捣弄着他最为敏感的那块rou壁,jiba略有些倾斜,抽出又插入时硬是捣出了气声,噗呲作响。guitou一路擦着那软烂的rou壁捅到了底,就搅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聂雄好的左手抓紧了男人背后的衣料,闭着眼紧抱着他呻吟不止,大腿肌rou更是颤抖着夹紧男人的腰身。

    尾鸟往后倒,两人下体相连着让聂雄匐在自己身上,重重地顶胯。同时两手捧住那张开的肥厚rou臀快速推动。嫣红一圈的xuerou已经磨肿了,往外抽时带出更长的一节肿rou吸住他的jiba,被套上套下。

    yin水被磨成了白沫,黏腻地挂在yinjing粗壮的根部,尾鸟被吐出来的那段,让水液浸润的汪亮汪亮。

    “看着我,看着我聂雄……”尾鸟捉住聂雄的脸,轻柔爱抚,擦去他眼角的泪痕。

    聂雄一只手臂有力地撑在草地上,另一只手蜷在胸前,整个人被cao弄得摇晃不已。强烈的快感更是让他浑身发抖,呻吟不止。

    他仍旧进食流食,仍旧便血,肛门红肿刺痛,时常因此而坐不住。但此时,他后庭的伤仿佛消失了,一切都很完好,真的没有疼痛,只有密布的快感带。

    他从未觉得有那一次的性爱到过如此夺魂蚀骨的地步,简直要把他的神志都扔进快感的漩涡里搅烂。他感觉都自己有点傻了,真被cao成了yin荡的性娃娃,这果然是梦境才能达到的效果。

    聂雄眼神涣散,面颊绯红,张开的嘴唇中,两颗露芽的贝齿难耐地阖动着。

    尾鸟拇指摁压拨动他柔软的下唇,怜爱地抬起颈项亲吻他汗湿的面颊:“shuangma聂雄,很久没这么舒服了吧,其实你也很想念我对不对?那个孩子一点都不懂得如何安慰你,只会一次次让你受伤,真是令我失望啊……”

    “唔,不……不要说这个……”

    尾鸟果然不再提,他快速地抽出jiba,伴随着男人的尖叫,护住对方的伤手翻身将他压下。聂雄舔着嘴唇,主动地把双腿打开,臀部一抬一抬,后xue肿胀的软rou翕张,花苞一样簇成一团,想要去凑男人的jiba。

    尾鸟轻笑,低头缱绻地吻住他,手掌肆意在结实性感的身躯上游走,将jiba缓缓插入时,聂雄腰部高高供起,在呻吟中yinjing前液横流。

    尾鸟开始狂狼地cao干他,把聂雄插得手足无措,身体震颤,两人从草地翻滚到樱花树下,皆是衣衫除尽。

    微风和熙,太阳躲在白云之后,天光明亮却不热烈,两具酮体在一片青翠中晃晃发白。

    聂雄后腰枕着樱树突起的树根,一条腿被尾鸟抓着膝弯举起,另一条高高竖在棕黑的树干上,中间大开,嵌着另一个男人的腰身用力挺动。

    当热烫的jingye涌出,两人一起到达极乐的彼岸,深深地唇齿交融。

    聂雄闭上眼,事后的疲惫感袭来,他重新回到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