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怪异表现(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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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犀宁吻上了提玉的嘴,软软的像果冻。提玉还有些害羞,但是不愧是受过训练的,很快就会伸出舌头自己索取了。 滑滑的、湿湿的,热热的,和练习口技用的那些冰冷的道具不一样。也没有烟味,只有醇香的酒味。 幸亏遇到的不是油腻中年男,而且希望这个人不要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说实话,魏犀宁还真有。 他把提玉的手放到眼前细细端详,近看更好看了。“你不是说你是唱戏的吗?摆几个手势看看。” 提玉照做,摆出了单运手和双运指。 魏犀宁没忍住亲了上去,啃咬舔吻。提玉没曾想,这人竟是个喜欢美手的人。 当然这么好的气氛不能只啃手不是,魏犀宁很快把唇舌转移到了提玉优美的脖颈上。一口叼住提玉的喉结,“呃~”提玉紧抓魏犀宁的双臂,命脉就这么被人咬住了,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咬破喉咙。 幸好魏犀宁只是想听听他发出的声音,很快就放开了他的喉结,继续向下吻。 “用什么洗的,这么粉?”魏犀宁轻轻啃咬着粉色小豆子。 “嗯~特殊的药水。”提玉的心怦怦跳。 嘴上含抚重吸,手下揉捻搓捏,很快就把两颗rutou揉捏红了。 魏犀宁起身跪在床上,命令提玉:“过来,用嘴解开,舔硬。”提玉摇着塞着兔子尾巴的肛塞跪爬着过来。他咬住西裤的拉链往下拉,露出了黑色的平角裤,他咬住裤头露出了半勃的性器。 他张开小嘴含住了圆润的guitou,用舌头挑逗着它,很快提玉的小嘴就被撑大了。“唔。”这人,比他练习用的假阳具还大!好硬……嘴巴很难活动。 “别偷懒。”魏犀宁揉捏着提玉的臀瓣,还往他口中顶了顶。 “唔!”膨胀的guitou顶到了提玉的喉咙,他眼里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他开始滑动着唇瓣,柔软的唇滑过柱身凹下去的沟,滑过盘勃的青筋,滑过性器的根部。 提玉的脸不时蹭到魏犀宁的性毛,痒痒的。提玉不敢想象,这个骇人的东西塞进他的屁股里会是怎么样的,不会裂开吧。 “行了。”魏犀宁抽出雄伟的性器,示意提玉转过身趴伏着。提玉趴在床上,塌下腰肢,抬高翘臀。 “不愧是唱戏的,柔韧度很好。”魏犀宁赞叹着提玉撅出的优美弧度。 他拔出提玉股间的肛塞,啵的一声一时合不拢的xue口涌出了润滑液。“嗯~哼~”提玉拼命地收缩xue口像阻止润滑液的流出。 “不急, 我来帮你。”魏犀宁说完就提着肿胀的性器插了进去。“啊~~~哈啊,啊~”咕啾咕啾,坚硬如铁的性器破开层层肠rou进入,就着满满的润滑液发出咕啾的水声。 “啊~好胀~”提玉猝不及防地被填满,股间很胀很充实。 “嗯~呃~”魏犀宁浅浅抽插了起来。 有点痛,有点麻。这是提玉现在的感受。所有的技巧在塞满了他整个xue道的大rou面前根部毫无用武之地,反而一直被魏犀宁带着节奏跑。 “呃呃呃~啊~啊~嗯~啊~”那个人的鸟上是有倒刺吗?为什么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快把他的肠道也一起拉出去了! 势不可挡的“凶兽”推平肠内的褶皱,又把它挤皱,如此反复,把窄小的xue口摩得通红。 太可怕了吧,全身上下的感觉抖汇聚到了股间,像钢枪一样坚硬的性器在他脆弱的肠道里肆虐,结实的臀rou撞击把他的臀瓣荡得像波浪一样。 “呃啊~啊哈~啊啊啊~”提玉刚才还想着收敛住叫声,但是现在根本控制不住了。那根阳具像活过来的铁柱一直在猛插着,插得提玉溃不成军,像猛兽一样占领着自己的领地,享用着战败的俘虏。 咕嗞咕嗞的水声不停,魏犀宁狠狠挺腰享受着摩擦带来的快感。他发现每次只要摩擦过某一点的时候xiaoxue就会缩得更紧一些。魏犀宁恶劣地去挑逗着那一点,有时猛烈撞击,有时只是浅浅摩过。 “嗯~哼~啊~嗯嗯嗯~”提玉急切地摇臀想要更多。 “要重一点吗嗯?”魏犀宁恶劣地问,同时浅摩那点。 “要!要呜呜。” “那要怎么说?” “爷,求您了,重一点,cao烂我吧呜。” “这可是你说的。”魏犀宁摁住提玉的后颈,让他上身紧贴床单,只余臀部高高翘起。他对准那一点就是暴风狠cao!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肠液飞溅,臀rou震颤,大床振动。 要命了,好爽……提玉像被男人的大rou狠狠钉在床上了一样。一下更比一下猛。 提玉的肠道紧紧收缩着,怎么也阻挡不了灭顶的爽意。 魏犀宁高速冲撞着,享受xiaoxue紧缩带来的美妙紧致感。 “呃啊!哈啊啊啊啊啊~”提玉狠狠高潮了。 “爷还没射呢,偷懒鬼。”魏犀宁侧躺下去从后面抱住提玉,拉开他的一条腿露出泥泞不堪的股间。随即一挺身把大粗rou塞了进去。 “嗯啊~啊~”又被塞满了。这个姿势也吃得好深,他要被干开了吗? “嗯呃呃呃~哈啊~”痛感已经被适应了,剩下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魏犀宁的每一个撞击都能化解痒意,提玉化身欲神,沉沦于爱欲的海洋中。 “嗯啊~爷~”提玉颤声说。 “爷在呢。”魏犀宁又往那要命的地方狠撞去了。 “嗯嗯嗯额~啊啊啊啊!”舒服得要晕过去了。提玉被cao的软烂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后,“想吃爷的jingye吗?”魏犀宁感觉快要射了。 “呜呜要~要吃,求您射给我吧。”提玉想,他不会被cao烂了吧。 “真乖,这就喂你。”一股又浓又多的jingye激射进了提玉的肠道深处。“嗯嗯嗯~啊哈~”提玉被烫得脚趾头蜷起。 --------- 第二天凌晨回到家的魏犀宁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人。 “大哥,您回来了。”魏犀宁看向坐在华贵的羊毛垫上的男人。 那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梳着背头,带着金丝框眼睛。手上戴着黑色皮手套,脚上的黑色皮鞋被擦得锃亮。 那人的脸上带着迷惑性的笑容,周身的气势却冷得要命。 “嗯,我有事跟你说。”开口就是一口好听的男中音。祁行书示意魏犀宁坐下来。 “好事坏事?”魏犀宁很随意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许是诧异他今天难得那么放松,祁行书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好事。我让人给你在军部谋了个职位,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去上任吧。” “谢谢大哥,还有什么事么?”魏犀宁站了起来。 祁行书瞄了一眼他的胯下说:“注意身体。”语气稍有些怪异。 “谢大哥关心,我好着呢,刚才还把一个男人cao得嗷嗷叫呢。” 祁行书眉头一跳,对着远去的魏犀宁提醒道:“别让人抓了把柄就行。” “知道啦。”魏犀宁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 有意思,那个祁行书有点不对劲,特别是在提到男人的胯下尊严的时候。一般人的哥哥提到这些都有些调侃的味道,但是祁行书的话里反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嫉妒的味道? 嘿,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