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丁字裤(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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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犀宁半眯着眼,就这么看着林不秋替他忙上忙下。他先是俯下身解开魏犀宁的衬衫扣子为他擦身。 半醉的魏犀宁只能感受到他垂下来的发丝轻挠着他的胸口,鼻尖是林不秋洗发水的香味。林不秋就这么给魏犀宁擦好了上半身。等到他脱下魏犀宁的裤子的时候,被他半勃的性器吓到了,一抬头看到的是魏犀宁含有性欲的眼神。 他的脸红了一瞬。接着尽量忽略它去擦魏犀宁的下身了。魏犀宁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林不秋,最吸引他的是当他弯下腰时毕露的曲线。 林不秋今天穿的是一件红色紧身包臀裙,每当他弯下腰时腰臀曲线就会被紧紧勾勒出来:水蛇一样的腰,大蜜桃似的臀,加上他铺床时露出来的穿着黑色丝袜的腿。 看得魏犀宁口干舌燥。想做,鸡鸡好胀。 “好了,你今晚就……啊!”林不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眨眼间就被犀宁扑倒了。“你做什么!”林不秋慌了。“我们好像……还没洞房。”魏犀宁吐出这句话。 林不秋说:“商业联姻而已!而且,你不是喜欢你大哥吗?”“这是夫妻间的义务,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说完就霸道地吻住了那张还想拒绝的嘴。 “唔!”林不秋在魏犀宁身下扭动着。醉酒的魏犀宁没多少耐心,他一把钳住林不秋的手放在他头顶说:“除了我肯要你,还有谁喜欢你这副样子!”说完把林不秋整个人都翻了过来,抬起手就往丰满的臀rou上用力拍了一掌! “啊!”林不秋的脸埋在了枕头上。等他回过神来,屁股一凉。魏犀宁把他的裙子和丝袜扯开的时候看到了一样东西。 “嗯?这是---丁字裤?”魏犀宁拉出了深陷在臀缝中的一条小丝线。没想到那条丝线已经被不知名液体濡湿了。 “哈,sao货。”魏犀宁看着林不秋的后脑勺点评道。林不秋发觉事情败露,已经没有了自己扩张和穿丁字裤的勇气来面对魏犀宁了。 不过很快他就不能继续做鸵鸟了。魏犀宁二话不说直接提枪上阵,挺直的roubang就这么毫不犹豫地破开了林不秋的肠道。 “啊---啊嗯……”林不秋被后xue猛然撑开的感觉吓到了,他不自觉地抬起头张嘴呻吟着。那根巨大火热的rourou正在往他身体深处刺探! “嗯嗬~唔……”魏犀宁一插到底,处子xue的紧致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律动着。痛……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很痛。林不秋的脸都白了。 他之前就对魏犀宁有好感,又加上祁行书的刺激,他头脑一热就穿上了他朋友(还不知道他是男的)在他结婚前送给他的情趣用品和衣物。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 林不秋的肠道深处被顶得咚咚响。魏犀宁yin劲上头,只知道这个大水球一样的大屁股吸得他好爽,便不管不顾地在林不秋体内横冲直撞。 两夫妻rou搏的场面也十分yin靡,林不秋的红色短裙裂到了后腰,堆积在优美的腰腹处,和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本来拉到大腿处的黑色丝袜被撕破了,几根稀碎的丝条缠在大腿rou上。他股间的丁字裤没被扯下,只需要轻轻拉开就能很好地cao进去。 “唔啊~嗯嗬~嗯嗯嗯~”好奇怪,肠道深处好奇怪……林不秋在适应了魏犀宁的抽插后渐渐得了趣。他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嘴上的口红刚才魏犀宁吃掉了一些,还有一些被抹到了嘴边。 yin水声阵阵,还有床上弹簧被压了又反弹的声音。魏犀宁几乎是骑在了林不秋身上,他的腰身像撞了马达一样突突突撞个不停,他以rou为枪,突突地对着yinxue发射攻击。 “嗯~嗯啊~啊啊啊啊~”虽然屁股被魏犀宁的胯骨拍得很痛,但是肠道里的麻痒感显然更强烈些。 “哈~唔嗯~啊~啊~”林不秋几乎可以感受到那根柱体的形状!形如蘑菇的软弹又不失力道的guitou像先锋者一样刺探着他的后xue深处,盘勃着的可怖的青筋怒胀着,硬度热度一绝的柱身狠狠碾过他的每一寸软rou。 魏犀宁抽出去时更让林不秋害怕,因为他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会带着肠rou往外拉,那种失禁的感觉几乎让林不秋颤抖不已。 这种快感和失禁感交替出现了许久后魏犀宁终于射出来了,爆浆一样的浓精在林不秋的后xue里迸射。 魏犀宁射了一发之后就跟死猪一样睡过去了,林不秋做了功课,自然知道jingye不能留在肠道里,于是只能软着腿自己去浴室清理。 魏犀宁头一次做了拔rou无情的大渣攻。第二天一早醒来的魏犀宁想起来了事情的经过,不过渣攻的素养让他很快接受了,更何况他睡了的人是他的合法伴侣呢?于是他很自在地去楼下找醒酒汤喝了。 刚走下楼梯就看见急匆匆回来拿文件的祁行书。祁行书忙了一个下午加一整夜,整个人的状态非常不好,他刚看到魏犀宁时也是一愣,随后他反应过来:“阿宁……”“公司出什么事了?”魏犀宁最想问是这些。 祁行书从魏犀宁的表现里看不出他对昨天的事的态度。“你不懂这些的,我快处理好了。”祁行书就要绕过魏犀宁去楼上。 魏犀宁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强势地说:“我也持有股份,公司出事我有责任去处理。一个文件而已,我去送。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说完就要拉着他上楼休息。 “不行,你不懂……唔!”果然让人住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吻住他。疯了!这还是在客厅!祁行书还想挣扎,魏犀宁手上施力钳住他不让他乱动,嘴上却温柔无比,勾勾缠缠,很快便让祁行书安静了下来。 漫长的一吻结束,祁行书轻喘着气,但还不忘问他:“昨天的事,你……还在生气吗?”“当然了!等我回来再跟你算账!”狠拍屁股!“嗯!”祁行书无奈。 他就这么被半吻半推着躺在了床上。“先睡一觉,公司的事我知道是谁搞的,交给我吧,现在我不是你的累赘弟弟,是你的男人。”魏犀宁宣布道。 “扑哧,好,我相信你。”“给你我的外套,枕着,就像我躺在你身边一样。”魏犀宁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塞进了祁行书怀里。 祁行书无奈又宠溺地把它放在怀里拢好。“等你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魏犀宁在祁行书额头上落下一吻。“知道了,快去吧。”祁行书第一次不再感到那么孤单。 魏犀宁拿过文件坐上了去公司的车。沈钰是吧,看我怎么破你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