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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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临野推开门,旖旎的吟叫声便从里房传来,时高时低,越靠近那扇门,交错混杂的喘息、撞击和水声就越明晰,声响密集,足以见得性交的激烈程度。 他是来捉jian偷情的弟弟和小妈。 意识到他的出现后,纪临野第一次见到陆菁舟脸上浮现恐惧的神情。 纪临泽从小便叛逆,从来不服父亲和兄长的管教,现下即使是被兄长捉jian在床,脸上也没有慌乱和愧疚,与陆菁舟的表现截然不同。 他立刻停下了胯间的冲撞,言语安抚了一会陆菁舟,他知晓大哥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会在这里立即为难小妈。于是穿好衣物跟着纪临野走出了里房。 纪临泽从来不觉得自己爱上自己貌美娇嫩又可怜的双性小妈有什么不应该,就连被兄长勒令跪在祠堂一夜,也理直气壮∶ “大哥,那老头都已经病成这样,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告诉他,小妈是被老头害的,你别为难他,我爱他,老头咽气后我会娶他。” “你既然叫他小妈,就明白他不能跟你在一块,你自己反省一夜,后天李副官会带你去七连,让你提前入伍。” 从捉jian到教训弟弟,纪临野面上都是一贯的没有表情,已经成为一家之主的纪临野充分配备了家主该有的冷酷与专制,知晓弟弟与小妈的丑事,他利落斩断,同时为了维护家族的荣誉,他选择让这桩丑事的就此捂住,绝不外扬。 原本坦然的纪临泽听到纪临野的这句话终于无法冷静,一下子跪也不跪了,直接站起来大声同纪临野说话∶ “大哥!你现在不能让我去,不然老头死了,我可没法跟他送终。” 这下装都不装了。陆菁舟果然是迷惑人心的狐媚子,让纪临泽完全不把大哥放在眼里,就连上了小妈,都还丝毫感觉不到悔意,从前只是叛逆,却也不至于此。 “你已经十九,纪临泽。不要认为你还小,他也不会再有能力陪你玩这种情爱游戏。” 一边是义愤填膺的青年,而另一边则是羸弱地卧在床铺上落泪的貌美小妈。 略显幼态的面颊带着病容,却又因落泪带上了一点嫣红。纪临野进房便是看到这样的陆菁舟,这人眼下宛若受辱的可怜劲,仿佛下午骑在继子身上浪叫的不是他。 陆菁舟眼见着纪临野进门,明白怕了一下午的事情终究要来临,却没想到,纪临野开口却是∶ “作为妻子,你应该履行去医院照看父亲的义务。明天收拾东西,叫王叔送你去。” 就这一句话,纪临野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才最后落下一句。 “纪临泽后天会去部队报道。不要让我看到有下一次。” 意料之中的下场并没有落到自己身上,陆菁舟始料不及,没来得及松气,却又想到,他应该马上就会被被纪临泽抛弃了。 他会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继续一个人过下去,即使纪正洪咽气。 第二日清晨,一袭素净旗袍的陆菁舟,看着家丁把行李放上车,呆愣间,却听到身后有人唤。回头,是红着眼睛的纪临泽,现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纪临泽看见他回头便要往前走,陆菁舟知这番躲不过,还是需得和纪临泽说清楚,便示意纪临泽到一边小园里说话,一边又告诉家丁自己遗落了东西。 刚走到小园偏角处,陆菁舟就被纪临泽一把拥住,纪临泽直接强吻住想要开口说话陆菁舟,一只手狠狠揉了揉陆菁舟旗袍包裹的挺翘臀部,急切攫取他身上的馨香,仿佛昨日他们没被发现,依旧像从前在庭院角落拥吻缠绵一般。 陆菁舟在纪临泽怀抱中有些迷乱,却又想起昨日纪临野的冷言冷语,使上劲推了推面前人的胸膛,只见纪临泽双眼愈发发红,委屈到∶ 小妈,我明天要去部队了,在连州,半年内都没法回来,我暂时斗不过我哥,不过你要等我,等我有能力了,就带你走。你会想我吧? 纪临泽眼里一片赤诚,直叫陆菁舟心动,昨夜自己种种绝望在他的拥抱中消散,他以为自己会像在陆家那样被纪临泽抛弃,可是纪临泽一片少年真心捧在手上献给他,让陆菁舟心旌摇荡着想要再次交付信任。对纪临野警告的畏惧也抛之脑后了。 “嗯。我等你” 听到陆菁舟的回答,纪临泽宛如松了一口气一般,把头埋进怀里人饱满的双峰里,像个向mama讨安慰的孩子。手依旧不安分地揉着自己小妈的屁股。 纪临泽从陆菁舟嫁进纪家起,便被他勾了魂。 陆菁舟这个可怜的小美人,明明才20岁,却已成为两个成年男性的小妈,还要伺候已经60岁的纪正洪,纪正洪因为常年卧病,发妻早已去世,于是从陆家买了美貌的小双儿来冲喜,久病在床,早已不举,性格愈发古怪暴躁,喜欢在床上折磨人。引得小美人时常在小园里偷偷抹泪。 纪临泽对小美人早发了痴,一日捡了小美人的帕子,嗅到上面的馨香,更加春心涌动,也不顾周围许多家丁,往小园里四处寻觅小美人,直到发现小美人在竹林深处抽泣。一副美人落泪图在眼前,纪临泽热血上头,直接上前去拥住娇嫩可怜的小妈。 陆菁舟被忽然的轻薄吓得一颤,却发现来人是纪正洪英俊的小儿子,自己曾偷偷打量过的小继子。纪临泽抱着他说了些痴话,叙说对他的爱意,陆菁舟一下子便心迷了起来。 纪正洪总在床上折磨他,用各种古怪道具,每每引起陆菁舟的欲望又突然把道具撤走,让小美人无法满足,从而获取一种变态快感。 小美人年轻,被调教出欲望,却不被满足,连自慰也不被允许,现在被一个血气方刚的挺拔青年抱在怀中,一身骨头都发酥,由着纪临泽亲上来,两个人抱作一团,在竹林深处动情深吻。 当晚,陆菁舟就被纪临泽抱上了床,又粗又长的年轻性器凶猛地捣进zigong,解了长久的饥渴,小美人终于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乐趣,对伏在自己身上吃奶的英俊青年更加依恋。 之后,纪正洪重病进了医院,一天要昏迷许久,不再有力气折磨陆菁舟,家族也请了护工,不需要他陪同照料,纪临泽因为父亲曾经对生母的虐待,从来厌恶这个迂腐专制的父亲,眼下和陆菁舟情正浓时,便日日在家中与小妈偷情交欢。 直到被纪临野捉jian在床。 陆菁舟一贯畏惧纪临野,纪临野比纪临泽大上六岁,据说二十岁起便在军队训练,如今已是高级军官,纪正洪生病以来,纪临野逐渐掌握了纪家的权柄,成为真正的家主,小美人曾经也对这位成熟英俊的大继子有过春心,只是纪临野心如明镜,把小美人这点见不得人的心思摸得透透的,终于在一天小美人偷偷打量他时,戳破小美人的想法。陆菁舟羞耻地无处遁形,纪临野也从此不再对他有任何好脸色。 陆菁舟知道纪临野无比厌恶自己,也怕他那份家主的严酷,渐渐在纪临野面前露面也是不敢了。 被纪临野看到他和纪临泽的丑事简直吓得陆菁舟魂飞魄散,他惧怕被当做荡妇浸猪笼。 虽然最后没有受到纪临野的惩罚,但他的口头警告已是陆菁舟的警钟。 可他又眷恋纪临泽给的疼爱与关心。本来设想所有年轻男子恐怕是重欲却薄情,当感情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时便会轻易放弃,纪临泽被纪临野责罚的晚上,陆菁舟想自己无论如何是要被始乱终弃。 可纪临泽对他还是那么钟情,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狗。陆菁舟或许能得到自己一直渴望的一份赤诚之爱,即使那人将要远走半年,即使这份爱走在刀尖上,他也下不了决心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