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小保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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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是寡妇。 他也是个男人,不过就是比正常男人多了点东西而已。周老大强逼着他嫁给自己,他是实在没办法才肯答应嫁人的……后来周老大死了,他就自由了,本来应该自由的,但身边还有一群虎狼环伺……可他最后还是逃出来了,等他攒够钱做了手术,他就能跟他们所有人都一样地正常、健康、幸福了,他才不是寡妇…… “怎么不是?”姜先生极尽狎昵地不住舔吻着他厚软的双唇,似乎在品味一道上品珍馐一般,简直片刻都不舍得离开,他本能畏缩抗拒的僵硬舌体也被迫拖出口腔,不情不愿地任由另一根软滑灵活的红舌交缠厮磨,唾液自两人亲密偎贴的唇舌间不断滑落,将姜先生原本沉静柔和的嗓音都搅和成了一片黏混的水声,“嫌寡妇不好听?不想认前头的男人了?呵……也好,不认就不认吧,往后只认我一个就行……我是不会让你再当一回寡妇的……” “呜嗯……不要……我、我本来就不是……” 姜先生一边嘴上占着他便宜,一边仍是没有停下下身的猥亵动作,那根硕大guntang、又颇为生机勃勃的粗硬jiba宛如在cao弄一口货真价实的rouxue一般来回挺动不休,磨蹭得林殊并不细嫩的掌心都泛起了阵阵灼痛——极大概率只是心理因素,可他先前才刚狠受过一番惊吓,本来就不是多么坚强不屈的性子,姜先生不仅不安慰他,反而还用那么不庄重的称呼跟他戏谑调笑,一口一个寡妇的,根本没有半点要把他当个正经男人看的意思,他明明就不是寡妇…… 林殊既伤心又觉得委屈,倒难得多出了几分硬气,拼命挣扎着要推开对方强扣住自己手腕的手掌,也拒绝着那根无礼至极的roubang,只是声音还有点底气不足地发抖:“放开,放开我!” 姜郁正爽快到半途却被扫了兴,眯了眯眼,慢慢攥住那只不听话的手,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不想用手?那想用哪儿,嘴?”他说着便又亲了一口那双因为羞恼愤恨而微微张合的嘴唇,“还是用这儿?” 正摸在林殊胸前一对又大又软的丰满蜜乳上的手掌用力一抓,将半边软乎乎的乳rou都捏得变了形,继而便是一阵仿佛再也控制不住的狠狠揉弄。林殊顿时痛得一躬身:“啊——!” 发泄般的一阵狠揉之后,姜郁的手法才渐渐和缓下来,只是更加yin猥下流,仿佛揉面团一般大力抓揉、指尖追逐逗弄着敏感挺立的乳尖。男人敢怒不敢言的愤恨神情更是令姜郁勾了勾唇角,用力一攥掌中滑腻乳rou,在他一声闷哼声中,几乎是有些享受地再次加重了力道。 这奶子委实也太大了,也不穿个胸罩,走起路来上下直晃荡,怎么能怪男人惦记?姜郁第一次见到这个外表老实内蕴风sao的小寡妇的时候就被他这对大奶子勾得走了神,从那时起就常常做起各种离奇荒诞而又香艳无比的春梦。 最近的梦境中,在那颠倒错乱的迷离幻影里,往日自己略亲近些就有点害怕想躲的小寡妇变得格外热情而放浪,穿着一身黑白斑点的镂空露胸连体衣,主动捧着一对颤巍巍大奶跪在地上替自己rujiao。两团大得夸张的绵软乳rou夹着jiba上下摇晃,眼前都成了一片令人头晕眼花的鲜媚rou色。那双一看就很好亲的rou红嘴唇还不忘要含住guitou殷勤吸吮,略显下垂的温顺双眼微微上挑,既害怕又渴求地望着自己,似乎当真成了一头成熟健美的奶牛,饮下自己喂给他的充沛“牛奶”,那对惹人垂涎的豪乳之中也会跟着淌出源源不断的香醇乳汁…… 梦醒之后,小寡妇就又变得有些怯生生怕人了。 瞧,不过才被自己揉了两把奶子,眼圈就红得跟什么似的。他可真笨,胆子又小,刚才被自己吓住了,现在居然逃都不敢逃了,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坐在办公桌上掉泪。他实在算不得娇小,壮硕结实的身子满满地占了将近整个桌面,奶子大,屁股也大,被他自己的体重压得软颤颤的,哭起来一整个臀颠乳晃、rou波翻涌,sao得要命,浑身丰腴饱满的蜜色肌rou漂亮得像是浇了一层糖浆,光看着就让人口齿生津,恨不得能把他按住了从里到外舔上一遍…… 还说自己不是寡妇,他这副身子一看就是叫男子阳精浇灌过无数遍的,而且肯定不是只经过一个男人,那股又sao又媚的劲儿简直要化成水儿、化成气儿从他身上一股脑扑出来了。哪个男人见了他不得被勾得头昏脑胀的,再想不起别的事了,只想着掏出jiba来搂住他好好爽一爽,尝尝他这一身saorou的好滋味儿…… 姜郁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中愈发觉得烦躁棘手。 他其实一开始真没打算用强的。真搞成跟强jian一样的禽兽行径自己也于心不忍,也实在有悖绅士风度。 可这小寡妇也太胆小怕事了一些,不愿意也不知道态度强硬一点,白长了这一副壮实身板了,软乎得跟泥捏的似的,看在别人眼里不就是欲迎还拒?谁知道他是真不愿意还是故作姿态想拿乔啊?他要是一开始就能严词拒绝,自己也不至于—— 姜郁瞥了眼仍呆坐在办公桌上低头掉泪的林殊。 他本来哭声就不大,大概是害怕吵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怎么出声了,只是泪珠仍然啪嗒啪嗒掉个没完,肩头不时耸动几下,低垂的眉眼间很有几分凄苦之色,一副叫人欺负狠了又不敢声张的受气包模样。 很能惹人怜悯愧疚,但同样也在刺激着男人心中黑暗低劣的施虐欲望。 姜郁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好了,别哭了。” 姜郁沉着一张举世无双的美貌脸蛋,以指为梳将散乱下来的额发全部梳到脑后,露出的精致眉眼明显含了一层凶煞的欲色,眼尾红得吓人。他将右腿膝盖抵上办公桌边沿,身体前倾,高级定制的西装外套早在先前的荒唐中就被扔在了地毯上,随意扯开几粒纽扣的衬衣下隐隐显露着锻炼得当的肌rou线条,皮带松散解开,毫不在意地袒露出胯间浓密成簇的黑硬耻毛,jiba耀武扬威,急于展开一轮真正的进攻。 不管外表再纤细秀美,他也依然是一位成年男人,一名性欲与性功能都相当强烈且完善的成熟雄性。 而他的面前,也恰好有一位发育得高大丰满、正因为恐惧与疼痛而瑟瑟发抖、看都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诱人“雌性”。 “别哭了,”姜郁朝林殊伸出一只手,示意他过来,眸色深沉,嗓音暗哑,“你乖一点,今天陪我一回,做完就让你走……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林殊哭声一顿,被泪水模糊的目光胆怯地投过来,还没等看清对方脸上的神色就立即收了回去,低头默然不语。 姜郁耐心地哄了他一会儿,他始终坐在原地不动弹,不敢再逃,却也不愿意主动投怀送抱,最后惹得姜郁也火了,硬生生把他拽过来,以一种极粗暴的方式将他皱巴巴的土气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来,纤瘦但分量十足的身体强行倾压而上,一根硬烫如铁的roubang粗鲁地顶上了他柔软脆弱的腿心,胡乱亲着他哄道:“好了好了,宝贝不闹了……别乱动,腿再张大点,让我进去……” “啊!”林殊痛苦地叫喊了一声,无力地去推姜郁,“轻、轻点……你别这样——” 姜先生太急性子了,连最简单的润滑扩张都没做就急吼吼地要往里插。他虽然不是雏儿,可到底是久不经人事了,心里既害怕又紧张,小rou屄也像是感知到主人的情绪似的不住轻颤,半点水都没出,姜先生又是那么吓人的尺寸,动作还极粗鲁,竟然就这么硬生生顶开入口处的一圈软rou,用蛮力硬是捅进去一个头…… 他疼得脸色发白,大腿直打颤,心中渐渐溢出一丝酸涩,委委屈屈地扭头掉了一会儿泪,来自下身的那种撕裂般的剧痛愈演愈烈,他最终还是主动伸出胳膊,哆嗦着揽住了对方的脖颈,将自己沾着泪的脸颊贴了上去。 “姜先生,”他含着哭腔喊了姜郁一声,喊得对方的动作一顿,也下意识反搂住他主动投入怀中的绵软身子,“你、你也疼一疼我吧,我那儿长得不好,受不住你这样使蛮劲儿的……呜呜……” “你温柔些来……好不好?我疼得厉害,也太干了,得先润滑一下才能叫你进……” 姜郁喘了口粗气,眸底已经漫上一层猩红,盯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柔软发顶瞧了许久才哑声说道:“没有润滑剂。” 姜郁已经多年不曾召过女伴了,书房这种地方更是不可能时刻备有润滑剂。 他曾一度都以为自己到了清心寡欲的年纪,不会再热衷情爱一事了,哪能料到还有如今这样干柴烈火一刻也等不得的时候。姜郁少见地觉出一点赧然,胸中也不由生出了一些怜爱:“我轻一点,你别怕,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确实没有润滑剂……” 林殊那儿也的确是小得可怜,好像全身营养都长到奶子跟屁股上了似的,简直分毫都吝啬施予这口嫩生生的雌xue。那里恐怕比刚发育的豆蔻少女都大不了多少,连guitou都得硬塞才能进得去,更别提后面连着的更粗壮骇人的柱体了。 可也正因为小,入口处又格外细窄,软软的一圈嫩rou紧紧箍在jiba冠部上,由于疼痛而不时裹着那一小截rou冠用力缩紧、挤压,仿佛是被一张饥渴小嘴含入了口中,阵阵激爽自最敏感的guitou处传来,姜郁舒服得身体都软了半边,满脑子都是一杆入洞好让整根jiba都能一起爽爽,实在不舍得现在就拔出来,林殊却在此时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一双形状圆钝无害的黑亮眸子温顺着望着他,带着些怯懦的、羞耻的媚意。 “不用润滑剂……”他声如蚊蚋,每个字尾音都打着颤,仿佛说出来的话语十分难以启齿,如果不仔细听恐怕连他说什么都听不清。“你先别急着硬来,那样肯定进不去……摸、摸一摸那儿,很快就能有水的……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