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奶汁做水、guitourutou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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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在温凌的roubang贯穿下忍不住高潮了一次的离烈,趴伏在桌面上喘息着,脊背蜿蜒成了一道诱人性感的弧线,莫名的让温凌有些口渴,刚刚发泄过的roubang又一次硬了起来。 温凌扣住了男人的腰身,将roubang从紧窄湿润的后xue内抽出来,留下了一个几乎无法完全合拢的小口,yin荡的滴落着jingye和sao水,就着男人趴伏的姿势,直直将roubang捅入了刚刚一直不断开合的女xue之中,guitou恶意的撵磨着内里的sao点,磨得才经历了一波高潮的离烈酥软的哼了一声,又有些情动了。 已经发泄过了的温凌没有着急继续猛烈的冲撞欢爱,而是翻阅起了桌前的册子,几个yin秽又微妙的主意就浮现在了他的脑子里面,半是撒娇半是命令的,roubang蹭着离烈的xuerou,挨在离烈的耳边轻轻说道,“阿烈为我作的这副画册提字好不好?” !!!离烈被温凌的称呼惊得女xue猛烈的收缩了好几下,浑身都僵硬的不行了,脑子里被这一声阿烈不断的重叠着,这还是温凌第一次在除了魔尊、小母狗等或疏远或羞辱的称呼之外这么亲密的喊他的名字,他有些受宠若惊的从心底涌上了一股甜意,一时沉浸在喜悦之中,都忘记回复温凌的话语了。 “嗯?阿烈这是不愿意吗?”温凌用略微委屈的语气催促着离烈,roubang却毫不客气的重重顶在了离烈体内的宫口处,在上面用力的摩擦,成功的换回了离烈的注意力,察觉到温凌的催促,离烈赶忙点点头,又怕温凌看不到,赶紧开口道,“贱狗愿意的。” “那就好,那么阿烈先帮我磨墨吧。” 离烈抬头寻找砚台,发现砚台被放置在了桌角处,而他现在和温凌正身处桌子正中央的前方,桌子的尺寸不小,让离烈试探的够了够砚台,发现还有着一段距离,为了完成温凌的命令,有些发愁的离烈回头哀求的看了看温凌,在仙宫内没有温凌的许可他轻易是不会运用法术的,尤其是温凌也喜欢看他为了完成一些yin靡的命令而努力yin荡的样子。 但是现下温凌的roubang还正插在他的女xue里面,要是想自己去够到这砚台,那势必会让温凌的roubang从体内滑出,这就无法好好的服侍温凌了,他只能去恳求温凌的帮助。 发现了离烈的难处,想到一会儿还会好好的玩弄一番男人,温凌就没有就此事故意再为难离烈,而是配合的托住了离烈的身子,将男人抱到了桌面上,重重的顶了一下女xue的深处,拿手拍了拍离烈的屁股,示意男人向前爬去。 会意的男人重重的喘息了一声,就在身后不住顶撞的动作中,向前爬去,终于爬了几步以后,碰到了砚台,这砚台是一种特殊的砚台,和以往一些砚台需要用墨条来研磨不同,这块砚台本身就可以说是一种特殊的墨,只需加入清水直接在上面磨就可以使用了。 拿到砚台的男人正准备再拿起砚台旁边摆放的用具时,被温凌制止住了,“既然是为你自己的yin荡图册提字,那当然要用你的奶水和yin水一起混着磨啊,还要用你的saojiba把它们好好的抹匀呢。” 离烈呆滞了一下,恍然明白了原来温凌是想借此好好的玩弄一下他,心里一阵宠溺的笑,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而是继续佯装为难的纠结了一会儿,才终于放弃了似的做出羞耻又认命的动作。 就着温凌roubang插在xue中的姿势,一手撑在桌子上维持身体的动作,一手扶上了胸口,在rufang上揉捏掐弄着,将乳尖对准了砚台,揉捏挤压着胸乳,“哈啊…嗯……”不一会儿,一股细细的奶水就冲了出来,打在了干涸的砚台上,白色的乳汁混在黑色的砚台上,看着yin靡异常。 奶汁已经准备好了,那么下一步就是要用它在砚台上磨出墨水了,离烈的yinjing早已挺立,肿胀的暴着青筋,guitou处的yin水不断的往下流着。敏感的guitou将要在粗糙的砚台上摩擦,甚至还要把砚台磨出墨水来,想想就能知道可怜的guitou将要遭遇怎么的折磨,离烈有些犹豫。 离烈咬咬牙,一狠心,就把guitou放在了砚台上,“哈啊啊……”火热guntang的前端咋一碰上冰冰凉凉的砚台,就让离烈控制不住的惊喘了一声,然后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不要逃离这冰凉的砚台,握住yinjing,扭动腰身,让guitou在砚台上摩擦了起来。 “啊啊……哈啊、哈……嗯啊…”砚台上面久经使用的细密划痕毫不客气的反过来摩擦着离烈的敏感guitou,丝丝麻麻的快感自guitou而起几乎要将他逼得尖叫哀求和逃离。 柔软的冠状沟和内部的尿眼都被磨着,偶尔将内里的嫩rou也磨了出来,一起被砚台凌虐,里面很快就流出了更多的yin液和乳汁混在一起,将砚台上的墨也终于艰难的磨下来了一丝,快感自guitou而起席卷全身,男人颤抖着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温凌扣住了腰,只能被迫一下下的摩擦着敏感脆弱的guitou。 离烈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能再有任何的思考,只想要逃离这铺天盖地的快感,guitou被磨得高高肿起,里面的嫩rou都凄惨的外翻着,沾染着yin液和黑色的墨汁。男人不住的摇着头,腰身的肌rou用力的绷起,想要将guitou从砚台上拿开,人几乎都崩溃了,连一声完整的尖叫都无法叫出声,仅仅能够堪堪的喘息着。 每当离烈试图抬起腰身逃离guitou被摩擦的快感的时候,温凌都会用力的顶撞着女xue深处,牢牢的固定住男人的身体,任由他怎样无声的挣扎扭动,都无法将敏感脆弱的guitou从砚台上拿下来,只能无助的在砚台上继续撵磨。 在无数次的摩擦中,离烈只感觉原本冰冷的砚台似乎都被摩擦的温热了起来,让已经泛着热气的guitou更加难受,到了后面,guntang红肿的嫩rou都堵住了小小的尿口,将yin液都留在了yinjing内部,无法顺利流出。 温凌见此,好心的伸手去帮他,微凉的指尖一碰到guitou,就引起了身下男人的剧烈颤抖,无声的尖叫的俊脸上都布满了泪水,摇着头被温凌用指尖分开肿起的嫩rou,露出了里面的尿道口,将yin液滴在了砚台上。 但可惜的是即便guitou已经被磨的如此严重的红肿着,砚台里面的墨水却依旧还是无法使用,毕竟柔软的guitou这几次摩擦还是无法将上面的墨好好的磨下来。 见状,温凌好心的抚了抚离烈的guitou,此时离烈的yinjingguitouyin靡的红肿着,上面还沾着一丝丝黑色的墨水,看上去可怜极了。他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这可怜的roubang前端,但是目光却转移到了离烈胸口的rutou处。 扣住离烈的腰身,对准了砚台,将他的上半身往下一压,啪的一声,就把一边的胸乳压在了砚台上面,将砚台里面原有的乳汁、yin液、墨水压的溅满了离烈的胸乳,甚至就连他已经糊满泪水的俊脸上都被溅上了几滴液体,yin靡的顺着脸颊的弧线滑落。 温凌对着离烈的女xue就用力冲撞了起来,带的离烈整个身子都被撞得一动一动的,被压在了砚台里面的rutou,也因此被迫一下下的摩擦着粗糙的砚台。 “呃啊、哈……哈啊……嗯…”随着温凌的顶撞,离烈被女xue和rutou一起的刺激弄得不住喘息,红肿的guitou悬挂在胯间,随着温凌的动作在空中yin荡色情的摇摆着,偶尔冲撞的力度大了还会撞上自己的小腹或是大腿,引起男人剧烈的颤抖。 一边胸乳空置着,一边压在砚台上,离烈忍不住用手撑着桌面,想要缓解rutou被粗暴摩擦的疼痛和快感,但被身后的温凌察觉到了,控制住男人的双手,反扭到身后,这下离烈上半身的全部重量就都压在敏感的胸乳处了,没一会儿rufang上就被磨得一片通红,上面甚至被摩擦出了细小的伤口。 “不…哈啊…不要、哈……主人…”忍耐不住的男人放声尖叫哀求着,被温凌轻轻抱起,换上了另一边的胸乳继续在砚台上摩擦,空下来的乳尖红肿着,随着身后的顶撞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还有奶汁混着墨水顺着红肿可怜的乳尖向桌面上滴去。 胸口火辣辣的红肿着,女xue也被温凌不断刺激,在温凌重重又顶了几下以后,离烈颤抖着和温凌一起高潮了,从女xue中喷射出了一大股液体浇在了温凌的roubang上面,他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抖了抖,yinnang里面积蓄的jingye更多了,但他的yinjing仍旧不被允许释放,虽然他被磨肿的guitou也根本无法再流出任何液体了。 温凌将高潮过后疲软的roubang从离烈的女xue中拿了出来,把男人抱起来,看了看砚台,可怜的离烈被磨肿了guitou和rutou却依旧没有磨出合适可用的墨水,看着这样的砚台,离烈白了脸,惊恐的看着温凌。 “好啦,这次饶过你了,我让他们拿上来一个磨好的砚台吧。”温凌安抚着笑了笑,反正也玩的很尽兴了,这件事就放过离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