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被cao成了对方的形状/以身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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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痛……” 未被阳根进入过的甬道哪怕体液满溢也难以前行,湿热的媚rou层层叠叠的缠着,拼命挤压着阳茎,挤出露骨水声来,却被饱满伞冠尽数堵在小腹内。沈九疼得连神智都清醒了几分,更被情欲逼得仿佛被置于烈火上烘烤,发觉岳清源有那么些怕伤到他而退出去的意思,心下发狠想着熬过去就好了,“你继续啊……!” 两人狼狈地交叠在一处,岳清源又拍着青年的后背等了一会才俯下身去向前顶动,连退一进二都不敢,小心地听着沈九喉间的呜咽声,一遍遍问: “痛不痛?” “好点了吗?要不我还是……” “你敢……不然我就去找别人了!” 岳清源哑然,低头吻着他颤动着的长睫,缓慢而深重地一寸寸顶入,将花壁上所有褶皱撑开到了极致,硬物直直破开层层嫩rou,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全部入了进去。身体第一次这样完全交缠于一处,相比起来感官的刺激都无足轻重,怀里的人发着颤,凤眼弯得泪盈盈,挣扎着抬起头蹭蹭他的鼻尖。 令人窒息的快感旋即跟上,沈九的腰身随着顶弄的动作晃动着,细声细气的喘息总卡在嗓子里像是被拔断的柔软蒲草,等坚硬guitou撞过那一点时承受不住似的哀叫了一声,失禁了一般大股大股吹着蜜水,控住不住地又落下泪来。他的眼睛线条很美,荡着水光时脆弱又动人,眼尾的红像是晕染开的胭脂。 岳清源在抽插过程中有意反复碾过那处软rou,重一下有痛感,轻了叫人发痒,沈九只得喘息着不停凑着腰以迎合动作,却又被一圈圈荡漾开的强烈快感激得不断跌下去,“呃……啊!” 两瓣满是水液的娇嫩yinchun被撞得发红发肿,啪啪作响,交合处已经被糊得一片泥泞,xue口边甚至被cao出了白沫,色情到了极致。yindao被粗烫得性器反复贯穿,只得契合着那rou棍,完全被cao成了对方的形状。 青年顶撞的动作全靠腰部发力,抽出时艳丽嫩rou被连带出来,撞下去时也被不由分说地塞进,扣着沈九细瘦的腰身,合着汁水放肆地捣着。酥麻快感窜满了全身,沈九只能仰着脖子,像是再也逃脱不了的猎物。 “呜啊!”撞到最深处,岳清源只觉得碰到了什么潮热而软腻的圆物,guitou撞上去又软又热,好像那荔枝rou咬在唇齿间的韧劲儿,直教人失了神志只想把它撞开。小小rou壶敏感至极,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沈九脸上浮上的艳色更甚,小舌不受控制地探出一小节,哑着嗓子用哭腔求他,声音抖得不像话,“别,别动那儿……嗯啊……受,受不了啊……”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做到最后一步的最好时机。岳清源偏了些角度,痉挛的xuerou高热地裹着性器,濒临高潮时崩溃一般抽搐着。沈九发出声破碎的哭叫,绷紧了脚背,在感觉到体内cao弄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大力和快速之后,白浆骤然灌满了xue腔,小腹甚至被撑得微微隆起,像是有了身孕刚刚显怀时一般,同时他一只手死死拽住薄毯,颤着身子射了出来。 恍惚间,沈九感到对方一只温热的手护在他臀下,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后脊,动作很轻,却以身为牢,不容挣扎地把他拢在了怀里。 …… 外面天色渐暗,岳清源把沈九身上擦拭干净,走了出去。看见客栈一楼聚集着三五个弟子便上前询问道,“柳清歌现在如何?”“身上已经不烫了,估计没事了。” 岳清源点点头,“今天大家好好休整一下,明日去山上驱散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