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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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来挑选去仿佛没有一个两全的办法,张岫朗的背靠着尧褚的胸口。 “为什么你们家的禁书都这么歹毒?” 维持着这个姿势抬眸看向尧褚,让张岫朗的眼睛仿佛更加明亮。 “所以才是禁书,这种问题你也只能去问问编书的人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 “那你还学习禁书?” 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尧褚亲吻着张岫朗的眼眸,这并不是他的想法,只是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尧柒煞的放养政策,让他对生活变得格外难熬,他是真的将人带回家而已,没有想要传授一些技法的想法,而也没有其他人会阻止这种事,毕竟他们的生死同样需要仰仗尧柒煞。 而那也是尧褚能够想到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的办法,也多亏对于书房的看守并不算会严。 毕竟尧柒煞并不认为在他的威压之下真会人觊觎所有属于他的东西,也给了尧褚发展自己的机会。 “真是一个小可怜,” 挠动着尧褚的下巴,还好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而尧褚的身体也在调养之中,也终究会有一天将所有的不公和委屈给讨回来。 “不过,我应该怎么出去?” 他实在是不想再遇到尧云瑞,虽然他看着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只是疯狂起来也是让人无法承受,张岫朗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招惹了他。 “因为朗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是尧褚认真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英文尧云瑞对于自己的忌惮,所以才会让他发现张岫朗的存在,才会对他造成伤害,虽然没有具体,但是依旧让尧褚心悸,张岫朗确实不能在这里待下去来了。 “跟着我就好了,” 拉着全身被自己衣服覆盖的张岫朗,尧褚的脸上都是满意的笑容,他喜欢这样被自己气息包围住的张岫朗。 “你们家还有密室吗?” 或许是什么有钱人的把戏,反正张岫朗没有这种可以可以在家里进行的过家家,毕竟他没有这么大的家。 “我也不知道,反正算是一条可以走的路吧,” 将衣柜给向外推动,里面并没有多少衣服,而本身衣柜的材质也偏轻,所以没有怎么用力。 一条暗道在眼前出现,因为没有灯所以显得有些昏暗,尧褚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走过这里了。 “因为这里本来不是房间的原因吗?” 握住男人有些轻颤的手,这种密道一般存在于重要的地方,或者是最不起眼的地方。 张岫朗从新回忆了尧褚所住的房间的格局,狭窄并不透气,所以这房间最原本的用处绝对不会是住人,反而更可能会是什么储存室。 “应该是吧,小心一点,” 在尧褚入住的之前应该就是用来堆放杂物的地方,毕竟里面的东西都没有搬走,甚至没有可以下脚的地方,没有窗子,一切都是暗无天日的模样,那样就像是在表明对于尧褚的定位。 是一只只配生活在黑暗之中的臭虫,永远都没有翻天值日,只能将自己躲好。 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给布置出来的,偌大的房间,能够住人的也就只有那些,顶楼一般都是没有什么用处的,所以他也没有什么负担将两个房间连接的装饰墙给砸开,才相当于下面一个正常的房间。 他当然是可以选择其他的房间,或者是之间搬出去,只是他还在眷念着一些东西。 “叮——” 窗外的风将挂在窗台的风铃吹动,发出清脆的声音,尧褚只是握着张岫朗的手走得更加坚定。 “小心一点,” 地上因为许久没有收拾,也因为湿气而匍匐着青苔,显得有些滑,眼前的出口终于传来微光,只是张岫朗还没有来得及抬头看是什么地方,一双手就将他眼眸给遮盖。 “别看,跟着我就好了,” 这里也是尧褚进入过很多次的地方,每次都会带着一身的伤离开,而靠着墙的那根木桩上面因为沾染了他的血而有些发黑,甚至有些反光。 闻着在自己怀里张岫朗的味道,将阴郁给驱散,将自己埋怨压下,一切都会过去,就比如…… 将小门给推开,两人的身高还需要稍微低头才能通过,将自己的手放线,如眼的是一院的郁金香,现在距离它们开放还有些日子,却已经抽芽,甚至早熟的一些已经长得很是亭立。 “沿着这条路就可以出去,这可是我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告诉你了,快点回去吧,” “那自己小心,还有记得回我消息,” 尧褚现在没有办法和张岫朗一起离开,今晚尧柒煞会回家,而尧云瑞会选择今天也是因为再不行动,他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若是尧柒煞没有带回来可以治愈他身体的办法的话。 有些害怕被发现,张岫朗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只是在行进一半的时候他就像是有什么预感,又慢慢停下来,他回头看向在身后的人。 然后就是一个有些急切的吻,伸手搂住尧褚的脖颈,现在没有办法顾忌其他的事情。 有些恋恋不舍分开,看着张岫朗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嘴唇,还是只有松手。 “张岫朗,我爱你,过段时间我就去找你,你走吧,” 在眼皮落下一个吻,男人颤动的睫毛也像是扇动进尧褚的心中,让它有些抽动,站在原地看着张岫朗没有什么犹豫的离开,在他所有的爱和祝福之中,那束属于他的光,又重归自由。 就像是阳光,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却又纵容着其他人的靠近,然后将所有的黑暗驱散露出原本的色彩,颜色交汇在一起,投射出的光芒叫希望。 手指擦过自己的唇,尧褚转头,和从三楼探出头来的人对视,露出一个笑容,丝毫不在意他的幽怨,所有的一切都好,那是他向另一人走进的动力。 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家,张岫朗到了王大夫的诊所,中医没有西医那么受欢迎,王大夫也落得个清闲,他翻动着晾晒的草药。 “师傅,” 其实在看见了那页的时候张岫朗就已经确定了自己会选择那一种方法,只是并不打算告诉其他的任何人。 “来了,尧家那小子还来不来?” 手中的动作停下里,这些日子的接触,王大夫也挺佩服那小子的毅力,所以多了些关切。 “过几天,我想要请你帮个忙,” 转命咒,其实也没有那么恐怖,也就是相当于两个人共同使用一条命而已。 “不行,” 听了张岫朗的计划,王大夫有些瞪眼,没有任何理由的就是拒绝。 “所以师傅你果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想来之前给尧云瑞诊断就是他,在身体康复之后肯定也会再请他复诊,没有察觉究竟是什么把戏也对不起他的这个身份。 “岫朗,” 摸着自己的胡子像是默认了这件事,王大夫轻叹一声,当年其实他就不同意尧柒煞的这个想法,只是没有什么作用。 “你真的想好了,这事情可是讲究一个心甘情愿,但凡有一点不愿意都没有办法成,这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之所以之后可以使用近亲的血,是因为要成咒,使用的是心头血,你也知道这东西的珍贵,又有多么耗费精气” “师傅,我是自愿的,你尽管帮助我就好了,这本就是我的因果,你们不是最讲究这了吗?” 扬起一个笑容,张岫朗的心情不算太差,起码真的有解救的办法。 “那你心里明白就好,” 知道自己再说也没有什么作用,王大夫也只是又叹了口气,这事情他控制不住,就连他自己当年也没有办法一般。 “那我就先谢谢师傅了,我给你去晾药” “回来!那是我才收回来的,” 站起来,王大夫显得有些气恼,只是有些透过张岫朗看到了年轻的自己,虽然最后的结果不算是美好,罢了,年轻人的事情,谁还没有年轻过,要是都在撞南墙之前能够被劝阻,那还叫做年轻气盛吗? 靠近牧隗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张岫朗当然可以直接想个办法混到他们家里去,只是他更加希望得到一个人的谅解,他不想给牧隗造成其他的负担。 “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岫朗,鄢懿伶只是将自己的视线撇过,端起身边的水,忍不住有些颤动,所有又将水杯给放了回去。 “阿姨,我真的有办法可以医好牧隗,要是再不抓住机会,就真的来不及了,我希望您可以相信我,” 这话让女人有些心颤,这几日牧隗的状态也真的是越来越糟糕,他中途醒过来几次,浑浑噩噩张开眼睛,嘴里吐出的都是在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名字。 其实在那个时候她就有些心软了,她甚至想过把张岫朗带过来让牧隗见见,说不定人就好了。 “阿姨,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牧隗受伤,我也很心疼,” “那也可以,你医好之后不许再见我们隗儿,” 鄢懿伶的手忍不住握紧,只是在触碰到自己的指尖之后,手掌又舒张开,她长长吐出一口气。 张岫朗只是看着她,然后坚定的摇头,给女人用力磕了一个头。 “抱歉我没有办法答应你这个请求,” “那你又何苦要来找我,” “因为牧隗,” 每次提到牧隗的名字,女人都没有办法不去联想他如今在床上那副模样。 “您是他最尊敬的人,在之前他没有出事之前,他就和我说过很多次您,说过带我去见您,所以我知道你对他究竟有多么重要,所以我只是想要给你道歉,您的儿子,可能比你想象之中要爱你,” 张岫朗说话说得很慢,他能够看见鄢懿伶眼中的泪水,低垂着眼眸继续将话讲下去。 “但是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没有人可以替我们做决定,我很坚定的知道这件事,即使您是他最重要的人,既然恋爱都是需要当时人两人同意,那么分离又怎么可以不辞而别,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的自私,但是这件事情,在我这里真的没有余地,” 有用力磕在地上,张岫朗的态度显得格外谦卑,他没有将自己的头抬起来,只是那样在地上,恳求一个机会。 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鄢懿伶从两个人之前看到了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爱,在这一刻她是真的心软了,那是她的儿子,就如同张岫朗所说。 牧隗也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感受着他来到这个世界,当现在,既然是他的选择。 扶着张岫朗的肩膀将人给拉起来,鄢懿伶有些遮掩不住的疲乏。 “如果你可以治好隗儿的话,我也不想要管这么多了,你,我们隗儿的目光没有错,希望你们都是做了正确的决定。” 将自己的手帕拿出来,给这位母亲将脸上的眼泪擦去,张岫朗扶着她。 “阿姨,请您相信我,相信你的儿子,也谢谢你的理解,” 再这个时候依旧为母爱所感动,即使张岫朗从来没有体验过,只是拥抱了一下鄢懿伶。 “谢谢牧隗有你这样的母亲,” 而妥协的女人也忍不住在张岫朗的怀里啜泣,宣泄着这么多天,这么多年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