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激战,山寨的末路。【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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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小河一路向上走,便可以找到一座山寨。修筑于一个小坡上,厚实的夯土墙中开着一个包铁大门,看上去是易守难攻。这就是墨竹的“家”。 墨竹穿着赵葵哲身上扒下来的精良札甲,漆木枪当成扁担挑着鹿角,耳朵之类的战利品。他看见山寨,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虽然他对山寨里的风气嗤之以鼻,但,毕竟这是他的“家”。 “我们到了,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他们你是粤王之子的,你就拿自己当山匪好了,反正现在联合抗粤,各个山寨里有的是其他寨子的陌生人。” “怎么?不想邀功领赏了?还是说舍不得你的小相公呀?”赵葵哲挑逗着墨竹,他发现墨竹很容易害羞,稍微逗一下就会有很可爱的反应。 “什...什么小相公啊,你不要乱说话。” “啊~都把人家给玩了,也不给我名分啊。我可是做了很大的觉悟,才把身子交给你的。” “我负不了责,财产就这一根漆木枪。” “没事,你可以入赘的,我养你,嘻嘻。” 墨竹别过脸去,心跳扑通扑通加速。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走吧,风餐露宿的总算能找个屋檐睡了。” 逗...是开玩笑的吗?墨竹心里有点失落。 二人走进那山寨门,守军看见一身正规军甲胄的墨竹,戒备地站在门楼上问道: “什么人?” “墨竹!我没死。” 原来他叫墨竹啊,怪好听的这名儿。赵葵哲看了看跟自己度过数日二人时光的美少年,心中赞叹着。 “啊?你还敢回来啊,也好,当家的就在大屋里,你自己去找他吧。” 大门被慢慢打开,二人走进了山寨。满怀好奇的赵葵哲很想看看,墨竹长大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可是很快,他就后悔了。 山寨里,走几步就能看见一群彪形大汉围着一个村妇轮jian。“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的哀求声到处都是,但似乎只被大汉们当成了调情的话语,他们越cao越兴奋,如果看得仔细一点的话,你甚至能看见村妇阴xue里冒出来的血。 “臭婊子,你他妈敢咬我?我打不死你。”一个土匪抄起木棍对着一个胆敢反抗的村妇暴打一顿。“死贱货,多少男人cao过你的烂xue?偏偏不让我cao,装什么啊?想去地府见你相公是吧?” 这光景,被赵葵哲看在眼里,他神情凝重,拳头忍不住捏紧,在心里默默地,给所有人宣判了死刑。 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怎么敢在心里给这么多武装分子判死刑呢? 其实,赵葵哲在路上,一直有意无意地留下了记号。一开始是用墨竹的血偷偷沾在叶子上,随后又时不时用石子在树上刻字,还有河边的篝火堆遗迹,都是为粤军通风报信的标记。 那条被伏击的路线并不只是他赵葵哲专用的道路,后续部队也会走过。快则今日,慢则数日内,这里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而墨竹,则是把赵葵哲的表现看在眼里,这让他很失落。笨小子一定以为我也是这种人吧... 二人穿过这污秽不堪的巷子,来到山寨里唯一一座双层楼房前。这便是当家的居住的大屋。 他们一进门,坐在椅子上与下属闲聊的当家的便看直了眼。他站起身来,走到墨竹面前。 当家的一巴掌盖在墨竹脸上,力度很大声音很响,把赵葵哲吓了一跳。 “你个小野种,还敢滚回来啊?老子看你能打,让你带队去劫道,你可倒好,把老子的人弄没了。” 墨竹的漆木枪掉落在地上,眼角湿润着捂住脸。枪上挑着的行李散落在地上,上号的鹿角让当家的看直了眼。 “妈的,过的挺滋润啊?有鹿吃,还有这么好的甲穿,要不是官兵不要你这小废物,你怕是不打算回来了吧,昂?” 举止粗鲁,言辞暴乱,这样的土匪做派,让赵葵哲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眼神。不幸的是,这被当家的收入眼底。 “你是什么东西,敢用这种眼神看我?细胳膊细腿的,想死吗?” “当家的,他是其他寨子的人,第一次来我们这儿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墨竹捂着脸,替赵葵哲求情。 当家的看了看赵葵哲的俊颜,又打量了一下墨竹这反常的举动。开口大笑道: “啊~难怪你小子一直不近女色,搞了半天是个cao屁眼的搅屎棍啊,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也纷纷讥笑起来,赵葵哲的怒火是越烧越旺。如果亲卫队在身边的话,他必定要把在场所有人的皮扒下来晒干。 与此同时,山寨外面,一支数百人前后的部队突然出现,他们竖起旌旗,把匪军吓得关闭寨门戒备。 寨外,领军者一身玄甲,骑在马上手持令旗。指挥着各部准备攻城事宜。这领军者不是别人,正是赵葵哲的舅舅,葵丘林将军。 他们追寻赵葵哲留下的印记,花了两天时间一路追踪到这儿。为了能尽快救出自己的侄子,葵丘林甚至把自己的数千人大军交给副将,自己只领这数百人为先锋行动。 夯土墙上的守军拉弓引弦,等待敌军登墙。 可是粤军根本就不打算登城墙。在弓箭的射程外,三个铸铁大炮被粤军放置在木板上。粤军士卒先是给铁管里填充火药,然后把辎重车里的铁球塞进铁管里。 手持火把的士兵看向葵丘林。只见葵丘林大喝一声放,挥下令旗。士卒的火把也随之挥下。 一连三声“砰”,吓得匪军弓矢离弦。炮响回荡在山谷间,土墙内外之人均是震耳欲聋。 仅仅只是一轮射击,包铁大门就被砸出一个大窟窿,充当门闩的原木微微开裂。另外两颗炮弹正中土墙,虽然土墙没有被打穿,但铁球嵌在夯土墙上,也砸出来几道裂痕。 巨响也让大屋内的众人警觉起来,当家人立刻就对着墨竹破口大骂: “你他妈带着尾巴回来?” 墨竹一脸疑惑。当家的对门卫甩下一句别让这两人离开的话语,便带人匆匆离去。 赵葵哲心里是乐开了花,没想到舅舅这么快就来了。他走到墨竹身边,心疼地捂着墨竹的脸: “他们一直都这么对你?” “习惯了。”墨竹想露出一个笑脸,可当家的抽的实在太狠,他疼得笑不出来。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 “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墨竹低着头,看起来是哭了。 “如果我可以给你一个家的话,你愿意跟着我吗?”赵葵哲用袖子给墨竹擦干眼泪,轻声问道。 “我知道你身份高贵,但现在你是回不去的。以后可能也...” “你只要回答我,愿不愿意。”赵葵哲用手抬起墨竹的脸,与他对视着。 “如果你能的话,我当然愿意了。”墨竹自嘲着回答着。 “这就够了。”赵葵哲笑了起来,拥抱住墨竹。 城门处,就在当家的赶到土墙之前,又是两轮炮击袭来。土墙已经被轰出了缺口,门板也被打得门户洞开。 此时,几十个手持西洋火铳的粤军在盾牌手的掩护下靠近城门,他们站成一排估算着射程停下脚步,点燃火绳,装填起枪弹来。 “预备!”葵丘林响亮的声音从火枪手们的身后传来。射手们端起西洋火铳,目视城头上的弓箭手。 匪军看见这架势,个个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没见过这些火器的他们根本看不懂盾牌之间的火枪手们在干什么。想射箭也不行,因为这些粤军都在弓箭的杀伤范围外。 “啪啪啪。” 一连串爆豆子一样的响声响彻山谷,烟雾在粤军小队那儿升起。城楼上,一阵阵惨叫声下是飚得到处都是的鲜血和突然倒下的匪军。 仅仅一轮排枪,匪军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不少人直接掉头往大屋方向跑,可以说是溃不成军。如果不是当家的及时赶到,城楼上可能已经没有人了。 当家的抽出腰间的鞭子,扬起来随手鞭打了一个试图逃跑的匪军,他向着城楼,一路走,一路抽逃兵,硬生生把他们赶回城楼。 “兔崽子们跑什么?什么东西能把你们吓得跟群被杀了男人的娘们儿一样?” 站在城楼上试图用粗话鼓舞士气的当家人,恰好赶上又一轮火枪齐射。一颗枪弹正中他左肩,他的惨叫声直接让城楼上所有的匪军四处逃窜,山寨城防已经瘫痪。 几个还算忠心的土匪连忙跑到当家人的身边,搀扶着他下城墙,沿着小巷子往大屋那儿逃。 “全体都有,拔刀进寨,一间间房搜救出葵哲,顺手杀光这群乌合之众!”葵丘林放下令旗,抄起一杆骑兵长枪,策马入城。 “哦!”粤军齐刷刷地回应道,他们纷纷抽刀,跑步冲向缺口和大门。 火枪队率先进了城,他们不对逃窜之人开火,谨慎地查看着四周,在盾墙的掩护下,排着队沿着街道缓缓推进。 街道上,一群持刀土匪试图冲击粤军,但一轮枪响后,就死于火铳之下。火枪队的身后,陆陆续续进城的持刀粤军砸开各个房间的大门搜救赵葵哲。若是没有赵葵哲的身影,便放心大胆地开杀戒。 那些被强暴的妇女们,由于平时见惯了暴力,现在倒也是气定神闲。有的妇女甚至津津有味地看着粤军屠杀这些曾经施暴于自己的土匪,不由得喝起彩来。 而葵丘林治军严明,没有人敢对手无寸铁的妇女下手。所以此时的山寨里,可以说是乱中有序。 遁回大屋的土匪们刚一回屋,便围住身负重伤的当家人,想尽办法缓解他的疼痛。 墨竹是看得一脸惊诧。反观赵葵哲,越来越气定神闲,嘴角越来越上扬。 没过多久,大屋的门被盾牌砸开,粤军端着火铳闯入大屋内。最后有抵抗意识的匪军,包括墨竹在内,均端起兵刃与粤军对峙。 “慢!”赵葵哲掏出他的象牙折扇摊开,刚想扣动扳机的粤军们立刻停了手。 赵葵哲抓着墨竹的手,用眼神示意他放下漆木枪。 照做的墨竹手无寸铁,跟着手持象牙扇的赵葵哲一步步逼近粤军。 场面诡异离奇,匪军们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人会妖法不成? 只见赵葵哲拉着墨竹,走到粤军身后,突然一个转身,合上扇子,扇骨对准众匪军。 “放!” 一阵枪响在赵葵哲的命令下执行,墨竹诧异地看着赵葵哲。他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傻小子吗? 匪军应声倒地。本来当家人的命也该绝于此的,不过一个土匪用身体为他当下了枪子,当家的苟活了下来。 盾墙和枪口朝向门外,把赵葵哲和墨竹保护起来。赵葵哲对身边的一个粤军偷偷讲了些什么。那粤军大喊一声“遵命”,花了点时间装填好一杆火铳,双手托着,献给赵葵哲。 “哈哈哈,天道好轮回啊,不是吗?”赵葵哲走到手臂流血,嘴唇发白的当家人面前,用皂靴对着当家人的脸重重地踹上一脚。牙血都给踹了出来。 也算是为墨竹报了个小仇。 “拿着”赵葵哲把火铳递给墨竹,枪口对准当家的。“扣下扳机,铅弹就会打出去。” 墨竹没什么学问,但他很聪明。结合赵葵哲之前跟他说的那些事,很快就理解了为什么赵葵哲能掌握局面。他握着手里这个陌生的武器,心中千般滋味交杂。 他的确憎恨当家的,这个人渣无恶不作,从小打骂他到大。可是,虽然自己活得卑微,也是在当家的寨子里长大的啊。。。 “你想当一辈子的土匪,还是就此告别过去?”赵葵哲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语气,严肃且威严十足地说着。“你还记着恩情不成?一个骂你野种的畜牲能有什么良心,你以为他是对你好才收留你的?不过是想要人手罢了,少自作多情了!” “啊啊啊啊!”墨竹闭上眼嘶吼着,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臭野种,勾结外人吃里扒外,我就是养条狗...” 当家人的话,让墨竹杂乱的心被一种情绪占据。 一声枪响伴随着黑火药的烟雾,当家土匪随着这个山寨一起,走向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