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金门行政,教侍卫认字并揩油,不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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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之后,金门城在新一轮朝日的照射下,迎来赵葵哲统治的第一天。今日的赵葵哲褪去甲胄,换上公服,在金门城里召见各村前来相会的长老。 长老们带来各村的物产和户口情况以示恭顺。而赵葵哲为了安定民心,直接宣布本年度的赋税全免,毕竟他的目标可不是金门这已经破落的穷乡僻壤。 众长老无不欢呼雀跃,一连给赵葵哲磕了几个头,挂着笑脸回到各地去。免税是他们最期盼的事情。 送走长老们之后,赵葵哲便只留下墨竹一人在身边,坐在案桌前做起下一步的谋划。 再过几日,舅舅的三千大军就集结完毕了,到时候在金门合兵一处,再向福全城开拔,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可这样一来,军功就不是雷鸣军的了。他对粤军总是有一种不信任感,将其视为危险的工具而非自己人。赵葵哲不由得犯起难来。他对墨竹发问道: “竹,你说我们是先行去福全打上一轮好,还是等舅舅的大军合兵?” “还是等葵将军的部队抵达来的好,别看这五百人现在像模像样的,其实也不过练了六日的列队罢了。放铳杀个人都乱糟糟的,难成大器。” “这样啊...”赵葵哲有些低落,他还以为自己这五百号亲军已经够强了呢。 既然继续进军行不通,那么就只能把目光放在金门政务上了。赵葵哲翻阅起一份份简略的物产户口报告,大致得出了一个金门的概况。 人口稀少,村落合计不过万余人,以捕鱼为主,土地贫弱稻产不多,但胜在有盐场和马匹饲养之地。 澳门总督的情报上也有描述闽地土地贫弱之词,所以赵葵哲才想出免税这一招来。 这儿的马匹比较矮,比不上真正的战马,但似乎耐力不错,当驮马是上等货。而且雷鸣军全是妇孺,矮马反而更适合。 购置一些本地矮马确保后勤,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还能通过买卖扶持一下饲马产业。于是赵葵哲敲起算盘写下购马的命令。 墨竹在一旁站着,他不认字也不识数,只能心怀羡慕地看着赵葵哲写写画画。他一直都很想学这些东西,只是在山寨里,求吃都得刀尖舔血,就别说这种奢侈的知识了。 “主...主公。”墨竹鼓起勇气,决定向赵葵哲求学。 “嗯?”赵葵哲继续记录计算结果,没有看着墨竹的脸回答。 “我想学你那个打起来很响的东西,还有写字。” “哦。”沉浸在思考与计算之中的赵葵哲根本没怎么听墨竹的话,只是下意识地回复。这可把墨竹给气到了。 “我说!我想学你这个!”墨竹捏起赵葵哲的小脸蛋,一字一句地说着。 “啊!我教,我教!不要捏,疼!”赵葵哲推开墨竹的手,立刻拿起铜镜反复观看自己的脸,确保没有难消的浮肿之后幽幽道: “基础怎么样?” “基础?”墨竹歪歪脖子,丝毫没有捏人脸的歉意。 “就是以前学过多少?” “没学过才要学啊。” “那另请高明吧。”零基础怎么教嘛。 “那我不干了,你也另请高明吧。” “好好好,我教。”开玩笑,现在这情况没了墨竹,赵葵哲刚刚发芽的事业就停摆了。“等我算完这笔账好吗?” 墨竹点点头,好奇地看着赵葵哲的手指在算盘上拨来拨去。 天赋异禀的赵葵哲,最拿手的便是一心二用的绝学。他一边继续着马匹的采购价格计算,一边盘算着墨竹的“教学”。 这小子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都敢捏脸了!必须好好教育一番,以正主仆纲纪。 他搞定马匹采购的命令书后,拿出一张空白的纸,磨好墨水。 “这个数认识吧。” “一啊,我只是不会写字又不是傻。” 我看你一会儿还怎么横!赵葵哲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一,然后又补上一个壹字。 “这个,是一这个字一般的写法,再简单不过了。但是写账目的时候,必须用这个壹字,不然容易被篡改。明白吗?” “哦。明白。” “写一个给我看看。”一肚子坏水的赵葵哲打定了墨竹写不出好字的算盘,把纸币递给兴致勃勃的墨竹。 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个壹就不必多说了,照着描都描不出来,从未执过笔的墨竹甚至连一都写不好,横得歪七竖八。 就像赵葵哲想的那样,受到挫折的墨竹对他投来求助的目光。但赵葵哲只是和他对视,没有任何要帮忙的动作。 “求我啊。”的意思几乎已经写到赵葵哲脸上了。但墨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坚决不开那个口,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赵葵哲。 一番对峙下来,赵葵哲率先忍不住,开了口: “要我帮忙?” 得到墨竹的点头之后,赵葵哲就站到墨竹背后,抓住他的手。他那不安分的手悄悄在墨竹的手背上蹭上几下,也不知道是教人写字还是挑逗人。 “横要横平,就像你拿枪尖指人一样。手里和下面的枪都是。”赵葵哲在墨竹耳边吐出热气,把墨竹的心跳都拉高了。 “但有横还不行,还得学会竖。”赵葵哲的身子贴在墨竹背后,硬邦邦的男根抵在墨竹的屁股上。“就像roubang一样要竖直,这样才能插得准。” 根本就是在吃豆腐而已。赵葵哲就这样,抓着墨竹的手一笔笔带他领略横折弯钩的笔法。墨竹也的确领略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已经可以自主写出个漂亮的一了。 一看墨竹进步神速,赵葵哲又教起了珠算。 “这是一,最右边的这一串珠子的下面,拨上来一颗珠子,这便是一。再拨一颗上来,也就是加上一个一,便是二。” 赵葵哲一只手拨动算珠,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拨动着墨竹的两颗小rou球。灵巧的手指还戳了几下会阴xue。 “好润啊,xiele?” 墨竹恼羞成怒,他一用力就把赵葵哲按在了桌子上,粗暴地扒掉赵葵哲的皂靴,用毛笔给赵葵哲挠起痒痒来。 “你干什么啊,好痒,不要这样,哈哈哈。” “感谢主公这么尽心尽力地教我,让我也来拨一下主公的算珠吧。” 墨竹一边挠着,一边把手伸进赵葵哲的裤子里,直接揉捏起大roubang的珠子来。 随着赵葵哲身体的一阵抽搐,毛笔上多了一团奶色墨水。红晕的小脸上写满了欢愉,赵葵哲的舌头都被挠得伸了出来,就好像是在渴求什么一样。 看见这么色情的伸舌动作,墨竹二话没说就放出了自己的roubang。它在软硬参半的状态下被插入赵葵哲的嘴里,上面还沾着赵葵哲的手指挤出来的精水呢。 精水的味道对于赵葵哲这种屡次参与乱交的小yin棍来说,早就没有腥味了。有的,只是稚嫩少年的芳香,就好像是墨竹产的花蜜一样。 吮吸着乳白色花蜜的赵葵哲,舌头卯足了劲儿把那guitou压在上颚,像是吸面条一样嘬出了声响。 而墨竹也动起了腰,把roubang往赵葵哲嘴里插,以此来教训这个不好好教学的小色鬼。一插一吸,让roubang一直捅到深喉,墨竹爽得脚都站不稳,没被嘬两下就在赵葵哲的嘴里缴械投降... 一条小船在夜晚时分靠近金门岛,但它并没有选择在港口登陆。上面走下来几个黑衣蒙面之人,不像善茬。 监狱里的拉德普尔,浑身赤裸,身上挂满精斑。绝望地抬着头望向监牢的高窗。他咬着牙 ,回想起被墨竹和赵葵哲轮着干的屈辱时光,心中不断默念着十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