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睡jian的rourou
书迷正在阅读:他的西装下是蕾丝内衣、炮灰如此多娇、欲望解密【没有攻,受宝自己玩自己或者没有意识的人外】、奇异欲望售卖机、海上猎奇集、强制爱、男倌修罗场、枯萎玫瑰、大狗狗爆炒小少爷、狼兄弟们总想跟我交配(人兽)
夜晚,阿蒙多回来得晚,将近半夜才摸黑上床,而奥默这时已早早就进入梦乡。 阿蒙多才不想管这么多,漂亮娇美的小妻子像朵柔软可口用云朵做成的甜品,分明十八年过的是奴隶的生活,却把他养得比在闺阁娇养出的小公主还要白嫩,这样的小家伙,难道不该被他多疼一疼? 于是灯都没开,摸黑上床,手伸进被子里摸他软嫩的皮肤,梦中的美人难耐地嘤咛一声,皱起眉,像拒绝,但又没什么威慑力。 阿蒙多把他的大腿打开,屁股抱在手上,揉两下,就把半软的yinjing塞进去了,在rouxue里浅浅地插弄,嘴上也不甘落后,唇舌直接侵犯进深处的地方,舌头勾他的小舌头,甜丝丝地接吻。 奥默刚被弄醒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惨状,嘴里被男人的大舌头塞满了,侵犯进嘴巴很深的地方,他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只唔唔耶耶地叫着,脚趾一抽一抽,听着啪啪啪地撞击声,眼角流下两滴泪。 “哭什么,你被我弄了这么多次,这时候害羞了?” 阿蒙多擦掉他的泪水,又舔了舔软乎乎的嘴唇,他实在是对自己的小妻子太满意,这个人好像天生就是照着他喜好长出来的,能让自己一天到晚什么都不想,只想干他。 他摸了摸奥默的小腹,这里被自己顶出一个包,对这个瘦弱的孩子来说是有些恐怖了,怪不得哭,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他的任务不就是被自己好好疼爱么? 现在侵犯zigong已是驾轻就熟,按着屁股把着腰,随便他怎么挣扎,在阿蒙多眼里不过是情趣而已,一挺腰就进去了,rouxue不停裹着jiba,紧得能让人直接射出来。两人的下体亲密连接着,阿蒙多一刻都不想拔出来,卵蛋啪啪地侵犯xue口,男孩外阴都被撞肿了。 被jian了zigong,宫口酸麻难受,这时阿蒙多还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把腿并拢些。 很过分的要求,奥默委屈地照做了。可是这个人,一边让他并拢双腿,一边像是要把他的下体掰开那样,热乎乎的手指伸到腿中间,去摸他的rou唇,扣挖他的sao核。奥默没忍住,尖声yin叫一声,阿蒙多也不给他喘息的时间,钉他在床上便大刀阔斧地cao干起来。 奥默软着身子,雪白的躯体一颠一颠,他下意识要缩起来,阿蒙多附在他身上,敷衍地安慰道:“不怕,不怕啊。” 被恐怖的大jibacao怎么能不怕,阿蒙多说完就湿湿地含住他的嘴巴,这下连痛呼的能力都失去了,奥默一边和这个不断亲密叫自己宝贝的男人接吻,一边被他干逼。 随着一阵急促的抽插,被开了的zigong轻易就被jiba侵犯进深处,射出一泡怀孕的种子,因为太深,有种几欲呕吐的错觉。 浓厚的性爱气息弥漫在这个小房子里,奥默无力地在床上趴了会儿,突然下床,点燃了灯。 灯光亮起,最醒目的就是阿蒙多脸上那道贯穿全脸的疤了,本是英俊的男子,这一道疤,可是吓退了多少女子。 “大人,您这道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阿蒙多靠在床头,呼吸混浊,性爱过后少了许多攻击力,他慵懒道:“好久了,十几岁的时候就留下了,怎么,怕了?” 奥默胆怯地摇摇头,道:“没有,大人,没有怕你。” “这就对了。”阿蒙多的眼始终没离开他沾着精斑的腿根,他招招手让奥默过去,等人接近了就搂到自己怀里,这小孩是真瘦,哪有点十八岁壮小伙的样子? “我十八岁的时候都顶两个你了。”阿蒙多捏捏他的肚皮,“你这里一点rou都没有,一顶就是一个包,现在大了些,还是被精灌的。” 他看见奥默小脸一红,又继续调戏道:“多吃点,知道不?给我生个孩子。” 生孩子…… 奥默脸变白了些,僵硬道:“大人,我、我有件事想问您。” 阿蒙多拍拍他的肩,示意他问。 奥默吞口口水,道:“您—之前说会娶我,是真的吗?” “自然,我已和天主发过誓,怎会欺瞒你?” “那为何,您还不把我带回去?还要在这里、这里将我关着,日夜这样……”这样像娈童一般玩弄。 阿蒙多一愣,随后失笑道:“你害怕我只是玩玩你是吗?” 奥默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他心想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起初是装作歹人给自己破了处,现在天天仗着权势把自己关起来,要对自己负责的意思一点没有,倒是只顾着爽天天说要搞大自己的肚子。 他不像娇贵的小姐一样害怕他这道疤,但同样,也不喜欢他。 他知道总会有话本里,一些小姐们被歹人掳去破了身子,最后竟然喜欢上歹人,还要给他生孩子。现实哪是话本,一个多次侵犯强jian自己苦于力量悬殊无法反抗的人,怎么会傻乎乎就把心交给他。 再说,他喜不喜欢真的重要吗?他是贱命,自己没法选的,父亲要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现在,无论他娶不娶自己,他想要自己做什么自己就要做什么。 “我,我是害怕,害怕您玩了我,又不给我名分,您知道吗?我是双,是不洁之人,您在外人眼里是主人,还是我jiejiemeimei们的未婚夫,您要是不要我了,我就成了勾引她人未婚夫的人,到时候……” 说到这里,他怕的脸都白了,“我会死的,我的命贱,但我还有个母亲,我要是死了母亲也活不久了。” 他含着一泡凄楚的泪,美艳的眸子透着被猛兽捕食的小鹿般的纯情可怜,“您要是只是玩玩我,能不能不要让我怀孕,或者,您不给我名分,把我和母亲带走也行,不要让我们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