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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老司机攻悉心教导处男攻如何搞师母 与老师隔着一扇门玩双龙

    童河含着穆易乳首吮吸一阵才敢相信这么小而平坦的胸部也能出奶,他说:“师母是给老师生小孩了么?给我们也生两个吧。”

    他这样说着,像要确认什么一样架起穆易左腿挂在手臂上,右手急躁地在穆易腿间摸索,揉得会阴处的娇嫩皮肤红了大片。他想要在穆易屁眼跟囊袋中间找到条可以扒开的rou缝,可现实告诉他,穆易不是双性,只是个可以出奶的男人。

    穆易嘴唇抿成一线,面对这样的羞辱也不吭一声,他像个木偶一样任凭童河将他面朝下压到洗手台上,胯部顶着洗手台的边缘,圆翘的屁股也翘得高高的,在紧实大腿的对比下显得更加柔软肥美了。

    胡乱扯掉纠缠在穆易小腿上的裤子,童河掰开穆易紧实的大腿,紧张得连该怎么干都忘了。穆易的大腿温热光滑,皮肤紧致,因为学习过多年古典舞的缘故,肌rou线条干净利落,是童河一见就喜欢得不得了的类型。

    眼睛盯着水龙头看,穆易平静极了,他仍旧觉得被凌辰以外的人触碰恶心又痛苦,只是不会去做无谓的反抗了。他听到你童河脱裤子的声音,感受到摸自己大腿的手慢慢上移,将臀rou拨开到一边,然后有热而硬的东西顶了上来。

    童河头一回真刀真枪地干男人,把着穆易大腿也没插对地方,前几下都因为紧张过度戳在穆易屁眼边缘,等好容易对准了地方,又因为太过干涩而根本进不去,急得一阵乱顶,痛得穆易闷哼出声。

    陈山看够童河的笑话,因童河硬将穆易揽过去要先上而生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终于肯过来帮帮忙。

    拧开水龙头,陈山接了捧水洒到穆易股间,又用湿漉漉的手指扒开穆易屁眼,伸进去搅弄了几下。他只上过穆易一次,却已经深谙穆易敏感点,这么几下就让穆易放松了紧绷的大腿,腰也柔顺地塌了下去。

    叫童河去拿洗手液抹在yinjing上做润滑,陈山边挑逗穆易边问他:“宝贝儿,爽不爽?等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好了。”

    穆易正小声喘息着,平静的目光也开始涣散,他抬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被那张眼尾带红的脸惊得又低下了头,他不敢想象自己也会有看起来这么浪的时候。

    “你没必要因为性感而羞耻,如果你不那么保守,会更有魅力。”陈山很喜欢穆易那种从清冷中透出来性感,却也很想看看这个尤物被完全开发后的模样,一定会媚得让人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我好了。”童河推开陈山,站回到穆易腿间,他扶住穆易的腰,将jiba对准那个rouxue,慢慢插了进去。

    陈山在穆易身侧也没闲着,他伸手到穆易身前,色情地抚摸起穆易的yinjing。那根秀气的东西尺寸其实不小,只是在他们面前没什么分量,又因为穆易肤色浅的缘故,有几分像玩具了。

    “啊……嗯……”穆易被前后夹击着,他分不清快感是来自哪里的,只知道自己这具yin荡的身体起了可耻的反应。他被水浸润过的后xue湿润得像是水底开出的花苞,一含住童河的guitou就慢慢绽放了。

    湿滑的洗手液让童河的进入没有一点障碍,他因此有些得意,用力往前一挺,直接进去了大半。这样没有节奏的插入令穆易的身体一时间无法适应,他放松了的腰再次紧绷起来,刚刚还花瓣一样柔软的xue口也绞紧了童河,这让双方都很艰难。

    “师母,你好紧,被两个黑人那么干过,还这么紧……太棒了……”童河被夹得又难受又痛快,原本扶着穆易腰的大手开始不断抚摸线条漂亮的腰臀,他将拇指用力按在穆易腰窝里,像要把穆易盯在洗手台上一样律动。

    结合处残留的洗手液已经被捣成了泡沫,穆易含着狰狞roubang的屁眼在泥泞中宛如一张小嘴,弹性极佳的rou壁不断开合,让童河即使是不讲章法的乱搞也舒服得不得了。

    陈山已经玩硬了穆易前面,他看着穆易脸上痛苦又沉迷的神情,扯掉穆易的领带拧成一股绳,在穆易快被干到射出来之前绑住了穆易的yinjing。他捆得是rou柱底端,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仿佛穆易是个礼物。

    穆易的注意力终于从被猛干的后面分出来了一部分,他看向陈山,神情愤慨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他天生眼带桃花,配合着弧度刚刚好的卧蚕,眸子一湿就显得风流薄幸,可他偏偏不是那样的人,乖巧纯澈得让人只想弄脏他。

    “真是个漂亮的婊子。”陈山夸赞着,抬起了穆易的下巴。穆易正被童河干后面干得身子不住往前耸动,肩颈处的线条晃动起来流水般干净利落,这样拧着看陈山,别扭又难受。

    摸穆易摸得爱不释手,陈山盯着穆易滚动的喉结觉得口干舌燥,他对童河提议到:“把他弄下来干吧,我干嘴,你干屁眼,这样上下都更紧。”

    童河暂停了cao穆易的动作,他正在穆易身体里爽得不行,听到陈山说还能更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穆易抱起来,按着陈山的指导坐到了马桶盖上,这样的坐姿让穆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童河的yinjing上,他不得不完全坐下去,将童河的yinjing全部吞进甬道里。

    好深,好大,好胀!穆易难耐地挣扎起来,被童河抓着脚踝拉到两边的腿不住打颤,他完全是在不情愿地小幅度自己动着,让童河什么都不做就享受到了cao他的快感。

    站立着脱下裤子,陈山按着穆易后颈逼他将脸贴到自己胯下。穆易起初是抗拒的,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嘴,他喘息着躲避,低沉的声线闷哼起来猫爪子一样往陈山心上挠。

    “叫老师来看看你的样子好不好?”陈山用这一句话,瓦解了穆易最后一丝顽抗。

    穆易抿起嘴巴的弧度像极了在微笑,两瓣水润的唇弯成w的形状,宛如一只要去舔牛奶的小猫。他慢慢张开嘴,含住了陈山的guitou。

    他先前给人koujiao,都是被掐着脸强迫的,主动去含男人的jiba还是第一次。他的口腔紧而热,收起牙齿小心翼翼地往里吞着陈山的yinjing,这销魂的滋味让陈山觉得一点也不比cao他屁股差。

    故意逗弄穆易,陈山抓着他的发,嘶了一声说:“这么贪吃啊?屁眼里含了一根不去咬,要咬嘴里的。”

    穆易脸红得像被打了耳光,他竭力张大嘴去满足陈山,无师自通地用舔棒棒糖的方式吮吸起陈山的guitou来。他的肩被不断往下压,柔韧性极好的腰折下来,连带着甬道也将童河的jiba绞得更加舒服了。

    雪白的屁股在童河腿上被压到变形,穆易一晃一晃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面那根略略出去一点,嘴里的那根就要往嘴里狠送一下,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受着roubang深埋体内的滋味。

    洗手间里啪啪啪的拍rou声不断,若是仔细听还能听见啧啧的水声跟男人兴奋时的喘息声。这样引人遐想的声音持续了约摸半小时才停,取而代之的是极力压抑着的闷哼与呻吟。

    童河跟陈山将穆易夹在中间,一坐一站牢牢把着穆易勾人的rou体,他俩都快到了,却碍着面子都不肯先射。

    穆易双手被绑,腰在童河臂弯里被紧紧箍着,rouxue边缘卡在童河囊袋上,裸露着的下半身一点都不能动弹。上身略好一点,却也脸颊酸软,津液顺着嘴角不住往外淌,难堪极了。

    他是绝对无法再吃进去更多了,尤其是下身,哪怕是想稍微动一动腰,都会被迫去绞童河狰狞的roubang。他肠内rou壁娇嫩光滑,跟roubang上跳跃的青筋一接触,就是一番折磨,更别说已经被干得媚rou外翻的屁眼,是再受不住一点欺负了。

    幸而,童河是头一次干男人,到底坚持不住太久,一时松懈jingye就大股大股射进了穆易肠道深处。陈山见穆易小腹起伏不断,大腿也紧绷起来,知道童河是射了,也就不再坚持,他压住穆易后颈,逼穆易一滴不漏把jingye咽了下去。

    事办完了,穆易也就没价值了,他被童河推开来,靠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他上身的衬衫仍是完好的,身上也没有刚被人往体内灌了两股精的痕迹,只是神情漠然,面带红晕,不像事后倒像刚要开始。

    童河的欲望因穆易的漠然再次高涨,有这样冷冽气质的美人内里却是个yin贱不堪的小婊子,这种反差令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陈山本就性欲旺盛,被穆易吸出来根本就无法满足,他正准备把穆易抱起来好好享用,见童河也蠢蠢欲动,上前抢先一步将穆易抱在了怀里。

    “一起吧。”童河想到刚刚坚持地没陈山久,略有些伤面子,补了一句:“我是说双龙。”

    陈山自然是跟别人玩过双龙的,两根roubang在一个被撑开到极限的xiaoxue里驰骋,把人干得又哭又喊当然是销魂蚀骨的享受,但穆易的话,他有些担心会不会把人弄坏。

    穆易靠在陈山身上,睫毛跟花丛里的黑蝴蝶似的上下翻飞,他颤声道:“你们差不多可以了,我已经给你们了。”

    这声音带着点哑,把一句拒绝的话说的婉转撩人,又因为委屈而含着鼻音,蝎子尾巴似的往陈山下腹去勾。

    “没事,弄不坏你,把屁眼放松点别咬那么紧。”陈山那点怜惜被穆易勾得烟消云散,他将穆易转过身去按到冰凉的墙面上,自己则按住穆易后腰将他屁股往自己yinjing上怼。

    “不行 滚开……我今天已经给你们了……”穆易腰腿都软,手也被反绑着,竭力推拒却分毫无用。他刚被上过一次,比平时体温略高些的身体带着层薄汗,被墙面一激,忍不住叫出了声。

    陈山本就被又弹又滑的臀rou蹭得耐心全无,此刻边骂穆易叫得sao,边挺腰往前一送,把那已经被干肿的粉嫩xiaoxue再次打开。穆易秀挺眉峰拧在一起,一声痛叫刚出喉头就被他咽了回去。

    休息室里有人进来了,外面的灯突然亮起,是凌辰跟张先生,两个人似乎是在画的事,相谈甚欢。

    一点声音也不敢再发出来,穆易咬住唇,清晰地感受陈山的凌迟。陈山刻意研磨着往那xue里插,他一寸寸缓慢地往里钉,逼迫穆易将自己roubang的形状牢牢记住。他咬住穆易耳垂,声音极低地说:“宝贝儿,你老公在外边,你挣扎也没关系,反正是你勾引我们的。双龙只是疼一点,忍忍好不好?”

    童河自听到外面的声音就不知所措,不敢再动,看到陈山利用这机会将穆易治的比刚刚更服帖,才回过身来。老师就在外面,他们却在里面干师母,还真是很刺激。

    肠xue里含着陈山小半根roubang被扯到童河面前,穆易仰着头强忍声音,被童河抬起右腿抗到了肩上。他腿伸地笔直,足尖几乎扳到了头顶上,从侧面看过去,被roubang插牢的粉嫩xue口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伸出一根手指去摸那处,童河试探着往里按了按,他其实也只在小电影里看过双龙,第一次实践多少有些紧张。幸好那xue口褶皱虽已被陈山撑开,却还没到极限,多吃下一根手指并不难。

    这样的试探无疑鼓舞了童河,他又探进一根手指将穆易xue口撑开,猛地cao了进去。他才挤进个guitou,就被穆易比方才更紧的甬道爽得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这根roubang跟陈山插在里面的那根根摩擦着,将穆易层层叠叠的肠xue完全撑开了。

    颊上的红晕褪去,只余眼尾桃花尖愈发艳丽,穆易疼得咬破了唇,血滴挂在唇珠上,将坠不坠。他像一只被强开了壳取珠的蚌,最柔嫩的地方正被疯狂肆虐凌辱。

    痛呼就快要忍不住了,穆易不敢去咬任何人,只能偏过头去含住自己的衬衫领口。黑色衬衫半遮住他玉白脸庞,把他这个美人遮出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童河趁机去亲穆易颈窝,在那流水似的线条上留下一串齿痕,他跟陈山一左一右,占着穆易两边脂玉样的肩膀吮弄,嘴里享用着美味,下身也没停下。两个人越干越带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都进去了大半。

    xue口被彻底撑开到了极限,细微的裂帛声不断从穆易腿间传出来,混杂在咕叽咕叽的水声里根本无人在意。穆易那处是第一次被这么弄,根本承受不住,血混着童河先前射在里面的jingye慢慢往外淌,不知何时已经脏污了穆易的大腿。

    左腿完全软了,穆易全凭插在体内的两根站着,他痛到极致反而兴奋起来,眼角的桃花色被泪水浸润得湿红,显得脸侧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散发格外黑。

    外面的谈话已经听不清了,穆易耳中只有从自己后xue里发出的水声,他被干得快昏过去了,连意识都迷乱了。

    转动门把的声音突然传来,是凌辰的声音,他问:“这门是坏了么?”

    穆易立刻清醒过来,他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背叛,嘴里呜呜的闷哼像被逗弄的小奶狗一样,被湿透的黑衬衫削弱了许多,根本无法传到门外。

    陈山跟童河好像完全被穆易的销魂rou体迷住了,根本不在意门外的事,尤其是陈山,他甚至刻意用跟童河不同的频率去戳穆易的敏感点,两个人将穆易xue内每一处都照顾到了,令他方才疼软了的yinjing又在领带的捆扎中膨胀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消失了,凌辰说着“改天找人来修”的话跟张先生一起出去了。外面的灯随即被关上,穆易又陷进了黑暗里,他松开嘴里已经被咬到变形的衬衫,让rutou上流出的奶汁将黑色布料染上新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