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精壮按摩师cao爽、大rou深度按摩sao屄内部、衣冠禽兽
“你要……?” 沈音呼吸急促起来,白玉般的耳根都烫红了,眼睁睁地看着纪伯伦半褪下裤子,掏出一根色泽深郁的roubang,那东西在空气中兴奋地翘了翘,足有儿臂粗长,饱满如鹅蛋的大guitou正充血肿大,马眼里渗出几滴透明腺液。 “客人不要担心,这只是按摩工具而已。” 与胯下狰狞勃起的性器不同,纪伯伦的声音依然是公事公办的沉稳冷静,他两腿分开跪坐着在在沈音大腿两侧,将粗长rou柱径直挤入沈音紧闭的大腿缝。 饱满紧实的大腿在roubang的推挤下出现色情的rou痕,把那大jiba紧紧夹住,沈音忍不住叫了出声:“啊——” 同时,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不对。 他刚才忽略了一点——在这个游戏世界里,陆柏城洛河他们都是生来被攻略的恋爱对象,但这个按摩师是谁呢? 他是一个NPPC,怎么会主动给自己提供这种……色情服务? 来不及思考清楚,沈音只感到那根guntang的roubang正用力抵着他的xue缝摩擦,强硬地挤开了两片yinchun磨里面娇嫩的xuerou,guitou上突起的沟冠一下下搔弄着敏感充血的阴蒂,磨得沈音腿根痉挛,爽得嘴里不住发出娇软喘叫。 “……别……啊……” “客人,这样按摩不舒服吗?” “嗯……舒服……可……可是……你不可以……不可以……啊……” 在即将达到高潮时,纪伯伦却突然抽走了性器,快感骤然抽离,沈音不满地向上挺腰。 纪伯伦摸索着抓住沈音两个纤细的脚踝,将它们并拢起来举起,压向沈音的小腹,那口汁水泛滥的媚xue便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小yinchunyin荡地外翻着,露出里面sao红的roudong和阴蒂。 粗长的roubang在那微张的xue口上蹭着,眼见着那小sao洞馋得直流水,却就是不插进去。 这时,沈音放在床边小桌子上静音的手机闪了闪,是有新的来电。 沈音此时沉浸在想要却得不到满足的沼泽里哼哼唧唧,完全没注意手机,纪伯伦却一伸长手,直接捞起手机,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那双无神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他接通了电话,也不应声,而是直接把语音接听转为视频模式,把手机镜头对准了身下不断扭动着sao臀的沈音,随即接着对沈音沉声道:“客人,请您用手按着我的roubang,不然按摩不到位。” 沈音xue里痒得不行,迫不及待地伸手用力按着那根大roubang,细白的手指把roubang牢牢卡在湿热的xue里,纪伯伦便开始快速抽动起来,柱身用力摩擦起那嫩滑的xue口。 “啊啊……用力,按摩阴蒂……呜好舒服!呃……” 沈音恨不得直接把roubang按进自己体内,那根磨人的大东西在腿间进进出出,就像在zuoai一样,可偏偏就是不进去,而且三番两次在沈音快要高潮时放慢动作,搞得沈音越发空虚,xue里发大水一样涌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汁液,把纪伯伦的roubang浸得油亮肿大。 “不要拍了……嗯啊……快点插进去,想要大jiba按摩saoxue里面,好痒……” 模糊之间,沈音以为纪伯伦拿着手机在拍视频,他用布满yin液的手去遮挡镜头,却被纪伯伦挡了过去。 纪伯伦这会儿的反应根本不像一个盲人,可沈音却根本想不起来这回事,他疯狂想被男人cao逼,发sao一般用xue去吸纪伯伦的guitou,rou感十足的臀主动往前送,想要吃进那根大jiba。 可没想到纪伯伦这会儿却停了下来,为难道:“抱歉,技师不可以按摩客人的里面。” “为什么?”沈音急切道。 “这是规定,我也没有办法。” 沈音不想管什么规定,他只知道自己xue里痒死了,握着纪伯伦的沉甸甸的大roubang脱口而出:“我加钱,快点进来!” 纪伯伦这才显得有些犹豫道:“那好吧,但我是第一次,哪里做得不够好的话,请客人多担待。” 说着,便一耸腰,将那颗硕大浑圆的guitou挤进了沈音湿热娇嫩的xue里。 被紧紧包裹吸嘬的快感让纪伯伦爽得不住粗喘,而沈音那sao浪的yinxue终于被插满,也兴奋地仿佛过电一般,直接潮喷。 纪伯伦眼神瞬间更加幽暗,把手机扔到床上,压着沈音公狗一样凶猛地抽插起来。 沈音甜腻的yin叫变了调,尾音颤抖沙哑,听得人尾椎发麻,性欲高涨。 xue里粗长的性器狠狠捣弄着湿热的xue腔,把里面充斥的yin水统统挤压出来,又在高速的cao弄下形成乳白色的细密泡沫,柱身上突起的青筋搔弄着充血敏感的黏膜。 他那两团白嫩的大奶子随着抽插的频率yin荡地晃动着,两颗红樱似的rutou被纪伯伦又揉又掐,含在嘴里肆意吮吸,很快便肿成樱桃大小,乳孔在舌尖的舔舐下又酸又麻,痒得抓心挠肝。 纪伯伦把沈音翻了个身 ,在他小腹处塞了个枕头,让他那颤抖的臀rou翘得更高,露出雪白皮rou中间的一抹糜烂的红。 湿漉漉的大jiba再次插进那销魂的roudong里,线条分明的紧实腹肌狠狠拍打沈音软嫩的臀尖,发出啪啪啪的美妙声响。 沈音趴在床上,娇嫩的乳蕾在粗糙的床单上反复摩擦,强烈难耐的痒和热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抠弄自己的rutou。 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沈音诡异地发现,自己xue里的性器开始高速震动起来,抽插之间有种不可忽略的颗粒感,挤压剐蹭着他娇嫩的rou壁,guitou顶在他肥嫩的xue心一阵急速旋转,就像一根功能齐全的切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男人的jiba会有按摩棒的功能?是他被cao得太爽出现幻觉了吗? 没有理智去思考,一波一波的快感如巨浪拍打得沈音眼前发晕,脑海里一阵白光之后,花xue再次一阵痉挛喷水。 而深深埋在沈音xue里的那根roubang也在rouxue疯狂绞紧吸嘬后射出guntang的jingye。 沈音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射精后便就着插入的姿势趴下压在他身上,猛地顶了一下他酥麻的宫口,插得他闷哼一声,酸麻的快感迅速蔓延。 男人粗重的喘息带着热气喷洒在沈音耳侧,压迫感十足,那种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和强势让沈音神经末梢都颤抖起来。 被扔在一边的手机摄像头被压住了,但还处于视频状态,手机另一端的两个男人惊怒交加地死死盯着早已漆黑一片的屏幕。 虽然看不见画面了,但那激烈的rou体撞击声,熟悉的沈音sao媚放荡的yin叫,和色情暧昧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却给人更加宽广的想象空间。 陆柏城和嘉木措发现沈音不见了之后便立刻下船来找他,嘉木措本来绝不会跟陆柏城同路,可无奈他的手机在坠海的时候坏掉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身上又没多少现金,他知道此时最好的选择是跟着陆柏城,否则如果陆柏城自己找到了沈音,沈音就算想联系他也联系不上,百分百跟陆柏城过二人世界去,等俩人玩够了回到船上,他再怎么妒火中烧也都于事无补。 嘉木措虽然没给过陆柏城好脸色,但特殊情况也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他不远不近地跟着陆柏城,看陆柏城一路上给沈音打了无数电话都打不通,终于一次接通之后,陆柏城停下脚步,双眼盯着屏幕移不开视线。 嘉木措立刻凑上来,只见屏幕上,沈音敞着雪白浴袍,大张着双腿,连声浪叫着让别的男人用大jiba磨屄。 那两个男人都熟悉的发sao娇媚疯狂流水的模样,让两个人陷入窒息的沉默。 下一秒,两位一直相看两厌的“xue兄弟”,头一次面面相觑,读懂了对方眼里涌起的同样强烈的震怒。 没想到,他们还在为对方生气,沈音却已经这么快有了新欢。 几秒的沉默之后,嘉木措自嘲般嗤了一声,扬声开口:“视频里的装修我眼熟,看起来像一家连锁SPA会所——你出打车的钱。” ——我是if线番外的分割线—— 在陆柏城和嘉木措面前被别的男人cao实在太羞耻,重新读档后,沈音才按捺下那种头皮发麻的尴尬,想起其他攻略对象的一团糟现象,他决定先去找找洛河小天使。 时间快进,沈音索性花大钱约了一架直升机飞回海岛,落地后,却洛河的电话却打不通,酒店也没人。 心中逐渐升起不安感。 正到处找洛河,滴滴的提示音响起,沈音接到了系统的邮件通知。 “该角色因涉嫌违反游戏NPC规定,已被暂时冻结,等待官方二次审核,审核过后,如判定‘洛河’触及危险条例,角色将被永久冻结或进行销毁。” ……?! 冻结? 违反规定?洛河做了什么? 冰冷的红色字体让沈音打了个冷颤,想到洛河纯良如小鹿一样的眼睛,沈音无比揪心,立即便询问系统该如何解冻角色。 系统没有给出为何冻结的理由,只是答复,如果玩家极其钟爱这个角色,可以选择通过做任务获得积分,当积分累积达到目标后,可以从系统中赎回角色。 遇到这种意外,原本沈音可以直接去询问公司的同事,但是一想到同事一查,很可能会看到自己跟洛河做过的那些事情……他立刻打消念头。 沈音毅然选择接受任务。 然后他眼前一黑,再睁眼是已经被传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眼前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许多人围在他们跟前笑着说些沈音听不懂的话。 他们?对,沈音发现自己右手边还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跟他一起被人群围住。 时间像是被突然暂停了一下,沈音眼前凭空出现一个电子屏幕,简单明了地向他介绍了这次的任务。 典型的豪门背景,陆家长子陆渡,生母家世普通,嫁给陆父之前是一名模特,可惜命不好,生下陆渡没多久就病逝了,之后父亲再娶,继母心思深沉,为陆父生下一子一女后,便母凭子贵起来,开始联合陆家其他心思不纯者排挤长子陆渡,为自己刚成年的儿子陆柯抢夺继承权。 陆渡虽然没有母亲帮衬,但长得聪明俊秀,温润机敏,不仅能把陆父交给他的任务做到极致完美,还在公司和陆家拥有极好的人缘,是不少世家眼里的乘龙快婿。 可惜,这位陆家大少刚刚崭露头角,便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夺去了所有光芒,他在这场车祸中整个下半身都瘫痪了,几乎成了半个废人。 废人是没有竞争力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陆柯身上,而陆渡在陆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到了适婚年龄,被继母“精心挑选”了一名双性男妻结婚,这个小倒霉蛋就是沈音了。 为什么选了沈音呢?因为那后妈早就听说沈音私生活不检点,花名在外,所以故意娶回家膈应陆渡,然后坐看这个老婆忍受不了新婚寂寞,没事儿的时候琢磨一下给陆渡戴个绿帽子,最好能生下别的男人的野种,好让陆渡彻底失去继承家业的资格。 陆渡虽然站不起来了,但人又没傻,当然知道自己那个继母的歹毒用心,但他一时也没有办法,忍气吞声下来,心底自然郁结。 沈音的任务是驱散陆渡内心的阴暗,帮他恢复身心健康。 看完任务介绍的沈音一阵沉默,默默吐槽了剧情组的同事们那颗雄雄的狗血之心。 时间开始流逝,沈音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他过来时应该刚好是和陆渡的婚宴上,婚宴规模不大,宾客不多,脸上大多挂着看似真诚的笑容,但目光却不在那对新人身上,他们在跟这对新人走程序式客套两句后便四散而去,与陆家其他人热情攀谈,尤其是陆渡的继母,而陆父除了开始时露了一面,之后竟再没出现。 “抱歉,跟着我让你受冷落了。” 下方传来一道清润的声音,含着淡淡的歉意,让沈音心尖微微一麻。 沈音转脸看向他的丈夫,陆渡。 只见陆渡面色如常,眉目温和俊秀,薄唇有些苍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如果不是看向沈音的眼神中歉然犹存,他几乎要以为刚才的声音是错觉了。 虽然还是陌生人,沈音却对陆渡的处境有些同情,为他的遭遇感到不公。 这人本应该是天之骄子,现在却只能坐着轮椅受人冷眼。 不知道怎么回答陆渡,沈音只好笑了笑,好在陆渡也不是喜欢聊天的人,两人接下来都安静下来。 沈音抓紧机会体验自己第一次结婚穿婚纱,由于不受重视,也没人过来找他说话,他便细细观察人群,并试图根据一些特征把他们跟自己脑中的剧情对上号。 忽然,沈音瞥见远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身穿白色西装,身形挺括,那长相竟然有点像……陆柏城?! 陆柏城怎么会在这里? “失陪,我去下卫生间。” 下一秒,沈音匆匆跟陆渡告别,提着蓬松裙摆追着那道身影往外追去。 可那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一直走到小花园都没追上。 难道眼花看错了?沈音皱眉,刚想回去,却听到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 “不是为了钱,难道是因为爱情吗?他好手好脚的,听说风流韵事也不少,怎么可能甘心委身于一个瘫痪的废物。” “谁说不是,要我说也怪可惜的,你那新嫂子身材绝对是个尤物,长得也顶漂亮了,可你哥都硬不起来了吧?” “哎呦,那你哥可管不住他老婆了啊,啧啧啧。” 之后便是一阵饱含恶意的猥琐的笑,听得沈音恶心得不行。 悄悄探头看过去,发现一群少年在花园里聊天,站在那群人中间的竟然是他的新小叔子,陆柯,陆柯虽然没说话,但也没组织,任由那群人一起把他亲哥和刚进门的嫂子意yin了个遍。 沈音怒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陆柯跟陆渡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单看脸也是个干净的小帅哥,谁能想到这人能对他哥哥这么刻薄呢? 心情一不爽,脚下就失了分寸,咔嚓一声踩断了一根树枝,沈音心下一凛,怕被发现,便悄然离开。 沈音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后的灌木丛后面,那白色西装的男人正缓步走来,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听到声音过来的陆柯等人见到此人,面上具闪过一丝不自然,倒是陆柯没事人一样地打招呼:“小叔怎么不去里面热闹。” 被陆柯叫做小叔的男人也像是没听见刚才他们的谈话,只是笑了笑,“闷了,出来透透气。” 兵荒马乱的一天总算过去了,沈音有点忐忑,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伺候陆渡沐浴上床,也不知道怎么跟这个陌生的男人相处。 好在陆家不至于在衣食住行上苛待他,请了专门的护工。 男护工帮陆渡洗澡用的时间有点长,沈音洗完澡等得都有些困了,才看见护工把陆渡推出来,又把他扶到床上,沈音还帮陆渡拉了一下被子。 护工礼貌告退,临走前还贴心的帮两人关了灯,只留下床头两盏略显暗淡的小灯,散发着暖橘色的光芒。 陆渡虽然体弱,而且也不说话,但存在感却极强,沈音下意识揪了揪被子,想侧过脸去看看陆渡,又不太好意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陆渡突然开口,“睡不着吗。” 沈音吓了一跳,顿了两秒才想起来回答:“呃,没有,只是……我平时睡得比较晚。”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显然已经足够晚了,但陆渡没有拆穿沈音,他宽容道:“如果你不习惯身边有人的话,我可以去沙发睡。” 沈音从这句话里听到了一点竭力掩饰的尴尬,明明是新婚之夜,他竟然说得出口要去睡沙发。 “没关系,我们已经结婚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沈音说。 陆渡像是轻笑了一声,低低的气音听得人耳朵有些痒,他突然把手伸到沈音胸前。 “怎么了?”沈音条件反射地抓住了陆渡清瘦的手腕,声音里有不自觉的紧张。 陆渡顺势拍了拍沈音的手背,温声道:“不要怕,我只是想帮你把扣子扣好。” 沈音低头一看,自己胸口的扣子果然扣错了顺序,想必是他刚才精神太紧绷了没注意到,不由得开始脸红,怪自己大惊小怪。 整理好了沈音的衣服,陆渡平躺下,又说:“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失去了性功能,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陆渡语气很平淡,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件多么难以启齿的事,可他越是表现得不在乎,沈音却越发觉得胸口闷闷的。 男人眉眼清隽,温热修长的身体离他很近,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干净清新,混合着他独特的味道,让沈音有点心痒。 紧接着沈音就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好色了,怎么能对着陆渡这样惨的人物发sao?而且,陆渡那个干净的气质,让人觉得任何跟欲望有关的想法都是在玷污他。 但是性欲上来了也不是沈音能控制得住的,他一边嗅着陆渡身上的味道,一边在脑内幻想,如果陆渡没有瘫痪的话,他们会拥有一个怎样的新婚之夜。 也许陆渡会像刚才那样突然靠近他,温柔地解开他的扣子,而不是将它们扣得更紧,然后他会用温热的手指抚摸他的脖颈,锁骨,捏住他软嫩的乳rou细细把玩。 这时候他的奶尖应该处于微微硬立的状态,红红的小小的一颗,乳晕是粉色的,羞怯地等待丈夫品尝。 陆渡这样温和的一个人,也许会礼貌地询问他是否可以舔一下,在沈音点头后,便张口含住那小巧的乳粒,用柔软的舌尖吮湿他娇嫩的乳蕾,湿热的口腔很快便把他吸得身体发热。 乳尖处传来的快感让沈音轻声嘤咛,他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细白的手指穿过陆渡的发丝,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吃得更用力些。 陆渡干燥的手掌抚摸过他每一寸肌肤,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分开他的大腿,用手背磨蹭敏感的大腿内侧。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大腿夹住陆渡的手掌,却被他灵活的手指触碰到了湿润的花xue。 成熟妩媚的身体敏感多汁,那道湿淋淋的xue缝迫不及待地将陆渡的手指吞入,并在指腹摩擦到里面层叠的嫩rou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陆渡会反感他的身子过于敏感吗? 应该不会,他怎么也是个男人,应该会喜欢上他销魂的rouxue,在感受到xue里急切的蠕动后,用舌尖舔弄上方被yin水浸得油亮的阴蒂。 白嫩丰满的奶子失去了爱抚,不甘寂寞地向前挺了挺,又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撩拨得不住瑟缩。 那修长的手指在他体内左冲右撞,微微屈起骨节搔刮他的G点,再加上湿热的湿透裹住他充血的阴蒂大力吮吸,让他很快就呻吟着高潮。 仅靠一段香艳的想象,沈音就把自己弄得高潮了,他浑身燥热,腿间黏糊糊的,想必流了不少水。 沈音小心翼翼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生怕身边人听出什么不对劲。 耳畔的呼吸声已经趋于平缓,陆渡大约已经睡着了。 沈音咬着嘴唇侧过身,双腿间夹了一个大枕头缓缓摩擦,可终究解不了渴。 想象里的陆渡温柔又热情,三两下就能勾起沈音体内的阵阵情潮,可现实里他们确实才认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 虽然已经是合法夫妻,沈音却连意yin一下陆渡都觉得有些愧疚。 徒劳地把枕头扔到一边,沈音这时候无比想念他的美男后宫,哪怕有一个在他身边也行啊。 沈音灵机一动,翻出游戏页面,决定重新读档,任务先放在一边,先跟漂亮哥哥弟弟们深入交流一下再说。 但是遗憾的是,系统提示沈音除非他完成了任务,否则是无法读取别的游戏档案的。 沈音惊呆了,也就是说,在此之前,他都见不到洛河嘉木措和陆柏城他们了! 这是什么人间惨剧,让一位妙龄美人拖着欲求不满的身体字面上地游戏人间。 沈音顿时觉得自己这牺牲也太大,太讲义气了……可恶,等出去以后一定要让那三个人好好补偿他。 虽然满心不甘,但也只能接受现实。 第二天沈音醒来的时候,陆渡已经离开了,还很贴心地给他留了消息说去公司了。 沈音洗漱完毕,刚从卧室出来,就听到拐角处,大概是无聊的佣人在窃窃私语。 沈音留了个心眼,没发出声音,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却没想到这一听差点把他自己气死。 “你说昨晚大少爷是怎么洞房的啊?” “还能怎么洞,大少爷虽然下边不行了,不还有手和小玩具吗,总不能让新夫人寂寞一晚上吧。” “可怜少奶奶喽,如花似玉的,嫁给一个废人,以后肯定也是独守空闺。” “也不一定,你没听说大少爷要被陆先生调去海外了吗,大少爷一走,谁还能管住少奶奶,还不是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沈音眉心皱成一团,说不出是在为自己还是为陆渡生气,恨不能冲出去把这两个背后乱嚼舌头的人赶出去。 连佣人都敢在家里随意对陆渡评头论足,拿他身体的缺陷当笑话,陆渡在陆家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这得是过得多水深火热? 还有,要把陆渡调到海外是怎么回事?他身体都这样了,公司高层都把他排除在外,去海外能做什么? 直觉告诉沈音,陆渡这一走,就将被彻底调离陆家的权力中心,这对他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为了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尽快完成任务,沈音直接退出游戏,把一些不重要的,与重要人物没有接触的时间短调快,时间线快进至晚上,陆渡下班回到家里。 护工正准备把陆渡推进浴室,例行洗澡按摩,沈音为了多和陆渡接触便积极举手。 “让我来吧,我专门跟人学过一点手法。” 沈音睁眼说瞎话一点也不心虚,他哪里会按摩啊,(说到按摩,他这辈子有过的知识都来源于纪伯伦对他进行的爆cao式按摩啊摔!)咳咳,但这时候不能退缩。 争取照顾陆渡,一方面可以博取他的好感,在他心里种下“此人不仅不嫌弃我,还愿意接近我”的善良印象,另一方面,也能让陆家人看到他的态度,他并不嫌弃自己的残疾老公。 只在最初听到时闪过一丝讶异,陆渡很快便掩饰了情绪,眸光深深地打量他一番,终于和颜悦色地说:“好,那麻烦你了。” 虽然温和,但疏离。 这就是陆渡目前对沈音的态度,而沈音想要的是他对他全然放开内心。 虽然也算睡过好几种类型的男人,但沈音在帮陆渡脱衣服时还是有点紧张,一颗扣子要哆嗦好久才能解开,陆渡就这样耐心地等。 由于车祸,陆渡在医院住了很久,他的身体是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乳首颜色浅淡,显得很干净。 稍显单薄的身躯还残留着不甚明显的肌rou线条,能看得出来以前他的身材也很棒。 沈音举着花洒冲洗着陆渡的身体,小心避过他的眼睛,一直到用浴巾为他擦干身体时都不敢直视那双沉静的眼眸。 洗完澡后,应该进行按摩了,陆渡披着大浴巾,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沈音之前自告奋勇支走了护工,这会儿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手。 陆渡坐轮椅的时间不长,因此双腿的肌rou还没有明显的萎缩,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柔软的指腹一点点按压着那毫无生机的肌理,肌肤相贴时有种生涩暧昧的触感。 刚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有着潮湿的水汽,沈音的手开始有了细微的颤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控制不住了。 手掌由下往上,将微凉的皮肤揉得微微发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陆渡微微皱起了眉,直到那双白嫩的小手触碰到大腿时,他才忍不住似的嗯了一声。 “不用……按一下小腿就可以了。”陆渡终于出声阻止。 “怎么了?我看到护工都是连大腿和腰部一起的。”沈音没有听陆渡的话,继续着按摩的动作。 刚才太过紧张,没好意思仔细观察,这会儿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他也开始暗戳戳地欣赏陆渡的身体,尤其是在看到他腿间安静的器官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还没勃起,体积就已经这么惊人了,如果陆渡健康的话,也绝对是一个非常诱人的男人。 当然,现在的陆渡也非常诱人,尤其是在听到他压抑不止的喘息声时。 沈音用余光打量陆渡,发现他按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已经用力到发白,而那苍白的脸颊和耳尖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再加上那温润的眉眼微蹙,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看得沈音心动不已。 “你的腿,是完全没有知觉了吗?还有机会治好的吧。”沈音的手指流连在陆渡大腿内侧,低声问。 陆渡又喘了一下,才道:“医生说很难恢复。” 沈音身上沁出一丝汗意,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是对着陆渡发春,他想在这个男人身上做点什么。 “不然……我们试试别的办法?” “什么?” 沈音没再说话,而是微微低头,用自己柔软的唇在陆渡小腹上印下了一个吻。 “嘶……”陆渡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伸手想推开沈音,可沈音亲完一口就离开了,刚想站起来,却因为长时间半蹲腿麻了,站到一半直接向前栽倒。 尖尖的下巴磕在陆渡锁骨上,他闷哼一声,转过脸看沈音。 沈音疼的两眼泪汪汪的,捂着下巴用控诉的眼神看向陆渡,倒让陆渡怔了一下。 屋子里变得十分安静,沈音不由自主地靠近陆渡,注意力全在那微张的苍白薄唇上。 如果他含住那片唇瓣,多多舔吮几下,它会变得鲜艳起来吗? 这样想着,沈音便放任自己的欲望,想去吃陆渡的唇,快要碰到时,陆渡却歪了头。 没有尝到陆渡的味道,沈音有点失望,抱着陆渡的脖子不想抬头。 “要睡觉吗?”陆渡问。 沈音摇头,长长的发丝垂在陆渡胸口,让他有点痒。 沈音不想睡觉,沈音很郁闷,为什么他不可以对着自己的老公为所欲为。 都已经结婚了,稍微过分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湿润的小舌头在唇间一闪而过,陆渡锁骨上便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 “……别。” 声音有些沙哑,温热的手掌抓住沈音的肩膀,隐隐有推拒的趋势,但沈音却固执地不想离开,唇舌上瘾一般在那白皙的皮肤上游走。 耳畔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沈音埋头在陆渡胸口耕耘,红唇在那薄薄一层的胸肌上吮出一个个红印子,柔软的舌尖小猫吃奶一样轻飘飘滑过,舔得前胸一片湿润。 沈音张口将陆渡微硬的乳首含住,用灵活的舌去拨弄那小小的rou粒,同时伸出手去揉抓他另一边的胸肌,食指与中指夹住乳粒轻轻搓弄。 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陆渡轻轻的呻吟,沈音笑得像只干了坏事的小狐狸。 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陆渡微微扬起下巴,紧闭的双眼下是一片诱人的潮红,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 这幅情动却难堪的脆弱模样让沈音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这种感觉很神奇,他第一次这么想让一个男人获得快乐。 软滑的小手已经悄然伸入陆渡的白色内裤,握住那粗热的软rou轻揉,沾了唾液的指腹挑开包皮,在敏感的guitou上画着圈。 白嫩的手指虚虚环握男人的性器,从根部捋至柱首,四指托住沉甸甸的yinnang时轻时重地抓弄,细细感受皮rou包裹下的那一道道脉络。 沈音努力想要勾起陆渡的欲望,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那团软rou并没有变硬,只是陆渡的脸色愈发透出难堪。 轻轻叹了口气,陆渡握住沈音的手腕把他的手拿出来,涩然道:“抱歉,车祸伤到了我的脊椎,整个下半身都是没有知觉的,这里……也一样。我不知道,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清楚这一点。” 陆渡半垂着眼眸向沈音摊开自己作为男人最耻辱的一面,褪去薄红的面颊看起来有几分隐忍的忧伤。 沈音当时就心疼了,暗骂自己不顾陆渡的自尊心强行瞎撩,结果呢?给人家整伤心了吧。 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沈音极其干脆地收手,拿过湿毛巾给陆渡擦身体,把自己留在他身上的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擦掉,然后很小声,很真诚道:“医生说不好恢复,但也没说完全不能,以后我每天陪你做复健好不好?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还有机会的。” 见沈音神色认真,陆渡弯起嘴角笑了一下,他安抚一般晃了晃沈音的手,然后按了一下轮椅上的按钮,去抽屉里拿了一张卡交给沈音。 “下个月我要调到非洲分部,归期还没确定,可能就没办法陪你了。你有什么开销用这张卡就好,好好生活,不用担心我。” 清润的声音平和温柔,沈音脑子一热,问道:“你去非洲我难道不应该跟你一起吗?” 闻言,陆渡轻笑着道:“快打住,你就别跟着去添乱了。” 看到陆渡眼里的笑意,沈音不由得想到自己刚才腻在人家身上不肯起来,觉得有点尴尬。 他也不确定陆渡愿不愿意让他碰他,万一他其实并不喜欢跟他有过于亲密的接触呢? 情绪突然就低落下来,沈音把陆渡安顿好后,自己也闭眼下线。 之后沈音查了一下这张银行卡,被里面巨大的金额吓了一跳。 可是陆渡不是都被架空了吗,这么多钱,他不会是把自己的家底都留给他了吧?沈音忍不住开始各种猜测,越想越觉得那刚入门的新老公身世凄惨。 这笔从天而降的巨款让沈音想为陆渡做点什么,他打开电脑查了一下陆家的公司信息,大致了解到陆渡要去的地方属于东非,气候恶劣不说,环境也极差,甚至偶尔还会爆发小规模战争,安全系数差到令人发指。 就陆渡那副身板,真要去了非洲还能活着回来吗?这群冷血怪不会就是想让他死在那里吧! 越想越不爽,沈音自己开始在那里默默生气。 虽然昨天才发生了一点尴尬的小事故,但出于良心,他还是坚决要为自己的便宜老公争取一下良好的养病条件。 想了想,沈音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拎起包让陆家的司机送他去公司。 司机看了他一眼,有点欲言又止,但被沈音面带微笑地看了三秒钟后还是什么也没说,把人送到了公司门口。 沈音淡定地告诉前台小姐,自己是来送文件的,前台听后立即打了个电话,沈音心里开始打鼓,觉得自己可能混不进去了。 沈音查到的信息是,陆家目前的掌权人是陆渡的小叔叔陆薄辰,单从已知信息来看,这人属于笑面虎类型,手段比较强硬。 而促使沈音直接来公司找人的更重要的一层原因是,这人从名字到长相,都跟陆柏城极其相似。 难道婚礼上看到的人影就是陆薄辰吗? 当前台小姐挂掉电话后,微笑着请沈音去二十六层陆总办公室。 沈音愣了一下,嗯?竟然同意见他了? 站在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下门,停了几秒后听到一声沉稳的“进来。” 推开沉重的实木门时,沈音有点忐忑,他来得匆忙,不知道能不能说服陆薄辰。 这是一间非常明亮的大平层,整体色调为冷淡的黑白灰,墙上挂着名贵的画作,流露出低调且奢华的风格,也彰显着主人不俗的财力,只有苍翠的绿植稍微增添了一点生气。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面落地窗,由于建筑过高,视线非常开阔,一个身姿挺拔的高挑男人正背对着沈音打电话。 从玻璃窗倒影里见他进来了,男人回头微微抬了一下矜贵的下巴,示意沈音先坐。 沈音在见到男人正脸的瞬间微微一怔,随即在旁边的会客沙发上坐下,默默打量落地窗边那个男人与陆柏城几乎完全一样的侧脸线条。 他跟陆柏城真的没有关系吗?还是说工作人员偷懒,直接套用了两个一样的建模? 陆薄辰很快结束了电话,沈音只从那三言两语中听出大概是在谈某家公司的收购细节。 坐下前陆薄辰解开了西装扣子,亲自为沈音倒了杯水,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成熟矜贵的男人气息,与青涩凌厉的陆柏城完全不同。 这也是沈音恍惚的原因。 他好像遇见了一个没有去zuoai豆,而是出生豪门选择继承家业的年纪更大的陆柏城。 “婚宴那天事务繁杂,还没来得及跟侄媳好好打个招呼,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陆薄辰这人说话和风细雨的,也没计较沈音之前撒谎,让沈音对他放松了一点警惕,觉得说不定这人比较好说话。 “是这样的,小叔,有件事我想跟您再商量一下。”沈音定了定神,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陆薄辰耐心听完,露出为难的神色:“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是,派陆渡去非洲开拓市场是整个公司高层一起决定的,这是对他个人能力的肯定,陆渡自己同意。” “可是陆渡身体状况不好,那边条件那么艰苦,他去了肯定要吃大苦头。” 沈音急了,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斜,修身的雪纺衬衫和包臀裙随着线条的拉长越发显得他胸大腰细,雪肤玉骨。 陆薄辰神色微动,道:“也不是完全没有余地,但陆渡不去非洲,那么公司在那里的市场很有可能就会失去一部分价值,你得给我一个能够被你说服的理由。” 理由?什么样的理由能让唯利是图的商人答应放弃一部分唾手可得的利益呢? 沈音想到自己经营账号时,曾经投资过一些企业,或许拿出一部分股份能让陆薄辰松口? 他深知自己的那点资产在庞大的陆氏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可还能怎么办呢? 思虑的焦灼让沈音背后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纤细的手指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残留的水渍将他红润的唇沁出一层莹莹的光,如同糖渍的樱桃般软甜多汁。 沈音不自觉地伸出小巧的舌尖将那水渍卷入口中,没有注意到对面的男人陡然深沉的眸色。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音莫名感到越来越重的压迫感,突然,陆薄辰开口了。 “如果这是你的筹码,我倒是有几分兴趣。” “什么?”沈音懵懂抬头。 “用自己换取陆渡留在国内,没想到你愿意为我那个半残的侄子做到这个地步。” 陆薄辰玩味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轻飘飘的语气却像惊雷一样在沈音耳边炸响。 “你……你在胡说什么?!” 沈音震惊得眼睛都睁大了,他什么时候说用自己换陆渡了,这人怎么信口开河? 见沈音的表情不像作假,陆薄辰嗤笑一声,“这幅模样也算是情趣,也罢,如果侄媳的跟我相好快乐,那么放陆渡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语毕,高大的身姿欺压上前,将沈音严严实实堵在沙发上,无处可逃。 先前温文尔雅的外衣早就脱得一干二净,露出强势又浪荡的内里,陆薄辰像是一只抓到猎物的猛兽,不急不躁地欣赏着猎物惊慌失措,走投无路。 酷似陆柏城的脸猛地靠近,鼻间嗅到男人身上传来的香水味,优雅醇厚,沈音喉间一梗,身体顿时违背了意志,开始变得软绵起来。 “小叔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沈音觉得有点不妙,向后撤着身子,竭力想把气氛扭转得正常一点,他皱眉想拨开陆薄辰捏着他下巴的手,可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有没有那个意思,我说了算。” 陆薄辰心情不错,乐意陪沈音演这出小叔叔强迫侄媳妇的戏码。 养尊处优的手掌干净白皙,五指修长,解人衣裳的动作也显得赏心悦目。 沈音挣扎起来,被陆薄辰抓住手腕扣在沙发上,又伸出一条长腿制住他的下半身,男人用半褪的衬衫在沈音手腕上一扭,然后打了个结,沈音的手就被牢牢绑住了。 “你!”沈音怒瞪,一双妩媚的眼睛水汪汪的。 “别瞪了,瞪我,我会兴奋。” 陆薄辰乐于见到沈音脸上的难堪和羞臊,他揉上了沈音挺拔的奶子,五指拢住那绵软的奶rou大力揉弄。 “嗯~” 难耐的轻哼从口中泄出,即便讨厌陆薄辰不由分说的sao扰,可身体却在富有技巧的撩拨下迅速觉醒,干涸许久的细胞叫嚣着渴望快乐。 沈音只在衬衫里面穿了一件抹胸,没有奶罩的阻隔,那充满力量的大手上传来一阵阵让人沉迷的热度。 听到沈音的呻吟,陆薄辰勾了勾唇角,挑开薄薄的抹胸触摸到那嫩滑的肌肤。 “奶子又大又软,不知道陆渡揉过没有,” 陆薄辰指腹扫了扫那已经微微发硬的rutou,戏谑地看了沈音一眼,“还没摸两下呢,奶头就硬了?” 沈音羞愤极了,身子动不了,只能口头膈应陆薄辰:“没办法,被我老公吸得太敏感了,就算你不碰它也会硬。” 陆薄辰冷笑:“是吗,恐怕我侄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吧,还是说,他就算软着jiba也能在你身上撒欢?那我倒小瞧他了,你们做过了?他是把软着的东西插你屄里了,还是你们69呢。” 一脸冷漠地说着辱人的话,沈音盯着陆薄辰那张脸,生气,却又隐隐兴奋。 仿佛成熟了数倍的陆柏城在他面前胜券在握,漫不经心亵玩他的身体,这对沈音来说竟然有着超乎他预料的性吸引力。 陆薄辰把沈音的奶子揉得涨热,然后把他的裙子堆到腰腹处,直接撕开了他的rou色丝袜,露出里面隐隐透出水渍的内裤。 白色布料本就薄透,浸了水后是半透明的状态,紧紧裹着沈音肥嫩的阴部,xue缝处微微凹陷,两旁饱满的yinchun顶出两片rou粉。 “好多水,你好像很期待。” 陆薄辰拨开沈音的内裤,用食指在那湿润的rouxue里搅动了两下,把沾了yin水的手指送到沈音眼前,把腥甜的sao水抹在他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