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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吧(轮流茶xue/不算三批的三批)

    目睹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性交是什么感觉?

    徐世征不明白,他在后门站了很久,只感觉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他甚至连自己喜欢谁,是不是喜欢都搞不清楚了。

    徐世征谈不上有多聪明,性格和脾气都差的要命,自然不招人待见。

    他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也不过是看他有钱又大方而已。

    这些他都知道,但是他并没有所谓。

    他有钱,他有数不完的钱,如果只要花点钱就能度过一个轻松又愉快的人生,那么他宁愿当个傻子。

    一开始看上顾承蔚只是因为那张过分精致漂亮的脸。那就连残缺的肢体也无法掩盖的美貌。

    让徐世征忍不住想要去欺负。

    他撕毁顾承蔚的作业本,偷偷藏起顾承蔚的凳子,往顾承蔚的抽屉里塞垃圾和昆虫死体,把顾承蔚关进厕所隔间,往他的头上浇水。

    做了那么久,还是那一套。

    正如徐世征所期望的,他看到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面开始渗出泪水,脸上的表情从害怕、难过,而后逐渐麻木。

    他总是默默地收拾好作业残渣和桌子,没有凳子就傻愣愣地呆站在教室后一节课,被从厕所放出来的时候也只是尽可能把身上擦干,安分地继续上课。

    徐世征就想,要做到什么程度顾承蔚才会忍不下去,才能看到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呢?

    有一天晚上,徐世征和狐朋狗友一起看片,他看着屏幕里清纯可人的女优,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顾承蔚的脸。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自己不可能是同性恋,更别提喜欢上一个……残废了。

    徐世征变本加厉地欺负顾承蔚,故意撞倒他,有意无意地去碰顾承蔚的假肢,甚至偷偷拆掉它。

    徐世征对顾承蔚说,想要回去就来求我吧。

    仿佛只要这么做,那些肮脏的、见不得光的心思就会被磨灭。

    顾承蔚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用那种‘我已经习惯了’的眼神盯着他看,最后低下头,祈求徐世征把假肢还给自己。

    贺嘉予的出现带来了很大的变化。

    他是个问题少年,顶撞老师,也不怎么在乎同学。顾承蔚被孤立的很明显,他注意到了,坐在了顾承蔚身边,却在互道姓名后再也没有与人讲话,自顾自地睡了一个下午。

    徐世征本以为这家伙不懂察言观色,可是他发现,贺嘉予只是不在乎罢了,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他的,不在乎与自己交往的人是否有钱,不在乎自己做的事会造成的后果,却愿意去承担。

    正如贺嘉予说的,他只是做自己想做的。

    真他妈的讨人厌!

    徐世征本想教训一下这王八蛋龟孙,没想到居然会被贺嘉予用屁股强jian。

    那天他累的要死,倒到床上,却又想起了自己的yinjing被贺嘉予的xuerou包裹着的感觉。

    他记得贺嘉予摇晃的胸部,挺动的腰肢,以及腰腹上纹的那匹像是要活过来的狼,随时可以将自己吞吃入腹。

    他又硬了。

    他把手伸进裤裆里,撸动自己的yinjing,他是想着谁射的呢?他不清楚。他忘不了贺嘉予自信张扬的笑容,也忘不了顾承蔚蓄满泪水的、可怜兮兮的双眼。

    直到现在,两个身影交叠在了一起。

    顾承蔚在看到他后明显受到了惊吓,在听到贺嘉予那句挑衅的话后,反而是顾承蔚率先皱起了眉头,侧身挡住了贺嘉予。

    徐世征不高兴了,他想要的,他都得有。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可他搞不定的两个人就这样同时出现在他面前,做着不知羞耻的事情。

    他想着谁射有什么意义吗?只要能爽就好了。

    他走上前去,用手抚摸着贺嘉予的后背。

    “我还偏偏就要cao你,你昨天爽的时候,不也没考虑过我怎么想吗?”徐世征的眼神像是要从贺嘉予背后烧出一个洞来。

    他修长的手指伸进了贺嘉予的xue里,用两根手指去抠挖那颗被埋在最深处的乒乓球。

    “啊……哈啊……不要再往里面推了,拿出来……”

    “sao成这样,一个残废也能满足你吗?”他夹着那颗球故意在xue道里面推来推去,一直到把贺嘉予刺激地射出来,才拍了拍贺嘉予的屁股,示意他自己把已经到了xue口的乒乓球挤出来。

    做完这些,他抬起头,饶有兴致地观察顾承蔚的反应。

    顾承蔚抿了抿嘴,他躲开了徐世征的目光,求助似的看向贺嘉予。

    贺嘉予刚刚爽完,哪能注意到顾承蔚怎么想的。他只不过瞟了顾承蔚一眼,就对身后的徐世征来说,“嗯……我想想。好啊,那你就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顾承蔚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贺嘉予,像是在斥责贺嘉予:你怎么可以这样?

    贺嘉予偏偏要装作看不见,摇晃着自己的屁股去蹭徐世征的下体。

    “快插进来。”这么说着,却从未回头看过徐世征一眼。

    徐世征有些不满,他拉过贺嘉予的双手,逼迫其直起半个身子,让贺嘉予的脑袋贴到了顾承蔚的胸前,“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现在应该好好‘交流’一下才对吧。”

    他的视线却黏在顾承蔚身上。

    顾承蔚坐在桌上,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地出血,双手攥紧了穿在贺嘉予身上的、自己的校服。他撇过头,仍然不愿直视徐世征,只有下体诚实地挺立着。

    “废什么话,闭嘴好好插就是了。”手被从背后抓住的感觉很不好受,贺嘉予很容易就挣脱开来,甩掉了徐世征。

    “靠!叫鸭还得给钱呢!你把我当按摩棒用啊!”

    “你不愿意当按摩棒?好吧,那你要多少啊?”贺嘉予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却因为下一次顶撞差点撞到顾承蔚的下巴,“啊,抱歉抱歉,忘了你了。”

    他用手环住顾承蔚的脖子,凑近他,低声说,

    “那么窝囊?对付我的气焰去哪了?怂货。”

    贺嘉予一语破的。

    没错,顾承蔚只是个只敢对亲近的人发火的怂包。

    面对一直霸凌他的徐世征,他总是会害怕,下意识地躲避,告诉自己:我已经习惯了。

    向来如此,就是对的吗?

    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欺凌,习惯了躲避,可是,本来不应该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就应该被欺凌。

    “哇——都这样了还不生气,我之前还以为你们的关系很特别呢。”突然,徐世征把半个身子都趴到了贺嘉予身上,手却摸向了顾承蔚的腿,“我说,如果我要这么做呢?”

    他推开了连接着假肢与残肢的搭扣。

    伴随着一声巨响,顾承蔚连人带桌摔到了地上。

    连带着那条假腿。

    他顾不上疼,身体上的疼痛比起视觉上的冲击,要轻的太多了。

    他可以看见徐世征的yinjing仍然插在贺嘉予的xue里,他们并没有与自己一起倒下,徐世征拉住了贺嘉予,把yinjing往更深处顶弄,飞溅出来的yin水只差一点就要溅到顾承蔚身上。

    那条假腿也摔在了一旁,自己丑陋的残肢截面就这样暴露在了两人面前。

    他该怎么做?还要他怎么做?

    顾承蔚用手支撑着地板,挪到了假肢边上,忍者眼泪给自己带上了假肢。

    他站了起来,一拳挥向徐世征。

    徐世征一边cao着贺嘉予,一边勾着嘴唇观察顾承蔚的囧样,以至于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挨了一拳。

    “靠,你他妈的……”话音未落,顾承蔚推开贺嘉予,横腿扫向了徐世征。

    用的是装了假肢的那条腿。

    金属肢体非常沉重,砸在人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徐世征简直怀疑自己的腿要被打断了。

    顾承蔚也并不好受,过度的使用会让自己的腿负担很大,可他现在不在乎这些了。

    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顾承蔚挨了好几拳,可他像疯了一样,不怕死,也不怕打死徐世征,宣泄着近些年一直积压着的不满。

    贺嘉予并未阻止,也没有帮任何人,只是在旁边抱着手臂看着两人互殴。

    最终,徐世征被打得昏了过去,顾承蔚也挂了彩,带着假肢的腿尤为严重。

    “都流血了,要擦点药吗?”贺嘉予冷静地观察着顾承蔚的伤口,却被从背后掐住脖子,狠狠按到了桌上。

    顾承蔚没有理会贺嘉予,而是一言不发,狠狠地cao进了贺嘉予的后xue。

    那里面很软,很湿,就和今天中午一样。

    都被徐世征cao过了。

    他低头看着那副健壮性感的身体,眼色微沉。

    既然谁都可以,那又干嘛来招惹自己呢?

    呸,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估计只有“我想要”“我要去了”“求你干我”之类的话是真的。

    “我知道你们不是一边的了,但是你是怎么想的呢?戏弄我很好玩吗?”顾承蔚恶狠狠地顶着腰,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会把那两颗卵蛋也给塞进贺嘉予的屁股,然后看那sao浪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yin叫,以及最后才说出来的、颤颤巍巍的“求求你”。

    贺嘉予很享受像这样激烈的性爱,他已经被顾承蔚插射了,很快就又被cao得硬了起来,顾承蔚把guitou送的很深,如果他有zigong的话,此刻应该是被顶开了zigong口,要是这时候被内射,他那对对于男人来说大的过分的奶子说不定真的可以喷出奶来。

    仅仅是沉迷于这样的性幻想,顾承蔚就兴奋地发抖,他开始用力抽打着贺嘉予的屁股,骂他是个婊子,是个sao货,让他夹紧自己的saoxue,好好服务自己。

    “哈哈哈哈哈……没错!就该这样!”贺嘉予爽到了极点,他笑得很开心,仿佛被插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

    “你看,对付徐世征并不是一件难事,对吗?”

    顾承蔚把血擦到了贺嘉予的屁股上,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徐世征的,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兴致,相反的,他觉得这让贺嘉予成为了自己的战利品。

    没错,对付他一点都不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射进了贺嘉予的xue里。

    顾承蔚捡起地上的乒乓球,逐一塞进贺嘉予的后xue,把自己的jingye堵在了里面。

    “贺嘉予,我们回你家接着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