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契书(和其他双儿磨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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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岭宗附近的山脉。 陈酒与一双灯笼大的妖兽眼眸对视,毫不犹豫地挥剑斩下。 比千年古树还高的鬼狼挣扎了片刻,终是倒地而亡。只是这山脉修士不少,闹出这么大动静,此地不宜久留。 陈酒简单处理了一下左臂的伤口,然后挖出妖丹放入凤骨颈链,纵身离开。 这鬼狼是通神境,他靠着以前的剑术和双儿擅长的幻术,跨越一个大境界解决一只通神境妖兽不算难事。 不得不说,这玉势太特么碍事了,他一动就插得更深,要不然他三日前就能解决! 顾渐说半个月后阳精失效之前会来找他,陈酒便先找了个山洞养伤,顺带炼化那枚妖丹。 数日后,陈酒感觉到自己的伤势没有什么大碍了,妖丹也所剩无几,陈酒站起身,继续干活喽。 只是不远处的灵气微不可察地振动一下。 哦?有人闯进了阵法范围。 许珞风几乎绝望了,他跑了这么远,终究是被追上了。 他身后衣着统一的几个青年冷笑一声:“反正这贱货带回去也是充当炉鼎,不如我们先享用了,还是个处子呢。” 青年们为上来按住他,许珞风挣脱不得,眼睁睁看着他们扯开自己的衣服。 突然一道凌厉的剑气凭空出现,几个青年被迫后退。 许珞风踉跄摔在地上,看到一个玄衣青年挡在他身前,声音清朗:“他犯了什么罪吗?” 对面几人摸不清这青年的深浅,互相对视,还是谨慎地回答了:“这人本是宗里养的双儿,私自跑了。” 玄衣青年回头问他:“你为什么要跑?” 许珞风傻傻道:“我、我不想被强jian。” 玄衣青年点点头,他回身一剑划过,对面几人瞬间头身分离。 一片血雨中,玄衣青年背对着他,笑道:“走吧。” 许珞风愣住了,他认出这青年与他在太阿阁有一面之缘,他原本以为顾少爷很是宠爱的这名青年是个小宠儿,没想到这么厉害。 他咬咬牙道:“大、大人,风儿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陈酒:…… 以前在他的世界总有姑娘这么对他说,现在换男人了哈? “我也是双儿,不需要你以身相许。” 许珞风惊呆了,双儿?这么厉害的双儿? “多、多谢大人相救。” “我与你同为先天境,不用叫我大人,我叫陈酒。” 许珞风露出崇拜的表情。同是双儿、同是先天境,他就被门中弟子欺负得反抗不得,陈酒杀他们就和切瓜一样简单。 陈酒又问了许珞风几句,知道许珞风无处可去,便道:“我教你几招吧。” “可、可以吗?” “不费事。” 陈酒花了几日教了些许珞风幻术,顾家的他不好透露,但基础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许珞风的基础也不差,只是完全不会运用,陈酒不太理解双儿的地位:“五岭宗既然不教你们法术,只把你们当成交易用的物品,为何你还能修炼到先天境?” 许珞风茫然道:“普通人会被修士cao死的,双儿修炼不就是为了能依附更高等的修士吗?” 陈酒:……看来自己得好好教导一下这孩子什么叫独立了。 许珞风看了陈酒两眼,面红耳赤道:“其实……双儿之间也可以结契的,陈哥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单方面跟我结契。” 陈酒估计许珞风的年岁其实比这具身体大,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许珞风的称呼,笑道:“你去找个喜欢你的人结契吧,再说我已经和人结契了。” 许珞风很震惊:“是那位顾少爷?” 太阿阁的人说那个顾少爷是上界的修士,竟然愿意和下界的双儿结契? “家族联姻。对了,单方面结契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有个单方面?”顾家的典籍里怎么又没写。 经过这几日相处,许珞风已经知晓陈酒很缺乏常识:“单方面结契的话不需要契书。” “契书?” “有了契书约束,男子才能只和一个双儿结契,不然可以同时与好多个双儿结契。” 陈酒一怔,他从未听顾渐提起过什么契书,想来也没有吧,毕竟顾渐只是为了找一个炉鼎。 陈酒在心里呸了一声,便是顾渐真把你当一回事,你还打算雌伏于一个男人不成? 许珞风见他不语,担忧道:“陈哥哥,顾少爷……”他想了想,乐观道,“不管怎么样,顾少爷至少还是愿意喂你阳精,不少双儿单方面结契后,直接被夫君冷落至死了呢。” 陈酒皱起眉:“双儿可以自己解除契印吗?”这个契印,着实太麻烦了。 “只要功行比对方高就行,陈哥哥这么厉害,加油!” “……”那怕是,一时半会不太行。 许珞风察言观色,忙补充道:“契印只能由烙下印记的人主动解除,不过有可以阻碍契印感应到丹药,“他脸红了,“那样就不用含着对方的阳精遏制发sao了。” 许珞风说丹药的名字叫逆灵丹,还道价格不菲,陈酒并不在意,无论要花多少灵石,能买到就好。 陈酒继续督促许珞风修炼,快到顾渐回来的日子了,他在此处待不了多久。许珞风却扭扭捏捏道:“陈哥哥,我许久没发泄,身子不太舒服。” 许珞风是个先天境的双儿,确实抑制不住发情,陈酒点点头:“那我出去,你随意。”许珞风突然伸手把陈酒揽进怀里:“陈哥哥也这么久没被男人碰了,能忍得住吗?” 他比陈酒高,陈酒整个人陷入他怀中,许珞风的手不安分地隔着衣裤虚握住小陈酒,陈酒闷哼一声,他再吃着定神丹,含着阳精,可一旦被人触碰依旧会发sao。 陈酒轻声道:“一会体内的阳精流出来了可很麻烦。” 许珞风在他耳边笑道:“陈哥哥真是什么都不懂,我们双儿也有背着夫君偷吃的法子呢。” 陈酒好奇道:“什么?” “陈哥哥乖乖别动,我就告诉你。” 他白嫩的手解开陈酒的腰带,陈酒想知道问题的答案,所以没有推开他。 许珞风却突然从前方伸手,抚摸陈酒的yinchun,笑道:“陈哥哥的夫君真坏,把花唇玩得这么大。” 他平日里腼腆害羞,可到底是调教大的双儿,这种事却大方。 陈酒觉得这样不好,可身体太诚实,他呻吟一声,软在许珞风怀里。许珞风见他听话,笑着把玉势从他花xue里抽出来,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使力,玉势出来的不太顺利,使劲磨蹭花壁。 许珞风只觉得满手湿润:“我可是吃了许久的药才不断流水,没想到陈哥哥天生就yin水直流呢。” 顾渐的jingye也从花xue流了出来,陈酒轻声道:“阳精……” 许珞风扶着他躺在地上,让他双腿打开,用手沾了大腿内侧的jingye,在玉势上画了个什么符文,其余jingye被符文吸引过来,在洁白的玉势上形成某种玄奥的纹路。 许珞风笑道:“这下阳精留在玉势上,想偷吃的时候,取了玉势就是。” 陈酒勉强坐起身,想记住那符文。许珞风见他眼眸湿润,顾盼之间带着露骨的引诱,忍不住按住他,把他后xue里的玉势也抽出来,照样画了符文。 陈酒本来在许珞风面前忍了又忍,此时却也控制不住用后xue高潮了。 许珞风伸手戳弄他的xue口,感受到水流的冲击:“没想到陈哥哥这么高冷,身体却敏感的要命。” 陈酒的xue口开合,不时蹭到许珞风的手,他难受得要命,却咬牙推拒:“别……” 可他双目含春,微张着唇浅浅喘息,哪里像不要的样子。 陈酒的外貌性情和男子也没什么分别,许珞风都没想到他发情时如此媚人。许珞风简直有用自己的yinjing插得陈酒浪叫的冲动,只是他也是双儿,见陈酒这样,身体早就软了。 他把玉势插进陈酒的嘴中:“陈哥哥先……自己玩一会,风儿也、也不行了。” 许珞风本就穿的轻薄,很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他抬起眼,陈酒把那玉势含在嘴里,痴迷地舔弄,让玉势上浅浅凹陷的“渐”字摩擦舌尖。 许珞风笑道:“陈哥哥是想你夫君的大jiba了吗?风儿也会让你舒服的。” 陈酒伸出舌尖,着迷地舔那假阳具的尿道口,嘴上却硬撑:“别……这样。” “为何不行?陈哥哥要是喜欢被插入,风儿会努力的。” 陈酒心道不能这样任人玩弄,却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许珞风用他白净的yinjing抵弄陈酒的花xue,陈酒几乎是呜咽一声:“别、别进来……” 他眼角泛红,被欺负得就要哭了,许珞风心软了:“风儿不进去,那陈哥哥用别的地方帮风儿好不好。” 陈酒因情欲而一脸茫然,只顺从地点头。 许珞风把陈酒的腿打到最开,艰难地坐在了陈酒身上,许珞风的花xue也早就湿透了,他用花唇蹭了蹭陈酒挺立的yinjing,才拨开小陈酒,把自己的花唇对准陈酒的花唇。 两个至柔的事物相互挤压,两人都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和被坚硬的阳具刺穿的感觉不同,yinchun看起来更加无害。 许珞风努力扭动屁股,与陈酒相互慰藉,yinchun比想象中敏感得多,他和陈酒都哗哗流水,花唇不免更湿润灼热。 “陈……哥哥的花唇好大好肥……好舒服~” 陈酒也忍不住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阴蒂……摸摸阴蒂。” “陈哥哥不是不要吗?” “呜……要的……好痒……” “原来陈哥哥是这种求夫君以外的人cao的烂货啊。” 许珞风半跪起来,尽力用yinchun触碰陈酒的阴蒂,陈酒很快潮吹了,小陈酒也在许珞风的小腹上射满了白液。 陈酒的花唇因为高潮愈发湿润灼热,许珞风愈发觉得满意,见陈酒双目失神,忍不住道:“陈哥哥,风儿用手指把你插射好不好?” “不行……” “可是陈哥哥的夫君已经cao过花xue很多次了吧?没有jiba,陈哥哥能满足吗?不会觉得小嘴很空虚吗?” 陈酒茫然道:“想象着……被插就够了……” 许珞风不太高兴,便掐住他挺立方乳首玩弄,陈酒很快又呜咽着潮吹了。许珞风还没高潮,他依旧扭着屁股:“陈哥哥……是一开始就这么sao……还是被哥哥的夫君玩的呢……” 陈酒微微抬眉,语气平淡,眉梢眼角却都是春色:“天生就sao,又被cao开了。” 许珞风被他撩得瘫在地上,陈酒却迷迷糊糊中下意识伸出手,揉捏许珞风的阴蒂,陈酒动作轻柔,待许珞风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却突然用双指夹住阴蒂。 “陈哥哥!哥哥……好棒!” 许珞风在陈酒手中射了出来。 许珞风离开之前,扯着陈酒的衣襟红着脸道:“陈哥哥若是想要逃走,要小心些。若我是哥哥的夫君,定舍不得哥哥。” 陈酒笑了笑:“他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