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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选当众jianyin,大roubang狠cao人为修复的处子膜

    晏灵川第一日入了妖娈楼,便被卡在界墙上好好yin辱了一番,等那群嫖客们将他享用够了,妓院里的仆从们才将他放了下来,此时的晏灵川几乎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那浓妆艳抹的老鸨子命令仆从们将他好好养着,等到一旬之后的花魁大选正好派上用场,有了晏灵川这个少见的上等货色,还不把其他窑子里的莺莺燕燕都比进尘埃里去。

    那所谓的花魁大选便是妖族一年一度的yin荡盛会。妖族自来解放天性,选花魁的方式才不像人间妓院一样那般风花雪月。每年到了这时候,各个妓院中都会选出最为诱人的妓子,将他们拴在制式统一的yin架上,供在场的所有妖族所以cao弄交媾字数最多,吃进去的jingye最多的便是当年的花中魁首。妖娈楼已经连续三年败给了他的老对手浣花院,今年好不容易得了晏灵川还不得好好利用一番,也正好合了艳奴的意思,只要他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那便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些裸着上身的仆从接了老鸨的命令,便将晏灵川抬进了新倌儿的调教室,晏灵川每日在调教室中只管张着双腿,接受各个调教师yin邪猥亵,他的两个xiaoxue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各种滋阴养xue的药杵将他塞得满满得,两只rouxue更是被滋养得如同处子一般紧致嫩滑。当然,那些调教师们也少不得用自己的大roubang好好检验检验晏灵川身下这两口宝xue的紧致度,那些被强硬着灌射进去的jingye混合着妖娈楼特制的药膏便形成了最为烈性的yin药,让晏灵川的小腹中总像是染着一团烈火,浑身发软地期待被男人们用jingye浇灌。

    除了调教师们,那些仆从本身也是极为精壮的汉子,他们逮着机会便要压着晏灵川好好干上一场,可怜的大肚孕夫总是被男人们抓住手脚摆出各种yin荡的姿势,翘着圆润的肥臀接受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白精。这样荒yin的日子不知过去了多久,晏灵川被浇灌地愈发艳丽,整个人便如同一个行走的春药,见到他的男人都仿佛中了情咒一般,非要与他好生亲热一番,在那怀了孕的雌道中泄上几股jingye才肯罢休。就连同院的其他妓子小倌,也是一有机会便要将晏灵川压上一压,他们这些被嫖客cao惯了的小倌,只有趴在晏灵川身上的时候才能享受到属于男人的快感。

    可怜一代仙尊,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整个妖娈楼上上下下几乎没有用过他身子的男人,他的肚子也随着时间推移鼓胀得越来越高,全身上下除了隆起的肚腹却半点赘rou也无,从身后看去完全是一幅窈窕修长的仙人样子。至于他胸前那对奶子更是少不了被人揉捏按压,雪白的乳rou总是被玩得红艳艳得,饱胀的奶水“滋滋”地向外溅出,要么被男人们迫不及待地吸进嘴里,要么便流淌到他白嫩的rou体上,这使得晏灵川周身总是萦绕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加上他那硕大无比的孕肚,反倒是意外地合了妖族繁衍的天性。那不男不女的老鸨瞅着晏灵川不由地暗暗称赞,这样孕味十足的身子必定能让妖娈楼在花魁大选上展露桂冠。

    时间很快过去了,这备受妖族期待的yin乱盛会终于到了开场的时候。浑身发软的大肚仙尊被人卷在一层雪白薄绸之中,被妖娈楼的仆从们杠上了展台。那台上已经放了七位小倌,各个都是姿色上佳的一等美人,可他们没有一个如同晏灵川一样,丰乳肥臀、风韵绝佳,从上到下都浸染了rou欲的滋味,让下面这群精虫上脑的观众们立刻便觉得下腹肿胀,那guntang的孽根硬的像是要顶破裤裆。

    妖娈楼的老鸨一看这场景便喜得不行,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晏灵川身边,对着围在周围激动的男人们道:“这位可是我妖娈楼的镇楼之宝,各位可得瞧清楚了!”那吐着红艳蔻丹的指甲在那薄绸上用力一抓,一道清脆的撕裂声响起,晏灵川珠圆玉润的孕身便整个露了出来,台下男人们惊讶地抽了口气,老鸨满意地笑了笑,手指触到晏灵川大开的阴阜上,将那稚嫩的玉茎轻轻拨开,露出中间那朵粉嫩嫩的阴花。要说这晏灵川也算是天赋异禀,再加上妖娈楼的yin虐手段,将他腿间那朵身经百战的rou花又恢复成了处子般地稚嫩青涩,更妙的是,不仅是外阴,连内里那层处子膜都被修复了去。

    “各位可瞧好了!这天生的双性yin体可是不多见呢!”那老鸨探出两指将晏灵川不断抽动的滑腻rouxue分开,修长的指节一点点没入进去,内里嫣红的嫩rou被搅得“咕叽咕叽”直响,凑在四周的妖怪们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他们的眼睛完全挂在了老鸨的手指尖。

    “他下面的两只xiaoxue既会吸又会咬,水儿多得往外涔涔冒,最妙的是,”那老鸨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最妙的是,他可是个仙人,这一身冰肌玉骨可都是天地灵气滋养出来的。”

    “你这一张嘴夸得叫一个天花乱坠,可是那肚子那么大明显就是给人cao坏了的破烂货!少拿来忽悠人了!”这出声的便是浣花院的老板,跟他们妖娈楼素来争锋相对的。

    然而老鸨早就知道这家伙必会来拆台,虽说这有了身子的仙人固然惹人馋,可这处子也有处子的好处不是,幸好他早有准备了。老鸨笑了笑,搅动晏灵川的下身的动作粗暴了几分,黏糊糊的yin汁被老鸨搅得不断外渗,层叠环绕的阴rou完全将手指紧紧夹住,夹得它们寸步难行,老鸨的手指往后退了一点略微动松动了几分,随机便往深处用力一顶,指尖终于触到了那道新生的rou膜,指尖在那处rou膜上轻轻按了按,那道崭新的膜在这不轻不重的压迫之下微微颤了颤,随后两指突然大力分开,在晏灵川一声痛呼之中整只rou道被强硬撑开,露出中间这块嫩嫩的rou膜。

    “我今日把他送上了台,必然是得要给大爷心满意足得,这不,虽说这是个坏了身子的孕夫,可这层膜呢,也是货真价实的,各位大爷若是有意尽可以上来试试!”周遭的妖族一听到这话,立刻激动地推让起来,谁都想争先给这挺着肚子的孕夫捅一捅处子膜,那老鸨满眼得意地横了浣花院的一眼,识趣地将这台子让给了yuhuo焚身的男人们。

    底下的妖族为了争夺这第一个近身的机会恨不得要打起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地寄出了护身灵器,眼瞅着就要动手了,就在这时,一道血红的艳奴陡然一下出现在众人眼前,他望了望周围的妖族,轻笑了一声,道:“这个头彩我便先拿去了,各位没有意见吧!”他这话一说,周围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迅速分开给艳奴让了条路出来。

    晏灵川努力睁了睁眼,望着渐渐靠近自己的艳奴,断断续续开口道:“...是...是你...”

    艳奴冲着他露出一抹笑意,凑到晏灵川身边,轻声说道:“青玉仙尊最近过得可好?”

    晏灵川听见这一句瞬间脸色煞白,他不能在这些妖族面前暴露身份,若是青玉仙尊变成了大肚妓子的消息露了出去,整个修真界都会跟着一起名声扫地。他满眼恳求地望着艳奴,后者哈哈一笑,探出几根手指,在那湿漉漉的湿滑阴阜里大力搅拨了几下,完全不顾晏灵川的痛呼,将指腹抵在了那层rou膜上,那嫩膜惊恐地缩动了几下,晏灵川立刻求饶:“不,不,别,别,不要,不要!”

    “之前用过你这处,那叫一个sao浪得厉害!”艳奴按着那道软膜又用了几分力,那膜中心被这力道顶得向内侧凹去,要破不破得颤了颤,晏灵川吓得叫了几声,艳奴立刻道,“别怕,这层膜可不能就这么破在这儿,必须得用大jiba将它狠狠cao破才不算暴殄天物呢!”

    那老鸨立刻谄媚着凑上来道:“那是,若是您能亲自给破了膜,也是我妖娈楼的无限荣光呢!”

    老鸨这马屁显然拍的不错,艳奴听得十分舒服,只见他微微点了点头,衣摆一撩,掏出一根粗壮乌黑的坚硬roubang。那roubang顶端精准地抵上了晏灵川的雌xue,那guntang的触感激得xue口不停颤抖,晏灵川瞪大了一双眼睛望着那乌黑的guitou一点点插入进自己体内,巨大的压迫感从下身油然而其,一圈一圈窄rou被roubang狠狠撑开,紧紧绷在硬硕的柱身上,那roubang粗长无比,才堪堪进了个头,便已经抵上了晏灵川雌道里新生的那道rou膜。艳奴随后轻轻一笑,腰胯往下一沉,“噗”得一声挑开那道嫩膜,整只rou龙轻轻松松往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地顶进了紧闭的zigong口上。

    “呃哈!”长久未曾经历的破处之痛让晏灵川不由地哭出了声,他的身体被动地狂颤不止,高耸的孕肚紧跟着晃了晃,一道刺眼的鲜红顺着艳奴的roubang淌了出来。

    “啊!”艳奴被破了膜的嫩道裹得舒坦至极,一阵阵如触电般的酥麻从下身传出,他挺着那根roubang往晏灵川yindao里猛捣,这只雌道即使被修复了处子膜,却还是十分熟练地裹上了男人的roubang,滑腻腻的rou壁一圈一圈勒紧了硬烫的rou茎,宫口更是软得不可思议,如同刚刚破土的嫩芽娇嫩地将硬烫的guitou包住狠吮。

    晏灵川被插得双唇微启,roubang一下一下撞在软绵的宫口上,将他贯得又酥又麻,男人的腰胯一下下凶狠地拍击在他腿心处,撞得晏灵川浑身发软,雌道被涨的不断流水,阴rou在飞速地冲击之中汁水四溅,他的腿被艳奴用力抓在掌中,下身被干的啪啪直响,大开的娇艳花户急速吞吐着一只粗黑的阳根,那阳根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狠,将整只雌花干的yin水乱溅,娇嫩的阴阜如同一朵艳花在极短的时间内绽放开来,简直称得上是活色生香。周围的妖族们更是看得口水直流,下身涨的像是要爆开一样,裤子瞬间紧了不少。

    晏灵川身上那层半裂的薄绸被艳奴激动地扯了个稀碎,两团白花花的乳rou被干的花枝乱颤,乳尖泌着一点乳白色的汁液,那滴乳汁被男人撞得滚落下来,滚圆的乳rou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迹。那粗涨的硬热阳根在湿软的嫩rou中疯狂进出,将软腻的红roucao得堆积在一起,等这些阴rou堆积到极限,便在下一记不遗余力的冲撞之中又松陷开来,晏灵川的zigong口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地被通了个彻底,硬邦邦的guitou猛地捣进他孕养着胎儿的zigong,直直插进胎膜之中。晏灵川被插得哭叫不止,抱着肚子柔声求饶:“啊不,啊啊,啊,啊,要出,出来了,啊,不行,我,我怀了孕,啊,呃,不,不能,不能这么重,啊,啊哈!”

    艳奴听着他一声声媚色的呻吟,宛如被打了鸡血一样精力旺盛,他狠抓着晏灵川的乳rou,将那嫩生生的朱红乳蒂揪得更加艳丽。两只肥润的白奶在他掌中被捏得形状各异,像是两团纯白的棉花糖,随着男人的冲撞不断微微摇晃。香甜的奶水从不断翕张的乳孔中“滋滋”喷出,劈开盖脸地浇在艳奴脸上,艳奴舔了舔这奶汁,瞬间yin性大起,捉着这对乳蒂便往嘴里猛吸。

    晏灵川整个人被cao得软绵绵,那粗黑的yin根发了疯似的捣进他嫣红的雌xue,将层层交叠的软rou凶悍地大力破开,整只yindao往外不停冒水,那些yin汁多到满溢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木质的地板上很快扩开一大片湿迹。虬结着青筋的粗大茎身表面呕吐不平,在娇嫩的宫口上来来回回猛力插捣,整只宫口被凿得酥麻不已,如同被撬开了口的rou蚌,可怜兮兮地夹着那根可恶的粗长rou根,任其在湿软的嫩rou之中来回抽插。

    “呜,啊哈,啊,嗯啊,呃,呃不,顶,顶到了,真,真的不行了,啊啊,要,要穿了!”

    艳奴抱着他的双腿,腰胯紧贴在他下腹用力狠捣,那硕大的孕肚更是激烈地前后摇晃,晏灵川下意识捧着自己的肚子,在激烈的交媾之中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艳奴像是疯了一样不断在晏灵川腿间猛捣不止,抽插的动作凶猛得如同一匹野兽,晏灵川的花户被捣得肿胀不堪,红艳艳的湿rou一下下吐着湿水,响亮的“啪啪”声不断晏灵川腿间冒出,四周围观的人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冲上去将艳奴扒开以身替之。

    那浣花院的老板嫉恨得死拧手中的绢帕,气得牙痒痒,那台上其余倌儿几乎全部成了摆设,连他精心调教出来的美人也分不得半点目光,他那又恨又嫉的神色完全落在了老鸨眼中,他凑到浣花院老板身侧,笑着开口道:“真是想不到呢,我妖娈楼不过是送了个新倌儿来,便能在花魁大选上大放异彩,唉,也是多谢同行衬托呢!”后者听了他的话,气得眼珠子一番,又不好拂了艳奴的面子,只能憋着口气继续看下去。

    就在这时,晏灵川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原是他肚子里的孩子不堪其扰地动了起来,那胎儿烦闷地狠踢了晏灵川几下,薄薄的肚皮上被撑起一个清晰的脚印,晏灵川双眼涣散地抱着自己的肚子,胸前白花花的奶rou被cao得晃动不止。

    “啊,呃,呜,我,啊,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我的,我的孩子,啊,嗯啊,受,受不住了,啊哈啊!”被猛然cao进的zigong突然痉挛着抽搐起来,一大股湿亮的阴精从zigong深处喷射而出,这些温热的阴精混合着黏腻的yin水将艳奴的roubang裹得水光淋漓,软弹的宫壁被陡然泌出的阴精撑得涨大一圈,艳奴猛地喘息了几声,被他夹得浑身发颤,发出一声极低的怒吼,将全身力气运至下身,猛地捣入晏灵川zigong之中,擦过胎膜深深陷进宫壁之中,随后便在湿红的宫壁上射出一泡guntang的jingye。妖族的射精过程十分漫长,jingye分量非同一般,晏灵川本就还沉浸在之前那波高潮的余韵之中,更是被这一股精汁烫得全身痉挛,zigong抽搐着将那股新鲜的精水尽数吞了进去。

    高潮过后的艳奴发出一声极爽的喘息,最后在晏灵川腿间捣了几下,便将roubang缓缓拔了出来,“真是尽兴,接下来便随你们的意了!”

    那些妖族听到艳奴这样说,瞬间便兴奋地冲了上去,晏灵川的阴xue、后xue、嘴里很快被塞满了大大小小、形状迥异的男根阳物,其他没抢到的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搂着其小倌,压在地上便是一阵激烈的抽插狠干,黏腻的媚叫呻吟此起彼伏,所有倌儿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抱着肚子在健壮的男人身下哭叫不止。

    艳奴远远望了一眼人群中的晏灵川,满意地瞧着他的肚皮又圆了一圈,便又如来时一般化为一道红光抽身而去。